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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大清俏警花 作者:月溶(起点vip2014-01-09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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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宋离,壬戌年通州生人。”

    苏溶溶拧起眉头暗自思量:壬戌年?壬戌年是哪年啊?

    “离再过一个月便二十有二了。”

    他这一搭腔,苏溶溶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苏溶溶轻咳一声,继续问:“说说吧,你刚才在干什么?和你打架的是谁?你们为什么打架?”

    宋离想抬一下手,却被枷锁拘着,十分不舒服。苏溶溶咬了一下嘴唇,还是没言语。

    宋离叹道:“在下刚从云英胡同与友人喝酒,出来时,见一黑影从一户人家翻出来,随后便听到犬吠之声。在下料想那黑影也许是翻墙入室的贼人,便想出手试探,哪知那贼人直直打了上来,便与他纠缠了两招。眼看就要擒住,谁知……”

    他顿住,苏溶溶却急了:“谁知我来了是不是?!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既然你问我,我自然只能说出自己所经的‘一面之词’,至于真假,捕快大人早日抓到那贼人,便能分晓自知!”

    这个讨厌鬼说话夹枪带棒,果然是讨厌!苏溶溶咬牙切齿看了他半天,然后提着笔录走到他面前说:“看看有没有出入,没有的话签字!”

    宋离抬抬手,示意手上戴着刑具。苏溶溶忙解下了链子。

    宋离接过那笔录,看着看着,脸上荡起一阵笑意。

    “你笑什么?”苏溶溶扯过笔录。

    宋离抬头看向苏溶溶,眸子里像有个顽皮的小儿一跳一跳的:“我看完了,在哪儿签字画押。”

    苏溶溶红着脸,转身拿过笔墨,指了指最下角:“如果我记录的没问题,你就写:以上笔录我都看过,与我说的无异”。

    她说完,宋离也正好写完,只见那一行也是从左至右的正楷字各个如列队的士兵一般整齐的让苏溶溶汗颜。

    待宋离写完,她拿起笔录,写下“记录人苏溶溶”,然后吹了吹,放在桌上晾着。

    这一系列动作,宋离都看在眼里,他像是在看好玩的事儿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苏溶溶:“姑娘果真是苏克察大人的格格?”

    苏溶溶没料到他会开口,吓了一跳:“当然是了。”

    宋离笑意更重,但却不言语了。

    此时已过二更,酒劲儿催发困劲儿,苏溶溶张嘴打了个哈欠,看向宋离时,他简直笑得像朵花儿一样。

    苏溶溶红着脸骂道:“笑什么,打个哈欠而已。”

    正在这时,门口先是甲二科巡夜的兄弟押着一个黑衣人进来,然后又慌慌张张跟着跑进来三个人。那三人看见宋离直扑过去,跪着哭喊道:“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苏溶溶还没醒悟过来,那个兄弟推了一把黑衣人,喊道:“仔细看看,是他截了你吗?”

    那黑衣人看了眼宋离,恶狠狠说道:“算你狠!等老子出来,定然宰了你全家!”

    宋离站起身,潇洒从容道:“宋离孑然一身就住地安门内百花深处,随时恭候。”

    说道“孑然一身”时,宋离突然转头看了眼苏溶溶,苏溶溶不偏不倚正好对上。四目相对,宋离优雅含笑,苏溶溶仓惶而羞,虽然两个人立刻移开,但都是心跳如鼓。

    贼人擒获,失主认回家私,这一下真相大白,宋离一下由阶下囚的贼人,便成了见义勇为的好青年。

    苏溶溶扎着脑袋,红着脸给宋离解开铁链子,宋离的胸膛在她面前一起一伏,平稳沉静又绵绵不绝。

    “那个……对不起啊!”苏溶溶吱吱呜呜向要离开的宋离憋出一句。

    宋离蓦然转身,一双眸子灿若星晖。他微笑地看着苏溶溶,神情略有期待。

    苏溶溶又想看他,又怕看他,心中一时间又酸又甜,又麻又痒。

    站了一会儿,宋离开腔:“我送你回去吧。”

    “啊?!”

