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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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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流苏复杂地望着她,半晌,道:

    “我要你用摄魂术帮我审一个人。”

    紫俏抬起头,柔情一笑:

    “紫俏什么都愿意为殿下做,甚至去死!”

    水流苏不语,快速起身,将她带去审讯室。蓝公公满身是血,像一条死狗似的被钉在木架上。一桶水将他泼醒,他缓了一会儿,勉强睁开肿成馒头的眼睛,定睛,好半天才看清站在面前的女子,大惊失色:“紫俏!”

    “我当是谁!原来是蓝公公!”紫俏慵懒一笑,娇慵的表情让在场的男人都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水流苏眉心一凛:“你认得他?”

    紫俏大大方方地笑答:“蓝公公可是紫俏从前主子的另一个奴才呢!”

    水流苏心中惊骇更甚:“你……是观音教的人?”

    紫俏回头望着他,笑得活泼可爱,身形一移便投进了他的怀抱,美丽的小脑袋在他的胸膛上下磨蹭撒娇,语气却十分认真:“殿下是紫俏认定的男人,无论殿下想做什么,紫俏都会帮殿下完成,紫俏永远不会背叛殿下!所以,殿下,爱紫俏吧!”

    “贱人,主上可救过你的命!”蓝公公脸色更白,大骂。

    紫俏无辜地道:“可东安之乱后,主上却想要了紫俏的命!”她走到蓝公公面前,微笑说,“呐,蓝公公,告诉紫俏的新主子他想知道的一切吧!”

    她托起他的下巴,一双迷蒙的眸深深地锁住他的眼,不多时,蓝公公的瞳仁便失去了光彩,吊在木架上,仿佛变成了一只没有灵魂的木偶。


    ☆、第一百六十三章 风雨前的暗涌


    紫俏是水流苏从东安捡回来的,也是东安之乱的罪魁祸首。她当过咏乐省总督的宠妾,咏乐省阿芙蓉泛滥的原因正是她,咏乐省也是刁民最早暴乱的地方。之后,她又诱惑了河东省和东安省两地的驻军总领,造成两军械斗。她是个极擅长利用自己美色的人,甚至引诱了水流烈,并将其暗杀。

    水流苏曾大面积追捕,誓要将这名可怕的女子诛杀,然而她却像泄在地上的水,消失的无影无踪。在回京的路上他才第一次遇见她,那时的她正被十名武功高超的女子追杀。尽管她受了重伤,然而赢得却是她。她相貌美艳,眼底深处是普通人难以察觉的睿智,若非亲眼看见,很难想象她杀人的手段极其变态残忍。

    水流苏留下她并非仅是因为那美貌,而是她高超的武艺和那传说中的摄魂术。相传摄魂术是一个已消失的大士族的家族秘术,由于时间过去太久,摄魂术几乎已经成为了一个传说。然而,紫俏却精通此术。为了表示礼贤下士,他答应不过问紫俏的过去。紫俏笑而不语,从她漂亮的眼眸里,他看得出,那是迷恋和占有的欲望。

    紫俏袅袅前来,像一尾美人蛇盘在了他面前,小脑袋枕在他的膝盖上,似满足似欢喜,柔柔地唤了声:“殿下!”

    水流苏低头望着她鬒黑的发,心里很复杂。作为男人。美貌的女子他当然喜欢,尤其是入主东宫后,尽管仍旧维持谦和儒雅的表象,但内里虚荣与得意已经逐日膨胀。他是受传统观念熏陶成长的男子,被众多高品质美女心仪,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成功的标志,一种魅力的象征。当初接受云梦甜的投怀送抱。也有点这种意识在作祟。

    事实上,他很唾弃自己的这种得意,可是在受人仰慕时,却又抑制不住沾沾自喜。女人的倾慕使他的虚荣心膨胀,这一点他自认为掩饰得很好,然而,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愿再去玉芍殿的原因,因为玉美人的眼神居然看透了他!

