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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木讷相公别捉急 作者:东方镜(红袖添香vip2014-05-23完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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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这一进到水里,她的双手双脚便“扑嗵扑嗵”又蹬又踢地乱打水花,直惊得那人愣了两秒,方快速游过来一手揽住了她,凉凉道:“这就是狗爬?”
    这语气,虽然云镜看不见身边的人此刻神情,却显然被他话中的质疑深深打击到了。
    “不是,是我衣服穿得有点多,不适合游泳,动作不利索而已。你让开些,我适应一会儿就好了。”有些尴尬地想推开他,那人却纹丝不动,反紧了紧她的腰身,低低道:“你要再利索些,整个苑子就该听见有人落水了。张口呼吸,我们要下去了!”
    “啊?”云镜不解,闻声呆呆啊了一声,那人已身形立闷,揽着她径直潜入了水中。
    “唔!”
    云镜一惊,这回不用他提醒已呼吸一滞,乖乖屏住了呼吸!
    许是如今有了内力护体的原因,初时没到水里云镜还觉有些寒凉,此时沉至水底却周身自动升起一股洋洋暖流,让她觉着这水温温润舒适,跟泡温泉都差不多了。
    当然,如果她可以正常呼吸的话,感觉那就更好。
    可这种舒适的感觉随着那人带着她在水底潜游的时间越长,她便也越发难受起来。
    第一次在水下闷息这么久,她已经由一开始的双眸紧闭变成不受控制地瞪圆了眼睛,身体也开始难受地用力挣扎,试图挣开那人的圈揽浮上去透一口气。
    谁知那人却臂力极大,好似察觉不到她的痛苦,硬是不让她挣开半分。
    就这样耐着性子憋足了气不知又游了多久,云镜只见周身已由宽大无拘的池底进到了一个狭窄幽长的通道,原本幽暗的水底也隐隐见到了些许光芒。
    就着这些光芒她还见到水底散落着一堆奇怪的寒兵铁器,像是某些散射的机关被人硬闯后触动,争相击发后流下的狼籍。
    显然,这池底与外界相通,已被人布下了严密机关。
    而此必经之路的机关已被人触发。云镜想,若没猜错,身边的男人怕就是这个扫清障碍的主!
    通道似乎长无止境,云镜硬是瞪着眼鼓着腮憋足了气,却到底坚持不住这么久的不换气。
    闷哼一声,她终于忍受不住地胸腔猛一收缩,清凉至极的河水便于一瞬间涌至了口鼻,直教她呛了个措手不及。
    身边的男人臂膀一紧,下一瞬已快手托了云镜的后脑勺,微微一压,便将她的嘴唇及时封住……
    “唔……”云镜蓦地瞪大了眼,看着那张突然间贴在眼前的陌生面孔,下意识便要挣扎。
    那人却没有理她,径自渡了一口真气给她,便又迅速离开,重新带着她继续潜游。
    云镜目瞪口呆。
    不是因为那人给她渡气的行为称得上变相吻了她,也不是因为那人长相太过普通。
    而是,方才就着水下浅浅的光线一瞧,那人竟是十五当晚与她们竞猜灯谜的那个黑衣男子。
    若她记得没错,这人还是赢得了百花灯的最终正主——龙紫霄一心想要追踪的神秘之人。
    这片刻的发呆,周遭的影像也渐渐发生了变化。
    如此又游了片刻,狭长的通道终于消失,四周的水面再度变得宽阔畅流起来。
    随着“哗啦”一声水响,在水下憋了多时的云镜终于呼吸一畅,被那人带着钻出了水面。
    眼前的视野已经变换了天地。
    原先的假山水池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宽宽的河流悠悠穿越两旁茂密丛林而过,四周一片静寂,分外摄人。
    而云镜此刻正在河中,身边的男人带着她一经浮出水面便随后飞身跃上岸边,连着几个纵跃人已奔出了老远。
    “哎,我们要去哪里呀?”
