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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空间之丑颜农女 作者:乱莲(潇湘vip2015-05-07完结)-第6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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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恐怕不能回去陪你和娘了。”
    淳于谙放下筷子,握住青璃的手,语气里带着歉意。以前是自己,爹娘都不在一处,在哪过年都无所谓,现在他也是有家有口的人,不能陪伴娘子一起,总是觉得愧疚。
    “没关系,我带着娘到溧水城来。”
    青璃打定主意一起过年,两个城池之间来往也就不到一天的路程,文氏也喜欢热闹和团聚,除非她运气不好,宇文鲲赶在过年那天攻城。
    夫妻二人在一起,总有话说。青璃碎碎念每天都做了什么,淳于谙往往听得很认真,时而给出意见。
    薛蓉的死讯不是秘密,几天的时间,传遍了溧水城。薛谦一心想报仇,每天都在绞尽脑汁想宇文鲲的弱点,丧事上交给夏荷,这一切还瞒着薛谦的老娘,他娘身子不好,冬日里卧病,每日都稀里糊涂的,还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夏荷说薛蓉去平阳城夏家做客,和妹妹夏燕在一起。
    丧事没有在府内办,在军营这边一个空置的小院子,打了灵幡和白色的灯笼,青璃带着纸钱等物吊唁的时候,看到了尼玛,彼时青璃的身份是少将军夫人,旁边跟着几个士兵,而尼玛是不被人待见的异族女子。
    那一天刚好也下着大雪,尼玛的手里抱着一盆已经枯萎的花儿,青璃看着花盆眼熟,她想起来,这是薛蓉帮助尼玛置办小院子的时候,为了点缀特地买来,当时她还觉得薛蓉太讲究。
    雪很大,如成片的鹅毛,很快,尼玛身上的灰色棉衣和黑头巾上落了厚厚一层。她一个人跪在棺材侧面,哭得很压抑,青璃记得她为了不引人注意,躲在一个角落,一边烧纸钱一边抹眼泪。
    那盆已经凋谢的花,就这样被摆在棺材前面,上面落雪,后来枝叶上成了银霜条,象征鲜活生命的枯萎。尼玛从怀里取出那个并蒂莲的荷包,缓缓地放在火堆,很快燃烧殆尽。
    薛蓉曾经说过,她绣了很多并蒂莲的荷包,因为心里那个他,每当想他的时候,她习惯做几个荷包,绣样一直没有变,寓意吉祥,象征夫妻之间美满幸福。
    后来,青璃走之前,交代士兵把尼玛送回家去,因为尼玛在转身的一瞬间,青璃看到她布满血丝的眼睛和凹进去的脸颊。想必薛蓉,让她很心痛吧。
    “人死不能复生,或许这是最好的结果。”
    淳于谙不能体会自家娘子的感情,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他听着听着,发现青璃声音有点哽咽,吓得他手足无措。不过是一条人命,还是毫不相干的人,生或者死重要吗?
    而且薛蓉现在活着,可以快乐吗?恐怕也不能自在肆意的活着。或许她可以重新投胎个好人家。当然这样的话,他可不敢说出口。
    “我知道。”
    青璃稳定了下情绪,依偎在淳于谙怀里,两个人商议过年的安排。如果淳于老将军还不能被调回来,她必须要准备一份年礼,上次公公写信来,还表扬她带的酒水好喝,年礼中,酒肉是必不可少的。
    “少将军。”
    听到门外有声音,青璃快速地从淳于谙身上下来,坐到对面的椅子上。淳于谙的眼眸掠过笑意,自家娘子不习惯在人前亲近,总觉得让士兵看到会影响他的威严。
    “进来。”
    淳于谙定定神,站起身来。
    得到少将军的许可,士兵这才小心翼翼地撩开棉布门帘,听说少夫人也在,他进门之后一直低着头。
    “何事?”
