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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全京城都在给我催婚(重生)-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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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重不见少,怎么脸上却瘦了?

    他让下人送回了毛巾,给重照盖上被子,走到门口,又停下了脚步。

    李重兴无缘无故撕重照的外衣做什么?又为何要莫名其妙绑住重照?撕开衣服是为了要看什么吗?

    犹豫许久,许长延自嘲地笑了一下,礼义廉耻这一套,他有脸提吗?

    许长延于是又转身进门了,他默默地坐在床边。重照睡着后很安静,仰躺在床上,睡姿很正。

    许长延把被子掀开一点,双手一点点解开里衣。

    胸口的梅花花瓣依旧艳丽,只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李小将军,胸口硬邦邦的腹肌消失无踪,长延微微俯身,月色透进来,他忍不住用手戳了戳,软软的,触感很好。

    堂堂小将军什么时候长了个小肚腩?

    除此之外,没什么异常。

    重照睡的正沉,一点反应也无,长延捻着衣角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慢慢闭上眼,默念一遍清心咒,赶忙给重照把衣服拉拢。

    任谁看见心上人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都会按耐不住。

    许尊使捂着鼻子,狼狈地从房间里退了出来,恨不得在院子里表演个胸口碎大石发|泄旺|盛的精力。

    一九龙卫从门外进来,半跪着说:“大人,钱弘大方才招了。”

    许长延眉眼冷淡:“送人上路。”

    九龙卫使应下离去。

    许长延双手拢在袖中,眉目波澜不惊。

    吴氏早已经死了,听说黄氏也已病入膏肓,她那有些姿色的女儿被富商休弃,过的苦不堪言。幼年在钱家遭遇的一切仿佛淡得要忘却,时隔多年看着钱家衰落直至家破人亡,他心情却也不见好转。

    许长延撩起自己的袖子,看着光洁如初没有丝毫伤口的上臂,感觉自己胸口仍旧有些失落。

    他深深地皱眉,怎么才能让同他一样重生回来的重照回心转意呢?

    愁得快掉发。

    重照根本没想这个,他已经准备好了,许长延要是真的敢向皇上求一旨婚约,万一圣上真的同意,他就敢跟八皇子一样作天作地先把许府烧了,以明决心。

    重照醒来的时候许长延已经出门了。屋子是从静安寺回来后住的那一间,重照有点饿,叫人送水过来洗漱,问;“有早膳没有?”

    时辰不早了,小丫鬟说:“自然有的,这就给公子送上来。”

    重照并不避嫌,许府他比谁都熟,用完早膳,重照想起一茬,便疑惑地问:“你们府里的管家是谁?”

    小丫鬟说:“公子是要找宋伯?我给您去请。”

    重照微微一愣,许府的管家不是姓周?什么时候又出现个姓宋的?他前世为那姓周的所害,还想趁机在许府给人使绊子,怎么人换了?

    新管家宋岭有些发胖、年过半百头发有些白,看着精神气不错,眼睛特别小,他抬手行礼,重照直接开口问:“我记得许府以前的管家姓周?”

    宋伯一愣,道:“公子可是记错了?许府从来没有个管家姓周,自从老爷买下这座院子,都一直是老朽在打理。”

    他神情坦然,丝毫不像作伪,重照心里疑惑更甚,他承认自己重生换了个人,怎么感觉许长延跟前世不一样了呢?

    重照喝完了,说:“我出去小解。”

    他乖乖地穿上外衣,带上灯笼,飞快地跑出去。等他回房的时候,许长延已经累的躺在他床铺上睡着了。

    九龙卫首尊使这两日为扳倒陆家就没停下好好休息,好不容易回府一趟却看到心上人吐血,急的满头大汗,问清楚了来龙去脉,又无微不至照顾周到,自己也心神俱疲。

    重照在床边坐下。

    许长延眼睛下一小块青色,眉头微皱,胸口起伏,掀开的里衣漏出一小块白皙而强|健的胸膛。

    都是人肉做的,谁能百毒不侵?也不能百炼成钢。

    重照心软了,他把人往里推了推,靠着外侧侧躺下来,非常执着地想在两人间空着一段距离。

    这个姿势有些不舒服,他不想掉下去,也不想贴着许长延,躺了好一会儿,僵着身子睡着了。

    因为国公府的家事,重照一连向王庸请了好几天假,今日毫无例外,又睡晚了。

    林飞白说他的身体被阴阳散亏空了,再加上有孕,会有点嗜睡的毛病,但没有大问题,多补补总能补回来,毕竟还年轻。

    重照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大腿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给顶着。

    他记得自己昨晚怎么睡的,不过滚着滚着两人滚做了一团,许长延睡得正熟,他埋首在重照肩窝里,黑发微乱,一只手还暧|昧地搭在他的腰上,双腿交缠,对方的气息扑面而来,重照整个人都懵了。

    呼吸交错,耳鬓厮磨。

    重照回过神,恼怒地把那爪子从危险敏|感的地方扒拉下来,半掩着自己的肚子,重重地用膝盖顶了他一下:“许长延!”

    许长延面容扭曲地睁开眼,疼的龇牙咧嘴,火气旺盛又痛又恨,恨不得拽住眼前的人在脖子上咬一口。

    重照丝毫没顾上对方眼里一闪即逝的杀意和暴虐,夺过被子盖住自己,给他一个冷眼:“滚下去。”

    怀里的温香软玉说翻脸就翻脸,还有种要把他掀下床的意思,九龙卫首尊使有色|心没贼胆,默默地熄灭了所有的怒火,夹着尾巴贴着墙壁溜了。

    白白抱着人睡了一晚,许大人心情明媚,甚至差点绷不住冷漠的表情。

    刚走出房门,林飞白提着药箱就急匆匆过来了,两个人打了个照面。

    许长延怀疑地看着他:“林太医来侯府有何事?”

