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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全京城都在给我催婚(重生)-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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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飞白摸着他的脉,正要说话,只见重照反握住他的手臂; 忽然低头吐了一大口血。

    易宁大惊:“二少爷!”连称呼都乱了。

    重照整个人一歪; 林飞白和易宁忙把他扶住。

    重照忽然感觉自己全身力气被抽去,他试图抓住胸口那一丝未凉的热血; 却是目光茫然; 不知所措。

    鲜明的血落在淡色衣襟上; 重生不过数月; 上一世蒙冤抑郁数年; 胸口抑郁挤压; 全靠着家族昔日的美满撑着一口气; 满心失望不解积压在肺腑,终于在此刻情绪崩溃爆发,几乎将他整个人摧毁殆尽。

    林飞白被拉开; 许长延赶了过来,把人抱在怀里; 目光落在重照胸口的血色上; 手臂收得死紧; 语气阴沉,“这是怎么回事!”

    林飞白也急得满头大汗,他怎么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虽然一朝被亲人背叛确实让人难以接受,但方才他才看出来,对方似乎情绪抑郁多年,受不得这样的刺激,早知道就不说了,这是个孕|夫啊!

    许长延把人粗|暴地抱起,林飞白大步追过去:“许大人,你慢些,小侯爷身体禁不住!”

    许长延的步伐又快又稳,重照的呼吸扑在他脖子上,让他恍惚想起那人在怀里情难自已的模样。

    自从重生以来,他几乎已经无法忍受这人在身边离开太久的日子了。

    长延动作温柔,把人放在床上,让人半躺在自己怀里,慢慢把弄脏了的外衣解下。

    重照并未昏过去,他抬手虚掩了一下,说:“我没事,我只是没力气。”

    长延抓着他的手,手心炙|热,说:“都吐血了,还只是没事?林飞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飞白诊脉细细看了看,在心里松了口气,虽然是凶险,但年轻人身体底子好,折腾多了也受得住。

    林飞白说:“没事没事,小侯爷心结过度,淤血郁结在胸,吐出来了就好,没有大碍的。”

    长延皱眉:“国公府发生了什么?”

    重照推了他胸膛一下,道:“你们有话出去说,别烦我。”

    长延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把人整个环住,忽然抬手解了他的发冠,乌黑的长发整个散落在肩上。然后他再起身,手放在重照后腰处,另一只手环过他的腿弯,把人轻柔地放在床铺上躺着,拿过薄毯给人盖上,一点都不让重照自己挣扎着动手。

    他深色官服还未脱下,衣袖宽大,拂过人脸颊带起一阵混杂着冷香的风,带来些痒意,临了末尾,长延还伸出手亲昵地理了理他散乱了的鬓发。

    重照两只手虚放在肚子上,抬眼仰视着许长延,指尖都仿佛带着温柔,在眼角落下一点凉意。

    九龙卫首尊使容色昳丽却不阴柔,动作轻柔周到的时候觉得他仿佛深情满满。

    重照闭上眼。等他们出去,关上房门,整个世界暗了下来。

    那年李重琴还小,还不会走路,哥哥忙着读书,他上蹿下跳只想着出去玩,一点都不想和这个妹妹呆在一起。

    重琴还是软软的包子脸,说话怯怯的,执拗着抓着他的衣角,眼里一包泪花。

    重照最怕小姑娘哭,一边抖着拨浪鼓一边哄她。

    起先小重琴还会乖乖地松手,等她回过神来他哥又不见了,就再也不相信这个嘴上一套话行动却完全相反的哥哥。

    他的妹妹一点点长大,身骨匀称,长得漂亮又可爱,嘟起嘴巴两颊软软的,让人忍不住就想戳一戳。软软的女孩子谁不喜欢,重照每次就忍不住想逗一逗,她会撒娇会生气,但一道歉人就巴巴地回来跟着你,怎么也不会跑,像是忠实的小跟班。

