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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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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已经不记得了,既然已是往事,便无须再提。”他淡漠的扭头,朝元秋道:“我们走吧,再耽搁下去,鱼要不鲜了。”

    元秋似笑非笑的瞥了蒋春燕一眼,转身爬上了牛车。

第93章 漏夜寻人() 
牛车徐徐而去,蒋春燕欲哭无泪的站在原地,呆呆的望着恩公那欣长飘逸的背影渐渐远去。

    蒋李氏追了过来,一把拉住蒋春燕,见左右无人,立时便数落道:“你这死丫头,没带脑子出门吗?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是刘文轩的未婚妻,怎么能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要让人传出去,你让刘家人咋想?”

    蒋春燕忍了许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犹如江水决堤一般倾泻而下:“我管人家怎么想,这跟我有关系吗?那刘文轩是我自己要嫁的吗?我不管,你们谁爱嫁谁嫁,我可不嫁。”再回头,恩公的身影已经不见,她便扭身往家里跑。

    蒋李氏知道,春燕心里勉强压下的痴念,又再次冒了头,且这人便在眼前,怕是要生出事端啊,不成,得赶紧回家跟当家的商量一下对策。

    虽是大清早,可这穷山沟里的人就是起得早,蒋春燕刚刚抓着男人不放,哭喊着恩人的事早就被好事者给收入眼底,于是众人的饭后谈资便又多了一桩。

    元秋一行来到小原镇后,子默便推说有点私事与他们分开,说好午时前自会归家,结果到了傍晚也没见人影。

    元昊急得团团转:“姐,你说子默大哥会不会出事了?若碰上上回那些杀手,他能脱身么?”

    元秋皱眉,心中烦闷,这家伙,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害他们在家里瞎着急。

    子默虽有时嘴皮油滑,可绝不是一个行事轻浮的人,他说会回来,便一定会回来,绝不会不打一声招呼便离开,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初次相见时的惊险,二次相见时的危急,这一次,也不知他会遇上什么。

    胡思乱想了一通,元秋再也待不住,起身披了一件衣裳,让元昊守在家里,她起身出门去拍了张叔家的门,请张叔陪着她出门去找找。

    张叔二话没说便爽快的答应,一人拎了一个灯笼往村外走,沿着西坡村往小原镇的必经之路一路找寻。

    “秋姑娘,你看那是什么?”走在前头的张叔指着不远处的一道黑影道。

    元秋心中微凛,顺着手势看去,只见一道黑影躺在不远处的草坡下,身子仿佛还在微微蠕动。

    她心中一慌,心跳陡然加快,不顾张叔制止,一劲往前冲,来到草坡下,打着灯笼一照,那被头发遮住了脸的身体,不是夏子默还能是谁,纵然瞧不见他的容貌,可在一起生活了半个月,她一眼便能认出他的体形。

    她将灯笼交给刚刚赶到的张叔,伸手拨开子默的乱发,见其脸色惨白无血,双眸紧闭,已经失去了意识。

    她伸手扣住子默的手腕,其脉息很乱却并不弱,看来并未受内伤。

    元秋松出一口气,开始检查他的身体,发现其右臂有三道剑伤,流了不少血,所幸未伤及筋骨。

    “秋姑娘,你看他的腿,好像是断了。”张叔探着灯笼说道。

第94章 子默断腿() 
元秋伸手一摸,果然如张叔所言,夏子默的小腿骨断裂,这种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子默这是失血过多以及疼痛过度才晕过去,幸好没有伤及根本,这些伤在元秋看来,不算什么大事。

    “张叔,能麻烦你背他回去么?”元秋歉疚的看着张叔,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大晚上请他出来找人就已经很对不住他了,现在又让他帮着背人。

    张叔裂嘴一笑,摆手道:“这有什么麻烦的,跟我你还用得着客气么?子默也真是的,这么晚回来,一定是遇到打劫的了,只是断条腿还算好的,前些年还有人被土匪一剑杀了的。”

    “他兴许是因为什么事耽误了才这么晚,哎,事已经出了,多说无益,为了保证他日后不被土匪惦记,还忘张叔保密,此事千万莫对别人提起。”

    张叔点头:“我晓得厉害,不会乱讲的,你放心吧。”

    张叔背着子默回到家,元昊瞧见子默这般模样,惊得差点没叫出声来。

    送了张叔出门,元秋赶忙回到子默屋里。

    “姐,子默大哥他怎么样了?”

