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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一个娘子七个坑 作者:小马不过河(潇湘2013-3-1完结,复仇,待嫁)-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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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边云这话让云裳十分诧异,但也没有出声,而是静静听他解释道:“今天季凉白娶的也是霍家的千金,我怕你被掉包了,不在拜堂之前验一验实在不放心,如今听到你的声音,我便心安了。娘子,我们拜堂。”
  说着,他们已经身在礼堂,开始他们人生中的第二次拜堂。
  与第一次拜堂一样,云裳的心情十分激动,但激动的理由却是截然不同,第一次,她是期待夫君的样子,期待与夫君接下来的岁月,可这一次,她是期待报仇雪恨。
  礼成之后,石边云牵着云裳进了洞房,石边云屏退了所有人,掀开了云裳的盖头,望着浓妆艳抹的新娘,石边云久久地挪不开眼睛,眼里私有光华在动。
  云裳的眼里也有光华闪动,这一次,石边云终于掀开了她的红盖头,没有牵着她去了别处。
  今日的新郎官也是经过了精心的装扮,眉目如画,无法否认,这是世上最美的男子相貌。
  云裳自然不会被这幅脸面打动感动,而是故意装傻地问道:“我们不需要和别人一样跨过火盆、越过刀子的吗?我听人说,夫妻经过了那些,就好比经历了刀山火海,共过患难,再也不会分开了?”
  石边云握着云裳的手猛地一震,但很快恢复正常,浅笑道:“石家不需要讲究这些,你与我不需要共患难,我会让你每一天都过得比蜜还甜,没有悲伤与忧愁。”
  后面的话很动听,但云裳却一点儿也没听进去的,她听进去的只有那句:你与我不需要共患难。
  是啊,因为跟他共患难的人注定殒命,而不需要跟他共患难的人才是他的最爱。
  这真是太好了!太妙了!
  云裳陷在自己的思绪中无可自拔,石边云却觉得她被浓妆过的眼更加迷离魅惑,便缓缓凑过去想吻住那两片他期待已久的唇瓣,可是,还没成功,新房外嬉笑声大起,石边云的朋友们在外面起哄,让他不要只贪恋温柔乡,赶紧出去喝酒。
  云裳便装作善解人意的模样推了推他道:“你快去吧,等你回来我们喝交杯酒。”
  见云裳如此温柔体贴,石边云也不好拒绝,只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手快要触到门把时,又大步地折身回来,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眼里氤氲着浓烈的情意道:“娘子,等为夫回来,饿了就吃点东西,这是我们的新房,无须矜持。”
  云裳点了点头,见门关上之后,便坐了下来。
  她的心开始剧烈跳动,虽然石边云已经离开了,可她却是越来越紧张,因为距离向石边云摊牌的时间越来越近。
  云裳看了看闭合着的窗子,暗想,时间差不多了,该来的人怎么还不来?
  


☆、127:一直吻我

  云裳回霍家之前,让季凉白找个长得完全像男人的女人,打扮成男人在成亲当夜送进新房,她要和这个假男人演一场亲热的戏,作为刺激石边云的开场白。
  这个假男人理应在石边云离开之后进来,她好事先跟她交待一下,可是,左等右等,就是没有出现,云裳咬着嘴唇暗忖,季凉白那厮不会是目的达成不管她的死活了吧?
  云裳再也坐不住,在新房里踱来踱去,不时透过窗缝朝外看看,窗外偶尔会有人经过,但不是石家下人就是宾客,哪有假男人的身影?
