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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穿越二战 作者:engelchen(晋江编辑推荐vip2013-05-19完结,西方罗曼)-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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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这强装勇敢的模样,心就像是被针刺了一般,密密麻麻得痛着。一伸手,再度将她搂入怀中,千言万语,全部融入这个拥抱中。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还是打算嘴硬吗?”他走近各种刑具,随手拿起一把钳子,道,“那让我们来试试看,慢慢拔除指甲的滋味?”

  她还来不及回答,就感觉到冰冷的金属贴在自己手指上,一股钻心的疼让她连尖叫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火辣辣的仿佛整个手都被燃烧了。

  这些纳粹狱卒,实在太可怕了,就连集中营里看守的手段都比不过他们。

  。。。。

  被拖到场中央,微微一抬头,就看到那浑身浴血的人影卷缩在椅背上,胃翻腾的更加厉害。一个控制不住,她张嘴吐了。一直到胃里酸水都呕了出来,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脚一软,她摊到在地。

  “真没用,还没审,就晕了。”

  狱卒正想用冷水泼醒她,却被人阻止。在意识抽离之前,她听见有个声音在那里说,“这个女人不能动。”

  。。。。。

  232、第二百二十一章政治较量(四)

  帝国议会厅的餐厅——

  中午12点,刚到午休时间,弗雷德就被这两位部长传唤来。

  “小老弟,你看上去精神萎靡,怎么了?失恋了?”

  弗雷德笑着摇头,在戈培尔身边的位置坐下,正想回答,就听见希姆莱在旁边道,“我看是吃不到中餐,心里不舒服了吧。”

  “什么中餐?餐馆?”戈培尔面露惊讶。

  “我们新晋的少将可比我们这些老家伙懂得享受人生,家里专门还请了一个中国厨娘。”

  “哈。”戈培尔不可置否地笑了起来。

  “说笑了,”弗雷德话锋一转,也不打算否认,“不过,确实最近三餐没了准点,肠胃在闹革命。”

  “要不然我给你卖个人情,让希姆莱把这个中国厨娘给放了?”

  弗雷德当然知道戈培尔说这话一半是试探,一半是玩笑,摇了摇头,道,“不过是个厨师而已,大不了换一个。再说,吃了那么久的中餐,确实也有点厌腻了。”

  他脸上笑着,嘴里这么风轻云淡地一笔带过,可心里却滴着血。从林微微被抓走到今天,整整一个星期,他硬是隐忍住焦急,不做任何行动。白天,笑脸迎人,晚上却一根根地抽着烟,无法入眠。床边空荡荡的,微微不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寝食难安。可偏偏这些老狐狸们还不肯放过他,非得揪着他的伤口,一把把地往上撒盐。在两人面前,他还不得不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和他们谈笑风生。忍,当真是心口上插着一把刀啊!

  戈培尔精锐的目光就像机关枪似的,扫过他的脸,就连沉稳如弗雷德,也不禁心中一跳。他掩饰性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沉着面对。

  “对了,”希姆莱想到了什么,问,“弗雷德,你怎么突然递交了调职申请?”

  “呃?你要申请去哪里?”戈培尔插话。

  弗雷德不疾不徐地回答,“勾结共产。党,涉嫌叛国,这个罪名不小,我怕有损帝国名誉,所以自觉去乡下申请一个闲职。”

  “少来,你这小子别以退为进的耍花样。”戈培尔笑骂,“你要是去外地某个闲职,一走了之,那我们委托你的任务呢?派谁来接手?”

  “赫斯。”弗雷德接口道。

  听他这么说,一直沉默的希姆莱道,“我签了稽查令,同意他搜索你的工作室和住所,你该不会是为此而耿耿于怀吧?”

  见两人将目光移向自己,弗雷德也不隐藏,实话实说,“他的行为太乖张,让人不太舒服。”

  “说到底,你还是在介意他抓了你的厨娘。”

  弗雷德挑了挑眉头,“就是抓了我家一条狗,我也会不爽。”

  “那倒是,打狗看主,赫斯这小子确实嚣张了点。”希姆莱点头。

  “那就罚他给你重新找个好厨师。”戈培尔打了个哈哈。

  说笑几句,话题又转了回来,希姆莱道,“你想调职,目前还不是时候,先等柏林的局势稳定下来再说。你要是觉得压力大,我倒是可以找个人来暂时接替你警局的工作,一方面你可以潜心替我们办事,另一方面也可以乘机整休一下。”

  希姆莱这样安排,自然也有他的计较。弗雷德功高盖主,正好借此机会挫一挫他的锐气,他手上的职权可以暂时让赫斯接手。对希姆莱而言,赫斯和弗雷德是左右手,两边都不愿得罪。况且,弗雷德被剥去了一部分的权势,暗地里做不了小动作,反而让他们更放心。

  通过这一席对话,弗雷德心中也澄明,这两位部长看起来是站在他这一边,但实际上,却无心过多插手两人权势的争夺战。赫斯这个人,虽然没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但留着他,还能牵制住自己。

