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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全京城都在给我催婚(重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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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照这把人捡回家的癖|好是跟谁学来的,次次还都是男人!万一传出去了还像话吗?!

    许长延放下茶盏,“你不能呆在这里,得赶紧回宫里,去德妃那里。”

    允河吓得桂花糕都掉了,见九龙卫要来揪他,立刻把手里的东西一扔抱住大树嚎了起来,“你这天杀的九龙卫,又要谋财害命了!本皇子住在这里是得了小昭侯首肯的,你凭什么把我抓回去!”

    许长延道:“宫里都在找殿下,殿下住在这里若被圣上发现,圣上一个不高兴,侯爷便是私藏皇子罪名,到时候殿下觉得自己能为他开脱?”

    允河紧紧抱住大树,“那便让我去向皇上求个情好了!我死也不会回去的,大周使团今日才入京,我要是回去,父皇必定让我参加宴席,我不要见到那个人!你们九龙卫要是敢动粗,我就撞死在这颗树上!”

    跟言官一样中正耿直,他魏允河也算有傲骨的人了。

    许长延崩溃,允河嚎的声音大,他怕传到重照房里把人吵醒了,又不敢冒犯皇子,只能忍下心头的恼怒,“你声音轻一点,发嚎像什么样子?!”

    允河被这大哥一般的严词厉色给吓得懵了懵,半天回过神,还是压低了声音,“你要是敢把我抓回宫里,我这就嚎得更大声,让小侯爷出来评评理,是不是你无理取闹仗势欺人!”

    许长延简直不想理他,转身就走回重照的房里,允河挣脱了九龙卫追了上来,“许大人,这个时间你怎么会在昭侯府?!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九龙卫行使乖张,平时这时候重照都睡下来。重照行事谨慎,断然不会让外人不经允许进他的房间。一看就是这朝廷走狗心怀鬼胎,不是劫财就是劫色。

    允河拦住许长延推门的手,神色严厉,“里面是小侯爷的寝室,你一外人,进去做什么?!”

    许长延脸色沉了下来,冰冷的凤眼瞧着他,一句一话那严厉的模样像极了他那教训人的父皇,“你看清楚些八殿下,你才是昭侯府的外人,而我是内人。没事滚回你的房间别给小侯爷惹事,自己滚回宫自首最好。”

    允河愣了半晌,呆呆地看着许长延进屋了,机智的九龙卫叫来了易宁上前给了允河解释,让下人送他回去休息。

    允河还没从那一瞬间奇怪的感觉中回过神来。

    刚才许长延震怒的表情和他父皇简直有七八分相似,连五官都有几分相似,只是许长延的容貌更加俊美妖冶,他父皇年轻时的画像更俊秀中正。

    一定是灯笼光昏暗模糊,他又整日担心他父皇会来抓他的缘故。

    ……

    许长延进门看了眼重照,人睡的很安稳,许长延摸了摸他的头,热度消了。

    重照浑然不觉,沉睡的时候眉目安静驯顺,连半点少年人的锋芒也没有了。

    许长延替他掖了掖被子。黑夜的时候,他的思绪沉了下来,仿佛满天星辰背后浓稠的黑暗,深的见不到底。

    衡帝突然对镇国公府发难,西南王一事是起因,但西南王案暗中交由兵部及京兆府审理,因为李重兴没有被关押入牢拷问的缘故,两边也是你推我我推你。

    接下来,因为镇国公位高权重,衡帝会顺理成章地把这件事交由九龙卫审理。

    许长延本想着按照已有的证据,把李重兴关押入牢、李正业请来九龙卫喝三天的茶,按照贪污受贿罪论处。

    宫里童宁偷偷传消息出来说,是衡帝听信了许鸿义的话,起疑了。许长延又忍不住猜测,再加上近日小太子病情反复、几次垂危,衡帝早有打压国公府的心思,衡帝把持朝政之时,国公府失势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许长延胸口一片寒冷。