    ……

    她能拒绝吗?当然不能。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顺天府。尚书府也在鼓楼东街,两个地方不是很远。苏溶溶想了想,试探着说道:“我不坐马车,我晕车会吐的。”

    “尚书府不远,那里还需要坐马车呢?!”宋离自顾自走在前面,丝毫没听出苏溶溶的画外之音。

    走了一会儿,尚书府到了。一路上,苏溶溶斟酌又斟酌,酝酿又酝酿,还是没把想问他是否记得自己的话说出来。

    宋离停下步子,对着苏溶溶客气说道:“尚书府到了,格格是否需要在下和门房通传一声,给您预备个藤椅轿?”

    苏溶溶摇摇头:“我没那么娇气。”

    “格格不愧是十三爷的知己。”宋离笑道:“虽为女子,但洒脱豪爽、不让须眉,令人钦佩。”

    怎么扯到胤祥身上了?苏溶溶刚有些疑惑,立刻明白过来,她一张俏脸顿时涨红:“你被乱说,我和十三爷什么关系都没有。”

    宋离依旧笑着,语气不咸不淡、不喜不悲:“是吗?那请恕在下冒昧!”

    苏溶溶只觉得他的笑容里满是揶揄,那张俊朗的脸也变得可憎起来。宋溶溶心里顿时一抽,一句话也没搭理,直接跑回了尚书府。

    宋离站了一会儿,转身走开。他步伐坚定有力,浑然不似刚才的轻浮虚飘。可是,虽然他走的沉稳,但仔细看去,黄土铺地的路面上,竟然没有一点儿脚印。

    走了一会儿,一个老人贴了过来。宋离脚步慢了些,轻声问道:“怎么样?”

    “少主放心,小人已经将刚才那人安置妥帖,绝不会走漏半点儿风声。”老翁神色敬畏。

    宋离表情陡然狠厉起来:“这世间唯有死人才最妥帖!”

    那老翁身子微微一颤,咬牙答道:“是,小人这就去办。”

    宋离颜色稍缓,又问道:“那边的事情可有长进?”

    老瓮叹道:“小人无能,还是一无所获。”

    宋离停下步子,看着浓的化不开的暗夜思索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沉思地说道:“看来,我要亲自走一趟了!”

    说罢,他看着老翁十分严肃地吩咐道:“传信给总舵主,请他老人家再给我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宋离如果失败了,必提头谢罪!”

    老翁立刻也恭敬肃穆抱拳回礼:“小人遵命!”

    说完这些,宋离长舒了一口气,伸手扶住了老翁肩膀,语气亲切:“福伯,辛苦你了。小玉的身体怎么样?我随你去看看吧,上次配的药应该也吃完了。”

正文 第26章 二戏八爷府(上)

    现如今苏溶溶有了太后亲赐的凤牌,不仅能够自由出入九门,而且还能吆五喝六地让地方上的衙门配合。从病好后,她又去过几趟张宅,并且将证人口供又相互比对印证了好几遍。除此之外,苏溶溶还将勘验范围扩大到张宅之外2里范围,可以说将周围的每一块石头,每一寸杂草都过筛子一样检查了个遍,这种变态一般的勘验方法,让参与人员无一不叫苦连连,由于大部分都是十三爷的人,大家都背地里说这个溶格格铁定是因为十三也不要她,所以在这儿穷折腾!

    说有什么结果吗?似乎也没见甲三科拿人审问;说没接过吗?苏溶溶搬回去好几车证物。

    说话间就出了三伏立了秋。这日吃中饭时,苏克察说道八爷要给孩儿做小寿(不满十二都叫小寿),因为惠主子的关系,八爷邀请他们晚上一同过去。

    苏溶溶正吃着的米饭差点儿噎了气管儿,就在她咳得惊天动地时,苏克察叹道:“八爷对咱们有恩,又多次关照与你,要不是你被撂了牌子,阿玛定然舍了老脸去求惠主子请旨,把你配与八爷!”

