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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金城公主和亲记 作者:霓裳夭夭(起点2012-3-29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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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出闹剧,前方坐着等着敬酒的人,十有八九都看到尺带珠丹挑衅,都无奈的摇摇头,这个赞普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唯独论尚悉若有似无的笑了一下。
  小夫妻给论尚悉大相敬酒,又对他的救场再次谢过。接下来是禄论钦陵大相,尺带珠丹赞普和大唐公主连饮三杯。尺带珠丹诚恳说道:“第一杯,敬禄大相!感谢大相这么些年的操劳,对吐蕃鞠躬尽瘁!第二杯酒,敬禄赞婆大将军,感谢这么多年守我半壁边疆!第三杯酒,敬禄悉多干大将军,这吐蕃的安宁有他的一半!非常遗憾在我大婚的这段时间里,边疆竟不能安宁,想请二位将军喝杯喜酒竟也不行,只好请禄大相代饮了!”禄论钦陵也不推辞,大口饮下三杯,道:“身为吐蕃人民,这一切都是应当的,谢赞普惦记!”
  敬过长辈族长,李奴奴接过最后一杯,躬身双手举到头顶端给赞普,尺带珠丹似是一口喝的猛了,一下被呛到吐了李奴奴一脸。马奶酒烈,李奴奴被呛到眼泪鼻涕全部都流了出来,李奴奴心下恨不得那把剑把他砍了,深吸一口气掏出帕子抹了抹脸,不顾眼睛还红红的流着泪,冲尺带珠丹挑挑眉毛,低声笑道:“人家正觉得脸上的妆太浓呢!相公可真体贴!”这是李奴奴常年在宫里学到的,越是生气,越要保持风度,不但不能让敌人知道自己的气,反而要把这气化成笑,自己生气不是正和他的意了嘛!
  事情闹到这个份上,所有的人的心都暗暗偏向大唐公主,暗赞公主修养好、心胸开阔。
  在众人赞赏的目光中,李奴奴在尺带珠丹的带领下回了房。
  一进门,立刻“咚咚”两声把门锁住,就连翠儿也不让进来。李奴奴伸手向尺带珠丹,欲一把抓过来,狂扁一顿。
  尺带珠丹高瘦灵活,闪身躲过,笑眯眯的看着李奴奴,“我一会还要出去喝酒,你让我带了伤,你刚刚忍气吞声挣来的好名声可就毁了!”
  李奴奴脱掉外袍,麻利的追过去,“你放心,好相公,我怎么会让你受伤呢?过来,让为妻亲近亲近!”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
  尺带珠丹躲到桌子背面,正待说什么,就听到门外贾尚宫的声音,“公主?按大唐规矩,要坐时辰的,坐好时辰才可以与新郎再行周公之礼!”
  李奴奴恨恨的瞪了尺带珠丹一眼,从地上拾起袍子穿戴整齐坐在床上,才让他去开门。
  尺带珠丹回头咧嘴笑了几声,跑了。
  

第八章 竟这般 洞房花烛
更新时间2011…9…28 18:44:31  字数:5878

 是夜,白日的热闹渐渐褪去,李奴奴仍旧一身盛装坐在在满眼火红的洞房里被翠儿和贾尚宫牢牢看守着,几次哀求把头顶那重千斤的首饰拿下,均被贾尚宫温言劝了回去,说是要等赞普归来,按照大唐的礼仪做结发之礼、喝过合卺酒,这婚礼才算高一段落。
  李奴奴心里骂了那刮千刀的尺带珠丹一千遍。
  这厢,尺带珠丹面色微微泛红,带着些醉熏之意躺在祖母没卢氏尺码雷的脚下。
  “我儿,你这又是何苦?你如今不应该再在民众里破坏名声了,你要让你的民众去相信你。如今你娶了大唐公主,论尚悉更不可能轻易造反,你何须还要这般呢?”没卢氏尺码雷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孙儿,这个孩子自从四岁登基就没睡过安稳觉,每日要装疯卖傻麻痹王叔论尚悉的心,虽已经真正亲政,为百姓做的事情却全都放在自己的名下。
  “阿嬷,如今这吐蕃兵权三分,虽然禄氏家族从开始就没有反叛之心,可这总不能让人放心,论尚悉手里掌握着逻些大部分的兵力,不把这兵权收回来,我如何放心?”尺带珠丹长长嘘了一口气,白日那斗气耍狠的表情在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年轻的脸上挂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沧桑,“每每借口要调禄禄赞婆和禄悉多干回逻些助我收回论尚悉在逻些的兵力,不是南诏来犯,就是西域来犯,让禄禄赞婆和禄悉多干不能脱身,论尚悉已然和南诏西域有往来!”
