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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春桥文录-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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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是姚文元同志刚才讲的话,要我们时刻警惕,是需要警惕,因为上海的形势特别好,我们就应该警惕。 
  我们要关心国家大事,刚才姚文元同志讲了,不要只是关心一个小团体,也不要关心一个厂,要关心我们全市的工作,我们要关心整个国家的命运。我们应该有这个决心看到上海的革命派肩上的担子很重,上海的同志我们对全国人民对党中央对毛主席我们是有义务的,不能推卸的义务,一定要把上海搞好,我们现在的局面决不允许什么人来破坏,一定这个地方是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天下,什么反扑什么复辟在这个地方不能得逞。不但是这样,我们也可以下这样的决心,现在当然中央已经通知了停止大串联,各地方夺权嘛,我们也相信各个地方的革命派他们虽然遇到了困难,我们相信他们有力量能够转变这种局面,如果需要的话,我们上海的无产阶级革命派经过整风更加强大了,只要党中央毛主席要我们支持那个地方,我们立刻可以去。当然现在没有这个要求,要有这样的决心,要把上海搞好,我们一月革命搞得早么!而且毛主席给了我们那样多的支持,我们还不应该搞好!全国的产业工人,数量最大的最集中的是在上海,我们上海的工人阶级难道不能够担负起这样的责任来吗?应该和可以的,我们过去做的工作有成绩,现在我们应该做得更有成绩,现在全国的革命和生产形势都是好的,但是有逆流,有人在那里想复辟,这也是我们预料中的事,你要革命,革命就有反革命,你要夺权就有反夺权,这才合乎辩证法,这没有什么奇怪,包括在上海我们都欢迎有些人出来要夺权就夺权,要打倒上海市革命委员会,你就打倒好了!有些赤卫队的头头,改头换面搞组织,我说你有胆量最好是不要改头换面,你把旗子拿出来,戴着袖章出来。(鼓掌)我们进行光明磊落的正义斗争。你把你的胆量拿出来,到全市人民面前辩论,电视台可以让你发表电视演说。(鼓掌)陈丕显不是也是讲话了,为什么不可以给你:可以!我们相信上海的革命群众,会懂得如何答复你们的。我们上海一月革命以来,工作太顺利了!曲折太少了,这个不过瘾。(鼓掌)你们如果出来给大家一个机会,让我们战士多打几仗,使得我们锻炼得更强一点,我们非常感谢(鼓掌)。曲折只能锻炼我们,有复辟活动只能使得我们反对复辟的斗争搞得更彻底。使上海的革命更彻底,使得上海的资产阶级消灭得更干净一些!(鼓掌)这就是形势。 
  再讲一个问题,就是刚才姚文元同志讲了,坚持革命的大方向,革命的大联合,革命的三结合,发表一点意见,同时答复几个问题。 
  我们的任务很重的,我们不仅要对上海人民应当担负责任,我们要对全国人民全世界人民担负责任。不管担子多么重,我们决心下了一定要担负起来。那么靠什么呢?靠群众,靠上海的几百万革命群众,进一步组织起来,实行大联合,我们由于有一小部分同志,好同志,但是这一个时期,的确里边风头主义,小团体主义,资产阶级思想多了,眼界就狭窄了,看不到我们的任务是多么重,看不到我们对全国全世界的责任,看不到我们还有敌人,有人还要搞复辟,不想这些事了,而结果死想着自己的小团体,那就忘记了我们今天的任务这么重我们靠什么人呢?我们的革命队伍究竟是多一点好呢,还是少一点好呢?参加革命的人多一点好呢,还是少一点好呢?我们究竟是要组织一个浩浩荡荡的大军,还是就这么几个小团体,这些事情想没想到?因为想的这些东西少了,有时候而不是讲任何时候,有的时候在处理有些问题的时候就迷失了方向,就不去担心大方向,有认为大方向搞错了,那个事情就是一个好同志也苦恼得很!我们现在还不是讲那些坏人,这样迷失了方向实在是非常痛苦的事,一切都颠倒了,方向一搞错,一切事情就颠倒了。我这个坐火车到北京,几十年前第一次到北京就迷失了方向,一到浦口我的方向全部错了,明明要上海到北京去,一过浦口铁路向北走吗!我总觉得向南走,从北京回来的时候,一到天津我就迷失方向,就东西颠倒过来了,南北全部错了,心里知道那里南那里北,你的感觉就不对!这都颠倒了,东西南北都弄错了,这不是坐火车,不管你迷失方向不迷失方向车子总把你带回上海来,革命就不是这样了,同志,革命坐在车子上,那个车子要转变的,要摔下来的,而且会把自己的同志当敌人打,把敌人当同志看。把资产阶级思想当作无产阶级思想。把无产阶级思想当作资产阶级思想,那就是否全弄颠倒,那就糟糕了,刚才听了念了几个信,都是宣传停止内战的,这个单位实在是内战就是不停,而双方争论得有的看不出来,原则分歧有那里,有的互相把对方打成 〃 反革命 〃 ,你是反革命,发传单,另外一个组织他是反革命,那里有那么多的反革命。反革命总是有很少的人,还有大批的。这是个老保,那个是老保,这个是保皇组织,那是保皇组织,那有那么多保皇的。革命的群众总是多数嘛!当然觉悟有不同,有的在这个问题上有错误,有的是在那个问题上有错误,有的单位那个地方开会是难开的,我们了解过,因为什么呢?一批是保皇派不能发言,另外一批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又不能发言,还有新的炮打中央文革的人,这样一个学校里边都没有正确的了。那么你保过皇也好,执行过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也好,你炮打中央文革也好,这里边总有区别嘛!