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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一代女王 作者:爷是女劫匪(晋江2013-01-19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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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水寒顿觉尴尬,人家一片好心,自己却当成了驴肝肺,他实在是羞赧得很,于是赶忙跟阮奉晖道了歉,拿了银子离去。
  




44

44、四十四、返宫领罪 。。。 
 
 
  
  阮奉晖快马返回王宫,刚到门口便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守门的侍卫一脸焦急地劝阻他道:“奉妃娘娘,您快逃命吧。您假传圣旨,劫了法场,放走了死囚,女王已经震怒了,对您下了追杀令,若是回到宫中,恐怕是凶多吉少。”
  
  阮奉晖从祺硕在位时便已经在王宫内行事,即使做了王妃,也未曾骄奢蛮横过,大内的侍卫都对他印象极好,大家谁都不希望他有事。阮奉晖谢过侍卫的好意后,便答道:“女王一世英名,只是一时糊涂,在这个时候她最需要一个直言敢谏的人,本宫断不能背信弃义,无视从前女王对本宫的好,你们且放本宫进去吧。”
  
  看到阮奉晖如此大义凛然,侍卫们不由地再次敬佩起他来,既然了解他的脾气秉性,知道改变不了他的决定,便只得在心中默默为他祈祷,希望女王能够想开恩,不要让奉妃娘娘丧了性命。
  
  回到王宫大殿内,阮奉晖便看到了坐在凤椅上的司空弦月,她像是早就料定了阮奉晖会回来一样,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
  
  “女王,对不起,臣妾将蔺水寒放走了。您一世英名,臣妾实在是不想因为这一件事,而铸成大错,让民众对您有了意见。”阮奉晖跪在地上,诚心解释道。即使此时司空弦月对他如此冷漠,可他的内心,却依然深爱着她。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真是犯贱,可是爱情这东西,一旦泥足深陷,实在难以自拔。
  
  “好啊,现在你都会自己做主了,本王暂且饶了你,你自己回寝宫好好反省吧,不要再出现在本王面前。”本该是怒气冲冲说的话,可是司空弦月却说得如此平淡,阮奉晖暗想,自己自作主张,拂逆她的意思,怕是伤了她的心。
  
  于是,阮奉晖不但没有起身,而是继续说道:“其实,女王,臣妾将蔺水寒放走也是有私心的,因为臣妾实在吃醋。我们相识这么久,从第一次见到你,臣妾就已经倾心于你,你想改变那男权天下,臣妾也全力支持,有力出力,有智出智,可是你做了王之后,宠爱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却从未垂爱于臣妾,臣妾心酸哪。”
  
  听了阮奉晖的话,司空弦月的心中一颤,是啊,她的确是未曾好好宠爱过阮奉晖,他是个真男人,这天下似乎没有能难倒他的事情,司空弦月觉得他太强势,这与自己强势的性格是冲突的,所以他们相爱,她却也躲避着他。
  
  “既然已经把话都说开了,那今日臣妾便把内心的话一股脑儿吐出来吧。”阮奉晖依然跪在地上,他感觉自己膝盖有些疼痛了,不知怎的,自从做了这王妃之后,好似身体变弱了,大概是心情太差,即使练剑,也是有心无力,对强身健体并无太大帮助吧。
  
  司空弦月被阮奉晖当堂指责未曾宠爱过他,未免心中不悦,这些话若是私下向她吐露,或许她会好好反省一下,可是现在她的心情却瞬间不好了,也便没有跟阮奉晖搭话,阮奉晖却自顾自地讲了起来。
  
  “从前大允国的祈氏一族,之所以不能保住皇位,基业断送在祺硕的手上,这全因为祺硕做皇帝时,耽于美色,不顾国事,臣妾想说,女王您的确是个为百姓着想的好君王,但是若是像祺硕一样,被美色所误,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听到阮奉晖这样说,站在司空弦月旁边的樊冲着急了,看到司空弦月脸色不太好看,便赶紧劝阻道:“女王刚才都在让你赶紧离开了,你还在这里赖着干嘛,还不速速离去!”
  