  云裳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可一心想着报仇的云裳此刻心急如焚,根本就没有吃东西的胃口,在云裳内心深处,还是渴望那个该来的人会来,所以在瞥见桌子上的吃食时不住地想,若是在她跟石边云摊派的时候,肚子又咕咕咕地叫起来,可会大煞风景的。
  于是,云裳顺手抓了几片芙蓉糕,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肚子逐渐舒服了之后,云裳拍了拍手,掸去手上的糕屑,这个时候,窗子外忽地有了动静,云裳立即停止了一切动作,朝着窗子看去。
  一扇窗子被人从外面拉开,尔后迅速反身跳进了一个身影,反手敏捷地将窗子合上,可就在准备转身之际,一根搁在墙上装饰盘中的蜡烛忽地滴下一串蜡烛油,痛得来人抱头抽气。
  云裳却是心中一喜,暗想这是季凉白替她找的假男人来了,看那身板,又瘦又长的,一点儿也不像女人,估计也能骗得了石边云的眼。
  想到那人被蜡烛油烫了,云裳便好心地上前几步问道:“你没事吧?”
  那人却没有吭声,而是一直把头上的蜡烛油碎屑全部抠干净了,这才站起来,冷冷地朝着云裳看了过来。
  云裳一看,惊骇地捂住了嘴巴,继而指着这人说不出话来,这人哪里是什么假男人,分明是个真男人——季凉夜。
  “你……怎么是你?”云裳结结巴巴地指着季凉夜,心里道,这男人把初见她时的三样东西统统还给了自己,这会儿过来做什么?难道是季凉白过河拆桥?
  “原本我是绝对不会踏进石家一步的,你知道我为何会过来吗?”季凉夜冷飕飕地问,凤眸一眼不眨地地瞪着云裳,这个女人今夜这般美,却完全不属于他。
  云裳错愕地摇摇头,她怎会知道他的心思与行踪?自从那晚之后,他们两个不是应该没有关联了吗?
  季凉夜逼近一步,距离云裳只有半步之遥,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到云裳的脸上,带着独属于季凉夜的清冷气息。
  “朋友妻不可欺,兄弟妻更不可戏,可是,我还是想在你与他洞房花烛之前问一声,你能不能跟我走,只要你跟我走,这辈子给你做牛马欺负也行,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若是讨厌各种纷争,我们甚至可以去瀑布洞天生活,隐居避世。所有与你相处的点滴我都想过了,我认为,你不可能对我没有半点情意,心中肯定是有我的,甚至比我哥要多。”季凉夜颇为和缓的声调忽地一转,恶狠狠道,“可是,当我掀开新娘的红盖头的时候,我差点傻了,以为自己眼花了,真正的霍心月去哪儿了?我哥却告诉我说,那个才是真正的霍心月,你其实是冒名顶替的。”
  “得知我哥心仪并且娶的人不是你,我高兴万分,可我哥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愤怒欲狂,他说你真正要嫁的人就是石边云!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我连你嫁给我哥我都不舍得,怎么可能容忍你嫁给他?”季凉夜想叫云裳的名字,可张嘴却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只好一边抓住她的一只手一边道,“女人,跟我走!”
  “你放开我!”云裳眼见着季凉夜决心已定地把自己往门口拉,她怎么可能错过报复石边云的机会,只好灵机一动道,“好,我跟你走,你先放开我!”
  既然那个假男人没有来,那么她只好利用他这个真男人了,虽然这与她当初想好的计策完全不同,但也暂时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
  季凉夜早就料定云裳是不肯跟自己走的,所以早就打算用强,可没想到她竟然说会跟他走,他便真的停下脚步放开了她,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应该不会对他撒谎。
  云裳被季凉夜这般信任地直视,反倒俏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吐出完整的一句道:“待会你敢不敢一直吻我,吻到我喊停为止?”
  与其找个假男人上演亲热戏,倒不如和一个曾经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呢,况且,她并不排斥他的吻,能够忍受与他唇舌交缠。
  季凉夜半天没吭声,唯恐自己听错了,这充满挑衅的勾引之词怎么会从这个女人嘴里跑出来?他一定是听错了,可是,看着她微微低着头羞愧的样子,便可以确定她的确在邀请他吻她。
  这是一个奇怪的要求,充满各种疑问与疑点,可是季凉夜这会儿却是满心欢喜,管这个女人在算计什么,管这个女人是不是在利用他,管这个女人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他都会顺着她的心意,宠她吻她爱她,更重要的是,不能放过这么好的占她便宜的机会不是?
