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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心有不甘(重生美食) 作者:三水小草(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10-20正文完结)-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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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里的沈何朝打算做二凉四热六道菜再加一道汤,两个凉菜分别是清拌藕片和拌耳丝,正好是能让两个老人说这话喝着小酒的下酒菜,四个热菜是芙蓉干贝、炸蛎黄、啤酒焖排骨、清蒸鸦片鱼,最后一道汤是鲜蘑鸡汤。
  此时那两个凉菜早就在人们的筷子攻击之下,芙蓉干贝也已经里面的干贝和芙蓉蛋已经分别上锅蒸制,炸蛎黄即将端盘上桌,鲜蘑鸡汤在锅里,家里的三个灶头不够用,啤酒焖排骨一会儿去前院厨房取回来就能吃。
  只剩了一道清蒸鸦片鱼,沈何朝正打算清理一下,被沈何夕接手了过来。
  “这个菜我做。”
  啊?妹妹怎么会做饭了?
  沈何朝知道沈何夕似乎有正川大师教她厨艺,但是没想到还不到两个月的功夫她就能这么轻松愉快地跟自己说:“这道菜我做了。”
  【会很烫。】
  “没事啦,没事啦。”
  【烧热油很危险的。】
  “不会的。”沈何夕把她哥哥往旁边推:“你去上菜吧。”
  女孩儿有模有样地拿起牙片鱼开始去鳃破膛。
  沈何朝拗不过自己的妹妹,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端着一盘炸蛎黄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没想到沈何夕也蹬蹬蹬地跑了出来,径直跑向沈抱石,从他的怀里把流鱼掏了出来:“刀给我用一下。”
  拿起流鱼刀又她奔向了堂屋。
  堂屋里,蓝色的绸布,红木的架托,有一把刀也同样寂寞了太久了。
  折燕、流鱼,一把刀因为造型奇诡形似燕翅相折而得名,一把刀因为刀锋流畅如鱼入水而得名。
  同样的刀柄,同样的铭环,同样的材质,两把不一样的刀竟然也有聚散离合,也会相互思念。
  是的,思念。
  不知道是刀对刀,还是人对刀。折燕流鱼的分别是将近百年,而沈何夕自己与折燕的分离,是隔了一个束缚着灵魂的外壳。
  仰起头,沈何夕看看堂屋正中只挂着的一副松鹤延年图,露出了一个轻轻的笑容。
  对,沈家是不拜易牙,也不拜伊尹的。
  他们是华夏烹饪始祖,却不是沈家信念的来源。
  拿着刀,沈何夕在院子里对沈老头抱怨:“我哥的菜刀太重了。”
  对,金柄大刀确实很重,沈抱石知道这个,但是……厨房里轻快的刀也不是没有啊,为什么要去拿折燕和流鱼呢?
  正川雄一不愧是被沈何夕叫了这么久的“大爷”,看见沈抱石想要说什么,他立刻拿起酒杯堵他的嘴:“我教的、小夕,肯定,爱用什么、用什么。”
  “嘿,你什么意思?”沈抱石一听立刻就不服气了,“小夕是我孙女,我肯定让她爱用什么用什么!”
  “你、心疼刀。”
  “谁心疼了?我是怕她不会用……”
  “你、心疼了。”正川雄一态度非常的坚决,小刀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连两把刀都舍不得让你孙女用,“抠、门。”
  “沈抱云你……”
  苏仟左右看看两位老人,优哉游哉地又吃了两个炸蛎黄,没想到生蚝还有这么平民的吃法,相较于洋人或者外国中餐馆里一个一个或是生吃吸食或是精心烤制的吃法,这样把生蚝的肉裹着一层蛋糊炸出来再蘸着味道特别的调料粉,一口可以吃掉两三个的感觉真是让人觉得很过瘾呀。
  金色的外壳里面是海蛎子依然保留的原汁原味的鲜美,再由椒盐增加味道的层次感,真的是让人感觉非常畅快的一道菜。
  沈抱石看见苏仟吃得很开心,忍不住跟她说:“这个海蛎子,是袁氏海八珍之一。小苏丫头你知道什么是海八珍么?”
