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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你妹!替本宫挡着 作者:江陵春(晋江vip2013-03-12完结,宫廷侯爵)-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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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还是有人在乎他的。

  妻贤妾美,这么看来还是大老婆更有风范一些。

  秦方好心情不坏,原本她就不算是北朝后宫主流人士。高津予和旁人生一个是生,生一群也是生,她这样的处境,要计较,就把自己给计较去了。

  西辽族内的萧卫之争是众所周知的,无论是族系之争,还是牵扯到的后宫之争、储位之争,这些争斗单拿出一个,都是背景多硬折进去都不冤的官司。

  三加一,别说她是魏帝当了弃子的女儿,就算是得宠的女儿,折进去都是她自己活该。

  心里估量着,萧卫二氏,原本萧氏比卫氏好一点是大家都看得见的。

  但如今卫氏能人辈出,掌兵权,又正与王府结亲,卫妃虽不是卫氏主族的姑娘,却又添了一个皇子。可谓风头正劲。

  一个会制衡的皇帝,就不会放着一方独大。

  哪怕是卫氏有个高津予素来看好的好基友,势力大了,高津予头一个就要把人拍下去。

  再想想,萧氏在后宫中又怎么会没人呢,元年之后,继着卫妃,上个月便又查出一萧嫔一萧答应有了身孕。

  对萧氏而言,主族势大,不怕出不了人。

  送几个族中姑娘到皇帝后宫的事,萧氏不差人。

  就这个家族来说,卫妃首生了子嗣,这也不算大事,有的是继而起之的萧氏女。

  但对萧贤妃各人来说,没有儿子,就是场危机了。

  卫妃的事对萧妃刺激有些大,萧贤妃有些坐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呢,这章是明天的更新,但现在越来越多的童鞋提意见了,我自己也有些动摇了。如下 原本呢,开文的时候作者是想着,本文要走轻松风,所以取了这个名字。但现在也是尊重大家的意思,对着这个标题,或许各位会有不同的想法。私底下,没开文前,就有朋友和我说过,我这文的文名起得像脑残萝莉。小江经常会做出些囧事,大家见谅。改名字不是容易改的,首先我对不起封面姑娘的辛勤劳动,突然的改文名,会让美工多出一件活,如果可以不改的,我想也别总是麻烦美工大神。感谢jj美工后台支援过小江的三个封面。其次,因为牵涉到后台排榜的问题,名字错了,系统就会出错。另外,这文发了有三个星期了,许多老读者都已经习惯了这名字,我很担心某天,大家打开了收藏夹,咦~(⊙o⊙),怎么出现了一篇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吧,我现在先征询一下:1。大家是怎么看待这个标题的,要不要改 2。要改名了,改什么好。总不能续上一个更让人不满的名字。诚恳的请求各位的指出。另外,在作者的更新中会对此事每天作出声明。要是决定改名了,或许也要个几天通知,请大家谅解。