有一个程度。性质严重不严重,程度深还是浅,还有一个人家改了没有,是头头还是一般群众,头头改了没有。对犯严重错误的人、领导干部,我们都采取 〃 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 的方针。为什么一般的工人同志,一般的学生就不应该采取这个方针呢?如果说有责任的话,领导干部最最大嘛!因为领导干部,他领导的嘛!全国的责任是刘、邓,上海主要负责的是陈、曹。真正把大方向纠正过来。对于革命群众内部的问题,当然革命群众里边有坏人,而且常常是发生在武斗事件上。如果同志们出去看一看,这个地方不说十个有十个,总有七、八个是有坏人挑动。我们革命委员会从成立以来,没有挑动群众斗群众,我们没有挑动过武斗。什么人在挑动呢?在工人与工人之间非要武斗不行,工人同志能接受这个意见吗,总是有人在挑动的,有人利用的。看来想搞他自己小团体的利益,有人想达到他自己的个人的某种目地。象头几天,心里气愤,突然间到中国福利会去,那里的群众告诉他说,这里是外国同志住的,不让人进去。偏偏要进去,到那里把人家钥匙拿走,把抽屉打开究竟是干什么?不对。这我不相信是革命群众。在那里要搞辩论,这里有鬼。所以,什么武斗、内战、里面有很多问题,需要我们分析。当然也有两方面都是小团体主义,两方面都有错误的观点而武斗了。那我们也希望不要武斗。说过多少次不要砸,你砸他干什么呢?电话机是国家财产,它可以为无产阶级服务,也可以为资产阶级服务。通道说陈丕显用过的电话机,我们就不能再用了?我们可以用,为什么不可以用?把它砸了有什么好处?好,造反派有理,就把它砸了,这究竟谁吃亏呢?是我们社会主义国家吃亏。电话机、广播电台、凳子,什么都砸掉,你砸掉了,把房屋统统烧掉了,烧得光光的,资产阶级还是照样要复辟,他再盖一个比你的还漂亮,不触及灵魂,不作政治斗争,用这种方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们各个革命派之间的问题只能够协商解决。就是对反革命组织都应该是用正当的方法来进行斗争。因为政权在我们手里,你砸也砸不掉,解决不了问题。若不解决大方向的问题,不用毛泽东思想来统一我们的思想,那我们就不可能联合起来,也不可能搞三结合;而没有大联合、三结合,我们的政权是巩固不了的。 
  复辟与反复辟的斗争、夺权与反夺权的斗争,那就是看我们双方──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究竟谁把群众争取到自己这一边来。如果我们根据毛主席的思想,把尽可能多的人团结在自己周围,那资产阶级就不可能复辟。如果我们不团结,而是排斥,那当然我们这边是不利的。搞三结合也是这样,如果我们三结合搞得好,我们革命的力量就组织得更加好了,就能发挥无穷的力量。不搞三结合,不搞革命的三结合,那我们的工作是有困难。当然了,有的干部翘尾巴说: 〃 你看,搞来搞去还是对我结合吧! 〃 我在这里帮助他,你如果是好同志,就不该说这种话;你如果是一个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那就请你走开,不要你(鼓掌:呼口号)。我们要的是革命的三结合。我们执行党中央和毛主席的干部政策,有原则的,凡是愿意革命的,我们都应想一切办法帮助他们。但是你说你在那里还要摆个架子,好象离开你不行啦,放心吧!离开你我们照样革命的,没有什么了不起。因为我知道有些人没有什么本事,他也不会开火车,不会开轮船,坐汽车还要别人开,有什么了不起(鼓掌)!但是我们这个话是要说给那里那些在那儿摆架子的人听的。另外一方面,我们的同志一定要懂得,我们对于所有的要革命的同志我们都要想一切办法尽最大的耐心去帮助他们。因为他们现在,根据我接触的情况来看,有些同志经过半年的斗争,而搞的有些昏头转向了,不知道怎么办,有些同志不知道怎么办。过去有些人谈话还满好的呢!过去谈话还蛮好的,还能谈,现在我看到有些同志,我就觉得有些同志变得木头了,什么意思也说不清楚了。他该检查,不知道怎么检讨了。我这里讲的是一些好同志,他们不是反对主席的方针,也不是摆架子,更不是反攻倒算,不是,而是不知道怎么办,而再加上我们一些同志对这些人总是不放心,就不敢去和他们谈话,就不敢下定决心,去和这个人结合。因此,只好去找一些错误还不大,办事也不大能办的人。那样的人,当然罗!对任何人都要给予出路,给以适当的工作,可是他来三结合,还是不能解决咱们的问题。老实说,如果一个人犯了错误,他真的肯改,真的认识了自己的错误,这样的人,我看三结合可能比没有犯过错误的人还好一点,为什么?他有经验。他对群众路线、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比我理解得还深刻,因为他自己有实践经验。在这个条件下他把别人打成反革命,在这个学校里面,这个学校怎么整的,如果他真正决心改,他以后就不能这样干,这个同志可能变成很好的同志。所以不要把这些人看死了,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帮助他们,这个不叫资产阶级复辟,这个不叫复辟。那种匆匆忙忙,也不要检讨,连承认错误都没有,就把他和上来了,那个有点资本主义、资产阶级复辟的味道,那个要警惕,要看我们现在这个搞法,我们搞得相当细致了,象陈琳瑚同志,王少庸同志,他们先先后后开了多少次会,面对面地同陈、曹进行斗争的啊!而且不是在一个小房间里吵架,而是在电视广播里面,在全市人民面前表示和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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