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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第309章

小说: 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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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承川冷冷道:“总有一日我会这样做的,如今看在大局的份儿上,我暂且饶过他们,可这笔账,我早早晚晚都要与他们算的!”

    顾蕴见他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怕他说着说着,又改变了主意,忙岔开道:“午膳因为心里有事,我都没吃好,如今知道自己不会有事了,我心情一松,倒觉得有些饿了,我让她们重新摆膳,你也一道再用点好不好,你中午比我吃得还少,我都饿了,你一定更饿。”

    宇文承川哪有胃口,想也不想便道:“我不饿,你自己用罢……”

    话没说完,已被顾蕴踮起脚尖圈住了脖子,撒娇道:“不嘛,我不要自己一个人用,就要你陪我,你就陪陪我嘛,这些日子你白天都忙得什么似的,陪我的时间比以前少多了……”扭股儿糖的吊在他脖子上只是厮缠。

    宇文承川就是再恼怒再火大,也被她这副娇滴滴的样子弄得没了脾气,眼角眉梢也不自觉柔和了下来:“好了好了,陪你就是了,你别再蹭来蹭去的了,我难道没告诉过你,男人火大时,除了打架发泄,再就是在女人身上发泄了?我倒是不怕人说白昼宣淫,就怕你回头又要抱怨腰痛。”

    顾蕴立刻松手退后了两步,才撇嘴道:“真是,随时随地都能扯到那上面去,太子殿下真乃神人也!”

    见宇文承川被她说得哭笑不得,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却越发柔和了,方在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总算雨过天晴了。

    平大老爷与顾准的动作都极快,不过掌灯时分,已先后递了话进来,说各自府里的内奸已经找出来,并且已经处置了,以后定会加强防备,再不会让今日之事重演。

    顾蕴得知平府内的内奸是平大太太的奶嫂,显阳侯府内的则是祁夫人屋里一个一等丫鬟,两人素日都颇受重用,在下人中也极有体面,偏至死都不知道利用自己的到底是谁,只因被大堆的金银珠宝晃花了眼时,不由暗暗感叹,宗皇后为了对付她和宇文承川,也算是下足功夫了,弄得以后不止东宫,连两府都不得不草木皆兵了,也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而宗皇后隔日得知平府和显阳侯府都处置了几房犯事的下人后,便知道自家的计划已经败露,顾蕴已经逃过她的算计了,气得又是好一阵打砸摔,为什么老天爷就那么不公平,她儿子青天白日的都能出事,顾氏那贱人却连她那样周密隐秘的算计都能躲过?果然老天爷也是看菜下碟,欺软怕硬的吗?

    骂了老天爷一回,少不得又骂起顾蕴来,那个邪门儿的贱人,就是自从她出现,他们才开始倒霉,处境才会一日糟过一日的,老天爷既然那般厚爱她,怎么不将她收了去,彼此也好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浑不知若不是顾蕴慈悲,老天爷厚爱,她这会儿已经抱着唯一孙子的尸体在痛哭了。

    接下来几日,宫里倒是十分平静,顾蕴的小日子却再次如期而至了,倒是证明了王坦和韩卓手下那两个用毒高手的话,宗皇后虽都选在她小日子前对她下手,但她给她下的那花汁的确对身体没有什么影响,不然她的小日子铁定就要被打乱了。

    她不由大为失望,明明太医都说了她身体已经调养到最佳状态,宇文承川也那么努力,她每次事后也不忘垫一会儿枕头了,怎么就还是没能怀上呢?

    宇文承川也有些失望,不过很快便打叠起精神安慰起她来:“怀上了自然是喜事,没有怀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都还年轻,不必急于这一时,顺其自然最好,而且要是现在怀上了,月底你就去不了热河了,可见我们未来的儿子是个懂事儿的,知道娘亲想要一偿夙愿,所以晚些时候再来。”

    失望之余,还担心是不是皇后给她下的那劳什子花汁,终归还是有什么副作用,损伤了她的身体,所以她这次才没能怀上,不过这话他终究没说出口,怕顾蕴听了后也跟着提心吊胆,只暗暗思忖着,回头出发去热河时,能不能设法请了枯竹大师下山一趟,中途给顾蕴瞧瞧,除了枯竹大师,其他人既没有那个本事他也信不过。

    说得顾蕴眉头舒展开来,娇嗔道:“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亏你先前还能面不改色的说什么‘儿女都一样’,如今总算漏了马脚,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罢?”

    夫妻两个夜夜都同床共枕,又不是夜夜都战况激烈,总有相依相偎着说话儿的时候,自然免不得设想一下未来,说得最多的就是他们将来的孩子了,故顾蕴才会如此打趣宇文承川。

    宇文承川却正色道:“我不否定第一个孩子我更希望是儿子,长兄如父,以后底下的弟弟妹妹才能由他护着,若是女儿,要护着弟弟妹妹们就太辛苦了,我舍不得……但只要是你生的,不管男女,我都喜欢,我都会疼爱他保护他,不会让他……”不会让他像他小时候那样,一度连能活着见明日的太阳都是奢望。

    他后面的话虽未说出口,顾蕴却一下子就想到了,忙握了他的手,笑着岔开了话题:“反正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要不你先想几个名字备用,男孩儿女孩儿的都想几个,也省得事到临头再现想,万一想不到合适的呢?”

