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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嫁值千金 作者:三叹(起点封推vip2013.09.02完结)-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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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什么事?”这段日子韩肃已经听到太多否定的消息,仿佛已经猜到会有这样的回答,失望也已经习惯了。

    君召英垂首道:“皇上,虽然您的判断是正确的,没有找到尸骨,靖王夫妇必然还在人间。可梁国这么大。要想找到他们,还要做到不伤害他们,实在是太难了。靖王精通医术。保不齐会想出易容的办法来。臣虽然检查的仔细,但臣不可能所有地方都走遍。”

    说到此处,君召英双膝跪地,叩头道:“皇上,臣知道您不想伤害靖王夫妇。那么何不放他们自由?不要在找他们了。靖王妃在都城这么多年,何曾过过心安的日子?她做任何事情都要被徐家掌控摆弄。被先皇赐给戴氏做小妾,被徐家当做棋子……她的所有为难和委屈,都在都城中啊。如今她有了真心所托的依靠,皇上何不放开手,成全了她。”

    韩肃闭上眼,“你就是要与朕说这些?”

    “臣不敢忤逆皇上的意思。皇上吩咐臣做什么,臣还是会听命去做。这些只是臣的肺腑之言罢了。”

    韩肃闭目沉思,良久方道:“朕还是那句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朕必须要见到她,说清楚。”

    见到她,说清楚,而不是强占。

    君召英抓住他话语中的意思,悬着的心放下了。这样在他找寻阮筠婷时,负罪感也会少一些。皇上到底还是顾及这么多年的情分,舍不得下手。

    百草堂和绣妍教退出了南方赈灾的行动,所有的粮草就都有国库的赈灾款项支撑起来。

    韩肃次日就大肆赞扬了绣妍教和百草堂的仁心义举,百草堂和绣妍教的仁名就又旺了一层。

    谁知官方的粥棚才开了三日,京城中就快马加鞭的传来了四位辅政大臣联名上奏的折子。

    韩肃看了折子之后,当场气的摔了茶盏。

    “反了他们了!真是一群老顽固,老不死!”

    “皇上息怒!”

    春喜、景言和景升等周围伺候的人都战战兢兢的跪下叩头。

    那折子上的内容,竟然是四位辅政大臣联名中断了赈灾款项的供应。皇上要赈灾,没了银子,哪里来的钱去买粮食?

    以前韩肃就知道他们野心勃勃,想不到现在,他们竟然有造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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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娘死爹嫌无人爱,嫡母歹毒,姐妹似豺狼。

    安家四小姐就要低声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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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章 焦头烂额

    景升和景言等人自然不敢窥视奏折的内容。可看皇上如此震怒,竟然连骂人的话都说了出来,就知道事情或许已经不在皇上的掌控范围之内了。否则以韩肃素来沉稳的性情,如何会做出这等暴躁无章法的事,自己乱了不说,还要让身边的人跟着乱。

    韩肃这会子只觉得头疼无比,山高皇帝远,他不在大梁城坐镇,朝政自然交给四位辅政大臣把持。虽然他们现在已经不是辅政大臣的职位,但先前累积的声望和人脉都在。他初登大宝,位置尚未曾坐稳,又有靖王府大火之事开罪了西武国,好容易才维持到将端亲王世子与清歌郡主的婚事办了,绣妍教和百草堂也退却了,事情渐渐有转机时,却叫那四个老东西给他摆了一道。韩肃如何不急,如何不怒?若可以,他恨不能立即将这四人关进振国司,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现在,他们四个和离掌握着半壁力量,他只能智取,不能硬碰。

    眼下,要紧的是赈灾的粮草。

    人不吃饭,一顿两顿尚可以忍耐,一日两日就受不住了。灾民本就处在恐慌之中,重灾区颗粒无收,全仰仗外界共计才能维持生命,才能想法子劳作生产。

    韩肃深吸了口气,冷静下来。

    提笔写了圣旨,严斥田玉庚等四位辅政大臣的行为,又传了口谕,命周边城镇速速调集粮草来。

    可这个时候,重灾区有多少灾民等着吃饭?

    紧急调集的粮草,支持的了一两日,却在无法多支撑。

    皇上赈灾的粮食也是要靠买的,没有银子,怎么买?

    才两日功夫,韩肃就急的鼻腔和口中都是水泡。

    青州县府衙外。来询问粥棚何时开放的百姓越来越多。饥饿的人们又开始挖野菜,老百姓中,却有人怨恨韩肃。

    皇帝不来赈灾,他们有绣妍教和百草堂的帮助,尚且有粥吃。皇上一来,百草堂和绣妍教的人走了,他们又要自己挖野菜。

    野菜填不饱肚子,又支持不了几日,灾民们的心情越来越差,怨气也越来越重。

    %%

    “兰舟。我们这样没关系吗?”阮筠婷怀里抱着小苁,马车太过颠簸,孩子睡的不踏实。

    君兰舟以为她问的是没有易容上路的事。笑着道:“没关系,这会子皇上应该已经焦头烂额了。没有空闲去顾及咱们。”

    阮筠婷抱孩子抱的胳膊酸了,就将小苁递给君兰舟抱,道:“我是说孩子,这样被我们带出来没关系吧?”

    君兰舟恍然。随即笑道:“怕什么,没大碍的。我的儿子才没那么娇气,再说现在天气也暖和了。”

    “可小苁毕竟是早产的。”

    “不怕,师尊给你补身子的药可不是浪得虚名,你只管安心就是了。”

    “那就好。”

    阮筠婷将马车的蓝布窗帘撩起一个缝隙,往外头看了看。此刻他们所在的是一片野地。小路两侧杂草丛生,蜿蜒的路仿佛如何也走不完。

    撂下窗帘,回头担忧的道:“我怕我找不到我娘的坟。”她本就是后来而入的灵魂。又没有继承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哪里记得清阮凌月的墓地在哪里?

