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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大清俏警花 作者:月溶(起点vip2014-01-09完结)-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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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家眷不多,除了福晋,就是两个建府时,惠主子送的侍妾。胤禩成婚几年。但子嗣一直没有,说是一家人坐着,不过也就桌边四人。

    八福晋挨着胤禩身边坐下。不管胤禩心情如何,她反正倒满了一杯酒,端着聚到了胤禩面前:“爷,这第一杯是接风酒,祝贺您凯旋归来!”

    胤禩端起酒杯,带着嘲笑说道:“凯旋归来?!我怎么不觉得!”

    八福晋笑道:“您喝了我告诉您为什么说是凯旋归来。”

    胤禩疑惑看了看她,仰头而尽,入口之后才发现这酒味寡淡。八福晋笑道:“爷莫怪,这是我外公专门送来的舒筋活血药酒,专门医治您膀子上伤。”

    此时。胤禩脸上才带上了点儿笑容:“有劳福晋了。”

    八福晋脸颊微微一红:“一家人还这么客气。对了,我还没告诉你说为什么是凯旋呢!”

    “为什么?”

    八福晋得意笑道:“你这一趟从扈出巡真真是叫响了名头。昨儿我外公对我说,草原三十二个部落给万岁爷写来了折子,都说你一路巡查,轻车简行,询饥问苦。还施了不少恩德,大家夸你是……是……图可图(圣人),你说这算不算喜事,是不是凯旋?!”

    胤禩看着八福晋春风得意的脸,淡淡问道:“这又是你的手笔吧?”

    八福晋一下变了脸色:“爷真抬举我!”

    胤禩叹声道:“好吧好吧,我错怪你了。来,既然是接风,咱们一起干一杯。”

    ……

    苏克察果真吃了三大碗炸酱面,苏溶溶怕他撑着,煮了碗消食的汤伺候苏克察喝下。吃完饭后,苏溶溶又将自己查办玉泉山的案子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苏克察听完之后,赞叹道:“我家溶溶真乃狄翁再世,青天重生啊!”

    苏溶溶笑道:“哪儿有自己夸自己闺女的!对了,阿玛,宋离回来了。”

    “宋离?!”苏克察本来有些顿困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回来做什么?”

    苏溶溶脸红了,她心里觉得宋离回来是为了找自己,但这种话如何说得出口,只能故作轻松地回道:“我也不知道,他没说。”

    苏克察坐直了身子,神色变得复杂起来。苏溶溶不明就里,问道:“怎么了?”

    “哦”,苏克察赶紧挤出个笑容:“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怕你又受了欺负。”

    苏溶溶哭笑不得:“您多虑了,时过境迁,我都已经忘了。”

    苏克察点头道:“忘了就好,忘了就好!妞啊,既然忘了,索性就忘个彻底,你以后就不要在和宋离见面了,更不要再有瓜葛行吗?”

    “为什么?”苏溶溶有些疑惑,阿玛从来不管自己交友,怎么突然对宋离这么耿耿于怀?难道还是担心自己对他旧情未了?可是他和她之间哪里还有什么旧情,不过是情窦初开懵懂之间一些模糊又虚无的记忆罢了。

    苏克察神情有些急切:“妞啊,宋离那个人神神秘秘、喜怒无常又没有长情,阿玛不喜欢他,你若是孝顺,以后就别在与他往来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第149章 畅春偶遇

    康熙回到京城当晚便在畅春园设宴,苏溶溶也是受邀之一。康熙是历史上少有的精力无限、体力无限的超人皇帝,完全是不嫌折腾的主儿。苏克察本来想着安安生生休息一晚,父女俩说说话、聊聊天,没想到还得赶紧沐浴更衣,苏溶溶也少不了被装扮一番。

    胖丫头刚把一瓶子头油倒在手上,准备抓向苏溶溶的头发。苏溶溶心中本来就带着些不愿意,一闻见那股子甜腻腻油乎乎的味道就暴躁起来。她忍不住一下子从梳妆镜前跳起来,从胖丫头手中夺过梳子,一边擦擦猛梳,一边吼道:“梳什么破头!我就这样去!”

