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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妙世重生-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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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芷那因喝了些酒水的酡红色脸颊,因为他这魅惑的声音,又增加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魄人颜色。

    元鸿轩大手一捞,便将脸儿红如苹果的妙芷紧紧拥入了怀中。帐内温情脉脉,正是情到深处的时候。

    “潘小姐,您不能进去。”

    “让开,别拦着我!”

    “潘小姐,您喝醉了,还是回帐中休息吧!”

    门外吵吵嚷嚷的,让帐中方才渲染的热切温度立马下降了不少,妙芷只轻轻将身前之人推开,眼睛朝着帐外闪了闪,缓缓退在了一旁。

    “快出去瞧瞧吧!别出什么事儿!”

    看到妙芷如此善解人意的模样,元鸿轩只能无奈苦笑一声,步伐沉重的出去了。(。)

第211章() 
只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吵吵嚷嚷的营帐外便再一次恢复了平静,回到帐内的元鸿轩脸色很不好看,只朝着妙芷无奈的笑了笑,没有解释什么。妙芷也很识趣的没有问什么,这原就是潘缈浅与元鸿轩的纠葛,还是让他自己处理更为妥当。

    失去了盛同城这座最天然且坚固的屏障,盛同城身后的十几个城池,便立马暴露在了元鸿轩的十几万兵马面前。

    古语有云: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元鸿轩没在盛同城逗留,挥军而上,趁胜追击,气势汹汹,以一种绝对犀利的攻势,朝着暮城进军。

    盛同城这样的要塞都拦不住元鸿轩的兵马,什么屏障都没有的六七个东边的大城,又能有什么手段阻拦。多不过就是抵抗的时日有所差异,最终都会被元鸿轩带领的飞鹰军队纳入囊中。

    暮城、皇宫。

    月余时间里,元鸿轩的黑色铁骑一路过关斩将,又占领了三座大城,朝中官员急的一个个似那热锅上的蚂蚁。早朝时间还没到,一大堆的人便已在九卿房中聊得热火朝天,若不是一旁的几个小太监不住提醒,怕是连那房顶都要掀了去。

    早朝的钟声终于敲响,大臣们整好衣衫,便陆续进了金銮殿中,连着三日了,他们的陛下都缺席了,每日都是太监总管将他们上奏的褶子拿去,或是颁布些口谕便草草下朝了,今日大家伙刚进殿内,便一个个伸着脖子,想瞧瞧是否能从那偌大的屏风后面看见元鸿逸的身影。

    不负众望,销声匿迹了多日的元鸿逸总算一身明黄的登上了高高的承台。众人齐齐跪下,大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因为战事,百姓们全都闲置农务,忙着逃跑,今年秋天的粮食怕是缴不上来了。而且,粮价的大幅度上涨,已造成多个地区出现了严重的灾情,粮食匮乏,人们大都以树皮草根果腹。皇上,现下该怎么办啊?”

    说话的这位大臣刚收了声,户部尚书便一个跨步站了出来,“皇上,臣昨日跟户部的其他几位大人刚刚钦点完国库,库中银两已经只剩区区九百万两,先皇在位时,因南方洪灾,拨款建造堤坝、河岸,又前段时间因为您的大婚修葺宫中各殿,以及置办相关所需也花费了不少,所以,今年赋税,绝对要将国库中花去已经亏空的全部补齐。”

    户部尚书还准备再说些什么,朝中资历最深、为官最久的陶国公却将他的话打断了,顺便还赠送了户部尚书无数眼刀。

    “皇上,国库虽然空虚,可现在百姓们已经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性命都已堪忧,何来上缴国家的银两跟粮食啊。”他步伐有些颤颤巍巍,声音沙哑,又是朝着座上的元鸿逸拱手说道:“方才屈大人说的,有些闹饥荒地方的百姓们用草根书皮果腹,您不知道,一些重灾区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人吃人的荒唐景象啊!此番,若是我们还一意孤行,只知道充盈国库而不管百姓死活,东元迟早要灭亡啊!皇上。。。。。。。”

