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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玲珑酿酒坊 作者:李飘红楼(起点vip2013.6.08正文完结,权谋,种田)-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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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蝶舞趁水流苏愣神之际。一把推开他,拢起衣服,哇地大哭起来:“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您要为臣女做主啊!臣女正在雨花阁小憩。贤王殿下不由分说就闯了进来,强迫臣女……臣女拼命反抗却挣脱不开!臣女清白已毁,辱没了门楣,再也没有脸活下去了,只求太后娘娘压下此事,给臣女留下一个清白的身后名!”

    说罢,居然迅速起身。决绝地朝着一旁的柱子,一头撞了上去。咚地一声巨响,只见墨蝶舞的头上血流如注,身体如面条一样贴着柱子溜了下去,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众人全被这一变故吓住了。太后本以为是两人私通,眼见墨蝶舞寻死,才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皇后更是一叠声地让人叫御医,紧接着气急败坏地上前,一巴掌重重扇在儿子的脸上,愤怒地骂道:“本宫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孽障!蝶舞是你表妹!”

    水流苏被打懵了,讷讷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雨花阁变得一团混乱,站在最前头的玉美人却直接退了出去。立在她身后的玲珑能很清楚地瞧见她被头发遮挡的眼角,两行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滴落下来。可她却只是用手一抹,转身走了。

    玲珑知道她是真伤心了,心里也跟着酸酸的,想去陪她又不合时宜,幸好她今天带了玉兔,暂时不需要担心。

    太后被气得浑身乱颤。在乱七八糟的审问过后,终于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水流苏被人下了合欢散,之后的事情他就不记得了,等到神智稍稍清醒时,他已经趴在了墨蝶舞的身上,再然后围观者就进来了。

    皇上闻讯赶来勃然大怒,命令整个后宫全面彻查此事,揪出真凶。最后则发现,是林美人为了勾搭皇上,不料酒却被水流苏误喝了。皇上龙颜大怒,当即将林美人打入冷宫,随后又下令将水流苏禁足王府直到大婚。太后这才注意到玉美人没了,常嬷嬷回禀说宁安郡主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太后自然明白玉美人伤心了,瞪了水流苏一眼,严厉地命令他好生去哄玉美人,并赏赐了许多东西,让人送往定国公府。皇上和皇后也分别赏赐了东西送去,多给玉美人长脸,免得她太伤心。

    玲珑始终陪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心中却冷笑一声。玉美人尽管出自古代,可她那样的女子,所追求的必定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这个时代,女子就是女子,男人偷腥你就得原谅。长辈赏你东西那不是赔礼,只是给你个台阶下,要是你敢不接受继续固执,那就是不识好歹,会被唾弃责骂。

    玉当家手握大笔财富,可作为女人,她必须妥协。这件事林美人究竟是主谋,还是被嫁祸,还真不好说。那个引路的刺客到现在也没找到。

    看着水流苏那副受害者的模样,玲珑不得不怀疑,他真的有那么无辜么。毕竟娶了墨蝶舞,受益的可是他。曾经给她的第一印象是芝兰玉树的男子,她忽然觉得,也许当初她看走眼了。

    墨蝶舞并没死,只是伤了头,需要休养好久。玲珑猜测,她很快就要嫁进贤王府了。果不其然,皇后直接提出为了遮丑,让水流苏迎娶墨蝶舞为平妻。太后却冷笑一声:“婚前失贞如何能成为正妃?不管是何种原因,她婚前失贞都是事实。当个侧妃吧,等小玉过了门,再把她纳进府里,反正她也要休养好一阵。”

    皇后见太后话都说到这份上,也无法反驳,只得答应。

    晚上的祭月和饮宴气氛显得很是怪异,皇上虽然在笑,可心情似乎不太好,把底下的大臣弄得大气也不敢喘。

    女眷这边,太后和皇后都心不在焉,让本应该热闹的气氛变得同样诡异。

    散席后,玲珑和水流觞坐上马车往家走。玲珑靠在车厢上,变得异常沉默。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挑开帘子望了望外面阴沉的夜色,开口说:“我想去看看小玉。”