    胖丫头似乎已经习惯了苏溶溶的抽疯儿,不急不躁地扔下一句:“我告诉老爷去”,便转身走了。

    苏溶溶不管那么多,简单拢住头发,几下子拧了个把字头,由于没摸头油,扁方插了几次也插不紧,苏溶溶一把扔在地上,随手摸起一个簪子看也不看插在了头上。

    她收拾完,苏克察也正好进来。站在门前看了半天,苏克察叹道:“得,就这么着吧!”

    胖丫头惊得瞪大了眼睛,像看到了怪物一样盯着苏溶溶。只见她松松挽着一个和把子头有点儿相似的发髻,黑不溜秋插着根簪子,脖颈上刚戴上去的项链珠串也都不见了,空空的,只剩下浅桃红色旗装上围得一圈儿黑狸子毛边儿,这简直太寒碜了!

    苏溶溶似乎也没料到苏克察会同意,正准备撒泼一阵呢,见苏克察如此痛快,意外之中倒是有了几分内疚。苏溶溶看着阿玛苍老又干瘦的面颊,叹了口气,乖乖坐在了梳妆镜前,看了胖丫头一眼,自己伸手将那毛躁又蓬松的发髻扯散开。

    ……

    说是晚宴。大家都自觉地不到四点就到了。畅春园小东门外,马车停了一溜,苏克察见马车多为明黄,心说来的都是皇子王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苏溶溶被穿得戴的所累,不能大步行走,只能踩高跷般慢慢跟着走。康熙设宴在凝春堂,堂内摆着一张大桌子,堂外搭起了明黄幔布的棚子,左右摆着十张大桌。吃御宴看着热闹,实际十分繁琐。首先座次极为讲究,其次皇上说话时,绝对不能进食,皇上吃饱后,就算一口没吃也不能再吃。这些礼仪也就算了,苏溶溶最头疼的就是向各色王公大臣请安问好,这次看起来想是家宴,还得再加上对付各位太妃、福晋的问话。真是烦不胜烦!

    晚宴还没开始,来的宾客都被带到花厅等候。满人此时还比较开化,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聚在一起。相互请安作揖,说着干瘪瘪的闲话。

    苏克察官职虽高,但不是要紧行当,加上他平日仗义实在,因此聚来和他说话的官员很多,开口便是:“老尚书,您吉祥!”

    苏克察呵呵笑道:“托您洪福!”

    这时候,苏溶溶就得赶紧福身向请安的人回礼,一圈儿蹲下来,腰还真有些酸。接着苏克察就会又自豪又克制地向来请安的人介绍苏溶溶。大家虽然不一定见过,但听到“苏溶溶”这三个字,立刻对她另眼相看,伸出大拇指夸赞一声:“原来这就是咱大清的女青天!”

    “真是虎父无犬女!”

    “想不到屡破大案的御赐金牌俏捕快居然是这般清秀俏丽的格格。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苏溶溶被夸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正皱眉呢,远处一个旗装女孩儿冲她招手。

    苏溶溶正心中诧异不知是谁。苏克察已经对这那女孩儿身边的长者拱手道:“马尔泰大人,您可是来晚了!”

    马尔泰?!原来是马尔泰薇宁!苏溶溶想起来了,她就是自己大闹妞妞房时被不小心推倒的格格!

    苏溶溶赶紧也笑着走了过去,薇宁拉着苏溶溶的手欢喜地笑道:“真是溶姐姐啊!”

    苏溶溶也是又惊又喜:“薇宁,没想到在这儿见到你!”

    两人说着便向清净的地方走去。可左右都是人多,而且皇子都还买来,看样子距离开席还有一段时间,薇宁拉着苏溶溶道:“走,我带你去个安静地方,咱们好好说话!”

    薇宁拉着苏溶溶,她在前面带路,穿堂过院的,看着对这儿十分熟悉,左拐右拐之后,便来到了一座院子跟前。

    苏溶溶不敢进去,拉住薇宁问道:“这是哪儿啊?”

