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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代女王 作者:爷是女劫匪(晋江2013-01-19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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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弦月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若是阮奉晖看上的是个高贵漂亮的女人也便罢了,可是如今他竟然对一个宫女做出这等事情,难道自己还不如个宫女?司空弦月继续问道:“那你告诉本王,这倒在地上的奉妃娘娘,究竟还说了哪些醉话?”
  
  “他说,他说……”小娥似乎是没有十足的勇气,她不经意地瞥了祝翰容一眼,祝翰容便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于是她接着说道,“奉妃娘娘说,您不是个正常的女人,完全没有需求,常年不去他那里一趟,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让奴婢,让奴婢给他灭火。”
  
  司空弦月已经气鼓鼓的了,她的胸/匍匐着,眼中全是怒意。小娥怕女王要严惩自己,为免去刑罚之苦,也顺便表表自己的清白,便哀求道:“求女王赐奴婢三尺白绫,让奴婢归西去吧。奴婢亵渎了女王的人,实在是没脸再存活于这世上了。”
  
  “好,那本王就赐你三尺白绫!”司空弦月倒是毫不客气,这将小娥吓了好一跳。
  
  祝翰容却噗通跪倒在了地上,对司空弦月说:“求女王开恩。”
  
  “阮奉晖看上这个宫女的美色,没想到你也来为她求情,莫非你跟这宫女,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司空弦月怒问道,此时她正在气头上,想事情难免偏激,但祝翰容最懂得在这种情况下应该顺毛摸,于是甜甜地说道:“女王,臣妾不是奉妃娘娘,自己的女夫君是天上的凤凰,竟然还能看上地上的草鸡,这实在是不可思议。女王,翰容心中只有您一人。只是,近日臣妾刚刚被立为新妃,实在是不想见了血光,再说,民间一直流传女王爱民如子的传说,这次这件事,奉妃是始作俑者,这宫女也只是个受害人,还请女王开恩。”
  
  祝翰容说得的确有理,司空弦月不可能现在将阮奉晖杀了,既然宫女杀不得,那这两个人一并惩罚好了,于是她指着宫女命令道:“好,本王就看容妃面子,且饶你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以后你就到柴房干活去吧。至于阮奉晖,来呀,拿凉水给本王将他泼醒!”
  
  冰凉的水泼到脸上,阮奉晖被刺激了一下,却是翻个身继续在地上睡觉。如今,这么多人在他面前看着,他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当第二瓢冷水泼下来的时候,阮奉晖终于睁开了眼睛,他忽然意识到情形不对,便赶忙跪下来,拜见女王。
  
  “阮奉晖,你好大的胆子,你找宫女一起饮酒,本王尚且表示理解,但是酒后乱/性,实属不该!”司空弦月伸出食指指着阮奉晖,刚才她还有好些话想骂出口,可是现在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阮奉晖以为自己被司空弦月误解,便赶忙申辩:“女王,您误会了,臣妾是和容妃娘娘一起饮酒的,并未和宫女对饮,容妃娘娘一走,臣妾便睡下了,怎么可能会有其他情况呢!”
  
  “你胡说,本宫何时曾与你对饮?”祝翰容正色说道,现在司空弦月正在气头上,哪里会想那么仔细,她认定了是阮奉晖撒谎,甚至还要让祝翰容帮他圆谎。
  
  “什么?容妃,你明明……好,好,我明白了,我根本就是被你算计了,我怎么就这么单纯,竟然会相信你?女王,进得皇宫的女子,都是处子之身,只要你找太医来验明正身即可!”阮奉晖想,这是证明自己清白的唯一方法了。
  
  “女王,奴婢已经被人凌/辱,实在无脸苟活,这太医也是男人,您让我情何以堪啊!”小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司空弦月心想,莫不是这其中真的有诈,只听小娥却又改口说道,“女王,小娥想明白了,您让太医来吧,只求您能为小娥做主,只求您不被欺瞒。”
  