    紫俏的仰慕之情他不是不得意,但他尚有理智,这个女人像蛇一样危险。她不是玉美人。他无法信任她。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伸出白玉般的手。摸了摸她乌黑的头发:“紫俏,等董嬷嬷被调出来,你进宫去替代董嬷嬷,并协助鸿霖好生监视皇后。”

    鸿霖擅长易容。这次将由他替代蓝公公进宫。

    紫俏扬起笑脸,甜甜一笑:

    “是,紫俏一定完成殿下交代的任务!”

    水流苏看着她,唇角上扬,温润一笑。紫俏的眼眸霎时闪亮了起来。颧骨处开始泛红,蜜糖般的小嘴微讶地张开,随即粲然一笑。忽然跃起来,像只调皮的小猫一样扑进他的怀里,贴上了他的唇。

    水流苏一怔,紫俏是个令人无法抵抗的女人,她的身上能随着场景的变幻,散发出不同程度的性荷尔蒙。她的身体柔软甜香,他的手臂逐渐抱住她……

    烛光映衬的墙壁上,两只水乳交融的身影,肆意孟浪……

    与行凶者十分相似的女子终于被找到,并直接被押解前往夜郎国。然而,刚走到半路,边关战事突起,夜郎国于某天夜里忽然出动万名轻骑兵,轻松偷袭韶阳关,天亮时分,已经将韶阳关完全占领。接连几天更是势如破竹,打进关内。

    “欺人太甚!”皇帝勃然大怒,当即遣调京城周边五万名精兵,并命老安庆伯之子潘美率领,前去支援前线。

    土匪头子出身的老安庆伯正重病在床,终日昏迷,造成现在的潘家四分五裂,更不如前。他的长子、潘氏和云夫人之父、礼部尚书潘起前些日子忽然被御史弹劾,说他曾与夜郎国私交甚密。这是严重触犯官员守则的,更何况是在这敏感时期。因此,纵使没有通敌证据,潘起还是被皇上革职查办了。

    尽管礼部的权利没其他几部大,但好歹也算是六部,如今潘起被革职,潘家真的就只剩下一个京畿营了。现在潘美忽然为将,无疑是喜忧参半:若活着回来,功成名就;若死在战场,就等于再输一局。

    椒房宫。

    墨莲拨弄着香炉里的灰,浅笑吟吟地问:“那五万人已经启程了?”

    “是。”董嬷嬷恭敬地站在她身后,轻声回道。

    “皇上还真是自信啊,将京城周边的兵调往边关,也不怕这只剩京畿营和御林军的京城出了什么变故!”她的笑声忽然略显尖锐,在空旷的大殿里变得很刺耳。

    “皇后娘娘……”

    “本宫等了这么多年,这一天终于被本宫给等到了!”她的唇角扬起得意又阴狠的笑意,随即沉声道,“明日子时,动手吧。”

    “是!”董嬷嬷躬身退了出去。

    墨莲拖着长长的曳地凤袍,走到窗前,推开窗扇,望向外面那清冷的夜色,良久,轻轻一笑:“父皇、母后,要不了多久,这天下又将会重新姓蓝,水家在蓝家身上施加的一切痛苦,儿臣定会一点一点地讨回来!那些伤害我、欺负我的人,我会让他们全部下地狱!”

    她一字一顿地说完,唇角扬起一抹冷酷的笑,阴鸷凝于眼底,她冷冷地望向景泰殿的方向。

    “皇后竟然是前朝皇室的人!”水流烈将一封密信啪地拍在桌上,脸上的笑容十分狰狞,“墨莲,水流苏,这一下看你们还如何与本王斗!你们给本王的屈辱,本王终于可以讨回来了!”

    “殿下!”谋士南俊生紧锁眉头,起身提醒,“这个时候有人秘密给殿下送来这种消息,恐怕是陷阱!”

    “本王当然知道这是陷阱,但这上面有证有据,只要稍加修饰润色,墨莲和老六必会死无葬身之地!哼,前朝的余孽加上余孽生下的孽种,这可是本王反击的最佳机会!老六上位后,本王在朝堂中几乎没有立足之地。什么礼贤下士、什么心怀万民,那帮歌功颂德的马屁精都快把他捧成千古一帝了!连父皇的心也在向他倾斜,再不拉下他,死的就是本王!”