    后来她长得亭亭玉立,他发现很多事不能太过逾矩了。

    他以为他们没有离心,然而小姑娘心思重了,深了,有自己的主见了,他琢磨不透了。

    重照被林飞白喂了药,迷迷糊糊睡了好片刻被饿醒过来。

    他把不知什么时候盖上的被子掀开,双脚落在地上,地板凉沁沁的。

    夜色已经深了,房间里的蜡烛被一个罩子包住,发出柔和的光,重照站起身,走到桌前去找点点心吃。

    他的房间里外两层,他还没走到桌前,外间有人掀开帘子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灯笼,披着外衣,露出许长延的脸。

    许长延听到动静过来,他面有倦色,问:“怎么了?”

    重照说:“饿了。”

    长延转头又出门去了,半晌带回了一碗热的汤,放在桌上。重照见是热食,非常开心,然而闻了味道,皱眉说:“这是什么,一股药味。”

    长延说:“林飞白说,你这身体先吃点补汤,受不住别的。”

    他目光微垂,落在他的脚上,心脏猛地一跳,忽然提高了音量:“你的鞋呢!”

    重照被吓得退后了一步,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许长延半跪着,拿过丢在一边的鞋,给他套上。

    九龙卫首尊使的双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重照凉凉的脚底感受到对方手心的温度,他微微缩了一下,被修长的手指一把抓住,挣不动了。

    或许是柔和的蜡烛光渲染了一丝暧昧的气氛,鬼使神差地,重照想起了在静安寺的时候,修长的手指游走,挑起他的情|动,强硬而霸道。

    重照忽然说:“你可以把碗端过来,在床上喂给我喝。”

    许长延双手一顿,抬眼看着他,眼眸幽深。

    重照被那危险的目光吓了一跳,觉得是对方不情愿,想前世许长延还有点爱洁净,怕是干不出来在床上吃吃喝喝的事。

    长延站起身跪在床边,把他整个圈在手臂间,说:“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吗?”

    他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距离近得仿佛稍微一动就能碰到那淡色的唇,青丝滑落在重照的肩膀上,就此纠缠不清。

    宋伯说:“老爷临走前嘱咐,若是公子醒了,可自行回府。”

    重照在贵妃榻上一趟,显得特别无赖,微微偏头看他,“许长延说要审讯我,我没见到他人,怎么敢走?万一回头他以我擅自逃脱涉嫌犯案捉拿我怎么办?我不走,贵府茶水都没有吗?”

    宋伯不敢开罪,忙让人上茶,重照喝了一小杯,又说:“府里有热水吧?本侯要洗澡。”

    宋伯愣道:“在、在这里?”

    重照:“不然在房间外吗?!”

    宋伯转头去让人送热水上来,重照说:“都出去吧,不用人伺候了。”

    天气仍有些炎热,重照昨日没洗,身上有点黏糊,他飞快地泡了一下,因为下人们要避嫌,只有房间外头守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

    重照擦了擦湿透的长发,推门出去让小丫鬟再让人再换热水来。

    等人走了,重照披上外衣,转头找了条隐秘的小路,一路摸到许长延的书房。

    许府内没有九龙卫眼线,重照前世为了逃出去费尽心机,上蹿下跳所有地方都躲过了,曾被许长延从假山底下揪出来过。

    李重兴与西南王勾结,前世那几乎要了他命的那几封书信,就是由许长延拿出来的。

    许长延离京入江湖,学了一身武功不说,还顺道跑了一趟南境,发现了这个惊天秘密,还顺手搞到了来往书信。

    重照觉得与他相比,自己在边疆叱咤风云简直是在过家家。

    按照前世的判断来看,要紧的东西,许长延一般都会放置在书房,而不是卧房。书房内烧着香,靠阴而建,屋内有点阴寒。

    许长延什么态度他是不清楚,先把那要命的来往书信偷走再说。到时候没有证据,等衡帝传唤上西南王问个清楚,怎么也得大半个月,还能拖上一拖。

    如果不是为了这个,他来许府干什么?自己把自己洗干净送上门吗?

