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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全京城都在给我催婚(重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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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长延恶狠狠地说:“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那晚为什么不直接将你锁在床头,让你永远也跑不掉。”

    重照用了全身力气压抑着想要吐的欲望,整个人都轻轻发抖,用一种闲聊般的语气说:“那你知道我会如何选。”

    “玉石俱焚,许尊使,我们两个都不会好过。”

    许长延死死看着他,重照出身军伍,一生风骨却硬气得厉害,好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小刺猬,全身都是碰不得的刺。

    许长延猛地松开了手,转身就走,“那就算了,反正……那东西也已经没用了。”

    重照抬手撑了一下床头的镂花,被木头扎在了手心。

    被九龙卫拦住的易宁眼睁睁看着许尊使黑着脸出来,吓得赶紧跑进去,只看见重照半跪在地上张嘴干呕,面色苍白无比。

    易宁去桌上倒了水,把重照扶了起来,重照脱力靠在他身上,半阖着眼,“我没事,你查得如何了?”

    易宁说:“郭江失踪了,除此之外,国公府传来消息,说大公子出事了,国公爷已经入宫了。”

    重照一愣,“什么事?”

    易宁说:“大公子勾结西南王意图谋反,有来往书信为证,皇上暴怒,国公爷已经拿着兵符和国公印入宫向皇上求情了。”

    重照站起身:“备轿,入宫。”

    李正业得到消息之后,当着前来捉拿李重兴的九龙卫的面,家法处置李重兴,把人打得昏死过去,又亲自拿着国公印章和兵符,入宫面圣。

    但是衡帝暴怒,不接见李正业,镇国公跪在大殿门前,已经小半个时辰了。

    昭侯府的马车在宫门口被拦下了,侍卫为难地说:“如果没有皇上传诏,侯爷不得入宫。”

    可以随意出入宫禁,一是皇帝亲自册封的亲王,二是九龙卫以及朝中丞相那样级别的官员。

    等人通报皇帝恩准,来回一趟,怕是得磨上半天。重照微微握紧拳头,脸色苍白。

    不过一会儿,后头又上来一辆轿子,重照让车夫避让,那轿子却落了下来,三皇子掀开帘布,说:“小侯爷是要入宫?随本宫一起吧。”

    允劭虽未封亲王,却是衡帝亲口给的随意出入皇宫的特权。

    重照忙爬上轿子,“多谢三殿下。”

    绕道议政殿前,重照远远看见他爹的背影,下了马车,匆匆地走了过去。

    跪在地上身板挺直的李正业也没想到他会来,惊讶道:“皇宫重地,你是怎么进来的?!”

    重照上前直接跪在地上,“爹若不起来,我就不起。我陪着爹一起跪着。”

    李正业气笑了:“胡闹,你跪着能有什么用?”

    重照不答,李正业跪着为了自证清白,不过让皇上舒心罢了,他却不能让他爹丢这个脸。他好歹也算府里的男丁,缩在侯府里却让他爹受苦的事,他做不出来。

    李正业跪在前头,看不见身后的重照。

    暑气未过,正午的太阳毒辣。

    重照从早上起来就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什么也没吃,饿的头脑发晕,四肢无力。他咬牙坚持了好片刻,朦胧中感觉易宁离开了,想他该去找谁救命,第一反应就是许长延。

    重照自嘲地笑了笑,他的膝盖僵硬又传来阵阵钝痛,他想伸手揉一揉,胸口又有闷痛的感觉,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有个小太监跑了过来,重照看见童宁跪在地上:“小侯爷,来喝点水吧。”

    重照摇头,他扶着童宁撑了一会儿,又把人推开了。

    重照想,若是他倒了,是不是也可以解了眼前的僵局?