    宇文承川的注意力果然被她的话吸引了,变得兴致勃勃起来:“你说得对,我得趁早把名字想好了,咱们的孩子,自然要用这世上最好听寓意最好的名字,急忙之间,哪里想得出来?”行至一旁的书案前翻书去了。

    顾蕴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就翘得越发高了,她相信,宇文承川将来一定会是个好父亲……

    进入六月中旬,整个皇宫都开始热闹起来,却是四公主下降的日子到了。

    皇上素日即便再忽视四公主,四公主即便再没有母妃给她撑腰替她谋划,终归也是金枝玉叶,所以不独四公主的寝宫,整个后宫都张灯结彩的,一派喜庆气氛。

    到了四公主下降的前日,顾蕴去景仁宫给宗皇后请过安后,便没有回东宫,而是径自去了四公主的居所。

    四公主寝宫内惯用的东西已泰半都搬去公主府了,她与大公主当初下降时一样,公主府就设在了勤谨伯府的旁边,因为四驸马与沈腾一样,也是长子,而大公主还有皇上宠爱陆宁妃撑腰,尚且那般谦逊,四公主便自然而然循了大公主的例。

    寝宫内东西既已搬走了大半,自然瞧着有些空荡,四公主则就坐在临窗的榻上,在翻着一本不知道什么书,只她明显心不在焉,半晌都没翻过书页不说,连顾蕴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都没发现。

    还是顾蕴假意咳嗽了一声,她方猛地回过神来,自榻上下了地:“大皇嫂什么时候来的,我竟没有发觉。”又叫自己的贴身嬷嬷和宫女,“大皇嫂来了,你们怎么也不知道通传一声,好让我出去迎接大皇嫂的?”

    顾蕴笑道:“是我不让她们通传的,你别怪她们。”携着四公主的手至榻上坐了,才又笑道:“我看你半日都没翻到下一页,就知道你定然看不进去书,我当日与你大皇兄大婚前,也与你一样,虽然做出了一副看书的样子,却只有自己才知道,什么都没看进去,所以你心里的紧张与害怕,我是再明白不过了,你要不要与我说说,说出来就舒服多了。”

    四公主闻言,脸上强挤出来的笑意便再也维持不住了,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后,才低声道:“不瞒大皇嫂,我心里的确很紧张也很害怕,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知道该与谁说,我甚至、甚至都不想下降了,我、我……”

    说着说着,渐渐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可见心里的紧张与害怕比当初顾蕴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想想也是,顾蕴的紧张与害怕只是出于所有新嫁娘都会有的对未来生活不确定的本能情绪,她对宇文承川却是知根知底的,也知道宇文承川爱她,会竭尽所能的对她好。

    不像四公主,对驸马何惟是个什么样的人根本就不了解,对勤谨伯府上下的了解也只停留在仅仅知道他们家有哪些人上而已,其他情况却完全一无所知,她又怎么能不紧张与害怕?何况她说是公主,与其他有母妃撑腰的公主却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她能撑着面上不露出端倪来,已是极不容易了。

    顾蕴就握了四公主的手,拿肯定和鼓励的目光定定看着她,道:“不知从何说起就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知该与谁说就与我说,难道我还会笑话儿你不成?”

    四公主得了顾蕴的鼓励,终于不再克制自己,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来:“我听说勤谨伯府连老太夫人都还在,正经是三重婆婆,我虽是公主,与他们有君臣之分,可那么多长辈,我总不能在他们面前摆公主的架子,万一她们磨搓我,可该如何是好?我听说大姐姐都明里暗里受了婆婆不少气呢……驸马虽领了个旗手卫的职,比起几位姐姐的驸马来,却不值一提,将来五皇妹六皇妹的驸马自然也差不了,她们会不会暗地里笑话儿我,驸马将来又会不会怨我不得宠没有母妃撑腰?……我的嫁妆单子我瞧过了,放到外面自然是风光体面,可与几位姐姐的相比,就要差得多了,将来也不知能不能维持住公主府的面子,里子差些也就罢了,就怕连面子也维持不住……”

    絮叨了一大通,情绪却反倒更激动,忽然嘤嘤嘤就哭了起来。

    顾蕴却知道她需要的正是将心里的紧张与担忧宣泄出来,如今能哭出来,反倒是好事,便也不解劝她,只任她哭了一场,才叫了她的宫女给她打水来净脸。

    果然洗了脸后,四公主的情绪好了许多,再对上顾蕴时,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大皇嫂好心来看我,我却一唠叨起来就没个完,大皇嫂可千万别嫌弃我呱噪才好。”

    顾蕴笑道:“你呱噪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我早习惯了,幸好明日过后,耳朵总算可以不必日日受罪了……逗你玩儿的,这个匣子你收好,是你大皇兄和我私下里给你添的妆,明面上给你的添妆下午我再给你送来,也省得与你其他几位兄嫂的差别太大,让她们心里不痛快。”

    公主下降不比寻常人家,男方女方两家同时开宴,所以按照规矩都是花夜,亦即大婚的前夜在宫里设宴,款待皇室和宗室的人员即可,自然给四公主添妆的大部队也得下午才来,顾蕴是故有此一说。

    四公主见她推了个黑漆描金的匣子过来,立时就打开了,见里面竟是五张一万两的银票,忙道:“我就是惟恐大皇兄和大皇嫂会送我太贵重的东西,所以才会顾不得失礼,当着大皇嫂的面儿就打开了,谁知道大皇兄与大皇嫂的礼物岂止贵重,根本就……不管怎么说,这礼物我都不能收,还请大皇嫂收回去,您与大皇兄的好意我心领了,一定会永铭于心的。”一面说,一面合上匣子,给顾蕴推了回来。

    已经送出去的东西,顾蕴自然不可能再收回来,道:“我和你大皇兄既给了你,你就收着,你自己都知道自己的嫁妆只是瞧着体面风光,难道不知道以后打饥荒的时候且多着呢?你也知道我是公认的财主么,区区五万两银子算什么,于我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于你来说,却能让你以后的日子过得更好,所以你不要再与我客气了,做兄嫂的给妹妹压箱银子,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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