    瞧着夏子默这一身的血,元昊着实担心,又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

    “没事,死不了,你别耗着了,去热一锅热水。”刚刚在外头天太黑,她没有看得太清楚,夏子默不单手臂上有伤,连胸口也有好几道剑伤,虽说未伤及脏腑,却也是皮开肉绽的程度。

    元秋心中疑惑,子默的功夫不弱,就算受了这样的重伤,也不会昏迷至人事不醒,怎么折腾都毫无反应。

    她翻开他的眼皮,果见眼白上遍布鲜红小点,正是中了烈性迷药的症状,难怪断了腿还能受住疼痛沉睡不醒。

    这样也好,清醒了反而更痛苦,迷药不是毒药,只要药性散了自会醒来。

    她开了一坛烈酒,本打算等元昊生辰的时候再开坛享用的好酒。

    先用热水为夏子默清洗了伤口,又用白酒消毒,夏子默纵然陷入昏迷,却依然被疼得皱眉呲牙,只是意识尚不清醒,也不知道究竟在发生什么。

    “姐,这伤口还在流血,可咋办?”元昊瞧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惊得手忙脚乱。

    “你别慌,去取我的药箱来。”这些日子她往来于镇上和西坡村,手头宽裕,慢慢的置办了一些常用得着的药草和工具。

    药箱有两层,第一层是一些干净的布巾和针线小刀之类的用具,二层里头用薄木板隔成一间间小方格,小方格里头装着各式格样的药草,有保持原样的干药,有研磨成粉状的药粉。

    她自小方格中抓出一把药粉,将药粉撒在子默仍在流着血的伤口。

    “这是什么?”元昊好奇问道。

    元秋盒上药箱,道:“这叫仙鹤草,能止血,先用上,一会待血止了,我再给他缝合。”

    九阴九阳针法中有一招止血针法,能迅速封锁血脉,致血脉不畅而令伤口快速凝血,这是非常有效且迅速的法子,可元秋却并不常用,封锁血脉虽然能快速止血,却也有一定的负作用。

第95章 及时雨() 
行针于脉,尤其是这种强行的封脉行为,或多或少都会对经脉造成不可逆的损伤,对寻常人或许并不算什么,可子默是习武之人,经脉的畅通无阻于他而言,非常重要。

    “姐你看,子默大哥的伤口真的不流血了。”元昊高兴的摇着元秋的手臂。

    元秋白他一眼,嗔怪道:“瞧你这样,似乎是不太相信你姐姐我的医术,非得眼见为实才肯信?”

    元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吐舌道:“哪有,我一直都会相信姐姐的医术,真的真的。”

    元秋刮了刮他的鼻头:“你个小鬼头,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清楚吗?”

    血止后不久,元秋便用浸过酒的针线缝合伤口。

    元昊一直站在一旁看,他瞧见姐姐捏着针线的手不断在子默大哥身上飞舞流连,动作流利迅捷,每一针都精准的仿佛练过千百次,丝毫不像第一回给人缝合伤口。

    姐姐究竟在什么时候学了这样一手好医术,他竟半点也不知情,难道真如姐姐所说,这身医术,是三年前于山中偶遇的一位白胡子老爷爷所教?

