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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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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瞪圆了眼。

    莫非七爷这是要?

    忽然七爷一放箭,木优鱼惊得一声叫:“啊!”

    见箭头已经飞出,七爷铁躯往前一倾,但立马又稳住了,顿时一阵热血倾洒。

    哒!

    箭穿靶心,余音尚在,箭矢微微颤抖,箭羽上,一根细绳吊着一颗血淋淋的大牙!

    木优鱼和诸多围观群众一起石化当场。

    她脑子当场短路,只晓得瞪圆了眼看那红靶心上那一颗还在箭羽上吊着的牙。

    古有关公刮骨疗伤,今有七爷箭矢拔牙!

    木优鱼是无法找到词语来形容七爷此人,只是觉得,七爷此时形象突然拔高到了两米三。

    木优鱼职业生涯里面见识过太多拔牙案例了。

    见过八尺肌肉男面对拔牙钳哭成狗的,见过拔牙到一半直接被吓昏的,也见过拔牙到一半,吓得‘嗷’一声跳起逃个无影无踪的,却从没见过七爷这般勇敢的人。

    见七爷此时身影顶天立地,一手持弓,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盘龙似一身肌肉,那微微一个冷冷回眸,带着傲视苍生的霸气。

    那一刻,似乎什么东西,正戳中木优鱼内心某个敏感点,一颗萌动的春心就这么欢脱了……

    七爷面不改色,只是唇角渗出一丝血,用手绢一擦,冷声道:“木优鱼。”

    木优鱼感觉自己脚步都是轻飘飘的,飘至七爷身前,抬头仰望着这个似乎忽然从小男生长成硬汉的男人,咽咽口水,小手哆嗦着拿出了绳子,七爷张嘴,露出一口血齿。

    “疼不疼?”木优鱼破天荒地问道。

    七爷不曾回答,等那绳子一拴好,他利落地往那箭矢之上一连,又拉满弓,瞄准靶心,一箭射出,铁塔般的身子又是往前微微一倾。

    靶心之上,又一支赤羽箭头,还带着一颗牙。

    “再来!”七爷从箭筒抽出一支箭,七爷的箭头一律用赤羽,鲜红如火,木优鱼记得那山里的几条狼都是被这赤羽箭一箭爆头!

    木优鱼感觉自己心都要跳出腔子了,哆嗦着手给七爷拴了第三颗牙。

    她感觉自己一靠近七爷,就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了,七爷就算是没有哈士奇输出的附加值,那气场也压得自己喘不过去气来。

    哒!

    最后一箭也是正中靶心,而且还直接穿了靶子,箭羽上的一颗带血大牙摇来晃去,还带着血肉。

    木优鱼看着那牙,震撼得久久不能回神,一直到木芽儿来拍她肩膀,她才回神了,见黑牧已经收了箭,将上头的牙给取了下来。

    她忙追着七爷去了。

    她给七爷开了一些止血的方子,叮嘱他养好伤口,约了十日之后再上门来戴牙套。

    回了家,木优鱼坐在梳妆台前,一坐一整天,一闭眼就是七爷拉弓拔牙的英勇形象,还有那挂在靶心上的三颗血淋淋的牙。

    那三支箭,不禁是穿透了靶心,也正戳中了木优鱼的心!

    还有那一句现在想起来顿觉霸气侧漏的话:要拔哪颗,随便拴!

