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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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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优鱼转身,正看见七爷站在自己身后,一身天蓝色的衣裳几乎已经被染红了,头发之上全都是不知道谁的血肉。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快步冲向了他,往他怀中一靠,低声地啜泣着。

    七爷搂了她,低声道:“爷今晚若真的穿了黑色,怕是你寻到天亮也寻不到爷了。”

    木优鱼哭得满脸泪水,在七爷胸口上蹭了蹭脸,又抬头看七爷,七爷也看着她。

    按照电影发展,劫后余生的男女主角该是亲个嘴的。

    木优鱼还有点期待……

    七爷果然亲了下来,只是在她唇上蹭了蹭,便牵着她的手,道:“回府。”

    他一边还道:“若是跟了爷,以后这般的惊险还会不少。”

    木优鱼摸摸脸,默默地跟着七爷上了马车,马车开走,自有人留下收拾残局。

    回了王府,木优鱼随同七爷去冲了个澡,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方才在七爷身上蹭,他那身上全是血,蹭了一脸的血不说,出门时候化的妆全都花了,整个一张花猫脸。

    那七爷也不知道怎么就下嘴了!

    洗了几盆血水之后总算是将自己给洗干净了,木优鱼将头发给擦干净了,坐在七爷的床上捋着头发。

    哈士奇坐在床边打瞌睡,七爷也沐浴洗漱之后进房来,在木优鱼身边坐下了。

    见她已经洗漱完毕,只是长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耷拉在背上,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纱衣。

    七爷伸手,替她捋捋头发,掌心之中有内里流转,替她将那头发都给蒸干了,一阵阵青烟升起。

    木优鱼转身过去,摸摸七爷身下上下,道:“七爷,您没受伤吧?”

    七爷大方任她摸了,道:“能让爷受伤的人,还没出现。”

    夜已深了,红烛已经燃了一半,木优鱼褪了衣裳躺在七爷怀中,那温暖令她十分眷恋,没一会儿睡意便来了。

    一会儿门外又有敲门声,原来是老管家来了,那丰南王一觉醒来,发现鬼焰没了,又哭又闹的要狼过去陪睡。

    七爷心烦死了,让鬼焰给赶了出去,关了门,回身一看,木优鱼已经睡得香甜无比。

    她若是睡着了,那便就是动也不动一下,差不多便就是任人摆布了。

    美人卧在怀,一点温暖从彼此相贴肌肤传入彼此心中,七爷看着她那睡相,忍不住伸手摸了膜她的鼻子,她还是睡得香甜无比的模样,惹得七爷心中痒痒的,上前亲了亲鲜嫩的唇瓣,才熄灯就寝了。

