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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诱君欢 作者:似是故人来(晋江vip2012-11-26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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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昏迷着的叶素云扔到假山,虞君睿抱着叶素薰跳进假山脚亭子下边的水潭。
  潭壁长满嫩苔,满眼温润的盈盈绿意,潭水清凉无比,沉浸进水里,燥热的身体微有冷却,不用强自抑制,意识也略为清醒了。
  抱着人,体内的那股邪火降不下去,水潭不深,虞君睿把叶素薰放下,拉起湿淋淋的汗巾拎干替叶素薰擦了擦脸,低声问道:“素素,怎么样?忍得住吗?”
  叶素薰缓缓睁开眼,四目对望,她惯常冷淡的脸此时红晕遍布,低眸垂首间长睫扑扇,更是平添几分旖旎风致,虞君睿看得更加躁热,忍不住把人搂住,俯身轻轻吻了吻眼睑上轻软的长睫,低声问道:“素素,想要吗?”
  想要吗三字虞君睿说得轻慢,在唇齿间厮磨,缭绕纠缠在舌尖上,恰似微波在叶素薰心尖上温软地打了个旋儿,那话说完了,微波也被他挑成热浪。
  叶素薰一阵恍惚,竟是瞬间生起一个荒唐的念头——自己跟虞君睿已经那样,算不得清白了,何不与他合成一个人,品尝前世那千般满足,万种快活的滋味。
  “素素……”摩挲着叶素薰圆润的下颌,虞君睿一腿卡进叶素薰双腿间,轻轻地蹭动。
  夏日衣裳单薄,湿了水贴在身上,他这一蹭,跟蹭到皮肉上一般,叶素薰中了幻影本就已动情,给他这一撩拔,脑子糊涂了,把手抚上虞君睿的脸,想说什么,牙齿碰了舌头,结巴了半晌,小声道:“怎么又瘦了?”
  “每晚都想着你,怎能不瘦?”虞君睿哑声道,拉过叶素薰的手,把那纤巧莹白如玉的手指一根根含住,细细吮…吸,緾绵怜惜。
  来来回回逗得叶素薰身体都软了,虞君睿方放开她的手,又解开腰带松了锦袍扯下裤子,把叶素薰的手按到自己颤巍巍跳动着的物…事上:“素素,你摸摸,看看它瘦了没,是不是小了?”
  那东西硬得硌手,粗大无比,叶素薰一阵迷乱,松了手攀住虞君睿肩膀不能动弹。
  “素素,它想你,想得厉害,你有没有想过它?”
  怎会不想?
  “素素,咱们那时在一起,每次它进去你都很快活,你记得那滋味吗?”
  那滋味在她刚重生没见到虞君睿的那三个月里,每天晚上在梦里纠緾她,让人想忘也忘不了。
  只是想着,那刻入骨髓的舒爽滋味清清楚楚地在脑海中回放,酥…痒在四肢百骸中流窜,叶素薰忘情,抬手勾住虞君睿的脖子,贴着他身体来回扭动,低低地呻…吟道:“君睿哥哥,我想要。”
  虞君睿也想要,不想忍了。
  清澈的潭水荡漾,波光粼粼,动情失了神智的两人纠缠得更紧了,虞君睿想起前世第一次,自己笨笨的弄得叶素薰哭了许久,那下面的红肿好几日才消退,勉强克制住临界沸腾的欲…望,撕开叶素薰亵裤的裤裆,摸到芳草中隐藏的那一方神秘的入口,用手指碾压摩挲划动。
  “君睿哥哥,让它进来,我难受。”
  模糊的快意鲜明起来,叶素薰闭着眼低声呻吟,后来痒将得什么都顾不上,抓了虞君睿高翘的一根东西往自己那里凑。
  “素素乖。”虞君睿扣着叶素薰的手拔了开去。亲了亲嘴,柔声道,“素素乖,别急,现在就进去,你会很痛的。”
  叶素薰听得他体贴温柔的话语,一时身体酥麻绵软,下面痒得更甚,把身体贴紧虞君睿磨蹭,哭道:“君睿哥哥,疼也要,我忍不住了。”
  这般软语娇声求…欢,虞君睿憋不住,犹豫了一下,把手往里面探去,叶素薰已经情动,外面在水中不明显,那里面却是粘腻湿滑。
  捣弄着久违的就要成为自己的那一方湿热的紧…窒,虞君睿整个人着魔……
  有力的一根手指搅动,带起烈火烧炙着叶素薰,感受到比梦里更真实的欲…望,叶素薰只觉得下面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了……
  “素素,我进去了,啊?”压抑的欲…望快要爆发,虞君睿把叶素薰推到潭壁上,分开叶素薰的双…腿,握着自己粗大的一根东西靠近。
  灿儿先去闻香楼的,听说刘氏在理事厅,又慢吞吞去理事厅。
  刘氏坐在大靠背椅上看管事派发瓜果,见灿儿进来,微笑着道:“何事?”