    青璃眨眨眼,这是自家魔头一贯做派,对待别人,能沉默就沉默,不能沉默,三个字以下解决最好。
    “少将军,刚才城外有大秦士兵送来一封书信,上面写着淳于少将军亲启。”
    士兵哆嗦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书信,双手呈上。其实他想抬头看看少夫人,已经进到城北大营一年多了,每次都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见不到人,同营帐的兄弟们对少夫人赞不绝口,他不相信天底下有如此美好的女子,所以兄弟们为了照顾他,这次把送信的机会让与他,可是受少将军气场的威压,他不敢抬头,眼睛也不敢乱瞟一下。
    “还真是,不过这字也够难看。”
    青璃站起身,跟在淳于谙身后,看着上面像蜘蛛爬的几个字,捂着嘴轻笑。
    大秦和大周之间语言不通,那些蛮人能写出这个水平也算不错,至少没有在不会的字上画圈。偏旁部首,总算是写全乎了。
    “宇文鲲的书信。”
    淳于谙看到封面,心中猜测出大概,可他想不通宇文鲲葫芦里卖什么药,反正绝对不是来求和。
    “属下告退。”
    士兵非常纠结,很想抬头看一眼,一眼就好,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正在转身的瞬间,青璃轻轻喊了一声,“慢着。”
    如天籁一般的声音,士兵不自觉地抬起头,他觉得自己置身的不是军中营帐,而是天上宫殿,面前的女子,身着淡粉色的衣裙,细腰以云带约束,发间一直七宝珊瑚簪,更衬得她面若芙蓉。
    “少……少夫人。”
    士兵磕磕巴巴地,以为自己听错了,少夫人在和他一个无名小卒说话?以前兄弟们吹嘘少夫人美貌似仙子,他还一脸不屑,如今他真是信了!
    青璃未施粉黛,脸上带着清浅地笑意,刚才看到这个士兵双手托着信,上面都是红肿干裂的口子,虽然伤口不深,可不容易好。以前冬日里,二姐青蔷总是洗衣裳,手上也有这样的裂口,每次上药膏都疼得呲牙咧嘴。
    “恩,是我叫你的。”
    青璃从袖兜里摸出一个广口的小瓷瓶,上前两步塞到士兵手里,“这是治手上裂口的,涂抹之后记得别沾水,几天就好了。”
    士兵手里拿着瓷瓶,愣在原地,他几乎以为是在做梦,像仙子一样的少夫人,竟然关心他的小伤,他有一种流泪的冲动!
    出门在外,远离家人,平日在营帐里,受点苦也得自己挨着,他们男子汉大丈夫,已经习惯了,习惯一个人去忍耐,习惯硬抗着,少夫人三言两句,就把他这个铁打的汉子说得几乎热泪盈眶,心里溢满感动。
    “这个在净手之后涂抹就好。”
    青璃一脸诧异之色,难道士兵没有听明白?还是觉得一盒不够用呢?她空间里倒是有一些,不过当着魔头的面,不好拿出来太多。
    淳于谙摇摇头,拍了拍士兵的肩膀,“下去吧,记得少夫人说的用法。”
    士兵大力点点头,谢了又谢,今天一定是黄道吉日,不然怎么少将军和少夫人同时关心他,他走出大营的时候,掐了下自己,才觉得刚才不是梦。
    自家娘子本性善良,对待每个士兵都和家人一样,淳于谙知晓,他只是冷脸惯了,不会表达,夫妻二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样搭配默契。
    “宇文鲲玩什么把戏?喏,用这个包着信。”
    大秦人最喜欢玩毒,青璃可不放心,或许以前看小说电影看多了,在结合宇文鲲的小人行径,总觉得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目的。
    信封上用蜡油封着,淳于谙听从自家娘子的意见拆信,里面是一张薄信纸,字迹也是东倒西歪,松松垮垮,毫无美感。
    “说的什么?”
    青璃坐在对面,一直观察淳于谙的表情,见他浏览了一遍之后,开始皱眉,就觉得事情不妙。
    “荒唐!”
    淳于谙把书信交到青璃的手中,沉默不语。宇文鲲到底玩什么把戏?竟然下了战书,直接攻城就可以,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手法?