    重照书架上翻找了半天,又去翻照桌案,终于在架子上的一个小匣子里找到了几封信。他只瞧见上面盖了个国公府的私印,便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赶忙往袖口里一塞,躲到案桌底下。

    房门吱呀一声又给关上了。许长延一般不让人随意进书房,重照半趴在地上,屏住呼吸等了好片刻,发现没动静,便透过垂落下的宣纸望过去,只看到一双灰色的鞋。

    来人悄无声息地停在桌案前,猝不及防就蹲了下来,对上重照惊讶的目光,眼中带着怒火,“胆大包天!我的书房你也敢乱闯?!给我滚出来。”

    重照惊得整个人一歪,一头磕到了桌子。

    许长延吓了一跳,怕发火又吓着对方,简直要被一腔怒火给憋死,声音都嘶哑了,“你……你别站起来!别撞到!”

    许长延大半个身子都挤了进去,把手放在重照头顶,一点点护着他爬了出来。

    重照没感觉到怎么疼痛,只是感觉头顶上那手心温度很烫。许尊使着急又生气得想跺脚的表情很扭曲,很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

78。第七十八章() 
正文内容已出走; 如需找回,请在晋江文学城订阅本文更多章节~  长延忍着胸口的疼; 怒道:“你究竟有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危险?敌友不分就跟着人到这种私密的地方来?”

    昭侯侯爵连带着大理寺少卿; 对普通人来说是权力越大越好; 对于重照却是完全相反。若是图谋不轨之人; 很有可能利用重照的特殊体质强迫人就范!

    重照拯救着他那快要撕裂的袖子; 心里暗叹了下对方的武功高强; 恼怒道:“首尊使可有请帖; 若有的话请从大门进; 不然我就喊人捉贼了!喂……我的袖子!”

    重照被人抱着转了个圈,一抬头长延手臂擦着他的耳边按在身后的假山上,紫藤花盛开在长延背后,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 冷香花香交缠,长延容貌生的昳丽俊美,眸色比春色更深; 薄唇微微抿起; 带着一丝不自然。

    重照无来由觉得一丝古怪和紧张。

    手心一重; 长延塞了个东西给他。

    长延说:“没给过你什么生辰礼物……这个你拿着……如果、如果……你想想我,想想我……”

    重照垂头,手上的暖玉还带着被攥在手心的炙|热温度; 重照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熟悉的青色玉佩仿若隔世般让他回忆起前世的噩梦; 他以为拿着的这个是对方的真心; 到头来不过只是他的多想而已。

    重照害怕一切都重蹈覆辙,他什么也没听见,就把手里的东西塞回长延手里,看也没看对方一眼就把人猛地推开,“不、我不要,你拿走。”

    他深深喘了口气,袖口被枯枝带过,撕开了一条裂缝,脚步凌乱,觉得自己仿佛是落荒而逃,连回头也不敢。

    等到落座,重照面色仍有些仓皇。

    重琴看着身边的兄长,道:“哥,你去哪里了?脸色这么难看。”

    重照不动声色把袖子掩着,淡笑着摇了摇头。

    熟悉的纹路和熟悉的温度,自新婚那一夜长延送给他作为诚意,他就贴身佩戴至死。之后把它丢掷在地上砸碎,本以为就此一刀两断,长延却把这东西捡起来一点点拼凑好,又把东西给他送回来了。

    而现在……现在就给他了是个什么意思?他曾经以为这是情定终生,成亲后与长延过的还算和睦,后来却是决裂和无疾而终。

    长延心思难测城府极深,性格更是阴晴不定,温和微笑的时候能哄得他顺从服帖,冰冷淡漠的时候又满是暴虐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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