  “夫人,表小姐擅闯菊园,奴婢来时,听得表小姐哭泣,似是被老爷责骂了……”厅里那么多人,灿儿凑到刘氏跟前,压低了声音悄悄禀报。
  刘婉玉被虞耀崇责骂?刘氏眉头皱起,问道:“老爷骂了什么?”
  “这个奴婢没听清,二少爷让奴婢来跟夫人禀报。”
  儿子怎么会在菊园?叶素云呢?刘氏心头一沉。
  “除了二少爷,还有没有别的人去菊园?”
  “还有叶家两位小姐,奴婢来时,见二少爷带着叶家两位小姐要离开了。”
  无睱去想为什么叶素薰也在菊园出现了,刘氏朝菊园狂奔。
  触目是一片狼藉,精美的钗环首饰散落,绣着玉兰花纹的淡绿色苏绣罗裙成了片片布条,红色抹胸掉在地上,上面有践踏过的污黑脚印。
  鲜润的血在地面上逶迤漫延,带出一种凄厉的冶艳。刘婉玉红果果躺在院子中的地面上,如被狂风摧折过的花木一般,优雅精致已尽皆被摧损,剩下残枝败叶一般的枯萎困顿。
  一眼扫过,刘氏周身所有的血液回流,整张脸瞬间苍白如纸,许久,刘氏把手捂住嘴,压抑痛苦的一声婉玉在喉间回荡。
  闭着眼睛似是死去的刘婉玉睁开眼看向刘氏,那血红的眸子中投射过来的是刻骨的仇恨,刘氏一个激凌,后退了几步方才止住。
  “姑妈,你来了。”刘婉玉低叫,无力地挪了挪一只手。那让刘氏害怕的深浓恨意瞬间消失了,刘氏怔了一会,走近蹲了下去,握住刘婉玉的手,悲凄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姑妈你找衣裳帮我穿上吧,我双手动不了,给弄折了。”刘婉玉没有回答刘氏地问题。
  “你姑丈呢?怎么不见人?”刘氏往主屋看了看,想进去找衣裳,又有些害怕虞耀崇的怒气。
  “出院子往外去了。”刘婉玉嘴角微动,看着刘氏,道:“姑妈,烦你帮我穿衣裳。”
  刘婉玉满身伤痕,双腿间红的血白的浊液相间,污秽狼狈,触目惊心。刘氏咬着牙擦拭了几下,把从下人住的房间找来的上衫短襦胡乱替刘婉玉穿上。
  看了看院子,再看看侄女,刘氏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半晌睁开眼,问道:“这痕迹要处理掉吗?”
  处理掉,表示今日发生的事当它没发生。
  不处理,那就是要虞耀崇负起责任。
  刘婉玉像被针扎了一般,身体狠狠地抖了一下,随即又哧地一声笑了:“姑妈,你说呢?”