  苏仟摇了摇头,一脸兴味地看着老爷子:“沈爷爷,什么是海八珍啊?”
  古代八珍之说自《礼记》起就有所记载,随着时间的推进,人们找到了越来越多的食材,食物的分级越来越明显,各种各样的八珍也就代表了这种食材在当时的名贵程度。
  前朝有全席宴,几乎囊括了天下所有的珍馐食材,又在其中分出了山海禽草各有八珍的美味。
  当然,那些“八珍”里面并没有包括海蛎子。
  但是同时也有一位有名的文人,也是有名的吃货,在他自己撰写的《随园食单》里面,把蛎黄列为了八珍之一。
  “当食客当得如此有名,袁大人可谓是古今吃货之翘楚。”讲起典故,沈抱石就来了精神,历朝历代的美味传奇他是信手拈来如数家珍。
  苏仟非常捧场地不停地追问,嘴里也在不停地吃吃吃。
  就这样,在外面的苏仟和正川雄一合伙让沈抱石暂时忘记了沈何夕把折燕刀和流鱼刀拿去做饭的事情。
  在厨房里,沈何夕正在处理着牙片鱼。
  牙片鱼的名字其实是海边人对大比目鱼的别称,比目鱼的两只总是长在一边,长在左边的被称为鲆鱼,长在右边的被称为鲽鱼。
  这种鱼生长在海底,形状扁平,肉质细嫩洁白,味道鲜美肥腴,只取它本身的肉质和鲜味就能够做出很多可口的菜肴,所以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这都是相当不错的食材。
  沈何夕用流鱼刀破开鱼肚子掏出里面的脏东西,再用依靠折燕刀的特殊刀纹快速地去掉鸦片鱼的鱼鳞。
  在鱼的两面斜切几刀,刀探到鱼骨部位就收回,淋上料酒祛除一下腥味。
  沈何夕腌好了鱼,扭头看向自己的哥哥:“怎么样?是不是没有切到自己?”
  沈何朝面带微笑地点点头,乖乖地清洗干净葱姜,放到了妹妹的面前。
  葱姜切成薄片,放在鱼肉切开的缝隙里,拿出一个鱼盘,在盘底抹上一层油再放上姜片,然后把“两肋插葱”的牙片鱼放在上面。
  锅里放冷水,鱼盘放进蒸屉里,水开之后蒸18分钟左右,再把鱼端下来,蒸过的葱姜之类统统不要,另外码上葱姜丝和青红椒丝。
  蒸鱼时蒸出的鱼汤过滤后倒进小碗里,用豆豉、耗油、盐糖调味。
  锅里的油烧到七八分热,炸一下花椒再取出来,最后把热油泼在鱼身上的各种丝状食材上。
  然后再浇上调好的调味汁。
  沈何朝看着妹妹做菜的手法,心里真的有一些惊讶,但是更多的是惊喜。
  一道蒸鱼,讲究的是蒸鱼火候和泼油时激发香味的手法,从这两点上来说,小夕的处理都是近乎于完美无缺的。
  沈何夕一脸邀功地表情看着自己的哥哥,有哥哥陪在身边做菜的感觉简直是像做梦一样开心又愉快。
  而且用的是流鱼和折燕呢。
  让人有一种此生无憾的幸福和满足。
  沈何朝制止了妹妹要直接端着鱼上桌的动作,他拿出一个端菜盘,自己把鱼放在了菜盘上。
  【你想自己端出去么?】
  “对啊,我要自己端给老头看我做的鱼。”
  沈何夕端起了鱼,在她是身后,沈何朝一直小心地跟着,等她把菜盘放在了桌子上的时候,一双大手已经从菜盘里把鱼稳稳地端了出来。
  兄妹两个人隔着一个菜盘相视一笑,直面了这一幕的苏仟觉得自己眼睛都要被闪瞎了。
  
☆、第77章 洋葱圈

  “这个鱼……”沈抱石夹起牙片鱼下部靠近鱼鳍的位置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了两下尝尝味道,然后又夹了一筷子——一筷子夹走了一大块鱼肉。
  “味道调理的很细致;有点南派的模子也有咱家自己的味底。”沈抱石看向自己的孙女;“你去了腐国才学的?”
