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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业余侦探9 悬崖上的谋杀-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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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间顶楼里。惟一的亮光来自屋顶的天窗,而此刻光线又极其微弱。几分钟后又
            会是一片漆黑。几张破烂不堪的画靠墙放着,还有一张破铁床,几把烂椅子,以
            及前面提到的煤箱。
                呻吟声好像来自屋角。
                弗兰基身上的绳子并不很紧,这使得她可以像螃蟹似地爬行。她就在肮脏的
            地板上蠕行着。
                “博比!”她突然叫起来。
                的确是博比,他的手脚也被捆着。此外,还有一块布勒住了他的嘴。
                这时,他差不多弄松了绳子。弗兰基过去帮他一把。尽管手脚捆在一起,她
            的手仍有点作用,最后用牙齿用力一拽,终于干成了这事。
                尽管说话声音很含糊,博比还是尽力叫出一声:“弗兰基!”
                “真高兴我们又在一起了。”弗兰基说,“但看来好像我们都是笨蛋。”
                “我想,”博比忧郁地说,“这就是他们称的‘不小的胜利’吧。”
                “他们怎么逮住你的?”弗兰基追问道,“是在你给我写那封信之后?”
                “什么信?我从来没写过什么信。”
                “唉!我明白了,”弗兰基睁大眼睛,“我多蠢呀!还说别告诉任何人,信
            里全是废话。”
                “听着,弗兰基,我来把我碰到的事告诉你,然后你再继续把你碰到的事告
            诉我。”
                他叙述了在格朗吉邸宅的冒险经历以及后果。
                “我被弄到这个该死的小地方,”他说,“盘子里有些吃的喝的东西。我饿
            极了就吃,我看这些东西肯定有麻醉作用,因为我吃完马上就睡着了。今天星期
            几?”
                “星期五。”
                “那么我是星期三晚上被打昏的。该死的,我一直神志很不清醒。好吧,说
            说你碰到的事吧?”
                弗兰基详述了她的冒险经历,从她在斯普拉格先生那儿听到的开始说起,一
            直说到她在门口以为认出博比的身影为止。
                “后来他们用氯仿麻醉了我。”她最后说,“唉,博比,我刚刚还在煤箱里
            呕吐呀!”
                “我看你太有办法了,弗兰基。”博比赞许道,“问题是:现在我们怎么
            办?我们各自都吃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苦头,但现在局面转过来了。”
                “要是我把你来信的内容告诉罗杰尔就好了。”弗兰基悔恨地说,“我确实
            想过,拿不定主意,后来才决定严格按你说的办,根本没告诉别人。”
                “结果就是无人知道我们的下落。”博比心情沉重地说,“弗兰基,亲爱
            的,我担心的是我使你陷入了困境。”
                “我们都有点太自信了。”弗兰基忧郁地说。
                “惟一有件事我弄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直接打击我们两人的头部。”博比
            陷入沉思,“我认为这类小事尼科尔森不会被难住。”
                “他有他的计划。”弗兰基微微颤抖了一下。
                “好吧,我们也最好有个计划。我们必须离开这儿,弗兰基。我们打算怎么
            办呢?”
                “我们可以呼喊。”弗兰基说。
                “是……吗?”博比说,“也许路过的人听得见。但既然尼科尔森没堵住你
            的嘴,我应该说这种机会很少。你的手捆得比我松。我来看看能不能用牙给你弄
            开。”
                接下来的五分钟是牙与绳的搏斗,这场搏斗使博比的牙医大为光彩。
                “这些事书里写得特别轻松。”他气喘吁吁地说,“我看我一点作用也没
            有。”
                “你行的,”弗兰基说,“绳子正在松了。小心!有人来了。”
                她从他身边滚离开。可以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步子踏得很重。门的下方现
            出一丝光亮。接着是钥匙开锁的声音,门慢慢被推开了。
                “我的两只小鸟怎么样?”是尼科尔森医生的声音。他手上拿了枝蜡烛,虽
            然他的帽子压住了双眼,穿着衣领高竖的厚大衣,但讲话声音显出是他,他的双
            眼在厚实的镜片后闪着白光。
                “你太不值得了,我亲爱的年轻小姐,”他摇摇头,戏弄地说道,“这么轻
            易就掉进了陷阱。”
                博比和弗兰基都没答腔。局面的优势明显在尼科尔森一方,很难知道说些什
            么。
                尼科尔森把蜡烛放在一张椅子上。
                “无论如何,”他说,“让我来看看你们是否舒服。”
                他检查了博比身上的绳子,得意地点点头,又检查了弗兰基的。此时他摇摇
            头。
                “我年轻的时候,人们常跟我说,”他说,“手指是用来拿叉子的,牙齿是
            用来修手指的。你这位年轻的朋友的牙齿,我看,有了行动了。”
                屋角上有把笨重的、断了靠背的橡木椅子。
                尼科尔森医生提起弗兰基,把她放在椅子上,然后把她捆结实。
                “我相信,不会很不舒服吧?”他说,“行了,时间不会很长的。”
                弗兰基能开口了。她问:“你打算拿我们怎么办?”