  该怎么办,刘氏也没了主意,亲女儿一般的侄女给丈夫辱了,她固然不想与侄女一起争宠,可……
  “不用处理。”刘婉玉淡漠地道。
  这是要嫁给丈夫了,姑侄共侍一夫!刘氏心头涌起难以忍受的绝望,悲鸣一声捂住了脸,突如其来的风暴把她击垮,所有的心计都无法使力。

  隔岸观火

  发…泄过后,虞耀崇清醒过来。
  看到斜躺地上,肮脏污秽的人时,虞耀崇腿脚发软,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地上。
  那是隐逸吗?二十年前隐逸死时,也是这样被糟践得体无完肤,满身伤痕。
  不!隐逸死了,不可能再出现,虞耀崇闭上眼,挣扎着告诫自己,这只是一场梦。
  “姑父,我以后该喊你什么?”地上的女人半睁开眼,幽幽地问道。
  一句话使虞耀崇眸里最后的迷茫消失。
  这人不是隐逸,是了,她是刘氏的侄女,她身上的伤痕是自己弄的?视线游移,看到刘婉玉腿间的污迹时,虞耀崇悲吼一声,双手握拳狠狠地击向自己头部。
  都说虞耀崇对已故华夫人一往情深,对外公布的华夫人的死因是生下虞君烨后,得了产后病不治身亡。
  其实,华夫人并不是生病致死,她是被强…暴后,自绝身亡。
  虞耀崇从不敢去回想,他怕面对不堪的过去,那是他一辈子洗刷不掉的污点,一辈子都无法挽回的悔恨。
  华隐逸是那时的江宁城中每个适婚男人都想得到的女子,她轻灵飘逸,秀致清雅,弹得一手好琴,作得好诗,她的才识容颜无人能及,求亲者甚众,当时发狂一般追求她的有两人,身居御史要位的严龙和只是世袭侯爷领着俸禄没有实职的虞耀崇。
  华隐逸选择了虞耀崇,虞耀崇欣喜若狂,他向华隐逸发誓,一辈子只对她好,只她一个女人,通房妾室都不纳。
  婚后的生活是甜蜜的,虞耀崇将妻子捧着宠着,掏心挖肺疼爱着。
  如果虞耀崇不踏上那一条死路,也许他跟华夫人会一直甜蜜下去的。
  那时候,为搏得极爱菊花的华夫人开心欢喜,虞耀崇命人到处求购各种品种的菊花,一掷千金是常有的事。华夫人出身富贵,于俗务也不在意,怎么也料不到丈夫为讨得她欢心,短短三个月已将虞府掏空。
  若是停止购买名贵菊花,稍为节俭些度日,过得几个月等到田庄上贡,虞府的银子危机也便过去了。
  然而虞耀崇不愿委屈华夫人,他喜欢看华夫人看到一个新品菊花时灼灼生辉的眸子,喜欢听她赞道夫君你真厉害,你从哪里找到这菊花的。
  虞耀崇走上了贩卖私盐的路子,短短一年,到虞君烨出生时,他便赚了近一百万两银子。
  被查到的那一次,是他最后一次倒卖私盐,他那时抱着华夫人为他生的儿子,决心从泥淖中脱身,不再做冒险的赚银子买卖。
  可惜的是就是这最后一次,他的手下被官府抓了,人赃并获。
  他的手下被抓后,暂时没有交代出他是幕后之人,可是虞耀崇知道,即便手下不招出他,他也难以逃脱,因为,主审的是巡盐御史,他的情敌严龙。
  贩卖私盐是死罪,虞耀崇不愿意死,他舍不得刚出生的儿子,舍不得他千娇百媚的妻子。
  虞耀崇拉下面子,去找严龙求情,严龙道,他可以将案子在他手里结案,不再深究,条件是让华夫人跟他恩爱一次。
  ——用妻子的清白,换自由和性命。
  严龙在污辱华夫人时,提出要华夫人离开虞耀崇嫁给他,他不在乎她嫁过虞耀崇并生过孩子,华夫人拒绝了,于是,遭到非人的折磨。
  案子结了,他平安了,华夫人也死了,她用清白和生命救了虞耀崇,虞耀崇在她死后,整理遗物时看到华夫人留下的遗书,那是她在去见严龙之前写下的,那时,她便抱了死的决心,她丝毫不怪他,她请他在她死后活下去,好好疼儿子,抚养儿子长大。
  是他害了自己心爱之人,这是他的罪孽,无论时间过去多久,都洗刷不去的罪孽,他不能原谅自己,他想死,但是,他没法不遵从妻子的遗愿,繦緥中的儿子需要他。
  同样的惨状出现在他眼前,虞耀崇崩溃了。
  “隐逸,你怪我害死你,又违背了誓言,没有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吗?”虞耀崇出了菊园,两腿如踩云端,茫然无知地进了假山脚下的亭子,抱着亭柱放声大哭,像个无助的孩子。
  “隐逸,我娶刘氏是为了报仇,我是为利用她爹在皇上跟前的宠信扳倒严龙。”
  “我没想与刘氏有夫妻之实的,那晚,那晚是个错误,严龙死了,我太开心了,我喝醉了。”
  “隐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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