    “阿玛!”苏溶溶的脸就像这时正好吃的平谷大桃一般,嫣红之中带着铁青。

    未时(下午3点)刚过,苏克察就带着苏溶溶回府了,府里准备了一块十分罕见的天然鸡血石雕制而成的寿桃,还有一个苏溶溶只象征性绣了一针的百子图锦缎被面。

    苏溶溶坐在绣镜前梳妆,老嬷嬷将她头发匀匀涂上桂花油,然后用篦子收拾妥帖,再盘到头上。咦,她怎么不带扁方?因为苏溶溶还未出格,而且又是家宴,所以只是带了小许假发,梳了一个简单的把子头,再插了些珠花玉簪。至于脸上,苏溶溶由于知道那胭脂粉中含铅,所以死也不用,只是调了些珍珠粉扑上。

    苏溶溶长得本来就不差,所以简单一收拾,就格外俏丽,她穿着淡青色的夏薄旗装,外面罩着件鹅黄的坎肩,耳朵上带着水滴样玉坠,手腕上带着润园的白玉镯,腰间一排挂着金丝香囊和玉坠,一走快了,叮当作响。

    出门之时,苏克察千叮咛万嘱咐,八爷家宴,皇子甚众、皇亲国戚甚众、官员名士甚众,所以苏溶溶一定要端起八旗格格的架子,摆出尚书之女的端淑,撑起苏克察一族的门面。

    不一会儿马车到了国子监附近,八贝勒府和雍亲王府紧挨着,苏溶溶下了马车,捧着礼盒,跟着苏克察迈着小步走进了八贝勒府。

    这是第三次来,苏溶溶还是有些紧张。虽然现在自己比第一次灰头土脸时的痴傻蛮愣好了很多,但依旧有时候会犯错,失了规矩。每当这时,苏溶溶就会想起那天晚上八爷痛骂自己的严肃。也奇了,她谁也没怕过,就是打心眼儿里怕他。

    一进门就有小厮等候着接礼单,苏溶溶将捧盒递过去,转眼一看,来人还不是很多。现在还早,那些皇亲国戚肯定不会这么早来,大臣名士虽然来了几个,此刻也三三两两聚在前厅里吃茶聊天。

    从妞妞房出来这么久了,自己也没来亲自谢过八爷,苏溶溶心中有些不落忍,她见阿玛和别人聊天,便轻轻俏俏闪到一边,再趁着没人注意自己,一路向八爷的书房走去。

    过目不忘是她的本事,府中的下人估计都在前厅伺候,所以一路上也没遇到谁。站在书房前,苏溶溶正犹豫着该如何通报,八爷屋里突然发出“咣当”一声。

    苏溶溶下意识直接推门跑了进去。入眼处,地上碎着一摊雪片一样的白瓷,八爷只穿着轻薄长衫,连罩衣都没穿,正站在旁边。这时苏溶溶已经冲到了八爷面前,由于穿着花盆底,她差点儿刹不住,直接冲胤禩怀里。

    胤禩也是惊讶,连忙伸手扶住苏溶溶两根胳膊,看着她同样失措的眼睛,疑惑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苏溶溶赶紧后退几步,红着脸问道:“我在外头听见东西碎了……那……那碎片子没伤着您吧?”

    胤禩眉间闪过一丝愉悦,跟着摇摇头。

    苏溶溶意识到自己和胤禩贴的太近,立马退后几步,请安道:“八贝勒爷吉祥。”

    胤禩声音低沉轻柔:“起来吧。多时不见,长规矩了。”

    苏溶溶不敢胡乱应声,站起来后,垂着头,背书一样说道:“溶溶是专程来谢过八爷的。与情与理,我都该早来谢您多次关照的大恩,可谁知遇到了那么一场事故就给耽搁了,今日我是感谢,也是请罪。”

    胤禩半天没言语,苏溶溶始终觉得一道目光在头顶盘旋,但也垂着头也不敢抬起来。俩人就这样寂静无声待了半天,直到前厅的人声越来越大了,苏溶溶才壮着胆子又拜道:“那个……若八爷没什么吩咐,我就先回去了。”

    “也好,我也正要去前厅,咱们一起吧。”胤禩清朗开口,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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