    第二天,一大早,木优鱼又从地道回去了。

    木府经过了那热闹的大宴和木水秋的婚事之后,一直安静不下来,二姑姑和木琦杏都没走,大姑姑还在府中,司徒玄光也还在。

    第二天,二姑姑便来木优鱼这儿催促她给那表姐带牙套。

    木优鱼手里积压着几个人的模型,还没做出方案来,忙得不可开交的。

    她马上便开始做方案,当然是得先照顾二姑姑的表姐,那表姐已经许了人家了,后年成婚,如今做个矫正时间正好差不多。

    那表姐的婚事自然是不会差了,可也怕牙齿生得不好,去了婆家遭人诟病,所以才来想办法让木优鱼给做个矫正。

    木优鱼忙碌了半天,给那表姐做了矫正方案,当年下午便让表姐过来拔牙了。

    木家有自己专门的医堂,拔牙是在那儿拔的,木优鱼给那表姐喂了麻沸散之后,便手脚轻快地给她拔牙上药,一气呵成。

    连那医堂里面的大夫都看呆了,这手法,连多年老中医看了都汗颜。

    拔完牙之后,木优鱼叮嘱了一番,二姑姑便命人抬着那还不曾清醒的表姐走了。

    约定了十日之后来上牙套。

    又得给木水秋换牙套,虽然入宫不成了,可是那矫正不能忘了,她现在也习惯了带牙套,若是半途而废,之前吃的苦便白吃了。

    给木水秋看了牙,又给木芽儿看牙,她算是这异世界里第一个带牙套的,而且自身恢复得也是快,如今龅牙完全回缩,牙齿整齐无比,等再过一个月便就给她摘牙套了。

    木芽儿如今可比刚来的时候漂亮得多了,那牙齿好了,脸蛋也美了,气质也上去了,每次众人看见她,总要夸赞一声木优鱼的手艺好。

    木优鱼忙得要死,一整天脚不沾地的,厨房也没去,在医馆和自己的小院子之间来往。

    倒是撞见过那木清安和木泽羽,三人还是自如地打招呼,好似昨晚上的事情不曾发生似的。

    可从此,木清安可不敢小瞧这位妹妹,那七爷身边可从来没什么女人,她算是第一个。

    七爷的女人,自然非同一般!

    天黑下来,木优鱼满身疲惫地才从工作间里面出来,草草地吃了一点点东西,瞧着已经日落西山,便洗漱睡觉了。

    七爷洗好了身子,自己的房里等了好一会儿,不见木优鱼过来侍寝。

    这丫头,如果不是有事来求,或者是有好吃的,她是绝对不会主动过来了。

    七爷恼极了,心里有火,便从地道到了木优鱼这儿。

    到了木优鱼的闺房一看,她早已经睡着了,那案上的蜡烛还亮着,她可心疼蜡烛了,若是睡觉,定要吹了蜡烛的。

    若是点着蜡烛,那一定是在等人来。

    那人便就是七爷了。

    七爷上前去,轻拍她的脸,“起床,伺候爷宽衣。”

    木优鱼睁开朦胧睡眼,卷了个铺盖,打了个滚儿,朝床榻里面滚去,嘟哝道:“自己宽去……”

    “你这丫头,还敢跟爷耍脾气不成!”

    七爷似乎是恼了,脱了鞋袜上床去,按住了那小小的身子,便轻车熟路地扒她衣裳。

    木优鱼惊醒,羞得捂脸:“不要,爷……”

    床帐落下,两人在床上打打闹闹,翻来滚去的,闹了半天,才双双睡去了。

    木优鱼靠在七爷身上,睡得香极了。

    这夜色静谧,只偶尔听见虫鸣。

    可未料,睡到半夜,七爷忽然坐起,将那靠在她身上的木优鱼也惊醒了。

    “……怎么了?”

    木优鱼揉着睡眼嘟哝道,见七爷谨慎地坐起,面色十分严肃,将手指放在唇边,道:“嘘……”

    听见那外间传来匆匆脚步声,还不少,狗儿叫得特别厉害,木优鱼一个激灵,睡意被生生地吓跑了。

    门外有滚聃儿来敲门,急匆匆道:“小姐,您快起来,府里来贼了,侍卫正将贼往咱们这边追赶呢!小姐,您快起来,他们要过来搜查了!”

    卧槽!

    捉奸的来了!

    床上的两人大惊失色,木优鱼吓得将七爷的亵裤衣裳全部扔给他抱着,将那光屁股的七爷一把揉进了地道里。

    “你快走,被捉奸在床我就惨了!”

    七爷也是惊慌失措,光着身子抱着自己的衣裳躲进了地道之中。

    等那门一关,他才惊醒——尼玛,老子是爷,还怕捉奸?