  没卢氏尺码雷淡淡的道:“我儿又心浮气躁了,有阿嬷在,论尚悉还不敢。他这么多年都隐忍了为了什么?他这边动手,禄家的兵力必不能饶恕,定要与他为敌!西边的阿拉伯帝国、南边的南诏、西北的西域各国、甚至背面的突骑施、甚至包括东土大唐这么多国家对我们吐蕃虎视眈眈呢,岂会不趁机攻打?论尚悉他虽对赞普之位垂涎,却仍热爱吐蕃这片土地,他定不会把吐蕃的安危置于不顾。他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他虽与南诏西域各国有来往,可这些个国家哪个会完全听他摆布呢?更不会一心为他,没有利益的驱使他们更不会贸贸然行动。就像金城公主这次和亲一样,论尚悉虽然和西域有协议意图阻止我们和大唐联姻,可西域各国狼子野心,竟假扮论尚悉的人刺杀公主,这意图再明显不过了!论尚悉以为自己可以借西域之手出去大唐公主,阻止大唐支持我们,甚至可以卖个消息给大唐,让大唐对西域动手……”顿了顿又说,“与狼谋皮!小心谨慎是第一位的!一不小心就会被狼咬伤!你这次将计就计借机杀了孟弄赤,然后嫁祸西域各国,很好。只是这还是太冒险,逼的太紧小心他狗急跳墙,如今在逻些我们毕竟没有兵力,禄论钦陵的那点亲兵虽然忠心完全不用怀疑,只是兵力悬殊太大了!如今你命人大肆调查金城公主被刺杀一事,想必他论尚悉如今正悬着一颗心呢!待阿嬷我再给他吃颗定心丸,一打压一安慰,他自是知道这其中利害!更何况他的阿妈日日陪着我吃斋诵佛,这也是我们的优势。”尺码雷细细给尺带珠丹分析者内里的曲折,见他的眉头松了松,又说:“你去吧,今日是你新婚之夜,切不可怠慢了大唐公主!有她在,大唐最起码在风向上是偏向我们的!”
  尺带珠丹想起那粉白娇嫩却刁蛮凶狠的金城公主,忍不住一丝嘲笑挂在脸上,几番折腾下来发现,这凶公主被激怒了更是好玩,可比扭扭捏捏的有趣多了。想着他被吐一脸马奶酒,明明气得要死,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了,竟然还能忍气,反过来气自己,一抹促狭挂在眼角,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毕竟还只是十三岁的少年,难得露出这童真的一面,尺码雷微微笑了。
  “如今借着大唐的顺风,趁着西域和论尚悉嫌隙正大,你要好好经营自己的名声了!要让你的百姓慢慢信任你、敬爱你!知道吗?”
  “是!”尺带珠丹沉声应了。
  “哎哟,吐蕃人习惯早睡,都这么晚了,没准他已经去睡了!我这脖子也要断了!”李奴奴微微摇晃一下这预断的脖子,抬手用力敲了几下,对贾尚宫嘟囔道:“他都这么大了,没准有个侍妾什么的,没准他去那边睡了呢!”
  “公主!”贾尚宫清喝一声,一脸的责怪,“公主怎么能乱说呢!你是大唐的公主,举手投足要有母仪天下的规范!否则你丢的不是自己的脸,是大唐的脸!这大唐的结发仪式和合卺酒还没喝,这婚礼还没有结束,他怎么可能独自去睡了!”
  “那他要一夜不来,我要带着这满头的金子这样坐一晚上吗?”李奴奴看着贾尚宫一脸“那是当然的表情”心里问侯了尺带珠丹祖宗十八代,懊恼的想着好不容易摆脱了大唐长安那牢笼,怎么到了吐蕃,我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了还要要求我这规矩那规范的!心里期盼贾尚宫和左卫大将军离开,嘴里忍不住问道:“贾尚宫,你和杨将军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回长安啊?”