    国公府倒台,重照身上挂着侯爵官职,迟早为人觊觎。朝堂皇宫那些脏污手段他不是没见过,他是忍受惯了,但断然不能容忍落到他的小刺猬头上。

63。第六十三章() 
重照醒来的时候,外头天已经大亮了。一场秋雨一场寒; 今日又比昨日冷上几分。

    他昨晚睡得沉; 被子捂得紧; 一晚上发了汗; 早晨起来的时候衣服都黏在身上了。重照皱着眉掀开被子; 他微微咳了两声,听到隔壁传来脚步声; 想必是服侍的下人过来了。

    重照透过窗户看了眼天色,他这一觉睡的太久了些; 睡的腰酸背痛,喉咙干得发疼; 肚子也饿得发疼。重照撑着手臂起来,又因为饿的发晕而跌回了枕头上。

    他闭眼捱过那阵眼前的发黑,撑着床铺的手肘却忽然被人握住,来人微凉的手绕过他的臂弯,扶着他靠在床上。

    昭侯府里没一个下人敢如此大胆对主家做出如此亲昵之举; 况且重照又因为自己体质特殊; 向来不喜小厮近身,来人手指修长有力平稳,力气比他这个男人还要大。

    重照捻起许长延垂在胸前的一缕发丝; 嗓音暗哑,“许大人如此周到贴心; 不妨就让我收入房中; 日日服侍我如何?”

    许长延一只手仍轻轻放在他腰上; 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头顶,应答如流地说:“你若愿意风风光光地娶,我倒便嫁了。日日服侍你,绝没有怨言。”

    嘴上说这嫁娶,放在重照腰侧的手不老实地摸着重照敏感的腰部,他的手指微凉,重照躲了一下,把他手揪出来按住。

    这动作有点大,重照嗓子干涩嘴里发苦,连续咳了两声。

    许长延脸色微沉,出门让人送了东西过来,给重照送了杯水,重照以为是白水,喝完了说,“竟然是糖水?”

    许长延给他递了热毛巾擦:“林太医说,昨日的药喝了之后嘴里便一直发苦,所以准备了热的糖水解苦又润喉,不过也不可以多喝,要坏牙齿的。”

    许长延又给他递了热毛巾和清粥,丝毫不假手于人,重照的脸被毛巾上的热气蒸得微红,吃着米粥填肚子,味道清香,忽然感受到某种强烈的凡尘烟火气息。

    无数寻常百姓家的夫妻,应该就是这般,妻子早上端热水服侍丈夫,然后送人出门去种农田吧?耕农织布,重照也曾行军走过朴实的大齐村庄,泱泱一片麦田,孩童嬉闹,妇女在水边浣洗衣裳,其乐融融。

    重照第一次这般歆羨起这样平淡悠闲的生活,觉得自己仿佛是那率领雄兵的一国大将,一身军功和荣耀,偶然遇到了个美人,忽然就这么想放下一切过起小日子来。

    “美人”给他拿来了干净的里衣,重照说:“我想洗澡。”捂了一晚的被子,全身上下都是汗臭味。

    许长延说:“你昨日才着了凉,烧退了,万一洗澡又着凉了怎么办?”

    重照哼哼唧唧,还没嫁进门,媳妇就管到自己头上来了,这他怎么能容忍?!

    重照恢复了力气,自己下了床套上外套,吩咐人准备热水,“你去问林太医,林太医说不行我就不洗。”

    许长延转过身,真的派人去问林飞白了。

    然而林飞白入宫诊病,九龙卫便是再手段通天,一时半会儿也见不着人。许长延折回来,深知拗不过重照,大费周章让人烧了炭火,蒸的屋子里燥热如回到了夏天,才允许重照脱衣服下水。

    隔着幽黄色的屏风,高高的窗透过外头的光,在屏风上印出一个颀长匀称的身形来。重照因为常年习武,身体柔韧却不脆弱,不同于粗犷武夫的白皙皮肤下,藏着男性的力量和爆发力。

