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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生空间种田 作者:ms芙子(起点vip13.3.2完结,空间,种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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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火车在车轨上爬行了几十米的时间,那小女娃咋就从送苹果的皇后变成了楚楚可怜的白雪公主了。
  
  两小年轻刚反应过来,就跟老鹰抓小鸡似的往小鲜冲去,他们的包里可是有三万块的“血汗钱”。
  
  “做啥,不要动,”男乘务员出声制止两人,警惕地摸出了对讲机。
  
  
  “同志,那小孩抢我们腰包,”蓝毛恨不得将那个苹果砸在了小鲜正在做着的鬼脸上,这一老一小,咋就那么难伺候。一个会武术,一个会变戏法,可别是马戏团里走出来的。
  
  
  “哪呢,我咋没看到小朋友拿着什么腰包,就是看到你们抢小朋友的苹果,那么大的人,知不知道羞啊。”男乘务员看着两年轻人,手上拿着只大苹果,呲牙咧嘴着,看着就让人犯憎。身后的小姑娘扑闪着双大眼,眼里还带着几分恐色。
  
  
  “真的,同志,我们亲眼看到的,她趁着塞苹果给我们时,把我们的手包,哎。。。不信你可以搜,准保就在她身上,”蓝毛的同伴不死心地指着兄小鲜鼓囊囊的棉衣,他认定了,就算小鲜是个变戏法的,也只是个障眼法,腰包和那三万多块钱,一定是藏在了她的身上。他就不信,剥了那小孩的衣服,她还能把钱真变没了。
  
  
  “再说,我认得你们两个转来转去,我说你们该不是看人家女娃娃长得可爱,想诱拐儿童是吧,”男乘务员虎起了眼来,这两人这不是在侮辱他的智慧吗,小孩儿的棉衣里能塞进啥。
  
  倒是那孩子挺乖的,听了话后,尽管很委屈,还是乖乖地解开了棉衣,露出了里面的厚毛衣来。
  
  “不是的,同志,真的,就是那小孩,我们的三万多块钱就是。。。”蓝毛心一急,嘴巴就不牢靠了,把钱数报了出来。
  
  男乘务员一听,不对劲了,这几天车上接连发生盗窃案,涉案金额不正也是三万多嘛?
  
  “你们俩车票拿出来给我看看,”男乘务员厉声说着,联系了另外几名乘务员。
  
  
  “车票我们有,我们可没逃票。唉,那不是也在腰包里吗,死小鬼,”蓝毛的同伙瞪着小鲜,人已经往车门的位置退去,车门被推开了,两个年轻人也不顾快速行驶着的火车,抱住头跳下了车去,这个该死的女娃娃,要是再让他们碰到了,一定不让她好看。
  
  
  “呼叫呼叫,有两个疑似盗窃犯的乘客跳车了,在距离贵阳一百公里处的位置,年龄大概是二十三四岁。。。”这时候已经是入了夜,车上很多人都已经入了睡。男乘务员边问了小鲜的座位,边叫她先回座位上。
  
  小鲜看了眼被丢在了地上的两个大红苹果,抿了抿嘴,“谢谢叔叔,我这就回去。”
  
  趁着几名乘务员往车厢走,小鲜走回了五号车厢,只是她并没有立刻回座位,而是先去了厕所。
  
  
  厕所的门才刚关上,小鲜被熏得屏住了气,立刻进入了空间。她本以为腰包的钱这会儿该是被吞得没了个影儿,可是等她进了空间,才发现那个黑色小腰包还在空间里好好躺着呢,只不过她刚才随手丢进空间,手包里的绿油油红艳艳的钞票已经洒了出来。
  
  
  “怪了,还有我的垃圾空间不吞食的玩意儿,你还学大黄那样挑食呀?”小鲜捡起了几张钱,她对钱还没多少概念,只知道诸时军每次出门,都会给她的裤兜兜里塞上些同样的纸币。
  
  一旁的“甘蔗苗”打了个激灵,那根碧绿绿的杆身上起了一堆像是鸡皮疙瘩似的玩意儿,再过了片刻,“脏!”
  