    他便等在那地道之中,等着看那捉奸是个什么回事。

    等弄走了七爷,木优鱼手忙脚乱地穿了衣裳,点了蜡烛,确认了自己的房中没七爷的东西,才放心地去开门。

    七爷十分谨慎,不如木优鱼这般丢三落四,七爷的房间里时常还能寻到木优鱼发簪头饰和内裤肚兜。

    可七爷向来滴水不露,一根头发丝都不会留下。

    木优鱼扎了个马尾便出了门去的,看见府中大乱,到处都是明火执仗的的木府侍卫,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吆五喝六地到处寻人。

    住在木优鱼隔壁的木清歌也被惊了出来,两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听说府中进贼了,是个大盗,身手了得,侍卫一下子没将他捉住,往咱们这几个院儿来了呢!”木芽儿着急道。

    木优鱼看那阵仗大得,那侍卫正一个院儿一个院儿地搜查,没一会儿便搜查到了木优鱼和木清歌这儿来了。

    有诡异!

    木优鱼心中发毛,总觉得一张大网朝自己扑来了,看木清歌站在自己身边,忙对她道:“你快回去看看,别让那贼子趁机进门了!”

    木清歌糊里糊涂的,她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贼子肯定不会惦记,但还是回房去候着,木优鱼不放心,让滚聃儿一道去了。

    侍卫们先是搜查到了木优鱼这儿,一大波侍卫不分青红皂白地便冲了进去,将她院中所有人都惊了出来,一个院儿一个院儿地搜查。

    看了木优鱼的工作间,又看了木芽儿滚聃儿等人睡的房间,也不曾寻到什么。

    搜查到木优鱼的房间之时,见那门口印了一个轻轻的脚印,那侍卫头领心领神会,冲入了那房间之中,共进去了七八个人,将房间上下都找遍了。

    厅,卧室,衣橱书橱,所有能藏人的地方被翻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那侍卫头领双眼巡视一周,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逃不过他的眼。

    人呢?

    那人肯定是进来的,怎么就寻不到了?

    难道是没进来?

    木优鱼看他们寻找得这么有目的性,心中大致知道了什么,倚在门边冷冷地道:“不知道各位侍卫大哥可曾寻到什么了?”

    众侍卫还在找,重点找那衣橱床底,可还是一如所获,木优鱼便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们找。

    找了两遍,还是寻不着人,那侍卫硬着头皮道:“看来贼子不在此处,我们去别处找!”

    侍卫们还不曾全部出门,忽然听见木芽儿在外面一声声尖叫:“贼子找到了!贼子找到了!”

    那侍卫头领一听不妙,忙冲出了门去,见那院子外面,有几个侍卫正将一个男人拖过来。

    那男人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了,大喊道:“饶命啊,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为首一个侍卫将那黑衣贼子踩在脚下,一脚踩碎了手骨,狞笑道:“你还有下次?”

    两条恶犬冲上去就咬人,咬得人面目全非,血肉模糊的,木清歌被吓哭了,躲在丫鬟身后啜泣着。

    木府的侍卫头领忙上前,抓了那男子,恶狠狠地道:“原来你在这儿!”

    他便命人将那贼子给拖走了,一边对那抓住贼子的侍卫道谢道:“多谢这位兄台出手相助,这贼子胆大妄为,竟然敢偷大老爷的东西,若是今夜抓不住他,我等便也无出路了!”

    那侍卫豪爽笑道:“不过一个小贼,何足挂齿,既然人已经抓到了,你们便去领功吧,这么多人,小姐们见了难免害怕。”

    那侍卫头领还不想走,将眼前这个侍卫上下看了看,眼生得很,但是功夫却是一等一的好。

    木府的侍卫按照身手拿钱,最上等的侍卫在前院,功夫不如人的,便在各个院儿里面伺候着做个护院。

    可眼前这人,分明来头不凡,怎能沦落到在后宅做护院?

    他问那人:“这位兄台眼生得很,我之前好似不曾见过你。”

    那人笑道:“我随小姐从颠城而来。”

    侍卫头领点了点头,顿悟,领着一众侍卫便走了。

    等那人都走了,黑牧脸上的笑容变成了极度冰寒,牵了狗,回了院儿,关了院儿门。

    木清歌那里也是回了院儿,关了院儿门。

    关了门,滚聃儿急匆匆地进来,后怕道:“小姐,方才那人不是什么贼子,方才亏得小姐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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