    重照眼前一黑,终于撑不住倒下了。

42。第 42 章() 
衡帝在议政殿内烦躁地翻着奏折,他不是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相反; 通报的太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了。连李重照来了他都知道。

    难道国公府真的不知情?难道真的是有人陷害国公府?但这来往信件上; 分明是西南王王印和国公府私印。

    证据确凿; 他不信都不难。

    衡帝站起身; 负手在后,心中心绪复杂; 好片刻,他说:“算了; 让他们都起来……”

    他话音刚落,一个小太监跑进来; 说:“皇上不好了!小昭侯他晕倒了!”

    镇国公二公子昭侯兼任大理寺少卿晕了,是真的晕了,前一刻还跪的腰杆笔直,后一刻在大家猝不及防中,毫无征兆、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衡帝愣了; 这不该啊?才一个时辰都不到; 镇国公年过半百头发花白,依旧眼神清明精神好得不得了,怎么年轻人说晕就晕?

    李正业也有点懵圈。

    但李正业毕竟也跪了好一会儿; 膝盖疼的动弹不得,没来得及接住重照。

    火急火燎赶过来的许长延; 远远就看见重照跪在地上瘦削的身影; 心中又痛又急; 又想到方才两人吵架的情形,恨不得让人再多遭些罪,磨一磨这不会服软的性子。

    可是他的脚步又走的飞快,连易宁都快追不上了。

    还差一截距离的时候,许长延眼睁睁看着人就这么在他面前倒下了,无声无息的,连句话都没吐。周围的人反应不及,他的李重照倒在地上,蜷缩着,整个人仿佛是被折断的青竹。

    许长延飞奔过去,把人扶起来,怀里的人轻飘飘的仿佛没有重量。

    近日来重照一直遭受家里的打击,这两日孕期反应又剧烈,身上不停地在掉肉。林飞白想尽办法给他补了,但补的完全没有掉的快,相较之下,整个人都快瘦脱了。

    按照林飞白的说法,他就是在拿着自己的身体玩命。

    许长延把人抱起来,怒道:“去叫太医!”

    周围一群人惊呆了,看着许长延把昭侯抱在怀里,冲进了房屋。

    许长延的动作迅猛,易宁刚才就觉得眼前一花,许尊使人就不见了,那速度可以说是当场用了轻功飞过去的。

    许长延把人放在东暖阁的矮榻上,重照整个人陷在他怀里,许长延捏着他的手腕,都觉得细得不堪一握,他目光落在重照苍白如纸的脸,和干裂的没有血色的唇上。

    一个时辰都没到,大上三十岁的老国公都没晕,状态看着非常棒,可以说是老当益壮,怎么就偏偏李重照晕了?

    许长延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传来的刘老太医是个陌生的面孔,他拎着药箱,一路跑过来微微喘着气,看了看重照的面容,“小昭侯面色不好,容老朽搭脉……”

    守在一边的易宁顿时想起一件要命的事,整个人慌了,“等一下!”

    他一个小侍卫,贸然开口,顿时吸引了许长延,还有进屋的李正业的目光。

    易宁背后冒出冷汗,艰难地说:“侯、侯爷体质特殊,怎么、怎么能随便看……”

    刘老太医愣了,“这不诊脉,怎么知道究竟是犯了什么病?”

    易宁结结巴巴,绝望地闭上眼。

    许长延疑惑更甚,怀里的李重照却动了动,他忙低头把耳朵附在他唇角,听到李重照微弱的吐气:“我没事,请林太医来……”

    老太医莫名其妙跑了一趟,虽不能把脉,但看了看面相,凭着高超的看病经验,一针见血,说了解决方法:“小侯爷早上可吃了早膳?老朽觉得……小侯爷莫不是饿晕了?”

    易宁忙说:“对!侯爷今天什么都没吃,是饿晕了!”

    老太医说:“这就对了,先喝点温糖水。”

    许长延让人送糖水过来。李正业的目光死死盯着他,外头衡帝传唤,老国公轻哼一声,嘱托易宁好好看着些,才去面见圣上。

    当着他的面,拱了他家的白菜,真当国公府做不了主了么!

