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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君心三集(侯君集x李世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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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民抓着君集老想搂上他腰间的手腕,不让它再进一步,道:“刚开始是会比较害怕,但既然上战场来,这种事情迟早要面对。这次把恐惧克服了,以后就再也不会害怕了。”
  
  “是这样的吗?小君,你会帮我克服吗?”
  
  “当然会了。”
  
  “那你抱着我吧。”终于引出世民说出自己想要的话,君集得意洋洋地甩开他仍在抗拒着的手,迅捷异常的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
  
  “这……这跟我帮你克服恐惧有什么关系?”世民挣了一下,却只是引得君集把双腿也巴了上来,连他下身也给紧紧地扣在胯间。
  
  “抱着你,感觉到你跟我在一起,我就觉得很安心,不再害怕了。”君集凑在他耳边轻笑着,甚至往里吹了一口暖风。
  
  世民给他这一连串的戏耍弄得耳赤身热,却也有几分着恼了,脸色一正,道:“君集,真的不要闹了。我不喜欢这样!”
  
  君集听世民语气不悦,恰如烈火之上倾下一盆雪水,悻悻地放开了他,一扭身背对着世民,不吭一声。
  
  这反倒让世民不安了起来,伸手扳着他肩头,道:“喂,怎么了?生气了吗?”
  
  “当然生气了!”君集鼓着腮帮子,“我这样为了你而出生入死,你却给我帮个小忙都不肯。”
  
  “我哪有不肯帮你的忙?可是哪有这样帮忙的?”世民一时只觉哭笑不得,却也不晓得君集这是在捉弄自己,还是真的动怒了。
  
  “反正我就知道,你还是瞧不起我,觉得我曾经沦落草莽,做过小贼,所以嫌我脏,不让我碰你!”君集竟是一副理直气壮的语气在抱怨着。
  
  “这……”
  
  怎么会扯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的?世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自从侯君集四年前回到世民身边,世民就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颇有些奇怪。但要说怎么奇怪,世民也无法说得清楚。说起来,都是些细节。例如他对自己很粘身。明明自己劝他留下之时,他死活不肯,是自己费尽了唇舌,才终于说服了他。可一旦留下,他就几乎是片刻都不想与自己稍有分离。开始时,世民以为那是因为君集与自己分离了十四年之久,这时终于意外地重逢,他自然是恨不能时时刻刻地见到自己,好好地弥补这十四年的无法相见。
  
  但渐渐的,世民发现,君集对自己的粘身,可远远不止要与他日夕共对。他还很喜欢与自己靠得很近,而且姿势上好像总是在伸着鼻子嗅自己身上的气味。最初世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只道是君集这些年来做惯了小贼,总是处于警戒防备的状态——随时准备着一被人发现就拔腿逃跑——,于是才会摆着这么一副好像在嗅着什么的姿势。
  
  但后来有一次,世民无意之间发现坐在身后的君集脸庞凑近得几乎鼻子碰到自己的后颈,自己带着开玩笑的口气说他这样子真像条狗,他居然面不改色地直言坦陈:“我就是喜欢闻你的气味。”世民听了这话,心中不觉“格登”一下,接下来听到的,却是君集回忆他七岁那年是怎样在自己房间里过夜时闻着自己残余的气味、这才终于下定决心半夜里上山去找自己的事。世民对此大为感动,也就默许了君集这“奇怪”的嗜好,由得他伸着鼻子来嗅自己的气味。得此默许之后,君集更是不再掩饰。哪怕是自己伸手递给他什么,他拿了物事之后,也要抓着自己的手闻上好一会儿才舍得放开。
  
  借着这默许,君集是越发的得寸进尺。以前他只是靠得世民太近,后来更是常常似有意似无意的碰触世民的身体,像抓着世民的手就是其中一种情况。有的时候,他还常常把脸庞靠近世民的颈窝之处嗅闻,越靠越近,越靠越近,最后甚至变成是以鼻尖或双唇轻触那处的肌肤,倒似在轻吻着那里。
  
  每次世民也会对他呵斥推拒。但君集就还以恼怒之色,说些负气的话,总要扯到世民是不是嫌他做过小贼身子脏,所以不喜欢让他接近这样的事情上去。世民虽然不是因为这样而推开他,但每次听他这样埋怨,看他脸上流露出悲苦之色,世民就不由得心软,自己劝慰自己似的想:君集这些举止虽然是未免怪诞,但他从小就不受父母兄长待见,在人贩子里肯定也是受罪吃苦的居多,待他有如亲子的义父现在也死了,这世上就只有我一个人对他真心的好,他因此喜欢亲近我,也没什么奇怪。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带着大凶之兆降生人世的孽种,所以一点点推拒都会让他觉得我是嫌弃他,我还是尽量能迁就的就都迁就了吧。
  
  便是抱着这样的心思,世民总是不由自主地宽纵着君集对他的纠缠。世民自己其实也有这方面的经验,隐隐约约能猜想到君集对自己这样粘身,只怕是出于某种特别的情感的缘故。但一方面是他自己早已心有所属,也就不欲多想其他男子对自己是否也有类似的情感;另一方面只要有他们在童年时代的情谊可以作为借口,他也就不断地把原因推卸到那遥远、并一去不返的纯真年代去。
  
  也许在某种意义上,世民把缘故推到童年时的那件事上,也并非完全没有理由。天晓得,可能侯君集,就是因为那一件事,从此……情根深种了呢……




25 定计

  25 定计
  
  这时李世民听侯君集又扯到他做过小贼的事情上,只得叹一口气,道:“好了,是我不对,别生气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这话说出口,世民心里就不由得琢磨:为什么每次都得是我说这种话来结束风波?
  
