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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第264章

小说: 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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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也坐到地上,将她揽进了自己怀里,任她哭了一阵,哭声渐渐小了,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才低声说道:“我知道这些日子你背负了太多的压力,崔家的族人当着母亲和你的面儿或许不敢说什么,可私底下的话定然好听不了,他们追随我们,说到底还是为了自身的利益,有利可图时当然百般殷勤,一旦势头不好了,他们又岂肯再尽心竭力?你再忍一阵子,我待会儿就去与诸葛先生他们几位商量一下,怎么给皇后和老三一点颜色瞧,你说得对,我们总不能一直挨打,却不还手,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真的?殿下不骗我?”庄敏县主闻言,忙抬起了头来,眼里还含着泪,却遮不住满满的惊喜,再不给皇后母子一点颜色瞧瞧,她都没脸再回娘家去了,自家的确先是长公主府,再是崔府,可她毕竟姓崔不姓宇文,不能一点也不顾及族人们。

    四皇子沉沉的点了点头:“嗯,不骗你。”

    益阳长公主和崔家人心惶惶,他手底下的人又何尝不是一样,忍字头上一把刀,一把刀活生生的架在心上,真正能忍的有几个,韩信那样不世出的人杰又有几个?他自信自己比韩信更强,可这世上毕竟凡夫俗子更多,他不能让自己众叛亲离,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到那张火药残方上。

    至于宇文承川那个婢生子,这阵子发生的事表面看来都是皇后母子针对他们所为,但其中有没有那个婢生子在推波助澜,还是未知,只不过他现在不知道他的深浅,不敢轻举妄动罢了,且瞧着罢,等他的火药试验成功了,他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他宇文承川!

    见庄敏县主破涕为笑,四皇子又道:“只是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你总得给我一点时间,如今敌我双方实力悬殊毕竟太大。银子的事,你也别太担心,过阵子会有一笔银子到账,怎么也能撑几个月,我都已试验了整整四年了,四年我都等过来了,没道理眼见就要成功了,却反倒退缩放手了。我答应你,今时今日你受的屈辱,将来我一定会帮你百倍千倍讨回来的,所有给过你气受的人,一个都别想逃过!”

    “对,一个也别想逃过!”庄敏县主看着四皇子坚定的眼神,心里这么久以来的屈辱忐忑与不确定总算平定了好些,哪个成大事者能不经历一番风雨,就能成其大事的?太容易得来的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正是因为那个位子至高无上,所以才会那么多人都想要,也所以只有最强的人才能得到它,才能笑到最后!

    等她笑到最后,成为了最终的赢家,皇后、柯氏、萧氏、林贵妃……所有给过她屈辱,所有给过她气受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对了,还有顾氏那个贱人,若不是她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毁了他们的布局,让皇后母子与他们一夜之间反目成仇,她又怎么会受这么多屈辱,又怎么会被逼到这个地步,等她当了皇后,她第一个要收拾的便是顾氏,她势必要将她千刀万剐,方能一消她心头之恨!

    后宫死个把个妃嫔,尤其还是区区一个失宠多年,等同于隐形人的婕妤,简直就如一颗小石子被扔入大海里,根本掀不起任何风浪来,也就永福宫将各处的红灯笼与红绸带换成了白的,再在永福宫内停灵七日,做了七日法事而已。

    就这还是托了皇上追封马婕妤为贵嫔的福,按照大邺后宫的规矩,除了皇后和太后以外,其他妃嫔若是亡故了,只有贵嫔以上的主位才能够在宫里公开办理丧事,贵嫔以下的妃嫔们去世了,丧事不能叫做丧事,只能叫做佛事,灵堂也不能称作灵堂,得叫小佛堂。

    所以马婕妤若非皇上垂怜,就算死了,也只能像她生前那样,悄无声息,卑若尘埃,至多也就让后宫上下拿其当茶余饭后的谈资,谈论几日,感叹几日而已。

    马婕妤的丧事连与东西六宫干系都不大了,就更别说东宫了,只是顾蕴心里却一连几日都沉甸甸的,提不起太大的精神来,晚上睡觉也老觉得冷飕飕的,哪怕崇庆殿的地龙一直烧着也不顶用。

    后宫实在太可怕了,不想害人,就只能被害,她虽自问别人轻易害不了她去,却也不想做那个被害的人,可不想被人害,就只能去害人,难道她又得像前世那样,将双手弄得脏污不堪,哪怕笑到了最多,也一样不开心吗?