  “待会吻你?一直吻你?你不喊停我不停?”季凉夜确认地问道。
  云裳轻轻地“嗯”了一声,一时间不敢去看季凉夜那双情意浓烈的眉眼,却听那厮道:“我绝对不停,不过,待会?我可等不及。”
  话落,云裳的脸被季凉夜冰凉的手指捧住,被咬得通红的唇瓣印上另一方温软,气息微凉。
  


☆、128:缠的是你

  云裳说待会是估摸着石边云没有这么快回来,只要在他的脚步声传来的时候,他们才吻起来也来得及,可没想到被利用的男人却这般心急。
  云裳哀叹一声,看在季凉夜甘为她利用的份上,她就多让他吻一会儿好了。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而彼此间的吻更会显得漫长,云裳觉得,光让季凉夜这般辛苦,她有些不够仗义,况且,她也逐渐对他的吻有很好的感觉,也便渐渐地回抱住他的腰肢开始回应。
  对于男人而言,怀里的女人有回应,那是对他的最好回报,起先,只是想顺着她的意亲近她的,可渐渐的,却抛去了其他的心思,不顾这里是别的男人与她的新房,也不顾云裳起先的要求限制,更不顾这个女人曾经多么狠心地拒绝过自己。
  他的欲望已经火热癫狂,若是不发,非死即伤,自然,他已经那般伤死过多回。
  曾经的云裳心里满满的都是紫,她以为自己心里再也不会有其他男人,所以她肯定是不喜欢季凉夜的,可这个时候,她恍惚地意识到,自己对季凉夜喜欢的程度并不比紫少多少,两个男人给她不同的经历与感觉,对她都很重要。
  若是她不喜欢季凉夜,怎会一次又一次地容许他亲近自己,甚至获得难捱的愉悦之感?若是她不喜欢季凉夜,怎会冥冥地以为季凉夜和她仿佛认识了许多年,分开是错误,在一起才能美满?若是她不喜欢季凉夜,怎会在他亲吻着自己的时候,感觉到唇齿间的甜蜜,好像一辈子就这般与他亲密相吻,再不分离?
  云裳没有想到,竟然是在这样的日子,这样的时刻,确定了自己对季凉夜的心意。
  云裳开始感到庆幸,庆幸这会儿吻着自己的人是季凉夜,不是什么假男人,只须自然而然地与他拥吻,而不需要抗拒与排斥。
  季凉夜的吻明明愈来愈热,可不知为何,云裳却总觉得季凉夜气息中有一股清新的凉气让她迷惑让她着迷,仿佛与他亲吻是一件极为干净纯洁的事似的,在无边的狂热中总有一丝清醒去感知滋味。
  当季凉夜褪去云裳一半的衣衫,云裳诧异之余,却幽幽地想,或许石边云看到衣衫半褪的她,会更加愤怒,于是,云裳默许了季凉夜的行为,甚至主动把他的衣裳也褪去了大半。
  云裳今晚的表现实在让季凉夜咋舌,但是,季凉夜诧异之余,又很是喜欢她脱他衣裳的大胆举动。
  当季凉夜的吻在继续,却表现得心不在焉,而他的手正在云裳肌肤上肆意游走的时候,云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这辈子已经被两个男人相继抛弃了,这会儿把自己交给一个让她感动与喜欢的男人,似乎未尝不可。
  “你究竟叫什么名字?”当二人衣衫不知不觉尽褪,二人肌肤不留缝隙地站在原地,季凉夜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声音嘶哑地问道。
  “我有两个名字,一个是云裳,一个是灵犀。”云裳不打算再欺骗季凉夜,但是,也没有时间解释她是彩凤国小公主的事。
  “那我以后叫你犀儿,记住了,不许其他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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