    水流觞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道:“好。”

    玲珑就吩咐马车夫:“去灯笼椒。”

    “你不是去看玉美人吗?”水流觞疑惑地问。

    玲珑轻叹了一声:“她现在应该在灯笼椒。”

    马车缓缓地在灯笼椒门前停稳,接近打烊时间。仍旧灯火通明。玲珑下了马车,水流觞探出头来,问:“什么时候来接你?”

    “不用了。酒楼有马车。”

    水流觞点头,玲珑转身进了酒楼。小二迎上来,她问:“玉姑娘在吗?”

    “玉姑娘在楼上清雨阁。”小二果然如此回答。

    玲珑来到清雨阁,推门进去。只见玉美人正坐在椅子上,桌上摆了十几只小酒坛,此刻她正捧着一只小酒坛,咕嘟咕嘟地灌自己喝酒。玉美人的酒量向来好。也是,在男人堆里做生意的女人,怎么可能不会喝酒。她有一个特点,就是喝得越多,脸色越白。她现在的脸竟惨白如纸。

    玉兔正满脸苦恼和担忧地站在一旁。见玲珑来了,仿佛找到了救星:“幽王妃!”

    “你去隔壁吃点东西吧,有事我叫你。”

    玉兔知道两人要谈心,点头出去了,带上门。玲珑坐在玉美人身旁,也不说话,抱过一坛酒扯开酒封,一股香甜扑面。她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沉闷的心终于缓和了些。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窗外哗的一声,居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如秋蟹爬沙。雨声惊动了玲珑,她往窗外看了看。就在这时,玉美人将酒坛放在桌上。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响。

    “封了墨蝶舞为平妻?”她冷冷一笑,静静地问。

    “太后做主,封了侧妃。”玲珑低声回答。

    玉美人重重地冷哼了一声,玲珑能很清晰地看到,她的眼睛红得像兔子,泪腺正在向外涌出泪水,可是她拼命抑制,让她的表情看起来坚毅却又可怜。

    玲珑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该如何劝慰,闷了半晌,道:“水流苏,他是被人下了药。”

    玉美人粗鲁地擦拭眼泪,眼神不停地闪烁,以防止再次掉下泪来。她冷笑着粗叹道:“皇权啊!真是个让人疯魔的东西!”

    玲珑不语,用指尖轻刮酒坛的边沿。玉美人悲伤地再次举起坛子,灌下一大口酒,咽尽,略显凄凉地问:“玲珑,你爱水流觞吗?”

    玲珑微怔,爱吗?对水流觞?她不知道。她与水流觞相处愉快,生活融洽,床上和谐,这算是爱吗?

    “大概……吧,反正不讨厌。”玲珑耸耸肩,回答。

    玉美人笑了笑:“我爱水流苏,从五岁起。不是因为他有多优秀,而是因为他让我心疼。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宫里,他的笑让外人觉得很完美,我却觉得他笑得很假。那晚,皇后用花生粉让他过敏嫁祸给丽妃,他本该在殿里养病,可我却在芍药宫里看见他在哭。后来我才知道,他只是他母后的棋子,他是他父皇心中可有可无的存在,他认为全世界没有一个人喜欢他。于是我对他说,我喜欢你,我会永远守护你。”

    顿了顿,她惨然一笑:“没想到啊,越是守护心陷得越深。我曾经告诉过自己,只要他一心一意对我,无论他想做什么,我都会全力以赴去帮他完成。我是不是很愚蠢?”

