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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夏目友人帐同人)一叶知秋+番外 作者:紫菜罐头(晋江2012-08-20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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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田沼要听到了。男生面色复杂地看着她,斟酌着问道:“东一你……看清楚那个了吗?”
  “也许是我的错。”
  东一藤叶回答地莫名其妙。她没有理会多轨和田沼不解的眼神,自顾自地往前走去。
  
  随着三人的逐渐深入,加上天色晦暗,出现在眼前的洞口显得那么隐蔽。
  多轨目瞪口呆地看着,半晌才回过神来:“好大的树。为什么以前没有注意到?”
  田沼思索着接话:“以这种高度来说,不可能不被人看到的。”
  “我也不太清楚。”东一弯腰拨开盘根错节的藤条,“偶然才发现的。”
  田沼要和多轨透也帮忙清理,很快完整的洞口就出现了。
  
  “夏目应该在里面吧。”东一正要爬进去,手臂被人轻轻拉住了。田沼要松开手,轻咳了一声说,“作为男生,还是我先进去吧。”
  “请小心岩壁。”
  东一点点头,告诫作为男生的优势,现在也是劣势。
  “最初的甬道有点窄。”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咚”的一声。东一无奈地掩住嘴角,“我就说嘛……”
  
  三人依次爬进去后,静谧的空间只剩下了衣服的摩擦声和微弱的喘息。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行进,是非常耗力气和耐心的事情。
  多轨透按耐不住好奇,轻声问:“东一也可以看到妖怪吗?”
  “算是吧。”东一藤叶的声音从多轨身后传来,在窄小的甬道里回荡,“小时候生过一次病后就可以看见了。起初还以为是脑子烧坏掉了出现的幻觉呢。”
  “很辛苦吧。”田沼要加入了两个女生的谈话,“夏目也是。”
  “……大概。”
  之后就陷入了沉默,没有人再说话。
  最前面的田沼开始感觉到手掌下的触感开始改变。好像变成了……草地?而且还隐约听到水滴声。
  “快到了。”东一提醒道,“田沼君如果感觉到水汽的话,就停下来。”
  “好的。”田沼沉声应道。
  
  不过田沼要忽略了东一所说的“水汽”。
  
  “噗……咳咳咳。”
  迎面而来的冰凉感觉,夹杂着飞溅的水珠,那感觉像是站在瀑布后面的洞穴里。三人都不由自主地抬起胳膊护住面部,水珠很快打湿了袖管。
  “我们到树根处了。”
  东一好像很熟悉这里,拍了拍另外两人的肩膀,示意他们跟着她走。
  “居然没有人发现果园下面的洞穴……”多轨透看着隐约露出真面目的庞大洞穴,感叹道,“太不可思议了。”
  而田沼要虽然惊叹于这个隐秘的洞穴,却更加担心好友的情况。他的脸色又开始焦急起来,目光注视着走在前方的女生。
  夏目应该不会有事的吧,从东一的语气和动作看来。而且如果可能的话,也许夏目的人类交友圈子里,会多一位了解他不能言说的秘密的人。
  田沼要想。
  
  另一边,光顾着惊讶于这样参天巨木的少年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等到一团黑影笼罩了他渺小的身形,他才反应过来,试图逃离。
  ——无济于事。
  很轻松地就被对方拎住了衣领,挣扎着被迫离开地面。
  “放开……放开我!”
  一股带着水汽冰凉的气息喷洒到他的面颊上,夏目睁开眼睛,发现抓住自己的是个面色晦暗的人形妖怪,不过身形最起码是常人的五倍,比普通果树还要高。
  “你能帮助我们吗……人类的孩子。”
  那个妖怪开口,嗓音模糊,好像喉咙里堵了一团棉花。
  “帮助什么?”
  夏目冷静下来,看着妖怪灰暗的瞳孔问道。
  “我们的收获……”
  妖怪再次开口,却被另一个焦急的,带着回音的声音打断了。
  “夏目——!”
  少年艰难地转过脸,看到被枝干撑满的岩壁上,三个不起眼的身影。
  




☆、第七话 根生

作者有话要说:仍然要唠叨很动情的四十四话,果然无法抵御温情攻势,无奈文笔拙劣,写不出夏目的心情。
(发现一个我经常性犯的错字……结果定制的文本里没改回来TAT)
                        
  
  “原来如此……这片果园是东一家的啊。”
  四个人类孩子和一个身形巨大的人形妖怪坐在长着柔软草皮的洞穴里,水滴声连绵不绝,却更显得洞穴里静谧非常,连说话都要压低音量。
  “上国小的时候,我发了好几天的高烧,等到好了,”东一藤叶顿了下,看向散发着水汽的妖怪,继续说,“果园里的植株全部枯死了,爸爸他们就决定到三隅山那边去,我因为身体的缘故,就留在了八原。”
  多轨透按耐不住好奇,小声问道:“那植株枯死的原因找到了吗?”
  旁边的妖怪丧气地垂着脑袋,东一无奈地摇了摇头:“大概有一些推测罢了。”说着她转向一直没有说话的两个男生,面带愧疚地说,“抱歉啊夏目君,如果不是我说想吃八朔橘,也不会让你有所困扰了。”
  
