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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军营之王牌军婚-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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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3章 重生() 
落在叶盈的眼里,就是她随时要跟自己道歉的意思。

    下巴微地抬了起来,一脸等着叶简道歉的表情。

    “真难为你了,自己的事情确实需要自己做,我竟然没有办法反驳你。”叶简笑微微地说着,一脸的好无奈。

    抬手,揉了下脑袋,无视这回真气到脸都扭曲的叶盈,下了逐客令,“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

    “叶简,你欺负我!”叶盈“蹭”的站了起来,水汪汪的眼睛一下子蓄了泪水。

    看着娇怜,可动作绝对为狂野派。木门甩到砰砰响,气冲冲的离开。

    欺负?叶盈,我说过,你等着!

    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便听到院子里传来叶盈委屈巴巴的哭声,正在向她妈诉委屈呢。

    心里数着一二三,孙冬晴就在叶简数到三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竹条冲了进来,横目怒喝起来:“死丫头,白吃白喝住在我家里,还欺负你妹妹?小兔崽子,别不是喂出一条白眼狼了!”

    冲到叶简面前,竹条可不是往身上招呼,而是往脸上抽。

    这得有多大的仇呢?抽不好,眼睛都会抽瞎!

    叶简早在竹条往脸上抽过来时人就闪到一边去了,回到十四岁的她,可不会让自己再次挨打,也不会再让人打她一下!

    任何人都不可以!

    “叶盈连个作业都需我这个姐姐写,我好不容易劝好她,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大姨,你不感谢我?还打我?”

    孙冬晴,既是大姨,又是婶婶。

    一家两姐妹同嫁一家兄弟,在娘家为姐妹,到了婆家为妯娌。

    “呦嗬,还敢躲了,昨天没有摔死你,今天倒知道来气我了。”孙冬晴眼睛一瞪,撸起了袖子,再把竹条抽起,“死丫头,你妈不在了,我还不得好好管教管教。”

    “丢人现眼的东西,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自己的老师,昨晚抬回来就该丢出去!别把我家盈盈给带坏!”

    对姐姐留下来的女儿,孙冬晴一向舍得下狠手。

    在娘家她就是个心高气傲,势必要在姐姐面前争个赢的。

    如今,姐家里只剩下一孤女,她不得好好管教管教?

    她的话是让叶简眸色就是一寒,精致的小脸绷了一脸的寒气。

    勾引老师!

    ……昨晚醒来,看清楚墙历后,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正好回到十四岁那年的春季!

    开学一个月,正好是学校桃花盛开的时候。

    那一年十四岁的她去喊叶盈一起放学回家,出来就碰到跑着过来的叶盈,一句话还没有说,自己就被她拉着跑了起来。

    跑了几十米后,被叶盈绊了一下,摔倒的时候额头正好磕在长着青苔的石头,当场磕晕了过去。

    当时,她醒过来已经是周日早上,外面传出自己勾引老师的丑闻。

    而今,自己周五当晚就醒过来!

    一天两晚的区别,就是决定她整个人生的关键。

    叶简的手往枕头里一模,就把昨晚摸到的剪刀对准了孙冬晴,狠戾道:“月经都没有来的我,还知道勾引老师?谁在外面坏我的名声,我让谁一家都休想好过!”

4。第4章 博弈开始() 
孙冬晴冲上来的的脚步是在那把尖头发寒光的剪刀之下急急地刹住脚步。

    她看到叶简脸上的狠,眸里的寒。

    无端地,心口一跳,高举竹条的手瞬间是垮下来。

    “大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敢在外面嚷嚷半句让我不好过了,我也不怕全家都跟着我不好过。”

    叶简冷冷地说着,眸色很黑,是比夜色还要黑,眸波又特别的亮,跟星子般的璀璨。

    目光狠瞪的时候,里头的眸色变化,眸波就像是极光一般千变万化……

    虽是美丽,却让人心里又畏惧。

    “死丫头……”

    “看你还能逞能到什么时候!等老师找上门,你自己解释去。”面对发着狠的叶简,孙冬晴心口是重地“咯噔”了下,下意识地就想到:盈盈说谎了?

    念头一闪过,孙冬晴是连忙打住。

    不可能!盈盈一向乖巧,不可能说谎。

    不成,还是得问下盈盈才可以。

    孙冬晴想到这件事的严重性,竹条一丢,就往外面走。

    这事,出在叶简身上,她一点都不会心急,反正不是自己的女儿,婆婆也是恨死了这个孙女。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孙冬晴只觉自己心里慌得厉害,总感觉要出事了。

    叶简冷冷地看着她离开,嘴角是很轻地勾了一下,在镜子里,她看清楚自己十四岁的脸孔。

    五官虽精致,但还透着青涩的幼嫩,然而唇角边勾起的笑,却已透着沧桑。

    目光轻轻地凝了起来,淡淡的眸色有了极为冷冽地寒意敛在瞳仁深处,抬头,看到孙冬晴急急忙忙地追出小院,转眼便消失在视线里。

    叶简冷漠地收回视线,找到梳子,一下一下梳起了乌黑的发。

    叶盈,这回,且好好看着了!