  阮奉晖和樊冲相识多日,二人心有灵犀,自然是很明白他这是提醒自己不要说太多,以免惹火了司空弦月,可他尚未开口,司空弦月竟然狠狠地剜了樊冲一眼,斥责道:“奉妃是本王的妃子,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教训起他来?本王累了,要回宫歇着了。”
  
  司空弦月起身走下凤阶,走过大殿,她的衣服蹭到了阮奉晖,可她却未曾再看他一眼。阮奉晖跪在地上,感觉格外地心酸。从前,他觉得自己跟司空弦月至少也算得上知己,她那么信任自己,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差自己去干,可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两个人越走越远,甚至几乎是相悖而行。
  
  离开大殿后,司空弦月去了曾以沫那里,如今的曾以沫就如同司空弦月初识他那会儿一样,温文尔雅,跟那个虐待妻妾的男子完全判若两人。虽说司空弦月来他这里的次数很多,而且祝翰容来宫里之前,大家都在传扬说他得了女王的宠爱,殊不知,司空弦月来到这里,也是阴晴不定,有时对他格外关怀,仿佛他是自己的爱人,有时沉默不语,来这里似乎只是为了躲避王宫的纷乱,有时候却是如同泄/欲一般对待他,身体交融在一起,心却不曾贴近。
  
  今日,司空弦月一来这里,推开门之后,便径直向曾以沫走去。曾以沫本欲行礼,可是司空弦月却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推倒在了床上,然后狠狠地去扒他的衣服。看到女王如此来势汹汹,曾以沫顿觉兴奋不已,不管从前他怎么折磨自己的妻妾,可是说到底,他骨子里住着的就是一个需要被征服,被虐待的小m。
  
  然而,今日曾以沫这腰带束得太紧,像是系了个死扣一般,司空弦月没有解开,却把他的衣服给撕碎了,扔得满地都是。
  
  “王,要不要这么奢侈啊,好好的一件衣服就这么撕碎了。这是您赠予我的第一件衣服,我一直很喜欢很珍惜的。”曾以沫嗔怪着司空弦月,司空弦月忽然觉得这男人娇羞起来,也是格外的妩媚。
  
  曾以沫很快便进入了状态,司空弦月和他融为一体,在他的身上体验着酣畅淋漓的快感,可是曾以沫的一句话,却忽然让司空弦月的心情烦躁起来。
  
  “女王,请问您是否爱我?”曾以沫被司空弦月压在床上,他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希冀,他多么希望,能从她的口中听到肯定的回答,可是司空弦月静止了动作,迟疑了很久,却未曾吐露半个字。
  
  “若是不爱我,为何总是来索要我的身体?若是爱我,为何不曾给我个名分?”曾以沫已经想这个问题想了很久了,他跟司空弦月动作多,话却少,她是女王,金口玉言,可是她的心思,他却十分想知道。
  
  司空弦月猛地起身,一阵凉风吹到了曾以沫的肚皮上,吓了他一跳。刚才他的坚硬被司空弦月的玫瑰包围着,自然是温热着,可是现在正在兴奋中,她却忽然不配合了,这感觉对曾以沫来说,实在是太怪异了。
  
  然而,很快,司空弦月再次趴到了曾以沫的身体上,掐住他的下巴,问道:“本王占了你是身体,莫非你觉得委屈了?别忘了你是怎么进这王宫的,你是戴罪之身,本王随时可以取了你的性命。你,是本王的床奴,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什么爱不爱的,你废话真多。”
  
  司空弦月说罢,拿过一个方巾,揉成了团,然后捏住曾以沫下巴,强行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将他的两只手绑在了床的两侧,再次在他身上耕耘起来。曾以沫的确觉得委屈,他以为自己爱司空弦月,也能换来对等的爱,即使分量不一样,但至少,她是有一些怜惜自己的,而近日,她竟然亲口说出,自己只是他的床奴,曾以沫感觉心里冰凉,他闭上眼睛,让视线隔绝了司空弦月,或许这样难过会少一点儿。
  