    浑身湿淋淋的被他这样快速地揽着在林中奔驰,云镜纵是有内力护体也忍不住生出瑟瑟凉意。
    那人却脚下不停,闻声只简简应一声“逃命”,脚下如同生了风般,眨眼又已窜出数丈。
    “喂,可以麻烦你换个姿势吗?老半天了,勒得我腰疼……”
    忍了半天,云镜终于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嫌这样赶路很不舒服。
    从水下到现在,他一直这样揽着她不嫌累吗?潜水时那是没办法,可如今上了岸好歹让她放松一下好吧?
    她如今多少也算有点轻功的人,大不了自己跟着他一起跑,犯得着把她当包裹似地挟在腋下一直不松手吗?
    “你事真多!”
    因她不住地扭动,那人终于嫌弃地看她一眼,而后抬手吹个忽哨,林中很快便响起一道清晰马蹄声。
    隐隐地,前方似有一匹黑色的骏马正飞速向着他们这方疾奔而来。
    “你的马?”
    云镜紧张地看看后方,确定那马蹄声是从对面迎来,方暗暗松下口气。
    那人却没有应她,待那马儿行至不远,他已再度一挟云镜,凌空跃飞上马背、漂亮地扯着缰绳一个猛转,那匹急行急止的马儿竟很快在他的牵引下撒蹄低鸣一声,迅速朝着来时的方向箭一般飞奔而去。
    两旁的林木飞快从身后退去,云镜被那人抱在胸前突然坐上马背,只觉一阵头昏眼花。
    这般疾驰的速度与方才那人带着她施展轻松又是两个不同的感觉。
    耳旁风声呼啸,眼前树影飞掠,身下的颠簸感让她好似坐上老式的农用拖拉机,速度却又形同奔驰宝马,当真是滋味奇特不可言语形容。
    直叫她被水浸、被冷风吹再被这样一通猛颠,当即有种难以抑制的恶心感直冲喉头。
    “停,停,停!”一连叫了三声停,云镜难受地一把捂住嘴,差点就要张口吐了。
    长这么大第一回骑马,尼玛竟然是在这种逃命的情况下,当真毁了她从前对骑马的美好的幻想。
    听说过有人晕船、晕车、晕机的反应,还从没听说有人晕马的。
    呜呜呜,她不要骑马了,她再也不要骑马了。
    身后那人却没有理她,仅是大手往她胸前一罩,惊得云镜差点就要破喉尖叫的当口,对方微微用力一按,一股奇异的热流便顺着他的掌心缓缓流向了云镜身体。
    “再忍忍,很快便到了。”
    耳边传来那人低低的安慰,虽依旧暗哑清冷,却莫名让云镜听了安份不少。
    再经他掌心的热量一输送,方才的寒意立刻消退不见,先前胃中的极度不适感也因此得到缓解,终于令她不那么难受了。
    等到压下反胃,云镜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紧紧攀着胸前的胳膊,此刻难受感一退,顿觉这样的姿势十分暧昧,忙赶紧松开手,尴尬道:“谢谢,我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
    那人声音如旧,按在胸前的手却不曾移位,直听得云镜风中凌乱,下意识地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再度提醒道:“那个,可不可麻烦你的手挪开一下,男女授受不清,我们……”
    话音未落,身下的马匹便猛一颠簸,害得她一句话没说完便条件反射抱住了身前胳膊。
    “还要我松手吗?”
    那人略略一动,云镜只觉原本置于心口的手掌便瞬间移位罩住了胸前一只柔软酥。胸,当场震得她呼吸一促,一张俏脸已从脖子一直红了耳根。
    “当然,要……”
    一语未毕,身体又是一颠。
    云镜该死地感觉胸前的大手有意收了收掌,促使她坚定的声音便因呼吸不畅而变得有些低软,于此时此刻听来,分外显得娇媚惑人。
    耳边一声轻笑,轻得好似耳旁的风声一般,叫人辩不真切。
    云镜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将手移到的这个位置。
    方才压在胸口的动作还算得上正人君子,怎么她不提还好,一提到反而变了味,直接变成一种暧昧的摸胸姿势了。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哪?这里根本不是进城的路,你到底是谁?”