  ☆、中宫斥南臣

  卫淑妃所生子排行第三,按着老风俗,越是出身高贵的婴孩都是要到大点才取名,怕折了福气。

  子凭母贵,众人皆知,妃之子总与嫔之子更贵。三皇子深得帝心,也不会有人没眼见的把卫妃之子与李嫔之子相比。

  皇三子办满月宴的时候,南朝使臣正慢悠悠地抵达洛阳。

  觐见北帝,用的是三跪九叩之礼。便是见到北朝官员寻常也下跪。

  对北朝来说,这自然是大涨国威的事。但作为一个汉人,看着娘家人这样奴颜屈膝,秦方好觉得真想下了宝座,去掌搧人两耳光。

  也觉得可笑讽刺。

  昔日英国商人到了东印度,恰好是乾隆朝的事,入朝觐见,为着要不要给老佛爷(此处是指乾隆)下跪,“蛮夷”的英吉利商人表示,只跪自己的女王,而不跪其他人。

  北帝近来心情不错,顺带在皇三子满月宴上赐了南朝使臣座。

  看着娘家人卑躬屈膝地搁着几个席面跪地感激涕零的磕头,周围的北朝臣子们都当了笑话看,秦方好就满心膈应。

  只是在卫妃当主角的场合,她总不能在这时候落主人面子。

  隔天,南朝使臣入北朝,自然也要来拜会中宫。

  论礼,拜过皇帝,也自然也要来拜国母;论情,秦方好还是南朝的宁国公主。

  拉上屏风,秦方好只约摸看着个瘦矮的人影,在阶下叩拜,用着谄媚的声音,“下官参见中宫娘娘千岁。”

  她手中握扇的指骨不由就捏紧了。

  南朝使臣犹不自知,“仆从南来,特给娘娘带了些土产,风物粗鄙,望娘娘恕罪。”

  听着这样的声音,对方哪是为了馈赠的礼物不丰而向她告罪的,分明是觉得礼物贵重,来讨赏的。

  一侧坐着的贞贵妃,昔日也是南朝安平公主来的,见到故国的人如此姿态,几乎是要掩面了。

  太丢人了。

  秦方好比贞妃到底是更沉得住气点,“各宫的娘娘们都有吗?”

  南朝官员说,“都有,娘娘勿担心,后宫的各位娘娘都有献礼。”

  屏风后忽地就一声冷笑,让他缩了缩头颈。

  “使者一路是怎么过来的?”

  南朝使臣不解,“渡江后,从官道而来。”

  不止是他,连贞贵妃也不知姐姐是想说什么。

  “那也难怪……”秦方好合拢了扇子,站起身,忙有两宫女在后理着衣摆。

  “使者走的是官道,怕是没听上这一路百姓的牢骚吧。”

  这话让使者不知如何回答。

  贞贵妃有些觉出味来,吓得声止她,“姐姐。”

  秦方好没理会她的恐惧,对着使者喝问,“但问使者,吾国与吾民可乎?”

  使者只好硬着头皮说,“中宫父母之国安好,吾皇洪福齐天。”

  在北朝,问故国,作为南朝公主的贞贵妃急得都快哭出来。

  “好?”秦方好却厉辞怒骂,将手中折扇掷下,“故国常在,有汝等奴颜之臣却为汉家之不幸。生我者南国,奉我者北国。为南朝女,我但为君父而讼汝;为北朝妇,更待为中原之民而质问。”

  想想王师北定中原日……

  说罢,她就凝眉拂拢袖衫,从屏风前走过回内室。

  贞贵妃吓得脸色苍白,几乎是六神无主了。

  在北朝,怒骂南朝使臣没气节,她几乎是能想象到姊妹俩被打入冷宫的情景了。

  被宫女扶着回后殿,早忍不住垂了双泪。

  秦方好要是被打入冷宫了,这是她自己失言;她却绝对要算被波及的。

  哭哭啼啼地去找她姐,却见她姐去了满头的珠饰,着素衣。

  也先不计较这个,贞妃哭诉道,“姐姐今日,怎地就说起了故国事?我等姊妹,待何为?”

  政治上的事,也不是秦方好三言两语能和妹妹解释得清楚的。

  “你且稍宽心,万事定当无虞。”

  这承庆宫内外都长了耳朵,她就算心里有什么算计,也不会在这刻说出来。

  贞贵妃哭红了眼回宫,仍是心神不宁,身边的心腹红英却是一转眼就想通了。

  等侍奉着主子洗过脸换衣,等退了人,私下,红英就和贞贵妃密言,“主子这是在难过什么?”

  贞贵妃道,“我就当被她连累,岂会安神?”

  红英却说道,“主子怎么没想到,这恰好是您的机会呢。”

  “怎么说?”

  红英道,“主子,您和中宫嫁来这儿和亲,她总事事压过您。主子您的生母是贵妃,她的那些底细,旁人不知,咱们宫中出来的还不知吗?”