    好在顾蕴的心情只低落了两三日,便因收到宇文承川的信,而好转了不少。

    ------题外话------

    这个周末过得好累啊,伤财还是小事,劳命才是大事啊,希望以后再表有这样的周末了,嘤嘤嘤……

第一百六十回 新宠妃() 
宇文承川的信足足十几页,除了在开篇交代了自己连日的行程,再就是初步的计划安排,让顾蕴放心以外,其他的便都是些情意绵绵的情话了,总之怎么肉麻怎么来,让顾蕴脸上不自觉已爬满了笑,暗暗啐道,原以为他素日嘴上说的已够肉麻了,谁知道他信上写的还更肉麻,他也不怕让别人不慎瞧了他的信去,毁了他一国太子的威仪?

    更让顾蕴哭笑不得的是,宇文承川还在信末明确要求她,给他的回信也一定要写十页以上,还要写好看的,他爱看的,当谁都跟他一样,‘一日不见卿兮,思之若狂’这样的话张口就来呢!

    只得铺开信纸,把近来宫里发生的事细细与他写了一遍,——虽知道他自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但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也许他看过她的信后,能得到不一样的启发呢?

    顾蕴数着已满八页纸后,才转而问起他的饮食起居来,如此又写满了一页纸,见实在没话可说了,才开始苦大仇深的写起他要求的‘好看的、爱看的’来,差点儿没把脑汁给绞尽了,总算写满了一页,忙叫人去请了冬至来,将信连同这些日子以来她为他做的衣裳鞋袜打成的一个大包袱,让冬至即刻安排人送了出去。

    之后几日,宫里一直风平浪静的,没有什么事发生,当然,任谁都知道,这风平浪静不过是表面现象罢了,皇宫这个地方,几时又能真正的风平浪静了?

    果然没过两日,宫里便又有新闻儿了。

    却是皇上忽然封了一个浣衣局的浣衣女为常在,且没有如其他低等妃嫔那样,让这位新晋的常在住到哪位主位宫里去,而是直接将其安置在了乾清宫后面西北角上的绿霓居,还接连三日翻了后者的绿头牌。

    以致后宫瞬间炸了锅,皇上自来不重女色,对后宫众妃嫔也自来算得上雨露均沾,便是昔年林贵妃最得宠时,也不曾接连三日翻过她的绿头牌,就更不必说其他妃嫔了。

    这位新晋的妙常在究竟是何等的天姿国色,能让皇上对她如此另眼相看,要知道自二十五年前太子出生以来,皇上便等闲不碰宫女们,尤其是低等宫女了,五皇子的生母康贵嫔说是宫女出身,也是出身殷实的商家,打小锦衣玉食,呼奴唤婢长大的,岂是这位妙常在一个最低贱的浣衣女能相提并论的?

    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焦到了绿霓居,想看看那位妙常在究竟是何方神圣,皇上究竟瞧上了她哪一点。

    只可惜除了第一夜侍寝后,妙常在循例一大早去景仁宫给宗皇后磕了头后,便再未踏出过绿霓居一步,让宗皇后以外的所有妃嫔艳羡妒忌之余,对其都越发好奇了。

    好奇之下,所有妃嫔都卯足了力的打探有关妙常在的一应事宜,倒是将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妙常在原是一位罪臣之女,其父兄被斩首时,她因年纪太小,才得六七岁,不适合充入教坊司,可巧儿当时宫里缺粗使宫女,她便被充入浣衣局当了浣衣女。

    这一当便是十一年,与她同期进浣衣局的粗使宫女们都已想法子调到别处去了,不然就是出宫嫁人去了,惟独她,既没有门路去别的地方当差,也没有希望出宫嫁人,看起来这辈子只能老死宫中了。

    浣衣局其他人都知道她没有未来可言,加之她性子冷清,孤僻不合群,在浣衣局十一年,竟连一个稍稍要好些的姐妹都没有,还不可劲儿的欺负她啊?