    这陶国公此话一出,包括元鸿逸在内的所有众人无不震惊。居然有人吃人的地方!那该是一种多么恶心却又残忍的场面啊!有些官员只想像了一下大致的画面,便忍不住胃中翻滚,升起一股恶心之意,更加难以想像如果吃下去,该是一种多么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座上的元鸿逸始终黑着脸,嘴角抿着,做皇帝以来的这几个月,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焦虑,好像身体都被琐碎的政务掏空了。即便他每日都叫宫女为自己按摩,用冰袋冷敷,那柔媚的脸颊上还是能看到深深的黑眼圈。

    殿中乌泱泱的一众朝臣交头接耳又开始了连珠炮一般的讨论与相互指责,元鸿逸却满面疲惫的揉着发痛的额头。

    “不用吵了,既然百姓们都吃不饱,那今年的赋税便免了吧!还有,国库中还有多少粮食,都下发给灾民吧!朕累了!”

    “皇上,不可啊。。。。。。!”

    “皇上,万万不能啊。。。。。。!”

    一些官员听元鸿逸这般说,皆是面色焦急出来阻拦道。皇上将国库中的粮食都下发给灾民,那皇上跟他们吃什么?这不就间接的告诉他们,他们今年的俸禄中是不会有粮食出现了?说不定,连俸银也打水漂了!这怎么可以?

    可还没等他们将话说完,尖利的太监嗓音便将他们所有的辩驳都噎回了腹中,“退朝。。。。。。!”

    “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陶国公用那充满沧桑的眼神深深望了一眼消失在殿前的明黄色身影,终是缓缓叹了口气。

    元鸿逸刚进和庆宫,还没来得及将一身的朝服换下,便有一个小宫女焦急万分的跑了进来,额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皇上,您快去瞧瞧吧!太后娘娘今儿个一睁眼便开始打骂延禧宫里的下人,这会儿,里面怕是已经死了好几个了!”

    那小宫女穿着下等宫女的衣衫,见了元鸿逸一面说着,一面脑袋“咚咚”的在地上不住磕头,没几下便见了血。

    “你说什么?”自打元鸿逸因遗诏之事将沈月烟监禁,流儿便没在延禧宫再宿过,元鸿逸也明白她的苦衷,一条口谕便将她调到了和庆宫中当差,成了贴身照顾他起居的掌事姑姑。

    听见小宫女这般说,两人当下便慌了神,匆匆赶往了沈月烟所在的延禧宫。

    多日未来,延禧宫中却是大变了样子,房梁屋檐上到处都挂着惨白的素缟,连门口的侍卫腰间都系着一条刷白的布带。

    越过高高的门槛,还没往里走,便能听到殿内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凄惨叫声,让人听着便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发怵。

    几人脚步不停,立马便进了内殿,殿中的情景更是让他们为之一怔。

    偌大的殿中依旧挂满了黑白相交的布缟,布缟上随处可见硕大的白色纸花。

    这儿到底怎么了?

    有谁死了么?。

第212章() 
可这里是延禧宫啊,沈月烟住的地方!主子好好的,却为何要在殿中全挂上死人时才会挂的素缟?

    “这是怎么回事儿?”元鸿逸只背着身沉着脸,流儿却是朝着那前去和庆宫报信儿的宫女问道。

    “奴婢也不知道,前个儿夜里,娘娘不知怎么地,晚膳用了半截便将奴婢们全赶了出去,等到奴婢们再进来的时候,娘娘已经哭成了泪人儿,还吩咐宫人们弄了这些。”

    小宫女一边怯怯的回答着,一边指着殿中的那一片素白说道。

    殿中没人,那便在后殿了。元鸿逸几步便进了后殿,首先瞧见的是一溜排跪得笔直的奴才,头上皆顶着瓷器。不远处的沈月烟则是一身大红的宫装,头发凌乱未梳,手里拿着一根鸡毛掸子,一边痴痴傻傻的舞弄着手里的家伙什儿,一边不住呵斥着顶着瓷器的宫人们。

    “母后,您这是怎么了?”元鸿逸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脸色焦急,双手扼住了沈月烟的肩膀。

    “嘻嘻。。。。。。哈哈。。。。。。。你是谁啊?你们不听话,都给本娘娘好好跪着,跪着。干嘛抓着我,放开,快放开,我可是当今太后。”

    沈月烟一边奋力挣脱着元鸿逸的钳制,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鸡毛掸子反抗。元鸿逸没躲,结结实实挨了几下,眼中却没有半点疼痛,只有满满的担心。

    “母后,您这到底是怎么了啊,您这是怎么了?”