    许长延呆呆地看着里头的人出了水,胳膊细长,手腕简直要比貌美如花的女子还要细,双腿笔直修长,白玉般的足踩在软垫上,背对着屏风,露出两瓣漂亮的蝴蝶骨。

    许长延想起来了,在静安寺的时候,他曾抚摸过那精致又脆弱的蝴蝶骨,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依恋不舍的亲吻。

    除此之外,重照一出水就拉了毛巾围住,什么也瞧不见了。

    许长延忙快步走出,坐在案桌前默背静心咒。

    重照洗完澡,神清气爽,拿了块糕点咬在嘴里,见许长延在外面屋子的案头看卷宗,上去坐了下来瞧了瞧,“你这是把公务搬到我家里来了?圣上可有处置我哥?”

    许长延转头看他,重照因为刚洗过澡,脸蛋红扑扑的,穿着一身白衣,腰带结的松,连带整件衣服都显得松松垮垮的,半靠着凭几,眉眼慵懒。

    许长延眼瞳幽深:“皇上只让九龙卫和刑部着手严查,同时,枢密院也介入了此事。”

    重照道:“韩永丰?”

    许长延说:“他曾在宫里屡次对皇上说起对镇国公的不利之言,只是皇上当时对镇国公府还十分放心,并没有回应他。”

    重照道:“但是皇上心中早有怀疑,这些都不过是导|火|索。只是导|火|索多了,让炸|药桶炸得更快了。我搞不懂,韩家与我家也有恩怨?不对,应该说韩永丰也与我爹有恩怨?不像啊,前世韩家并未出手陷害过。”

    甚至在他上门求韩浩阳的时候,韩永丰还在朝堂上替李正业求过情。

    许长延看着他的眼,“没错,韩家前一世明面上没出手,背后却借着陆家的手推波助澜,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前世韩永丰因着陆武这个倒霉鬼挡在前头,所以我们未曾注意到。”

    “更重要的是,我那位便宜大哥,也屡次想对你、对镇国公府下手。”

    重照一愣,“许鸿义?”

    许长延点头,“门下侍中,能侍奉皇上身边,若是想搞点小动作,我们避无可避。不过好在西南王那边的证据不足,韩永丰再怎么能耐,最多也只能翻旧帐罢了。”

    重照道:“我爹在战场上耿直,坚定了的事情也不愿改变,数十年来和皇上的矛盾也不少,就这旧账,连带皇上这猜忌心,就够他喝一壶了。”

    许长延道:“再不济,便是辞官回乡。前世那般凶险都过来了,总不会丢了性命。”

    重照点点头,忽然皱眉踢他的腿:“怎么你们家一个两个,都对我心怀不轨?难道我像个香饽饽吗?”

    许长延感到重照的脚丫子蹭着他的腿,态度亲昵无比,完全是全身心信任放松的模样。

    许长延深吸了一口气。

    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许长延抓住他的脚腕,半跪在地欺身而上,手落在重照身侧,“你总是招蜂引蝶,我也头痛得很。”

    重照缩回了脚丫子,按住许长延的肩膀,“谁招蜂引蝶了?我什么时候招蜂引蝶过?”

    许长延道:“原先昭侯府有个汪子真,害得本尊险些不能与自己的孩子相认。现在又藏了个魏允河,本尊还以为你有了新欢,嫌弃本尊不能满足你,为此很是伤心难过,几乎一夜都难以入眠。”

    他眼袋下有一圈青色,像是昨晚真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

    重照暗骂了一声,八皇子那冒失的家伙,他以为给个蛐蛐玩再给点吃的就能让人乖乖呆在屋里,哪料到每日昭侯府上下乱窜,撞破了人也不知道遮掩。

    许长延沉下了脸色,见他眼睛闪躲,生气道:“私藏皇子可是大罪?重照,你是嫌你家身上的罪过还不够多?还不足以引起皇上发怒,治你们僭越冒犯?”

    重照被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通,见他抬手,以为他要打,吓得缩了脖子。

    许长延却只是把手落在他嘴边擦去嘴角的糕点碎末,眼里仿佛落了点无可奈何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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