    君兰舟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拥着阮筠婷的肩,让她靠着自己,怜惜的道:“那也怪不得你。你那时才五岁,如何去记得?你能和岚哥儿大老远的平平安安的到了都城找到徐家。我都已经无数次感激上苍了。”

    阮筠婷也有些感慨:“或许都是缘分吧。你知道当初在路上带我们入都城的好心大叔是谁吗?”

    “谁?”君兰舟挑眉。

    “是裕王爷,你父王。”

    “是吗……”君兰舟怔然。

    父王这个称呼,对于他来说还不曾熟悉,裕王爷就去了。虽然现在先皇已死,他也算报了仇,可是心理总仿佛缺失了某一个角落,如何都补不上。

    是缺失了什么?

    当初父王被害,他曾经与韩肃那样的齐心协力。虽然起初韩肃因为他生母的原因瞧不上他,可后来彼此了解了之后,他们的确相处的很好。

    君兰舟渴望亲情,没有了父王,还有兄长,在当时的他心里,除了婷儿就是韩肃了。所以他担心韩肃的安危,在他陈兵南方时,他毅然的离开阮筠婷身边,去他身边做了军师。替他出谋划策,为他躲过一次次刺杀,甚至不惜用身体为他挡刀子。

    身上的疤痕还在。每到潮湿下雨的天气,就有些刺痒的感觉。

    可当时的人,已经完全变了。

    为了抢走他的妻子,韩肃背信弃义,一意孤行……

    君兰舟闭上眼,轻轻叹息了一声。

    阮筠婷疑惑的仰头:“兰舟,怎么了?”

    君兰舟摇摇头,亲阮筠婷的额头,又俯身亲亲襁褓中的儿子。

    他怀中此刻拥着的,就是他的全部,他必须振作起来。

    思及此,君兰舟又笑了,在阮筠婷耳边低声道:“你说,在马车里会是什么滋味?”

    “什么?”阮筠婷一时间没有听懂,反映了片刻才知道他说的竟是那事。

    她耳根子红透,白了他一眼:“你这登徒子,从前怎么不知道你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

    “我满脑子是你。”君兰舟凑到她耳边,含住她耳垂上小巧的珍珠耳钉,舌尖绕着珍珠打转,却也让阮筠婷从背脊升腾起一股子酥麻之感。

    她如被针扎了那般避开。

    临出门前,她小日子结束了,君兰舟就仿佛一头永远不知道餍足的狮子,竟然要了她一夜,到现在她还有些疼。而且如今是在马车上,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阮筠婷缩进了角落里,防备的瞪着君兰舟。

    君兰舟无辜的抱着小苁,低头瞅瞅熟睡的儿子,随即闷笑起来。

    “你还笑!”

    “没办法,婷儿,你的样子太有趣。”君兰舟凑到她跟前,与她并肩坐着,低声在她耳边道:“是不是那尸骨销魂的滋味儿,你现在还忘不掉?”

    “你!”

    阮筠婷咬着唇瞪着君兰舟。如此俊美无俦在人前温文有礼的神医,竟然是个登徒子!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如此表里不一的?

    可瞪了片刻,她又绷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君兰舟也不再逗她,将她拥进怀里:“乖,你睡一会儿,待会儿投宿我叫你。”

    阮筠婷颔首,一想到这次给阮凌月上过坟,或许就要有很长一段时间离开大梁国,她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君兰舟好似了解她的惆怅,道:“你写给乔舒亚的信我还没有送出,只听着你的一句话。”

    “事情解决之前,我也没有心情出去。”阮筠婷闭着眼睛,手伸进襁褓中,轻轻地握住小苁的手。小苁仿佛知道是阮筠婷在与他玩,小手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食指,握的阮筠婷的心都要融化了。

    君兰舟笑道:“罢了,你就放宽心,等去给娘上过坟,咱们就往青州县去。估摸着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嗯。”

    阮筠婷应了一声,放心的靠在君兰舟胸膛,握着儿子柔软的小手,昨夜折腾的没怎么睡,到现在即便在颠簸的马车上,她也很快入睡了。

    赶了几日,终于在六月初九约定之日来到了鹿城。

    这是阮筠婷和阮筠岚成长到五岁的地方。

    阮筠婷和君兰舟带着小苁去了鹿城的百草堂分号。大掌柜见了君兰舟,崇拜的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脸,“少东家,屋子早就按着您的吩咐预备下了,我还安排了两个乖巧听话的丫头伺候少奶奶和小少爷。”

    君兰舟笑道:“你做的很好。”回头拥着带着白沙帷帽的阮筠婷往后院走:“待会儿你先沐浴,松快松快,我叫人预备你爱吃的菜。”

    “好。”

    ……

    大掌柜望着少东家和妇人的背影,半晌羡慕的笑着摇头咂舌。少东家生成那个模样,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才配得起他。不过单听那黄莺出谷的一个“好”字,在看她苗条的身段和走路时袅娜的姿态,大掌柜就不免猜测起来,回头与下头的小徒弟,他也有的说了。

    阮筠婷沐浴更衣,又给小苁洗了澡,和君兰舟吃过午膳后还小睡了片刻,到了下午,外头就有人来传话:“少东家,外头有位老爷带着公子来求见。说是要与您谈生意,事先约好了的。”

    “请进来吧。”

    君兰舟拉着阮筠婷的手道:“父王和岚哥儿来了。”

    阮筠婷连连点头,欢喜的微笑着。他们已经有太多日没有见面了。

    不多时,穿了茶金色员外服做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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