    “能够勇敢地全身心去爱,是一件美好的事。既然做了,又何必后悔。”其实玲珑很佩服玉美人,能那么明确地去深爱一个人,她就做不到。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玉美人喃喃地道,再次扬起雪颈,喝了一大口酒。

    玲珑知道,即使玉美人再气,婚事也要照常进行,否则就是抗旨。

    =

    


    ☆、第一百三十三章 心意


    四更天时,玲珑冒雨将喝得烂醉的玉美人送回定国公府,才回到家中。尽管水流国同样宵禁,但有王府的令牌,一般没人敢为难。

    飒园内灯火通明,正殿里,水流觞披着白袍坐在棋盘前,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一头乌黑的长发不拘不束,顺直地垂落,一副随时准备就寝的模样。大半夜的,那背影说得好听点是风姿俊秀,要是多联想一下,很有贞子的感觉。

    “怎么还不睡?”

    “怎么才回来?”两人异口同声。

    玲珑微怔,原来他是在等她回来。这年头都是妻子等丈夫睡觉,丈夫等妻子睡觉,他倒是开了先例。她忽然有些窃喜。

    水流觞不太高兴地问:“喝了多少酒?”

    “没喝多少。”也就五六坛吧,这句她没敢说。

    水流觞哼了一声,指了指桌上:“把醒酒汤喝了。”

    玲珑再次愣了愣,走到桌前一看,果然有一碗醒酒汤,揭开盖子捧在手心,温度刚好适口,显然是温了好几遍的。心跳漏了一拍,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就在这时,她忽然想起玉美人问她,她爱不爱水流觞。她爱吗?怎么才算是爱?

    内心迷茫着,不由自主地回头望向他,目不交睫,仿佛要将他看清楚一样。水流觞被她看得一头雾水,疑惑地问:“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玲珑猛地回过神。连忙摇摇头,一口气将醒酒汤喝掉,道:“我去洗个澡。”说罢,转身去了浴室。

    泡在温暖的水里,她捧起一捧水泼在脸上,叹了口气。她对水流觞并没有那种芳心乱跳的感觉,可她并不后悔和他结婚。相反,她觉得自己现在过得很好。这算是爱上他了吗?

    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索性不再想。纠结这样的问题是很无趣的一件事,不管爱到底是什么,她现在生活得很好,这才是最重要的。

    擦干身子,换好衣服回到卧室,水流觞已经躺在被窝里。她吹了灯跳上来,盖好红纱被,在黑暗中聆听着窗外的雨声。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拉过她放在胸前的手,开始揉揉捏捏。像在捏一块橡皮泥。

    “玉美人回定国公府了?”

    “嗯,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去的。”

    “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林美人不过是个替罪羊罢了,今天在御花园出现的那个刺客怎么看都像是引路的。墨蝶舞撞柱子的力道算的也太准了点。就是不知道。主谋究竟是皇后还是水流苏。”

    “你怀疑水流苏?”

    “说不好,我总觉得他没有那么无辜。今天从小玉的话里,我听出水流苏和皇后的关系似乎并不好。”

    “墨莲过去没少利用水流苏,但水流苏的孝顺天下皆知。前年墨莲病了,他不顾危险亲自去松山采药。孝感动天,还被父皇当众称赞过。”

    “反正我觉得他很可疑。”顿了顿,玲珑忽然侧过身子。道,“对了,合欢散有没有解药?下次你出门记得多带点解药,免得着了道被人算计。”

    “随身带解药?那从今往后我就必须把你系在身上了。”

    “没有解药吗?还真是一种下三滥的药!”

    “放心吧,我都这样了,谁会用那种东西算计我!”他自嘲。

    “那可不一定,总会有些不长眼的。”她嘀咕道。

    水流觞停了一会儿,忽然,语气略显阴森地问:“你这句话的意思是在鄙视我吗?”

    “当然不是,我是在鄙视他们!”她急忙讪笑着回答。

    水流觞哼了一声,玲珑侧过身子,往前贴了贴靠在他身上,手横在他的胸前,开始捏他的小红豆,捏了一会儿,忽然拖着长音问:“哎,流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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