    有意识地身体倾了倾,却不仅未退开那人圈束,反将自己身体与他贴得更紧,倒好似她有意偎进他的怀抱一样,直叫云镜脑中翁翁作响,只好换个话题好尽快将尴尬转移。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从第一眼见他,云镜便觉得他与萧煌极像。
    此刻她与他离得这样近,闻到他的身上除了受伤弥漫的血腥外,竟与萧煌一样还带了丝丝清淡的紫檀香气,好几次让云镜几乎以为他就是萧煌。
    尤其是方才那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
    清冷中带有浅浅戏弄之意,与那人一径的冷酷极不相符,让云镜不由自主竟将二人联系至一处。
    想了想,她便有种极度的冲动,想伸手去摸那人的下巴。
    听说古代有种以假乱真的易容术,只要易过容,便可以变化出与本人完全不同的面貌,等同再生。
    这人,会不会就是易过容的萧煌?
    “青焰!替人卖命的江湖杀手!”那人沉默半晌,突然倾过身,凝眸紧紧盯着身前的女子,随意地捉住她试图往他耳后摸的手,唇角弯出惑人弧度:“怕不怕?”
    “嗯?”
    云镜一时愣住,盯着那张明明平淡至极的面容呆了呆,心跳不自觉地漏跳一拍,“怕什么?”
    真是邪了,这人五官明明这般平常,怎么方才那一笑,竟有种说不出的风华绝代,叫人不自觉为之沉沦……
    下意识地抽了抽手,却是不曾抽开。
    那人却拉着她的手缓缓往他脸上凑,一边轻轻嗅了嗅她的脖子,哑声道:“你不怕我手上沾了太多人的血,身上背负了太多的杀孽吗?”
    “呃……那关我什么事?”云镜微微偏了头,一经触摸到那张温凉的陌生面孔,手指便下意识缩了开去。
    那人却不容她躲闪,一经凑近已是薄唇贴着她的热耳,在她耳边浅浅洒着热气:“我觉得今夜气氛很好,你我皆湿身相处,竟然让我动了不该动的情。欲,这该如何是好?嗯,你说,如果我不收云郡王与那姓萧的钱财,干脆将你做了我的女人,结果会怎么样?”
    这话一出,云镜当即面色大惊,先前的热度于一霎间退得个干干净净。
    身体也紧张地戒备起来,用力一挣将手自他掌心挣出,却还未来得及跃出马背,那人已臂弯一收,轻松将她拢入怀中,悠悠道:“急什么,我话还未说完,想逃哪去?”
    “你,你别乱来啊!”
    云镜心底警钟大作,畏惧地看着那张近在一侧的平凡面孔,突然觉得此人邪恶至极。
    她先前真是脑子抽了才觉得他像个正人君子!
    听他提到钱财,她眸光一闪已有所主意,遂急急道:“你要女人还不容易,只要有钱,想什么玩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为一时冲动把路走死了,到时候拿不到钱财是小事,因此坏了规矩被人追命,那就不好玩了,你说是不?”
    “说得有理!”
    那人点点头,认真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又道:“你这一身内力从哪里来的?”
    “啊?”
    这话题转得有点快,云镜还未曾反应过来,他便径自又道:“这几日,那人都对你做了什么?”
    这语气,云镜听了只觉怪怪的。
    他这倒似怀疑那龙紫霄与她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关系,听得她浑身不自在。
    “我爹他们出了多少银子请的你?”
    有些恼火地瞪了他一眼,云镜心想这人也太不靠谱了。
    虽说本事不小都能从龙紫霄那里将她给悄悄偷出来,可这一时像个登徒子一时又像管家婆的,到底有完没完!
    靠,看来这年头请杀手武功高低是其次,人品好坏才是关键。
    她这才虎口逃出又撞狼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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