  此时,此事尚未张扬出去,司空弦月唯恐这件事是有人暗中勾结,陷害阮奉晖,也便分别宣了几个不同的太医,甚至找了几个稳婆来验,结果大家的答案都是一致的,小娥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
  
  




38

38、三十八、杀人灭口 。。。 
 
 
  
  听到这样的验证结果,阮奉晖顿觉五雷轰顶,难道自己酒后真的……不,不对……眼下司空弦月正在气头上,而自己又没有足够的证据,他必须克制自己的情绪。
  
  “臣妾,臣妾实在是无话可说,现在只求女王相信,这只是有人嫁祸于臣妾。”信任便是阮奉晖最后的赌注。司空弦月曾将自己的女权大计告诉他,曾将最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去办,他想,她是信任他的,不会被如今这表象所蒙蔽。
  
  然而,这次,司空弦月让阮奉晖失望了,她冷冷说道:“来人哪,将阮奉晖押进冷宫,让他和曾以沫换个地方来住吧。”
  
  阮奉晖从来都十分敬重司空弦月,甚至时时处处为她着想,自从相识以来,他救过她,帮过她,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她却听信小人之言,将自己发去冷宫。阮奉晖的心里凉凉的,真没看出来,祝翰容竟然是这等货色,有朝一日,自己一定要找他算账。
  
  这夜,司空弦月将祝翰容拎到了床上,她问他:“那宫女说,阮奉晖说本王不是女人,你告诉本王,本王是女人吗?”
  
  “不是。”司空弦月越是生阮奉晖的气,祝翰容就越高兴,他一定要坐稳了这容妃的位子,既然王后之位空着,那他就要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听到他回答不是,司空弦月扯住他的领子,怒道:“连你也觉得本王不是女人,是不是日后,你也会跟宫女私通?”
  
  “女王息怒,您听我说完嘛。在臣妾的眼中,您是女神。女王您还记得吗,在江南初遇的时候,臣妾便喜欢上了您,还几次主动约您游湖,您在我心中,可不是其他人能比的。”祝翰容将阿谀逢迎的话说了一大堆,哄得司空弦月笑逐颜开。
  
  那夜,司空弦月和祝翰容拼命地滚着床单,从床上滚到地上,从地上滚到门口,大概是阮奉晖的“酒后吐真言”刺激了她,她就是要证明自己是一个女人。祝翰容几次几乎承受不住,身体上虽然舒服,却也疲乏,于是开玩笑道:“女王,俗话说得好,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臣妾今夜死了,您可千万别在臣妾墓碑上写‘为女王精/尽人亡’啊,不然后人会骂臣妾妖精的。”
  
  “你就是个小妖精,本王就是喜欢你这个小妖精。”两个人打闹着,在疲累中睡下了。
  
  第二天,司空弦月带着祝翰容一同上朝,祝翰容别提多风光了,他心中十分庆幸,幸好已经搞定了阮奉晖,不过,要想做稳当这第一宠妃的位子,还需要多下些功夫。
  
  中午,司空弦月和祝翰容同去用膳,忽然有一个穿着太监衣服的男人冲上前来,挥剑砍向了司空弦月,司空弦月不由地大吃一惊,今日樊冲与霁月成亲,没有跟在她身边,阮奉晖虽是高手,却又被司空弦月弃置在了冷宫,她内心开始惊惧起来。
  
  侍卫们一拥而上,但是这个杀手并不招架,只是一直躲闪着他们,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便是司空弦月。
  
  “大胆何人,竟敢刺杀本王?”司空弦月问道。
  
  “哼,你这混蛋女王,这自古以来便是男权社会,你这样私自乱改,有悖天伦,我这是替天行道。”这杀手武艺实在高超,若是能将他收在麾下必然是极好的事情,只可惜他现在却将司空弦月视若仇敌。
  