                尼科尔森走到门边,拿起蜡烛。
                “你嘲弄了我,弗朗西丝小姐,说我太喜欢车祸。也许我是喜欢。至少,我
            打算再冒险来一次。”
                “你是什么意思?”博比问。
                “我非得告诉你吗?好吧,我想我愿意。弗朗西丝·德温特小姐开着车,她
            的司机坐在她身边,方向转错开进一条通往矿井的废弃的路,汽车撞上井口。弗
            朗西丝小姐和司机同时身亡。”
                屋内沉寂了片刻。博比接着说:“但我们也许不死,计划有时会出错。你在
            威尔士干的那桩事就失败了。”
                “你对吗啡的抗药性肯定很杰出,从我们的观点来看——令人遗憾。”尼科
            尔森说,“但这次你就不必费心了。你同弗朗西丝小姐被人发现时肯定已经气绝
            身亡。”
                博比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尼科尔森的口气很怪,是一个艺术家仔细打量一
            幅杰作时的口气。
                “他喜欢这样,”博比想,“他真喜欢这样。”
                他不打算让尼科尔森再这么得意下去,就用随便的口气说:“你犯了一个错
            误,特别是与弗朗西丝小姐有关的地方。”
                “是的,”弗兰基说,“在那封你编造得很高明的信里,你告诉我别对其他
            人说。不过呢,我破了一个例。我告诉罗杰尔·巴辛顿—弗伦奇了。他知道有关
            你的一切。如果我们出了事,他会知道谁对此有责任。你最好让我们走,你也尽
            可能快地逃出这个国家。”
                尼科尔森沉默了一阵,然后说:“精彩的骗局。我只能这么认为。”
                他转身向门走去。
                “你这下流坯,你妻子怎么样了?”博比叫道,“你也杀了她吗?”
                “莫伊拉还活着,”尼科尔森说,“她还会活多久,我真的不知道。这得取
            决于情况。”
                他向他们作了个嘲弄的鞠躬。
                “Au revoir(法语:意为“再见”。——译注),”他说,“我将花几个
            小时来完成我的安排。你们可以尽情地谈谈这事。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堵上你
            们的嘴。明白吗?只要你们呼救,我就会回来堵住你们的嘴。”
                他走出门,把门关上锁紧。
                “这不是真的,”博比说,“不可能是真的。他说的那些事不会发生。”
                但博比情不自禁地感觉,那些事正要在他和弗兰基身上发生。
                “书上常出现一次紧急关头的救援。”弗兰基尽力说得很有希望,但她并不
            感觉真会有。其实,她的信心明显不足。
                “这事全不可能,”博比像是向人求情似的,“这么离奇古怪,尼科尔森这
            个人肯定也不真实。我希望会有一次紧急救援,但看不出谁会来救我们。”
                “如果把情况告诉罗杰尔就好了。”弗兰基哀叹着说。
                “也许不管怎么样,尼科尔森相信你说的话。”博比说。
                “不,”弗兰基说,“他根本不会相信这些话的,这个人精明得要命。”
                “他是比我们精明得多。”博比阴沉沉地说,“弗兰基,在这桩案子中,你
            知道是什么最使我心烦吗?”
                “不知道。是什么呢?”
                “那就是,即便我们正要一命呜呼之时,我们仍然不知道埃文斯是什么人。”
                “我们问问他,”弗兰基说,“你要明白,这是最后的请求。他不可能拒绝
            告诉我们。我同意你的话,好奇心没有满足之前,我不能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死
            去。”
                两人沉默了一会,博比又说:“你认为我们应该大声呼救吗?这是最后的机
            会呀,大概也是我们所有的惟一机会了。”
                “还不行,”弗兰基说,“首先,我不相信有人会听见,否则尼科尔森决不
            会冒这个险;其次,在不能讲话或不能听人讲话的情况下,我简直不能忍受坐以
            待毙。把呼喊放到最后有机会可能出现的关头吧。有你谈谈话,是……是相当大
            的安慰。”她结束说话时声音有些震颤。
                “我把你拖进了可怕的困境,弗兰基。”
                “哦!没什么。你不可能把我置之事外,是我希望参与进来的。博比,你认
            为他真会得逞吗?我是说,对我们。”
                “我恐怕他会得逞的,他具有那种该死的能力。”
                “博比,你现在相信是谁杀死了亨利·巴辛顿—弗伦奇?”
                “如果有可能的话……”
                “有可能……假定一件事:那就是西尔维亚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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