    把自己分内该洗的衣裳变着法儿的塞给她洗已经是最轻的,抢她份例内的东西亦是家常便饭,更可恶的,还是那些粗使太监们,知道她曾是官家小姐,一个个儿但有机会,都想揩她的油占她的便宜,反正自己已经够脏污了,自然要将比自己更卑微的人也一并拉下脏污的地方,让其比自己更脏污!

    皇上看见妙常在时,正好就有两个太监在欺负她,因她一直低垂着头在拼命的挣扎,皇上看不清她的脸,却一眼便看见了她露出衣裳以外的欺霜赛雪的肌肤,当即便勃然大怒了。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两个最低贱的奴才,竟敢就在他的御花园里,欺负起比他们更卑弱的人来,简直就是反了天了,若非他今日忽然觉得心烦意燥了,想来御花园里静静,所以有意往僻静的角落走,那个可怜的宫女岂非就要遭受到平生最大的侮辱了?

    皇上紧抿着唇看了一眼旁边的何福海,后者跟了皇上几十年,一看皇上面无表情的脸,便知道皇上已动了真怒,往后面一努嘴,便有两个太监上前,将那两个正欺负妙常在的低等太监掀翻在地,劈头盖脸的打起来,等打得二人连惨叫都惨叫不出来后,何福海才上前拿脚踩了一个太监的脸,恶声恶气的问起对方话来:“哪个行当的,叫什么名字,你们领班是谁?”

    那边皇上则已在问妙常在的话了,皇上的明黄龙袍不说全皇宫了,连全天下都是独一无二,妙常在又岂能认不出他来?却从头至尾都未抬头看过皇上一眼,皇上问话也只是简短的回答了几句,便磕了头欲退下。

    皇上不防一个粗使宫女竟然出口成章,虽只简单答了他几句话,却很容易就能听出她读过书受过教育,再想起方才第一眼看见的那欺霜赛雪似的肌肤,岂能不起男人都会有的猎奇心?因让妙常在抬起头来。

    妙常在无奈,只得抬起了头来,但很快又垂下了。

    可就这惊鸿一瞥,已足以皇上看清楚她了,一张鹅蛋脸上虽不施粉黛,纯黑的眼却给素白的脸衬得更黑,素白的脸也被纯黑的眼衬得更白,再配上她那种似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冷清,饶皇上后宫佳丽三千,见惯了各种。

    当即便让何福海传旨,封了妙常在为常在,赐号“妙”,入主绿霓居。

    妙常在却不肯接受,只一脸冷清的说自己是罪臣之女,不配服侍圣驾,请皇上收回成命,还毫不掩饰挑衅的说,皇上果然纳了她,就不怕她为给父兄家人报仇,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对皇上不利吗?

    这话说得何福海立时变了颜色,就要劝皇上三思,皇上却呵呵笑了起来:“朕虽不及秦皇汉武,却也自问乃得道明君,你若真敢下手谋害朕,你的父兄既会被抄家斩首,可见的确有罪,他们只是小罪人,你就是大罪人了,朕听你说话,也是读过圣贤书的,朕不相信你能不明理至厮!”

    何福海无奈,只得按照皇上的意思,将妙常在安置进了绿霓居,当夜皇上便翻了她的牌子。

    只是妙常在纵然侍了寝,待皇上一样十分冷清,还在侍完寝后,主动要求皇上赏她一碗避子汤,说自己侍寝乃无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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