    对于一个牙医来说,这一句话有着一种奇异的魅力,不亚于对一个财迷说:爷送你两朵花,有钱花,随便花……

    那真是越想越霸气,木优鱼活了两辈子,愣是没见过这么有血性的人。

    她忽然明白,自己那奇异的g点就这么被戳中了。

    居然觉得七爷有那一口歪牙,看起来也是那般的俊美。

    木优鱼拿着七爷牙口的模型,忽然就傻傻地笑了。

    但迷上只是迷上,木优鱼身是十三四岁,心可不止那一点年龄。

    她明白自己和七爷的距离,他这么招摇,住大院子、财帛无数、家奴成群、权势滔天,若是一个庶子肯定不敢这么活。

    他十有*是望族嫡子,而自己只是个庶女,就算勉强过去了,最多也只能做个妾,连个婚礼都没有,以后生了娃都不敢叫自己‘娘’,想沾点雨露还得主母同意。

    说不定什么时候,主母随便弄个借口就能把自己给弄死了。

    忽然又想起了谢家那一对夫妻,那谢家也是有家底的,可男主人还是只有这么一个妻,连个暖床丫头都没有。

    谢家老爷那般的好男人,在这个社会里倒成了三条腿的蛤蟆了。

    木优鱼叹了口气,有些悲凉,歪着脑袋看模型,心却飞出去许久远……

    别苑里,七爷也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去木优鱼那儿瞧瞧,可一照镜子,发现自己半张脸都是肿着的。

    忙又让丫鬟去地窖里取了冰块来敷着。

    邀月看见七爷那肿成猪的模样,一阵哈哈大笑,学着从木优鱼那儿学来的新鲜话,“叫你装逼!”

    七爷面一黑,眼一瞪,拳头一扬,于是,两位爷同步脸肿如猪,不同的是,邀月更肿……

    等七爷的肿消了,又遛着哈士奇往木优鱼儿那儿走。

    到了木家别苑外面,看见旺财旺福在嬉戏,他低头见那鬼焰臭着一张脸,随时一副‘大爷雄霸天下尔等不服尽管站出来爷分分钟咬死你’的威严,大姑娘小媳妇见着都怕。

    想来女孩子都是胆小的,万一哪天这狼吓着木优鱼如何是好?

    忙严肃地对鬼焰道:“把你这吃人的嘴脸给爷收起来!”

    哈士奇抬头看七爷,不明所以,七爷指那一边跑着的旺财,道:“学它那样,给爷装狗!”

    哈士奇将那舌头一吐,摇摇尾巴,将自己沉重的步伐放得轻快,脚步轻快,又蹦又跳地在前走着。

    七爷还笑道:“你这狼装狗还挺像!”

    到了木优鱼的别苑,木优鱼老远就看见那蹦蹦跳跳一脸狗样的哈士奇,吓了一大跳。

    这蠢货,得宠了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不成!

    一定得好生教育教育!

    七爷来了,把狼拴在院门口,进门看见邀月正围着木优鱼转来转去。

    “小鱼儿,快给哥哥我看看牙,你看哥哥的牙白不白?”

    木优鱼正忙着给自己的装备消毒,冷冷地道:“你白,你全家都白!”

    邀月又问道:“你白还是我白?”

    “你白,你浑身都白!”

    木优鱼讨厌死他了,天天撺掇那李家人作妖,真想一巴掌把他踹进隔壁老王家的粪坑里!

    那进门的七爷顿觉不悦,忽然转身就走,哈士奇也不带。

    木优鱼还奇怪,明明看见七爷带着哈士奇来了,怎么的又走了?

    她让木芽儿和滚聃儿守着自己的装消毒,她忙去牵了哈士奇过来揪着耳朵教育。

    “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叫你不许在七爷面前吐舌头!”

    哈士奇委屈地收了舌头回去,木优鱼又捏着它的脸:“给我严肃点,不许像狗一样,你是条狼,铁血恶狼,看见上次山上的狼没?给我学得像一点!”

    哈士奇瞪眼,眼神透出凶狠。

    “对,眼神再凶残一点!”

    哈士奇再瞪眼。

    木优鱼又捏爪子和尾巴:“尾巴放下来,步子沉重点,狼走路都是没有声音的,你看你,走路还蹦跶,哪有狼这么走路!”

    无辜的哈士奇被木优鱼一顿呵斥,蹦回了臭脸去,又是一脸高冷吓人。

    “对,就这样,还记得上次被七爷吃的狼吧!你不好好做狼,那就是你的下场!”

    为了让哈士奇的品种不被暴露,木优鱼也是操碎了心,亲自将它给送了回去,边走边教训。

    七爷老远就看见狼在木优鱼面前绷着一张臭脸,那脸自己看了都怕,何况是木优鱼?