    外头突然起了风,泼盆大雨随即倾泻而下,带起阵阵寒气逼入内室。

    “这怎的突然下起雨来了?”元昊站在窗口嘀咕,依着姐姐的吩咐将窗户全部关上,阻止寒气入袭。

    此时子默的身体毫无抵御能力,稍有一丝寒气便能让他感冒发烧,而高烧会让他的伤情更复杂。

    “这真是场及时雨。”元秋听着外头的雨声,忍不住勾唇笑道。

    元昊不解:“下雨有什么好的?”

    “子默一路奔逃,路上肯定留下了不少的痕迹,就算现在夜色浓郁,对方尚未发现,可一旦天明,这些痕迹便会暴露于人前,他们顺着这痕迹一路寻来,还怕找不到咱们家么?”

    元昊心中一惊,想到那日瞧见的恶神凶汉,不由脸色发白,道:“那,那怎么办?”

    “所以说这是场及时雨,有了这场雨,任何痕迹都会被冲刷干净,他们就算要找来西坡村,也得多费些时日。”

    元昊这才呼出一口长气,拍着胸口道:“幸好幸好,这还真是场救命雨。”

    子时刚过,子默便开始发烧,果如元秋所料,这场雨虽帮了他们大忙,却也会给他们带来一些麻烦,深秋夜雨寒意浓,只需一缕风寒侵入子默的身体,便足以令他大病三日。

    她的药箱中并没有退烧专用的药草,只能暂时采取物理退热,不断用冷毛巾敷额头,再用热毛巾擦拭身体,如此反复不断,终于在破晓之时退下高热,元秋也因一夜的劳累抗受不住,趴在子默的炕头睡了过去。

    子默醒时,伤口和断腿的疼痛令他难以忍受,可他毕竟是个汉子,再疼也不会像个女人似乎呼天喊地,他咬着牙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令他心安无比,他竟然回来了,昨夜一场血战后,他侥幸逃离,当时他已经身负重伤,且中了迷药,天色黑暗,他根本无法辨别方向,只凭着一股子执念缓慢前行,直至渐渐失去了意识。

第96章 断腿之痛() 
难道是他自己回来的?

    他摇头,不可能,他失去意识的时候,距离西坡村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他不可能自己回来。

    正想叫人来问个明白,突然发现床畔趴着一个人,乌黑的头发散落在床铺上,盖住了那原本精致清丽的容颜。

    她照顾了他一整晚?他将手臂自被中抽出,裸着的手臂上,伤口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原本被长剑划开的皮肉也已被缝合,已经不太疼,只是断腿处的伤口依然疼得钻心裂肺。

    “子默大哥,你醒啦?”元昊端着热水进屋,恰好瞧见夏子默正呆呆的望着姐姐。

    夏子默赶忙用手指嘘声,示意元昊小声些,莫要吵了元秋睡觉。

    元秋向来浅眠,元昊这一声响,她怎会不醒,揉着酸涩的眼睛坐起,扫了夏子默一眼,懒洋洋道:“你醒啦!”

    子默还没应声,元秋便又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大呵欠,转身接过元昊端来的热水,我先洗脸,你再给他端一盆来。

    子默颇为不满:“喂,夏元秋,你好歹是个女子,怎能在男人面前这般不顾形象?”

    元秋回头瞥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这就是我,真正的我,看不惯可以无视,我可不是你府中装模作样的姬妾。”

    子默瞪圆了眼急道:“我府中可没有什么姬妾,你可别乱说。”他常年在外,回家的次数极为有限,别说姬妾,就连个通房的丫头也是没有。

    元秋只‘切’了一声便不再搭话,净了脸便回到炕前,掀开被子,直接无视男人/裸/露的上半身,伸手摸了摸他的断骨处,疼得那厮龇牙咧嘴倒抽冷气,却死也不肯哼声。

    “疼就喊出来,没人会笑话你。”她曾接症过不少断骨患者,那一个不是疼得死去活来哭天喊地的?断骨之痛,不切身体会是无法了解的。

    “不,不碍事。”子默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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