  忽然,在众侍卫精力被分散开的空当,杀手的剑直直地刺向了司空弦月,司空弦月正欲抵挡,可是祝翰容却上前一步,挡在了她的前面,而那把剑正插进了他的身体,很快血液便浸透了他的衣服。杀手见错伤了人,便赶忙离去,众多侍卫去追赶,却被司空弦月叫住了。
  
  “这人武艺超群,而且在皇宫内似乎行走自在,本王怀疑他还有内应,大家一定要小心提防,见到生面孔要速速来报。大家赶紧将容妃抱回寝宫,宣太医来治。”司空弦月说起话来风风火火,一如她行事。
  
  容妃寝宫的床前,司空弦月正握住他的手,垂泪伤心地说道:“容妃,你千万不能有事,真没想到你会对本王这么好,竟然为本王挡了一刀。本王一定要好好对你,不能辜负了你的对本王的爱。”
  
  看到司空弦月为自己流泪,祝翰容心中欢喜。想是自此以后,便不会有人能撼动自己的地位了吧。
  
  “女王,只要你没事就好,翰容不会武功,不能护您周全,也唯有此法了。女王,您一直都对臣妾很好,臣妾都知道的。”祝翰容似乎有些虚弱,说话的声音很轻微。
  
  很快,太医南百鸣便过来了,他检查过祝翰容的伤口后,眉头微微一皱,这伤口,实在是有些古怪。南百鸣给祝翰容上了止血的药物,并告诉司空弦月,这一剑伤得并不深,应该很快痊愈,所以完全不必担心。
  
  不管伤得深不深,祝翰容始终是救了自己一命,那日之后,司空弦月一直格外疼惜他,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一律会先跟他分享,而这皇宫里几乎无人不知,祝翰容一朝得宠,也许不久后,司空弦月便会怀上他的孩子,到那时,他便是王后无疑,于是纷纷前来讨好他。
  
  只是,太医南百鸣心中一直存在一个疑惑,祝翰容的伤口实在太奇怪,那的确是实实在在的伤口,流出来的也是人血,绝非动物的血,可是那伤口的深度,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若是照大家对当时画面的描述,杀手将剑直直刺向女王,他忽然来挡刀,就算伤口不深,但是也绝对不会这么浅。内心虽然不解,但是他却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也便摇摇头,权当自己爱多管闲事。
  
  几日之后,司空弦月要出宫派粮,这是她一直保存下来的传统。因为很多人相随而去,这日皇宫内便空虚很多。祝翰容支开了寝宫所有的宫娥,而他的床上,却多了一个女人,那女人看他的眼神中,带着爱慕,带着欢喜。她喜欢上他之后,原本以为自己只能在一旁看着他,却不曾想,自己竟然做了他的女人,这是何其幸运?
  
  祝翰容在这女人的身上耕耘,掠夺,那女人也格外满足,浑身被快乐的感觉包围,她好想长吟一声,宣告自己的愉快,然而她却不敢叫喊出声,唯恐被别人发现,不过偷/情对她来说,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她是如此喜欢祝翰容,如今能同他偷偷地在一起,即使日后被司空弦月发现,将她斩首,她也无怨无悔。然而,她从未想到,杀她的人不是司空弦月,却是她的情郎。祝翰容在她最兴奋最忘形的时候,双手慢慢划过她洁白的躯体,忽然定格在了她细嫩修长的脖子上。
  
  虽然祝翰容的力气不大,但是对付一个弱质女流却还是绰绰有余,他掐得非常狠,像是要将这女子的喉咙捏碎一般。这女子未能挣扎几下,便已经瞪大了眼睛,只是那眼珠却是毫无生气。祝翰容唯恐她只是昏迷,未曾死去,又将枕头拿过来,在她的脸上足足捂了一刻钟才放开。
  
  “别怪我,若是留着你,对我极其不利。”祝翰容说着,便帮她合上了双目。可怜这位女子从未想到,自己今日会魂断香床,魂断爱人的手中,甚至死前那一刻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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