  但不待他多想,君集已满脸喜色的转过身来,将他搂进了怀中,照例又是在他颈窝之处用力地吸了几口,还心满意足的长长吁出一口气。
  
  看着君集如此陶醉之色,世民虽隐隐觉得不妥,但也略略安下心来。世民见君集甚至还想扯开他的衣领往里嗅闻,连忙道:“好啦,到此为止。天都多晚了,我们还是快睡吧。”
  
  君集见已比平日更进一了步,便也就此作罢。他是个聪敏之人,总是巧妙地不断试探着世民的底线。虽然总是拿着自己曾当过小贼那事来说事,君集却也很注意从来不在有第三人在场之时纠缠世民,让世民觉得他很知分寸,不会把二人关系过分亲昵之事暴露出去。
  
  君集着迷地注视着世民颈子处被自己扯开了一点的领口下露出的肌肤好一阵子,最终却反而是完全松开了对他的搂抱,道:“我刚才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啦。小君,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世民暗暗松了口气,这才完全的放下心来,伸手把领子拉拢了一下,道:“我就知道你爱闹,不会生你气的啦。时间不早了,快睡了吧。”
  
  君集摆出十分理解加几分天真的样子,道:“是啦,明天我还要早起回夏营去嘛。”
  
  世民却是一怔,道:“你……还要回夏营去吗?经过今晚的事,你能回去吗?”
  
  “没事。那人也是自个儿偷跑出营的,他不回去夏军多半只会把他当逃兵了。我杀了他之后,就利用他在河边挖的坑把他草草埋了。就算夏军发现他的尸身,也不会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怀疑不到我身上去。”
  
  “不,我问你能不能回去,不是怕你杀了人被敌军发现身份,而是你经历过这样的惊险,不会心里有了惧意,从此怕了再接近夏营吗?”
  
  君集作势又要搂上世民,笑道:“抱着你睡一晚,那就什么害怕都没有了。”
  
  世民闪身避开,啐道:“我是真的担心你,你却总是跟我闹,当我是跟你说笑……”
  
  君集心头一热,收起了满脸嘻笑之色,认真的道:“小君,我确实是觉得很害怕,但我也真的是想能够帮你打赢这一仗。在洛阳那边,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能成功策反城内起义,没能帮上你的忙,我觉得自己很没用。如果这次只因为惊吓了一场,就临阵退缩,在这个我还什么事都没干成的时候就逃了,那我岂不是更没用了?到虎牢来帮忙,是我自己要求的。好不容易缠得你答应了,真要我办事的时候,我却什么都没办成,我对得起你吗?”
  
  世民听得心中也是涌起了热流,想:君集的性子虽然是怪僻了些儿,但他确实是真心为我好的。
  
  这样想着,世民那本来刻意离得君集远远的身子不知不觉之间就又靠近到他身边。他静心细想了一下,道:“但是你这样经常出营往这边来,所谓‘上得山多终遇虎’,你再怎么小心,跑出来的次数多了,迟早还是会再发生今晚这样的事情。这样吧,以后你还是不要再来这里了,我会经常派探子到靠近夏营的广武那边去窥视。你有什么情报,就写在纸上,捆在箭杆上射向探子,他们见到箭杆上有异样,就会捡回来。夏军那边只会以为你箭射敌人,应该不至于对你生疑。”
  
  君集急道:“不,我想见你……”
  
  “君集!”世民打断他的话,“你想见我,那你是想以后一直都能见着我,还是像今晚那样,为着见我一面,就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了?”
  
  君集沉默了下来。
  
  “听着,君集……”世民的声音中忽然涌动起兴奋之意,“……你不是想帮我打赢这场仗吗?现在我想到了一件事,正是需要你帮我在夏营里做的。你不要老想着回来见我,你好好地把这件事做成了,这场仗我就赢定了……”
  
  君集明显地感到旁边世民的身体忽然炽热了起来,不由得也感染了他的兴奋之情,忙问:“什么事?我一定会做成,一定帮你打赢这场仗!是不是……是不是让我去刺杀窦建德?”
  
  “不,这种事太危险,就算你真能做成了,也不可能活着逃出夏营。我可不会让你做这种拿性命去赌博的傻事。”
  
  “那到底是什么事?”热乎乎与甜丝丝的感觉几乎迷乱了君集的心思。
  
  “君集,你有没有想过,我军兵力只有夏军十分之一强,我们怎么才有可能打赢这场仗?”
  
  侯君集其实是有想过的。正如大部分的唐军将士一样,当他听说世民要施行“围城打援”之策,一边继续让大军围困洛阳,一边他自己则率领唐军中的精锐骑兵前来武牢拦截夏军之时,都大大地吃了一惊。可是与大部分的唐军将士不同的是,他们即使看到世民坚决地按此策略执行时,仍是疑惑大于信服,只是不得不服从军令而已;可君集却很快就打消了疑惑之情,心安理得的跟着来了武牢。这一方面是因为他那时更多的心思在于想着要怎样说服世民让他跟着来,已顾不上去想世民这样做对不对;另一方面是因为他自然而然就相信,世民的决策是不会错的,照办就对了。
  
  在这四年与世民相处的日子里,他见到的总是世民在战场上的一个胜利再接另一个胜利。哪怕是第二次与西秦作战那一役里唐军大败亏输,在他看来,那也不过正是因为当时世民病了。只要有世民在,胜利就是必然。或者说,世民就等于胜利。对此,他坚信不疑——不,不需要坚信,他压根儿就没想到过要怀疑,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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