    上面说,两军阵前,作为主帅都在指挥士兵,一直没有交手的机会,他作为大秦上将军,一直想和淳于谙比试,分出个胜负,这是他多年的心愿。
    下战书约战,等候淳于谙回复,这次二人在溧水城外面开战,拼个你死我活。作为附加条件,如果淳于谙战败,把青璃让给他,若是他宇文鲲战败,自动带人撤离沛水城。
    条件比较诱惑,这是画了好大一张饼。青璃看完之后,嘴角轻佻,宇文鲲定是有什么诡异,不然就他那土拔鼠功力,她都可以拿下,别提武功高强的淳于魔头。
    失败就要让出沛水?赌注这么大,宇文鲲他确定玩得起?除非他有必胜的把握。
    “少将军,刚才大秦一个将领带着二百先锋来到关外骂阵,要求双方主帅一决胜负!”
    一个士兵站在门口禀报。
    这是要把事情闹大?若是己方不答应,被骂成缩头乌龟,影响大周士兵们的士气。可是应战呢?输了赔上娘子,这事还是第一次听说,宇文鲲把自己的小心眼都算计到这里面来了。
    战书上说,生死不论,大周若没有淳于谙,大周士兵能坚持多久?这是其一,若淳于谙出了意外,相信宇文鲲钻空子的本领,会很快夺回溧水城。
    其二,用她来堵住,淳于谙答不答应?答应了,破坏夫妻和睦,宇文鲲挑拨离间成功。不答应,影响军中士气,好一盘棋!
    “夫君,在京都,你和宇文鲲交过手,觉得他功夫如何?”
    那次还是宇文鲲这个采花贼和她斗在一处,关键的时候,淳于谙出现,解救了她,也是那会她的功法不怎么样,又没有打斗经验,若是持久,宇文鲲没那么多小虾米帮手,她未必就会输。
    “轻功不错,武艺还可以。”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记忆有些模糊。淳于谙站起身,摩挲着下巴,在偏厅走了一圈,他想摸清楚宇文鲲的意图,若说这战书没有猫腻,他可不信。
    上面的日子写着腊月初八,也就是十几天以后,如此着急下战书,是为什么?青璃决定要派小灵打听情况,看看宇文鲲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不管怎么样,咱们一定要掌握主动,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青璃眼睛一亮,笑道,“不若我们应战,但是规则也也要改变一下才好,我们也不图他退出沛水,小人的话可信吗?交手的时候杀了他,一样可以进攻沛水城。”
    淳于谙点点头,眼眸深邃,有时候怀疑二人是不是上辈子是龙凤胎兄妹,为什么每次都想到一处,不错,这就是他刚才所想,不能让宇文鲲掌握主动。
    “若是你赢了,战利品是大秦第一美女宇文紫幽如何?”
    青璃眨眨眼,对着淳于谙使了一个眼色,“到时候你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是吗。”
    淳于谙最讨厌有别人搅合进来,丫鬟婆子都看着碍眼,就算自家娘子愿意,他还不愿意呢!谁也不行,不论男女,不然他总是无法克制住杀人的冲动。
    “恩,不是。”
    见事态不好,青璃立刻改口,刚才一瞬间,她已经感应到淳于魔头周身发出强大的气场。很可惜已经晚了,说错话就得付出代价,淳于谙一把抱住青璃,打横抱起,扔到内室的床上。
    青璃想反抗,淳于谙按住她的身子,吻带着狂野和惩罚,雨点一般地落在她的嘴唇,脸颊和锁骨上,青璃只能被动承受着。
    一番肆虐过后,青璃掏出身上的小铜镜,她的嘴唇肿了,水润,带着不正常的红色,都怪这个魔头太用力,属狗的吗?竟然用牙齿咬!
    好汉不吃眼前亏,青璃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刚才是我说错话。”
    她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淳于魔头会生气,也罢,这人就是个小心眼儿,以往看她的几个丫鬟也很不顺眼,总是一副冷脸。
    “以后还这么说?”
    淳于谙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家娘子一眼,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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