  一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夏目贵志的脸上。
  少年脸颊一红,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发。
  东一的话讲得有些含糊不清,再者不论是人类或者妖怪,都是有好奇心或者说是八卦之心的,也难怪包括连人形妖怪都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咳,这个……不是重点。”夏目窘迫地试图转移话题,薄绿色的眼睛四处乱瞥,“为什么这位……”他的视线看向人形妖怪,还不知道这个妖怪的名字。“会抓走我,还说要我帮忙?”
  “确实。”田沼要疑惑地问,“东一和这位认识?还有为什么我和多轨可以看见他呢?”
  东一皱了下眉头,显然也不太清楚原因,推测着回答:
  “我第一次见到他,和夏目君的情形差不多吧,他也请求我帮忙。但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做。另外想吃八朔橘的不是我,而是他。至于为什么能够看到他,大概是在这个洞穴里的缘故吧。”
  人形妖怪的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仔细辨析,才发现他是在做自我介绍。
  
  “原来也叫‘八朔’啊……”
  夏目贵志看着妖怪,全然不觉得他是植株的化身。相反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水汽和凉意,更接近不远处那棵古木下的水潭的气息。
  “八朔是净潭的守护灵。”
  “净潭?”多轨透小小惊呼了一声,几人的视线集中到她身上,女生压抑着略微激动的情绪,语速飞快地说,“我听爷爷说过——很小的时候,他说好像是八原所有植物的源头之类的。”
  “大概就是这样的。”东一点点头,肯定了多轨透的说法,“八原的老一辈都知道的传说。不过时代变迁,水质、空气之类的污染严重,净潭已经无力守护八原,而这片果园恰恰建在净潭的本体之上,大概是因为这样,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八朔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呜咽。听着洞穴里的水滴声,几人的心中不免有些愧疚和悲凉。
  “如果人类没有那么迅速发展工业,也许这里会和原先一样美丽和平呢。”
  不知道谁感叹了一声,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最后的事情无疾而终,大家都不知道要怎么做。夏目决定回去询问猫咪老师,如果那只大肥猫也不知道,那就去问问八原其他的妖怪,总有知道的吧?
  在路口与其他三人告别时,夏目望着东一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向藤原家的房子。
  藤原塔子正站在门口。
  
  “贵志!”挽着蓬松发髻的妇人看到夏目的身影,焦急地呼喊了一声,“不是说晚饭前回来的吗?”
  看塔子的脸色,似乎有些生气的迹象。困扰于净潭和八朔的事情,夏目在塔子既担忧又夹杂着责备的询问下才恍过神来,歉意地低下了头。
  “对不起塔子阿姨,因为遇到了一些突发状况,所以……”
  “算了,我又不是真的生气。”塔子理了理夏目的领口,“快进来,饭热着呢。今天滋叔叔要加班。”
  “嗯!”
  
  吃完饭,夏目迫不及待地回到房间,向猫咪老师询问八原守护灵的事情。大肥猫在榻榻米上打着滚,嘴角还有橘子汁水的痕迹。夏目忍不住催促它。
  
  “嗝!”猫咪老师打了个饱嗝,才慢吞吞地说:“没用啦,老槐树苟延残喘着,都是人类的错!”
  遭到训斥的是人类啊,罪魁祸首。
  夏目沉默了片刻。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吗?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八原的植株都会枯萎的!”
  “哎呀这个就用不到你操心了。”猫咪老师满不在乎地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妖怪也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啊。更何况是那种级别的。”
  “……什么意思?”夏目压下了眉毛。
  “勉强撑了这么多年,老槐树的寿命也该到头了。到时候会有新的守护灵诞生的,放心啦。”
  “可是——”夏目还想说什么,猫咪老师已经拉开窗户,跳出去了。
  夏目无力地靠着墙壁,旁边还放着一盘八朔橘,色泽鲜艳,很好吃的样子。
  那股甜丝丝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的感觉……
  “早晚有一天会消失么。”
  他垂下眼睫,回想起那棵巨大而苍老的槐树。
  即使遭受到了威胁,也努力地生存着,把自己的养分输送给八原的每一株植物,而自己,却慢慢的,无可奈何地枯萎下去。
  到最后变成一具枯木,消失,被代替,被遗忘。
  八原的老人们也会一个个离开,净潭的传说再不会流传下去,所有的东西都将被遗忘。
  就像那片枯萎的,沉寂了许久的果园。
  没有人会记得逝去的东西。
  也没人会呼唤无法回应自己的东西。
  少年抬起手腕盖住眼睛,灯光透过指缝变成一束渺小的尘埃,散落在巩膜周围。
  也没有人会记得爸爸妈妈了。
  对于生下自己就过世的母亲没有记忆。而父亲……在非常遥远的记忆里,是个温和而充满耐心的人。
  会轻抚着自己幼小的孩子,一起坐在走廊里晒太阳,小声地跟他说话。微笑起来的时候会把还是婴孩的儿子举过头顶,看着他慌张或惊喜的样子。
  自从父亲去世后……每次想起这样的事情,心里就像被堵住了一样难受。把脸埋在陌生的被子里,眼泪濡湿了棉絮,再怎么哭泣也回不到从前的日子里了。
  所以幼小的夏目要保护自己,努力忘记那些曾经很美好的过往。
  结果真的有好多事情,渐渐的,无知无觉地从脑海中隐匿了痕迹。
  父亲的样子,父亲微笑的样子,父亲抱着自己微笑的样子……全部都忘记了。
  在尚未建筑起安全的围墙时,至亲的人就全部离自己远去了。
  他孤零零地站在原地,身边的人形形□,却没有能真正接纳他的。
  因为他的特殊,因为他所谓的谎言和怪异。
  明明没有撒谎,明明就在那里。别人却视而不见,却对说出真相的自己,面带嘲讽和轻蔑。
  被排挤,被孤立,直到少年习惯了一个人。
  那道无形的墙封闭了他的世界。
  到如今能够缅怀自己父母的,只有那张照片了吧。
  
  翻出被自己夹在书里的照片,上面的两人依旧年轻,面对镜头微笑着,隔着微妙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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