  “我十七岁之后学的。”女孩儿淡淡地说;脸上还挂着笑容。
  坐在一边的苏仟和沈何朝都扭头看了她一眼。
  苏仟知道自己在认识沈何夕的时候,她就已经是深藏不露的厨艺高手了。
  沈何朝知道刚刚妹妹处理鱼的动作绝对不是一年两年能练出来的。
  坐在他们俩中间的女孩儿恍若未觉地低头吃起了哥哥给她布的一块排骨。
  正川老头板着一张脸老神在在地喝汤。
  其实;这个桌子上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在隐瞒。
  “嗯……”沈老头没再说什么;夹了一筷子鱼;又夹了一筷子鱼……
  那天晚上;沈抱石和沈何朝为了抢牙片鱼的鱼尾差点炒了起来;当然;肯定是单方面的吵架。
  在爷爷的对“不孝孙”的碎碎念中;沈何朝非常淡定地吃掉了最后一口牙片鱼;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特别特别的开心。
  正川老爷子看着那边祖孙三个人说说闹闹,依稀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儿。
  到底是什么事儿呢?正巧沈抱石吃饱了之后又找出了前一年自己酿的果酒,他就把那点思考扔到脑后去了。
  所以,可怜的正川平次被他的爷爷真的遗忘了,在沈家后厨房过着学习低头做菜的日子大概还要一段时间。
  不过,他现在也没什么精力去想自己的爷爷了,难得半天的假期他已经睡了两个小时。
  光头在耳朵里塞了两块棉球努力地在看一本租来的小说。
  仙人板板地,个瓜娃子,睡觉还打呼噜!
  *******
  远在腐国,有人仿佛与那个院子里的欢乐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何勉韵已经有一个星期不想说话也不想见人了,除了她的丈夫,她对自己的孩子都有了一点敷衍的态度。
  哈特先生端着餐盘打开了妻子的房门,就看见他的妻子脸色苍白地坐在桌子的边上,桌子的另一边还放着那个写了电话号码的纸条。
  “亲爱的,午餐的时间你应该吃点东西。烤鸡腿、洋葱圈、还有果酱布丁,你稍微吃一点下午我们去你最喜欢的餐厅喝下午茶怎么样?”
  他不会告诉自己的妻子,就在十分钟之前凯瑟琳还在念叨Cici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也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孩子们担心着自己的妈妈,又被那天她歇斯底里的状态吓到了。
  “我不想吃。”何勉韵什么都不想吃,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她就有了轻度厌食症的倾向,专门找了心理医生来看过的哈特先生对她如今的身体和心理状况都非常担心。
  “相信我,你就算把自己饿成Cici那么瘦,问题还是解决不了的。”哈特先生努力调动自己生来就所剩无几的幽默感,但是事情并没有往好的方向发展。
  他的妻子低下头用双手捂住脑袋,似乎在假装自己是一只鸵鸟。
  “我的两个孩子,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能为他们做什么,或者我对他们已经做了什么。”何勉韵痛苦地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我一只在努力地当好一个母亲、一个妻子的角色,我把我从前在华夏经历的一切当成了一场噩梦。可是噩梦里有我的孩子,亲爱的,我似乎在逃离华夏的时候已经把我的儿子和女儿扔给了噩梦。当我的女儿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噩梦再一次地开始了。没想到,真正在噩梦里出不来的是我自己,我居然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噩梦?怎么会是噩梦呢?在我的眼里Cici是个好女孩儿,我很少看见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儿像她一样包容又自信能够好好规划自己的生活,无论在哪里,我相信她都会成为一个很好的人。”哈特先生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妻子都在想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的过去和期望强加给孩子呢。
  何勉韵自嘲地笑了一下,笑容里满是苦涩:“她的哥哥不能说话,她隐瞒了我快一年,在前几天我头脑最不清楚的时候还在想是不是因为她怕我把她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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