    “太后娘娘。。。。。。。”

    元鸿逸声音沙哑,眼眶也是慢慢红了。他看着面前疯疯癫癫的沈月烟,看着她那涣散着毫无焦距的瞳孔,心里似被针扎一般难受。他双手刺痒,冲动地抓着她猛摇,似要将面前之人摇醒不可。

    “你是谁啊。。。。。。啊。。。。。。放开我。。。。。。。你这个大胆的狗奴才。。。。。。本宫要杀了你。。。。。。杀了你。。。。。。!”她挣脱不开那如铁钳一般的双手,只能用力反抗,胡乱抓着、踢打着、嘶吼着。

    “皇上,您不要摇了,娘娘快不行了!”元鸿逸有些癫狂的动作突然被耳边清晰的女声唤了回来,他目光灼灼,眼前的沈月烟已经眼白外翻,身体软软的快要昏死一般。

    “快,快来人啊,给朕传太医,快!”

    “你们还不快起来!”

    跪着的一溜排宫人们慌忙起身,一时间,延禧宫乱成了一锅粥。

    一个时辰过去了,乱糟糟的场面归于平静,发须花白的老太医颤巍巍的朝着元鸿逸跪下,面色有些凝重。

    “皇上,太后娘娘得的怕是疯癫之症,臣推断,应该是先前受了很大的刺激。娘娘现在身体虚弱,气血亏空,得用心调理才可啊!”

    榻上的沈月烟双眼紧闭,只有上下起伏的胸口能证明她只是睡着了。床边的元鸿逸始终皱着眉头,紧紧握着榻上之人的手。

    “下去吧!”他的声音很疲惫,只朝着那太医摆了摆手。

    “母后,您这是在惩罚逸儿么?只一个多月的光景,您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您不要离开逸儿好不好。”

    宫人们都退了出去,偌大的寝殿中,只听见元鸿逸凄凄艾艾带着哭腔的声音。

    “母后,逸儿错了,您千万不要离开逸儿。这冰冷的皇宫里,逸儿只有您了,母后,呜呜。。。。。。。”

    他越说越激动,随后将脑袋全都靠在了沈月烟的怀中,那无助彷徨的模样,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孩子。

    月色当空,政务繁多,元鸿逸不能在延禧宫久留,只吩咐流儿仔细照看沈月烟,便回了和庆殿处理公务。

    “都出去吧!”流儿将沈月烟的被角掖了掖,招呼着几个宫女出去了。

    沉重的殿门“吱呀”一声关上,似是将屋里之人的心都堵了大半。榻上之人眼皮动了动,然后便霍然睁了开来。

    此刻她那黝黑的瞳孔中,哪里还有一星半点的呆滞,有的只是那浓得化不开的哀愁。

    跟毅哥分开这一个多月时间里,她每日每夜都盼望着能再收到他的消息。她一封一封的信送出去,却总得不到他的回应,她以为他是政务繁忙,为了他们的耀儿辛劳奔波,可怎料,几日前得到的却是他的死讯。

    信是毅哥身边一个叫君哥儿的属下写的,她怎么都没想到,他的毅哥,竟然是被他们的耀儿派人所杀。这样荒诞的事实,让她如何能接受,她不信,似疯了一般派人到北新打探实情,可现实,却狠狠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她的毅哥,他的耀儿,全都不在了,全都不在了。

    一连串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钻进了凌乱的发丝间,她的胸口,好似压着千斤巨石,怎么都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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