    当年一念之差让你一次,如今,必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屋外的桃花树下,折着桃枝的叶盈是被孙冬晴一声给唬下来,她不满地嘟起嘴,“妈,你把我吓着了。”

    孙冬晴到底舍不得对女儿放狠话,低声问起,“你昨天回来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叶盈低头,鼻尖轻轻碰到娇艳的桃瓣,有些慌张的眼神便隐藏在自己的垂眸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回事。”

    “进屋跟我说!”孙冬晴看看四下无人,直接是把女儿拉回自己的卧室里,细细盘问起来。

    从另一边出来的叶简看着两母女拉拉扯扯地进了屋子里,唇边含着浅薄的微笑,走出了孙冬晴的家。

    这里,不是她的家。

    她的家是村子最里头,靠着一片竹林,一砖一瓦都是父母在世时亲手添上的。

    四岁前,那里是天堂。

    屋前桃花满园,屋后,竹涛声声。

    而自己坐在桃花树下双手托腮,看着朗朗读诗的妈妈,眼皮子一搭一搭地睡过去。

    挖了春笋回来的父亲则是在旁边一边剥着竹笋,一边笑着,偶尔笑道:“简像你,喜欢读书。”

    天堂般的幸福,嘎然止在了四岁。

    回忆到眼泪都流出来的叶简在看到有村民走过来,连忙擦擦眼角。

    碰到春忙的村民,在叶简还没有开口问好,他们都纷纷围过来,询问她身体如何:“哎呀,简丫头醒了?头还痛不?”

    他们的心思朴实单纯的同时,却又无比的执拗。

5。第5章 别来惹我() 
面对他们的关怀,叶简似是不太好意思地抬手掩了下额头,“不痛了呢,不过是不小心被叶盈给绊了下,可能是中午考试太紧张,摔一跤给吓晕过去。”

    “你这孩子,考试紧张什么?叶盈读书那厉害,考试让她给你抄。”村民们是打趣起来,对这个无父无母,寄住在自已叔家的孤女,村民们都是心里存了怜悯。

    现在的他们目光是和善,而不是指指点点。

    叶简微微抿了嘴,佯装是不安地用手指头绕着头发,埋着脑袋低喃道:“她早交了试卷出去,我想抄也抄不到呢。坐到打了铃才敢交卷出来。”

    她这一席话,是让村民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简丫头可是个老实人。

    却不知道,此时的叶简已经是在为后面会发生的事情先入为主,在铺路了。

    “叔,婶,我回家去看看,您先忙。”叶简有礼貌地道了谢,精致小巧的脸上扬着微浅的笑,“好久没有回家看看,打算去收拾收拾一下。”

    村民们才知道原来她是要回自己那个在村子里头的家,“根老叔应该在,他养了条狗,你进屋前记得喊一声。”

    叶简自然都记得,还记得当年自己被冤枉,哭着往家里跑去,一一条大黑狗汪地一声冲出来,要不是根老叔及时出现,她准被黑嘎咬到。

    后来,根老叔告诉她,黑狗不是狗,是头没成年的藏獒。

    目光穿过重重桃花,叶简看到掩映在花海深处的家,还是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青黑的瓦,洁白的墙,依旧如新。

    正是桃花盛开时,春风拂面,花瓣飞舞。

    叶简是走在花雨里,走出了桃花林,回到属于自己的家里。

    “根爷爷,根爷爷。”还有几步就走出桃林的叶简扬起了声,黑嘎是藏獒,提前喊一声,以免又发生上辈子的事。

    她是小跑着过来,还没有等到有人回应,人就已经出了桃花林。

    脚步来了一个顿停,叶简站在了原地,看着坐在坪里,正吃着面条的四个面生的男子。

    微微颔首,大方问道:“根爷爷在不在?”

    只是看了一眼,便轻轻地低眸了视线。

    她看到,有人抬手悄然又飞快地把放在木桌上的一个东西拿下去,……那是枪。

    低头再看,四个人都是穿着平常百姓不会穿的靴子,是……军靴。

    他们坐姿很正,背脊是挺得笔直笔直,就像白杨树般。

    还有,他们的发型是平头,是部队里统一剪的平头。

    这四个人,是军人。

    他们坐在自家的屋前,脸上还有着笑,是在轻松地聊着什么,因为她的出现,四人皆有些惊讶。

    腰间围着一块洗得发白的围布出来的根老叔笑着吆起来,“来来,老坛酸菜,知道你们……,咦,简丫头。”

    是村子里的丫头,四人赶紧站起来,其中一个五官方正,应该是四人中为首的男人朗朗笑道:“小姑娘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他们不是坏人,她当然知道。

    再说了,什么样的坏人,她没有见过呢?

    吓?她是真没有吓着过。

6。第6章 当兵的出没() 
叶简朝他们微微颔首地笑了笑,脸上没有看到陌生人的怯意,而是走到拿着几个碟子的根老叔身边,轻声道:“我来端,您脚不好,春季一到就犯痛,还是好好坐着。”

    这话,落在站起来的四名军人耳里,可真不是个滋味。

    他们,都知道根老爹的脚不好。

    老爹的脚是在战场上留下的伤,一到春冬两季,就痛得厉害。

    这回过来,就是给老爹送部队里特殊的驱寒药酒。

    只是,他们自个才把面条煮熟,还没有吃一口,就见着位水灵灵的小姑娘猝地闯入视线内。

    唉,还误会了他们。

    根老爹心里正惊讶着,简丫头怎么知道他脚不好?村里头,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呢。

    “没事,没事,你这丫头照顾好自己就成。”根老爹自然说的是昨天叶简摔一跤晕过去的事,不过有其他人在场,给小姑娘留面子,没有说出来。

    叶简抿着嘴,露出一丝不自然的浅笑,“一场意外都劳叔叔,伯伯们操心了。”

    利索地把几碟酸味儿清爽的老坛酸菜摆到木桌上,又熟练地拿了桌上的芝麻油滴上去,加了一勺红红的辣子油,那味儿不仅香,色泽也更鲜了。

    床上的酱油瓶没有拧上盖,叶简顺手,也把盖子给拧紧上。

    村里的孩子没有几个是娇养的,没爹没娘的孩子,更加是没有娇养的资本。

    根老叔见半大点的丫头,瘦瘦弱弱的,干活利索劲却像是干了十多年般,瞧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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