    ……

    重照昏迷着,他全身不舒服,迷糊中,他感觉有人轻轻地晃了晃他,只是饿的全身提不起力气回应,喉咙火辣辣的疼,一句呻|吟都发不出。重照想,让他躺死过去算了。

    吃了也是吐出来,平白受了折磨,就让他这么沉睡过去,什么痛苦也没有了。

    那人却强硬地把他拉了起来,重照眉头皱紧,感觉自己的牙关被人舔开,一股甜甜的温热的水顺着喉道流入了腹中。

    那人哺了好几口过来,动作温柔,重照奇异地没有感觉到难受。到最后喂完了糖水,那人的舌头却不老实的动了动,最后恋恋不舍地含|住他的唇上下亲吻,直到他的双唇重新变得水|润才罢休。

    许长延把碗放下,品了一下嘴巴里的味道,心道,糖水真的很甜。

    外头有人敲了敲门,易宁带着林飞白进来了,两人在门口疯狂眨眼对视,最后都无可奈何地闭上嘴巴。林飞白抱着赴死的心态推开门。

    他一眼便看到了小昭侯被天杀的许尊使禁|锢在怀里的场景。

    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万一知道了真相……

    林太医把药箱放下,还没上前,却听到许长延说:“小侯爷非要林太医看诊,我倒要看看,林太医有什么高超的本事,能不看脉象,就能看出人的病症是什么的?”

    林飞白愣了,“啊?”

    许长延把重照的手塞进薄毯里,冷笑道:“小昭侯千金之躯,体质特殊,林太医和刘太医又有什么不一样?自然也不能把脉医治。”

    易宁忙跪倒在地,背后冷汗直冒,拿起石头最后还砸了自己的脚。

    林飞白说:“不把脉我怎么看病情?!哪个扯犊子说的这玩意儿?”

    许长延看了易宁一眼,登时怒了,“把刘太医叫过来,若是谁敢在我面前说谎,我要你项上人头!”

    林飞白吓了一跳,易宁抬头给他使了个颜眼色,林飞白虽不知道前因后果,但飞快地反应过来,“许大人恕罪,这件事万万不可以让外人知道!”

    许长延脸色微黑,“什么事情,连我都不能知道?”

    林飞白却无法应答。许长延微微捏着重照肩膀的手微微收紧,他可以权势滔天,可以在京城翻云覆雨玩弄手腕,他可以扳倒李家逼迫重照嫁给自己,却唯独得不到他,连他全身信任的林飞白都不如,都不能第一时间知道他的秘密。

    许长延气得肺腑都快炸了,怀里虚弱的李重照却让他无可奈何,他压抑着怒火把人放下,自己走出了房间,“好好看着,若人有碍,唯你是问。”

    房门传来关上的声音,林飞白松了口气。

    重照的情况没有想象中的糟糕,刘太医的治病经验丰富,糖水效果很好。

    林飞白说:“问题不大,不过还是得好好休养,皇宫重地,得赶紧回去,把今日份的安胎药喝了。”

    易宁低声跟他商量,“侯爷昏迷着,这里又是皇宫,这件事我们还得保密,不能让许尊使和国公爷知道。我们两个做不了主,得先让小侯爷醒过来才是。”

    林飞白犹豫道:“那行,我施个针,你去外头守着。”

    林飞白脱下重照的里衣,对方眼见着掉肉瘦下去,以前圆润的肩膀都没了,嘴上一点血色,脸色还是虚弱的苍白。

    林飞白一根针还是不敢扎下去。

    扎针把人强制激醒,对身体不会好,他这样根本不是在帮重照,而是陪着对方,拿自己的身体在做代价。现在重照仗着身体底子撑得住,可以扛一扛,等将来呢?孩子大了,他能熬过生产吗?

    现在只是在外头烈日下跪上一个时辰,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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