    林飞白看了眼房间紧闭的大门,脑门顿时冒出冷汗,说:“昨日小侯爷情况凶险,微臣心中担忧,于是再来给侯爷看看。”

    许长延半信半疑,“去偏厅等吧,他还没起。”

    还在睡?还没起?已经日上三竿,打算看完了回家吃午饭的林太医满头大汗急躁不耐地坐在偏厅,却一点也不敢违逆许长延说的话。

75。第七十五章() 
此为防盗章

    重照沉着脸,小口吹着自己的安胎药; 不承认也不反驳。

    林太医去合上了门; 默默地消化了这个事实,有点接受当时重照要把长延赶出去的举措。他当初以为不能让外男知道; 结果对方就是孩子父亲!

    然而九龙卫首尊使是何人?心狠手辣横行无忌如同修罗恶鬼。昭侯霁月清风家世显赫; 怎么可能嫁给对方?难怪不让人知道。

    林太医看着重照低垂的眉眼,有些心疼,把带来的卷宗放在桌子上; 像个老妈子一样啰嗦:“这里面都写着你不能多吃的; 以及一些你需要常吃的; 忌口的一定不能碰,特别是酒,千万别做冒险的事; 头三个月最为危险,一旦出了事,你自己小命也可能不保。”

    见重照漠然的神色,林飞白有些恼火地说:“小侯爷,你若再如此任性,可就只能告诉钟夫人了。”

    重照说:“别告诉我娘。这件事; 除了你我; 就只有易宁,其他谁也不准说。”

    林飞白道:“激了一下你; 你别介意; 我这人有点直。况且你是海棠的救命恩人; 我欠了你恩情。”

    重照在嘴里塞了个蜜饯,打算下午再去大理寺。

    他昨日确实伤得有点厉害,且不说他跑路,从二楼的高处跳下来,单单是打斗的动作也是非常剧烈,还在柱子上重重的撞了一下,情况凶险不是没有道理的。

    林飞白也要收拾东西回太医院,临走时,重照问:“明日林兄是否有空?家母身体有些不好,想请林兄看看。”

    林飞白问:“太医院里的姜太医不是一直在给钟夫人看病吗?姜太医医术水平比我高许多。”

    但林飞白还是同意了。

    重照去了大理寺,晚上回国公府吃饭。

    用晚膳的时候,重照不动声色地说:“哥,娘给我们兄妹三个织了一个帕子,你的还在吗?”

    李重兴笑了一下,神色没有变化,说:“压箱底了都,我一个男子,用什么手帕。怎么了?”

    重照笑道:“没事,我就随口问了一下。我的也找不到了,整理衣物的时候不知塞在了哪里。”

    李重琴忙掏出了自己的帕子:“我的在呢,娘亲手织的,你们怎么也不好好保管呢?”

    钟氏丝毫没有生气,她一向偏爱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不停地给重照夹菜,“多吃些,最近这么忙,你和你哥都瘦了不少。”

    吃过晚膳,重照去书房找李正业。

    国公府的书房很大,李正业坐在桌前自己和自己下棋,见重照过来,他挥挥手,让伺候的人都下去。

    书房里就只剩他们二人。

    李正业脸上皱纹遍布,在战场上历经风霜的脸在烛火中并不严厉,只是平静淡然,他让重照先坐下,在棋盘上落下一子,问道:“先说,找我有事?”

    重照说:“爹,我接下来想搬出去住。”

    李正业并不意外,道:“想要我去跟你母亲说?”

    重照轻嗯了一声,“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开口。”

    李正业说:“你怕你说了,她不同意不开心,对不对?你的心还是太软。”

    重照微握紧了拳头,“我觉得这没有关系。”

    李正业说:“你长大了,很多决定需要你自己去做,我不拦你。你要搬去昭侯府,理由我自然也可以不问。”

    喋血沙场数十载的老将军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不对劲,只是一直伺机躲在暗处,看着他养大的崽子,从未出手干预而已。

    毕竟他不能陪着他们一辈子,总是要放手的。他们要学会自己选择。

    就像前世,蒙受冤屈后,李正业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不担心倾颓的李家荣耀,不担心战场上的任何一个李家军,而是他护着的妻子和儿女。

    重照心疼的厉害,几乎要落下泪来。

    李正业温和交待:“今晚好好陪陪你母亲,明日休息一天再走,以后每隔五六天回来一次,京城不大,坐轿子也就大半个时辰。”

    重照全部应下。

    李正业看了他半晌,忽然说:“我跟皇上一样,一直在看着你们。”

    重照愣了一下,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李正业说:“陆家这个案子,姓许的那小子太过心急了些。要把陆家彻底拔除,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重照有点懵:“许长延?”

    李正业说:“对,他是惠帝遗腹子,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丞相当年立场就不坚定,对惠帝也是心生怜悯,在皇上夺回皇位对惠帝最恨的时候保下这个孩子,后来皇上就再也没有把这个孩子除掉的心思了。”

    丞相把人送到钱家,也是打掩护,保全许长延的性命。

    重照不敢置信:“长延……他真的是皇室血脉?”

    李正业冷笑道:“若非许长延身上流着的皇家的血,皇上能让他坐稳九龙卫之首的位置?权势滔天不是那么好做的。不过他长那么大,从来没有过界,皇上对他比自己的孩子还亲,对他非常放心。不过,你以后尽量不要与他来往。”

    重照问:“为什么?”

    李正业看着重照说:“城府太深,手腕太硬,过于铁血无情。若他有心思,皇上的皇子中,没一个将来能控制住他。他是个变数。”

    皇上心思难测,丞相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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