  说到出身,天潢贵胄,贞贵妃有一些骄傲是油然而生的。

  又想到,自己嫁来时尚是完璧之身,而她却是前朝二嫁,想到如今位份的处置,潜意识里的一点不平重又勾起。

  红英继续诱道,“今日的事正是主子的机会。要是中宫自己把自己折进去了,与您何干?两朝总要有人来和亲,坐在这个位子。去了中宫娘娘,皇上难免要安抚南边,不恰好是您的机会?”

  贞贵妃一想,可不是吗?

  犯错的又不是她。

  北帝总不见得把这条船上的人都一竿子打翻,南北既然要个假意的象征。原本如果不是有秦方好在,说不准中宫位早是自己的了。

  哪用得着做了贵妃还要和个贵人答应样的,和人挤在一宫里,看人脸色。

  她越琢磨着,似乎有些醍醐灌顶之感。

  可不是姐姐一直挡了她的路。

  这样想似乎也安心了。一边巴望着中宫姐姐被处置了,一边又想着如何把牵涉到她的影响降到最低。

  

  至于秦方好,几乎所有后宫都等着看她笑话。

  后宫不能议政,但秦方好的身份又有些特殊,前朝和南朝双重的身份,就算不想牵扯政治,她都避不开被人议论。

  原本这就是她的尴尬之处,古典思想下妇女必须有的三从四德,父权与夫权起冲突的时候,该要从谁?

  像荣宪公主的顺从父亲,还是如安养院一样的维护夫权?无疑对于秦方好这样一个现代女性而言,这样的抉择,答案是不言而喻的可笑。

  连她身边的心腹们都战战兢兢。

  舒云就有些怨她,“主子,您今日怎可说那样的话呢?”

  秦方好没在意,继续让人给拆去珠饰,把头发披下。

  碧玉小声说,“娘娘,原本……奴婢大胆一句,原本您的身份,见着故国来的人就是尴尬,要避讳些的。”

  这是所有明智的人都意识得到的事。

  秦方好只笑骂了一字,“傻。”

  “娘娘,您是怎么了?”

  “我初到宫廷时,也按着所有礼度,‘避讳’来‘避讳’去。后来才觉出味儿来,这宫中最可笑的就是‘避讳’来个字。”

  明明就是掩耳盗铃之举。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这么掉书袋的话她自然不会和宫女们说。

  就是刚才说的这么个“避讳”的言论,宫女们也是不解的。

  秦方好只得多和心腹们说了一句,“你们就这么想,一个妇女嫁了两次,是看着前夫就夺路而逃地躲着,还是一下就撕虏清了,了事?”

  晓荷就道,“在奴婢乡下,再嫁的妇人是不怎么好过日子。”

  被碧玉白了一眼,也想到主子就是这么个二嫁之身。

  “但说无妨。”

  “奴婢觉得,把话说开了,总比捂着好。奴婢见识不多,也见过乡里的妇人,前后夫的是非,说开了总比不说的好。总不能等孩子都大了,该要都打脸了。”

  说开了,不见得大家能和颜悦色,但伤口既然存在,放在面上,当时再痛苦也总有愈合的一天;捂着伤口当看不见的,肉都烂在底下,伤害只会越来越大。

  伤口撒盐,总比伤口捂烂好。

  秦方好没再多说,心里却是明白,前夫和国籍,如果没在一开始解释清这两个问题,等十多年后挖出来,将是她要带着一生,并难以承受的政治硬伤。

  与其到滚雪球似的到以后被人挖,还不如在现在伤口新鲜时自己抛到面上。

  ——如果,她想到真有这么个“如果”的话,有一天她得势,难道要等着敌人来翻她老账吗?

  无疑现在她也是在做场投机。

  成王败寇,要是这条路是死路,那么也不过是提前看到她的结局;要是她赢了,那么她就算交代清了所有“黑历史”。

  况且,如果决策者是高津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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