  司空弦月自己也不明白,这段时间她未曾碰过其他任何一个人的身体,却对这个曾以沫总是毫不厌倦,即便自己遇到祝翰容之后,心中也还想着他。当日祝翰容得宠之时,司空弦月有意冷落别人,其实是因为祝翰容是平民出身,她怕大家不尊敬他,他不像阮奉晖,在王宫里立下许多功劳,也不像曾以沫,是大允国第一建筑人才,这王宫中有的建筑便是他设计的。只可惜,自己看人的眼光实在太差,若是不曾与祝翰容相识,怕是也不会有后来这许多事情。
  
  爱谁,不爱谁?关于爱这个话题,司空弦月实在太疲惫了,她实在懒得去思考。
  
  不知道动了多久,司空弦月忽然发现,身下的曾以沫竟然已经闭上了双眼,她立马担心到,莫不是这方巾塞到了嗓子眼里,他已经活活窒息而死了?被惊到的司空弦月迅速扯出了曾以沫嘴里的方巾,却听曾以沫打起了呼噜,她实在气恼,立马产生了一股将曾以沫掐死的冲动,可是知道他没死,她心中的一块大石也便放下了。
  




45

45、四十五、吐血身亡 。。。 
 
 
  
  再说祺砺,这位曾经是大允国风光一时的王爷,后来却被现任女王逼迫,到风云寺削发为僧。这风云寺位于风云山的顶端,风云山环境清幽,绿树成荫,一派自然风光,再加上庙宇的净化之功,山间长年仙气缭绕,长有奇异药草,这些草一旦入药,对于治疗某些疑难杂症有极好的帮助。
  
  只是,这山中也有毒蛇猛兽出没,实在是需要小心提防,正所谓无限风光在险峰。一日,一个年轻男子背着药篓上山采药,本是看到了一棵极其珍贵的药草,兴奋地去采撷时,却忘了关顾身边是否安全,不想竟然在这个当口遇上了巨蟒。待他发现时,便顾不上采药,赶忙奔跑起来,然而这巨蟒对他穷追不舍,即便是他爬到了树上,巨蟒只是用尾巴轻轻一扫,他便从树上摔了下来。
  
  男子不习武艺,只得大喊救命,恰巧被下山担水的祺砺听到,当祺砺发现这采药之人处于危难中时,心中只想着救人,却忘了其他,只见他匆忙将水桶扔下,水桶在地上滚出去好远,水都洒了一地,这都无妨,大不了重新再去河里挑水,可是人命关天,犹豫不得。
  
  祺砺奋力向前奔去,冲到巨蟒跟前,他抱住了巨蟒的脑袋,双腿夹住了它的身体,然后从地上拿起一块石头,狠狠地砸着它的脑袋,可是巨蟒也不是吃素的,它力气过人,猛地一甩,祺砺便被甩了出去。
  
  这时候祺砺忽然记起,自己分明是会武功的,为什么关键时刻反倒忘了呢,于是飞身点地,跃起身来照着巨蟒的要害就是狠狠一踢,巨蟒恼怒,几乎是飞跃起来将整个身体甩向了祺砺,接着它便狠狠缠住了祺砺,然后张大了嘴巴,企图含住祺砺的脑袋,然而,祺砺却将一块石头狠狠地塞进了它的口中,然后用力地勒住了它的七寸,采药的男子虽然刚才被吓傻了,但是这会儿也清醒过来,赶忙也拿了石头拼命地敲打着巨蟒的头。
  
  “畜生,人不害你,你何必出来害人!”祺砺一边教训着巨蟒,一边用力地勒紧它,尽管巨蟒在他的身上缠绕得很紧,祺砺觉得骨头都快被勒碎了,但是与它对抗,正是此消彼长,他片刻也不能放松。
  
  头部被石头敲打,巨蟒吃痛,奋力地挣扎起来,祺砺便运功发力,用力地将它钳制住。终于,在这两个人的配合下,巨蟒的挣扎越来越轻,后来终于停下了,如今看来它已经变得血肉模糊,那蟒蛇之血溅到了祺砺的僧袍上,祺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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