    “这是惠妃娘娘和良妃娘娘的景和斋。”

    一听说是娘娘的住所,苏溶溶顿时头大:“咱们怎么来这儿了?让人看到了多不好,赶紧走吧!”

    “没关系!”薇宁拉着苏溶溶就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喊道:“锦绣,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立时间,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孩儿从偏方小跑了出来,对着薇宁嗔道:“格格,您就算是把玉皇大帝请来了,也不能再娘娘屋门前这么大声喊啊!……哎呀!这不是……溶格格吗!”

    原来锦绣也是和苏溶溶一起的秀女,只不过她家世不行,虽然选上,但只是做了个宫女,还是薇宁给她打点才到了惠妃娘娘的宫里。

    三人虽然只有选秀时那几日的相处,但毕竟正直青春妙龄,又生活在这寂寞森严的皇城,即便无话都也感觉亲热异常。

    锦绣看了看惠妃寝宫,对薇宁和苏溶溶做了个小声的姿势,带着她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房间不大,放着两张床,薇宁拉着苏溶溶大大方方地捡靠东边的床坐下,锦绣搬来凳子坐在她二人对面。

    锦绣端过一叠豌豆黄递给她俩,笑着问道:“溶格格,快说说,你出了妞妞房都干什么去了?”

    薇宁看着锦绣打趣道:“锦绣啊,你真是孤陋寡闻,咱们溶姐姐最出息了,是太后和万岁爷亲封的女捕快俏钦差呢!”

    “真的?!”锦绣瞪大了眼睛,对着苏溶溶问道:“你当了女太爷?!”

    听到“女太爷”三个字,苏溶溶一口的豌豆黄差点儿喷出来:“哪儿有啊?!薇宁这是夸大其词。我阿玛不是兼管顺天府吗?我就是跟着他在顺天府瞎胡闹呢!”

    “瞎胡闹还能破了张宅灭门案?!”薇宁凑近了说道:“我听说那案子凶险极了,你还挨了一刀是吗?”

    苏溶溶点点头:“那案子是有些奇怪,到现在我还有些地方弄不明白呢。”

    不过那两个女孩儿关注的地方根本不是案子,而是她受的伤。

    薇宁说道:“你哪儿受伤了?现在怎么样?”

    苏溶溶指了指自己的左肋。

    锦绣惊呼道:“捅了心窝子?!乖乖。你真是何苦来哉呢!”

    见她俩这样,苏溶溶油然而生一种英雄般地自豪感,她故作轻松道:“本来是照着心窝子去的,可是刀刺进身体时向下偏了一寸,所以只把肺捅了个窟窿。”

    “哎呀,我的妈啊!”锦绣吓得捂住了耳朵:“亏你还说的出来,我听着都觉得慎得慌!”

    薇宁看着苏溶溶说道:“现在长好了吗?能让我们看看不?”

    锦绣听了也是一个劲儿点头:“对。让我们看看吧。”

    苏溶溶指了指房门:“那可要关好门。”

    锦绣赶紧将门锁上,苏溶溶解开层层盘扣,撩开衣襟。顿时薇宁和锦绣齐刷刷轻呼了出来:“天呐!”

    苏溶溶笑道:“你们俩太夸张了吧,不就一道疤痕而已嘛。”

    薇宁和锦绣对视一瞬,然后齐刷刷看向苏溶溶,语气深重地说道:“的确只是一道疤痕而已,但这疤痕长得不是地方啊!”

    “什么意识?”苏溶溶摸不着头脑。

    锦绣叹道:“格格啊,你这疤痕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左乳根上。这……这你日后嫁人了,洞房花烛之夜,那……那得多煞风景啊!”

    说完之话。锦绣脸红的不轻,苏溶溶低头看去,只看见隐隐约约一道手指头宽的红印子从左乳边上一直滑到了腋窝下,她以前从未想这么多,此时见她俩如此表情,不由得也担心了几分,尤其是听到“洞房花烛”这四个字时,心中不由想起了胤禩,苏溶溶更是尴尬又仓惶。

    “这……有那么重要吗?”苏溶溶不确定地看向薇宁和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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