    哈士奇看着木优鱼离去,便自己回了别苑,进门就被七爷抓住一顿呵斥。

    “你个孽畜,爷跟你说的话,你忘到耳后了?”

    哈士奇忙将臭脸一松,吐吐舌头,大脑袋蹭了蹭七爷的腰,七爷却没松脸,“少跟爷玩这套,以后少在木家丫头面前耍狠!”

    木优鱼这边才将哈士奇给送了回去,七爷的老管家就过来,与木优鱼道,要她住在七爷的别苑去,直到给七爷正完牙。

    住到七爷院里去?

    木优鱼吓了一跳。

    那岂不是羊入虎口了?

    而且自己还接了其他几单生意,住进七爷院儿那可怎么做生意?

    她走了,岂不是白白地把打拼来的家业送到别人手里吗?

    而且,万一住进那院儿,七爷什么时候兽性大发,自己岂不是没个逃的?

    木优鱼忙推辞道:“管家,我这儿还接了几单子生意,那几家老爷夫人每个月都带着小姐公子上门来复诊,我若是走了,岂不是失信于人?”

    “且,我这身份,也不好往七爷的院里住。”

    木优鱼委婉推辞了,老管家似乎知道她会推辞似的,道:“那我便收拾了东西让七爷住到府上吧!”

    木优鱼受了惊吓,半天说不出话。

    当天晚上,老管家就过来,正儿八经地交了两年的房租,租了客栈里最好的上等房,还出钱请走了上等房里的所有租客。

    这般下来,上等房的那个院子,只住了两个人,一个邀月,一个七爷。

    七爷的人将那院儿上上下下都打扫干净了,用具一律换新。

    一整晚,七爷别苑到木家客栈的人流就没有停过。

    客栈大部分客房都被定了,一律交了两年的房租,一下子住进二三十个边牧。

    那动静,吓得邀月屁滚尿流,当晚就搬到了七爷的别苑里去了。

    他可不想和七爷同一个屋檐之下,早晚被打死!

    哈士奇欢快地去占了邀月原先住的那屋。

    “七爷这是要准备长住?”木优鱼舌头都打架了。

    老管家笑呵呵地道:“七爷的牙口重要,木姑娘您不愿意搬到别苑里去,只有委屈七爷上门了,姑娘便可随时伺候七爷正牙了。”

    木优鱼看在那提前交的两年房租的份上,暂时接受了这个现实。

    七爷一大家子住进来,也不交个名牌,木优鱼只记得他叫‘金鲤鱼’。

    大家只管七爷叫‘七爷’,从来对他的身份和真名三缄其口,不透露半个字与木优鱼,木优鱼便一直在心里叫他金鲤鱼了。

    她看着七爷那阵仗,可是羡慕嫉妒恨。

    有钱有势真好,没有名牌还敢大摇大摆地住客栈,相比之下,木优鱼就苦逼多了,上次一个名牌差点害得她倾家荡产。

    她也看见了他们之间那远若天涯海角的距离。

    一个是金鲤鱼,游走在万丈红尘之中,闪闪透光,自有自己人生的一片风景;一个是木头鱼,灰暗、简朴,脆弱不起眼。

    一个万丈光芒,一个低贱阴暗,一辈子风马牛不相及。

    有种东西,叫做门阀。

    木优鱼不想给自己太多幻想,七爷不可能是她的良人。

    七爷一住进来,客栈便不能住人了,就算有心投宿,看见那大门口守着的五六个带刀侍卫,那也是吓得逃之夭夭。

    没法,木优鱼只得将路边的路标给撤了,换成了‘老木家私人牙科诊所’……

    与七爷一个屋檐之下了,木优鱼才知道,这有钱人和穷人完全就是活在两个世界,七爷的衣食住行,完全就是她这庶女想都想不到的奢华。

    怕是木家嫡女也没七爷的奢华。

    七爷住进来的第二天,木优鱼早起就去给他检查口腔。

    她带着新口罩,消过毒,熏了兰花味,一说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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