  小鲜再看看那两手包的钞票,感情铁品空间还嫌弃钱脏,连吞噬都懒得吞噬了。
  
  
  其实这也不怪铁品空间,更不怪“甘蔗苗”,想当初在云腾大陆,空间吃得可都是带了灵气的玩意,这会儿到了新世界后,伙食水准那可是直线下降了,这会儿不懂事的某人还将沾满了各类污渍和细菌的钱也丢了进来,有了甘蔗苗的空间干脆“拒吃”了。
  
  “等等,你是在和我交流?”小鲜话还没出口,小仙苗就得意得挺了挺茎干,它可是举世无双的混沌仙苗,知道一个低等人类的想法,是理所当然的。
  
  
  小鲜无语了,“那你告诉我,我怎样才能够迅速提升我的空间灵力?”这才是小鲜眼下最关心的,最近诸时军的身体不好,小鲜也想不出啥法子来,要是她空间更高级些,一定能种出治百病的仙草来。
  
  
  “铁皮子车,”小鲜回味着甘蔗苗给的。夜晚空间能吸收的灵气,是和空间本身的品级有关的,但白天小鲜能弄到多少铁,尤其是精加工的铁,那就看是小鲜的了。
  
  “铁皮子车?”小鲜想着,她这会儿可不就在一辆长得不见底的铁皮子车上么,可她总不能把一辆货车都塞进来吧?
  
  出了厕所后,小鲜坐回了座位上,一旁的诸时军还在熟睡着,睡梦中,老人还咳嗽了几声。
  
  “如果我用里面的那些钱,跟三狗子哥买他那辆铁皮子车,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小鲜唉了一声,靠在了火车座上,陷入了深思中。
  
  **
  
  
  高级软卧的车厢里,周子昂坐在了火车里,远山是千篇一律的起伏,见惯了都市繁华的奚丽娟夫妻俩很快就产生了大自然都是千篇一律的倦态感,昏昏欲睡起来了。周子昂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着的雪景,从上海往贵阳走,先是一片皑皑的雪,火车飞驰过,雪在飞驰中融化了,有些田里铺着雪,有些地里只有黑黝黝的土。每隔个把小时,火车就会驶入一个不知名的站点,广播里报着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地名。五百公里,三百公里,一百公里,铁路两旁路标上的数字距离在缩短,眼球因为长时间的凝视而疲劳。
  
  
  他为什么在这里,又为什么要去贵阳。周子昂想不信命所以修仙,可是又是命运让他丧失了修仙的机会。那棵在电视上的白梨树,周子昂只看了一眼,就注意到了上面带着和他的空间里一样的灵气。这就是他去贵阳的目的。
  
  39 红绿灯下的报复
  
  周家三口子的这趟贵州之行,原本订了飞机票的,出发前的一天,机场方面才通知说是上海机场积了雪,航班不能正常起飞,要拖延到年后。
  
  年假都已经请了的周强,只好再找了门路,终于弄到了三张卧铺票,从上海到贵州要坐满三十多个小时。
  
  奚丽娟拗不过执意还是要去贵州的儿子,也就只得将闷着发了几句牢骚,无外乎是周强做事不牢靠,就好像上海难得下了场大雪也是他造成的似的。
  
  软卧的车厢里,换洗过的干净被褥让这些养尊处优的乘客很快就昏昏欲睡了起来。
  
  离开上海往西南去的火车,沿途经过的田地先是白雪皑皑,再是雪融后一茬茬割剩下的稻尾,进了群山环抱的云贵高原后,雪已经彻底的融了。
  
  从上海到贵阳的火车进了战后,略显稀薄的空气已经被春运的人来人往挤得火热无比了。
  
  
  周强在火车还没进站时候,就做了个潦草的安排,贵阳先在贵阳当地定个旅行社,奚丽娟坐了三十多小时的车,可没心思想这些,就想找家干净清净的酒店,闭眼休息一晚再说。两口子争执着,前脚才刚离了高级卧铺,后脚就被同往全国各地的乘客解散开了。
  