    南俊生默默无语,烈王府如今是何等处境他知之甚明,太子爷表面上谦恭有度,实际上却心狠手辣。眼看着太子爷越站越稳,想对付他就像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嘴,这次的确是个好机会。可不安的感觉还是在心头缠绕着。

    “俊生,不敢冒险的人永远难成大事。”水流烈说。

    南俊生皱紧了眉头,望着他,沉吟良久,最终泄了口气。

    如今的东宫,墨良娣已经以身体不适为由,搬到了荒芜的西北角偏僻的雨烟阁里。

    水流苏推开清冷的门扇,刺鼻的烟直冲而来。室内极暗,他的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见,墨蝶舞很随意地穿了一件黑色的袍子,正懒散地歪在卧榻上,手拈一杆烟枪,烟锅翻转地对着火苗,吸食着袅袅燃烧的烟雾。

    他眉头紧皱:“这阿芙蓉又是哪儿来的!”

    墨蝶舞仿佛反应慢了半拍,回眸望向他,慵懒一笑:“原来是殿下,妾身失礼了!您随便坐!”

    她放下烟枪,口里说着,却依旧娇慵无力地躺在榻上,似一只吃饱喝足的猫,唇角含着醉生梦死的笑。

    水流苏走过来,拿起烟枪,凝声问:“是小玉送来的?”

    墨蝶舞的眼睛闭了闭,所问非所答:

    “殿下突然将妾身囚禁于此,又突然前来,不会就是来问这个的吧?啊,也有可能只是问这个,阿芙蓉是禁品。殿下,您想找出证据扳倒太子妃吗?”她咯咯地笑起来,有点神经质。

    水流苏深沉地望着她:“蝶舞,纵然结成夫妇非你情我愿,但你始终是我的表妹。”

    墨蝶舞嘲讽一笑:“殿下,当初下药的是我,甘愿中计的是你,何来非你情我愿之说?现在是想用亲情来打动妾身的心吗?可惜啊,您这个表哥,妾身从来就没喜欢过。不过,你不愧是皇后的儿子,皇后当年也是一边温柔地说她是我的姑母,一边让我生不如死。”

    她软绵绵地坐起来,理了理鬓发:

    “你也不必浪费时间,我只是你母后用来监视你的一颗棋子,你现在查到的,也许比我知道的还要多。我虽加入了观音教,却也只是个傀儡,一个摆设,什么都不知道。啊,对了,你母后曾说过,若你将来脱离掌控,我必须要在第一时间将你诛杀。你应该感谢你的太子妃,她在暗中废了我的武功,还让我染上了毒瘾,不然我早就让你上西天了,还轮不到你来囚禁我。”她的眼底,阴鸷喷薄而出。

    水流苏从她的话里得到了太多微妙的信息,心变得很复杂,定了定神,坐下来,望着她,沉声问:“你说这些,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墨蝶舞看着他,忽然咯咯地笑起来,紧接着笑声越来越大,仿佛听到了这辈子最好笑的笑话,眼泪都出来了。可是水流苏听起来,却是一种讽刺,一种自嘲,一种从心底发出的绝望悲鸣。

    她柔声轻笑道:“表哥,你真的不知道吗?你母后在我出生时就给我下了毒,我活不过二十岁的。”


    ☆、第一百六十四章 血腥。母子


    水流苏心头一凛,他完全没想到。母后为人阴狠恶毒他知道,可是为什么?再怎么说,墨家对母亲都有养育之恩,墨蝶舞又只是个小女孩,她这么做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墨蝶舞冷冷一笑:“你在好奇她为什么这么做?因为她嫉妒、她怨恨!”

    水流苏静静地望着她,似在等待她说明。墨蝶舞重新躺下,再次点燃烟枪,深深地吸了一口,抬头望着棚顶,缓缓地吐出一缕烟雾,就像一抹肉体不存在的幽魂。她轻轻地道:“我母亲睢阳郡主是皇上的表妹,也曾是你母后最好的朋友。你母后一直以为,是我母亲暗中动作,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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