  贾尚宫无奈摇摇头,“自然要等公主和赞普的婚礼举行完,看到公主和赞普鸾凤和鸣、相敬如宾,我们才能放心回大唐复命!”
  李奴奴心里哀嚎一声,不再言语,心想没了希望,我和他能鸾凤和鸣、相敬如宾?!
  “赞普到!”
  贾尚宫赶紧把喜弟盘子里的另一片红盖头轻轻盖到李奴奴头上,尺带珠丹就一脸醉意,笑嘻嘻的奔了进来。
  众人跪拜过赞普以后,贾尚宫说,“请新郎用如意称挑起红盖头,祝赞普皇后万事称心如意!”
  尺带珠丹一把抓起那杆称,“呼啦”一下连称带红盖头都扔到一边,脸上挂上个色迷迷的笑容,盯着粉白娇艳的李奴奴,好像嘴里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喜弟忍不住“嗤”笑了出来,翠儿瞪了她一眼,她吐吐舌头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抖动的肩膀却出卖了她,这姑爷也太色了。。。
  “请新郎坐在新娘身旁,行结发之礼。”说着把尺带珠丹按到床边坐着,一手飞快的把他和李奴奴的袍角结在一起。
  “请新郎新娘喝合卺酒!”
  喜弟慌忙端了马奶酒上来,尺带珠丹抬手端酒,顺手在喜弟的下巴上摸了一下,喜弟涨红了脸,闪躲到李奴奴一边。李奴奴也取了一杯,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尺带珠丹,心里盘算一会怎么揍他!
  “交杯、交杯!”贾尚宫把二人的手交叉在一起,按着二人喝完,松了口气,吆喝:“礼成!”然后催着众人走了。
  听着门“哐当”一声关了,尺带珠丹向后一躺,胳膊一伸,“来,替我宽衣!”
  李奴奴这一天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她一把抓住尺带珠丹的衣领,一下把他拎了起来,照着脸就是“啪啪”两巴掌,刚要继续打,转眼一想打了脸明日大家都看到了,还不又怪罪我?照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
  尺带珠丹醉蒙蒙的还没反应过来,就挨了两巴掌一拳头。他“哦”了一声弯腰摸着肚子,痛苦的恶狠狠的盯着李奴奴。
  “看什么看?生气就打我啊?!”李奴奴挥起拳头又要一拳,尺带珠丹“噔”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往外奔去。却忘了,这二人的袍角还结在一起,奔跑的势头太快,下面袍角一拉,尺带珠丹一个趔趄狼狈的摔倒趴在地上。
  摔倒的力道太大,李奴奴也被带的从床上滚了下来,正压在他的背上。李奴奴照着他的背就是一通乱打,又打又扭,嘴里还不住叫唤:“叫你跑!叫你跑!”
  尺带珠丹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门外的宫女太监们却都红着脸低头笑了,笑的很暧昧。“大唐来的女人就是厉害!把赞普治的服服帖帖的!”一个宫女低声对另一个宫女说道。“这可是赞普的初夜呢!嘻嘻!”两人都暧昧的笑了起来。
  “赞普和金城嫂嫂在玩什么游戏?”
  李奴奴正打的开心呢,忽然听到背后有声音,转头一看,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子睡眼惺忪的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一脸茫然的看着在地上扭打的两个人,确切的说是赞普被金城公主骑在身下被打。这小子穿了一身红色的藏袍,黝黑的脸上鼻梁挺拔,乌溜溜的大眼睛似乎看不大眼白,小嘴嘟嘟撅着,可爱极了。
  李奴奴从尺带珠丹身下下来,整理了整理衣服,走到小孩旁边,弯腰看着他“你是谁家小孩?怎么会在我房里?”
  那小孩慢慢似乎睡醒了,抿嘴笑了,也不回答,竟伸手摸了摸李奴奴的脸,惊叹道:“哇哦!好白哦!”
  李奴奴习惯性的一撇头欲躲闪小孩子的魔爪,想想他不过是个六七岁的小孩子,遂就让他摸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这时候跑到我房里干嘛?”
  尺带珠丹试着动了动被打的僵掉的四肢,用胳膊撑着慢慢起身,可怜巴巴转头看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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