  “老周,快去把儿子找回来,”奚丽娟喊得嗓子都哑了,就只看到周强拖着行李,周子昂却没了影。
  
  
  火车站里,有穿着棉衣的,有穿着夹克的,男的女的,成千上万号人中,就是不见了周子昂。那会儿就是周强都只配了个传呼机,真要在偌大的火车站里丢了个人,只能是通过火车站的广播找人了。
  
  
  “乘客朋友们,从白家古镇发往贵阳的火车已进站,请下车的乘客带好随身行李,小心出站。”火车站的广播里,千篇一律的进站通告让周子昂听得头疼,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再想想周强他们一定是会出站的,就背着行李包,独自往车站外头走去。
  
  车站内外的温度起码相差了五六度,周子昂不畏严寒,走出了贵阳火车站,面的和各类人力三轮车挤满了出站口。
  
  住店的,拼车的,南腔北调的嗓音夹杂在一起奏出了热闹无序的春运进行曲。
  
  火车上的伙食比不上家里,周子昂一天下来,也没吃多少东西,这会儿肚子里也唱起了空城计。
  
  火车站门口,过了红绿灯,有几名行人正在过马路。
  
  
  马路的对面是辆手推车。一个贵阳当地的中年妇女正在剥玉米皮,几十根煮好的玉米摆在了锅里面,沸开的水里,玉米渐渐由白色变成了诱人的金黄色,严寒因为甜糯糯的香气消退了些。
  
  
  周子昂看了看手表,出站也有十分钟了,周强夫妻俩还是没有出来,他琢磨着先去买几根玉米,再折回去。奚丽娟对火车里的饭菜的反应比他更大,除了喝水,啥都没吃。
  
  “小鲜,饿了吧?我们去对面买几株玉米?”诸时军从车上下来后,被冷风嗖了几口后,脸上多了分冻红色。
  
  
  半年前坐车时,他的精神也还不错,这次坐火车,可就累进骨头里去了。诸时军心里隐隐有些知道,他身上一定是生了暗疾,想着该去贵阳第一人民医院,可心里又怕真要检查出些什么,小外孙女以后没有人照顾。
  
  
  贵阳的楼房可比白家古镇的矮楼气派多了,四面来往的车辆也比三狗子叔的那辆铁皮子车也好看很多,小鲜对着两旁的建筑和车辆正看得欢,听了诸时军的话后,爷孙俩就往马路对面的玉米摊子走去。
  
  
  马路上过往的车辆并不多,诸时军有心教导小鲜认识人行道和红绿灯,就放缓了步伐,边走边说着:“前面的灯变成了红色,就不能走了。这会儿是绿色,就可以过去了。”爷孙俩踱着步,走在了人群的最后面,离他们三五步距离处,周子昂正往前走。
  
  就在贵阳车站的方向,诸时军和小鲜的身后,两三个人影鬼祟地跟在了诸家爷孙俩的身后。
  
  
  小鲜和诸时军专注地看着信号灯,并没有留意身后的人。三个人中,有一张是熟面孔,就是那个跳车逃生的蓝毛同伙,另外两个是他的同伙。耗子和蓝毛跳车逃了生后,就联系了贵阳的同伙。
  
  在火车上时,诸时军说了是要到贵阳,蓝毛心里惦记着那三万多钱,再加上被小鲜摆了一道,这会儿就是来报复的。
  
  “蓝猫,你确定就是那爷孙俩,”他的同伙们逼近了爷孙俩,前头的几人都浑然不觉后头动静。面相凶狠的男人从怀里摸出了把弹簧刀,冲着前头比划了下。
  
  
  “没认错,那小鬼就是成了灰我都认得,我长那么大,还没被人阴过,更别说还是个小孩,”三万块在九十年代末那可是天大的数字,蓝毛可不想回去交不出钱,被团伙头头废掉几个指头。
  
  “他们就两人,一老一小的,我们三堵上去,我用弹簧刀顶住老的,你把那小的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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