  不过,真要是这么容易被控制,他就不是弗雷德了。在政坛里摸爬滚打了十多年,能爬到少将这个位置,也绝不仅仅是好运两个字而已。

  和两位部长一起用了餐,午休结束,弗雷德回到办公室。既然他的工作要由赫斯接手,他也没必要留在这个办公室,接通内部电话,叫来了吕斯。

  见他敲门进来,弗雷德从玻璃柜里取出一瓶酒,道,“我这有一瓶18年的的威士忌,1926年苏格兰Macallan公司生产。在走之前,不能便宜了那群家伙。”

  吕斯从他手中接过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倒入杯中,立即散发出一股醇厚的酒香。苏格兰的威士忌向来誉有液态黄金的美名,在这闭塞的二十世纪,更是价值不菲。

  弗雷德啜了口,问,“感觉怎么样?味道值不值1000马克这个价?”

  “色泽透澈,口感强劲,如果加些冷水,香气弥散地更浓郁。”

  闻言,弗雷德哈哈一笑,道,“找你品酒果然是对的。”

  两人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弗雷德给彼此满上酒,道,“明天,这里会由赫斯上校接手。一会儿,你也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慕尼黑。”

  吕斯接过酒杯的手一抖,果真还是走到这一步了,虽然知道头儿做事有分寸,但他还是忍不住质疑,“那林小姐的事怎么办?”

  “我们暂时不插手。”弗雷德放下酒杯,沉吟道,“赫斯在不知道我俩关系的情况下抓了微微,他并不是想拿她来威胁我,而是想借她华裔这个身份,诬陷我私通共。党,有叛国嫌疑。微微招不招供,都无所谓,因为他手里已经捏了一把伪证,只是在等合适的时机抛出来而已。”

  “那你说,对他而言,什么时候才算是最佳时机?”

  “现在。”弗雷德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赫斯要的是我这个位置上的职权。既然希姆莱有意要撤我职,那我就顺梯而下。我退让,赫斯上位,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对,他一定想不到你会自动给他让位,那么林小姐这颗棋子也就失去了作用。”吕斯心中一亮,但随即又道,“可问题是,他何必留着一颗没用的棋子?”

  弗雷德摇了摇头,道,“不,不是没用,而是暂时不用。就算我自动退让,他也不会放弃打压我,栽赃事件不会这么快结束。”

  “确实,不过,这里到处都遍布着我们的人脉眼线,赫斯新官上任,要坐稳这个位置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他上位之后,你猜他会先巩固自己的势力,还是先忙着对付我?”

  “这还用说?当然是先铲除异己,他这种人怎么会允许让对手的部下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弗雷德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拎起酒杯,靠在窗台上,道,“转移开他的注意力,微微就是安全的。”

  “他要一根线一根线地揪出我们布下的眼线,这并不容易啊。”

  “所以,他需要时间,而时间就是漏洞。有了这个漏洞,我就可以想办法。”就眼前的局势而言,要想救微微,只有先和她撇清关系。正好去慕尼黑出差几天,让这事先冷一冷。不过,嘴上说得轻松,心里还是沉甸甸的。在暗地里为她打点好了一切,希望在被关押期间,日子不会太难过。

  安静了一会儿,吕斯率先打破沉默,道,“头儿,你觉得他们会提审林小姐,动用私刑吗?我觉得赫斯这个人靠不住,他以前对付共。党的手段阴狠毒辣。我担心……”

  “应该不至于,毕竟这颗棋子他要留到最后来对付我。他要的正是微微这样一个人,一个既与共。党有关,又与我有牵连的人。我甚至敢断言,他把微微抓起来后,都未必会提审她。而且,他也料定没有人会给她翻供,证词口供都可以伪造,随便找个中国人,写个中文信件、签个中文名,就能把罪证坐实。微微住在我家是事实,而他手上有伪证,到时候他就等着看我如何百口莫辩。这些证据送到希姆莱手中,就算是假的,又怎样?难道内政部长还会为了我去花心思查这真伪么?”

  “这是隐忧。”听他这么一讲,吕斯不由皱起了眉头,“等他坐稳了位置之后,最终还是会将目标转移到你和林小姐身上。”

  “会,”弗雷德眯起眼睛,眸光闪烁,道,“不过,我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的。”

  自己手中还有一件大事在握,栽赃诬陷这种事也不是只有他赫斯才会做。只不过两人不同之处在于,赫斯是先下手,碰到问题后,再处理;而弗雷德是先布线,等万无一失,再动手。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到底鹿死谁手,现在还无法盖棺定论呢。

  

  林微微在牢里的日子也不好过,一边思念着弗雷德,一边又担心自己会随时被提审动私刑。

  隔壁的牢房来了一个荷兰姑娘,前三天还算安定,可是到了第四天,这些牢房里的侩子手们再也没耐心慢慢地去撬开她的嘴巴。

  6月6日诺曼底登陆之后,盟军战斗机连续在荷兰领空投下重磅炸弹,炸断了泽兰省(Zeeland)的堤坝,波涛汹涌的浪潮冲毁破德军布置的防线。以几百条居民性命为代价,德军在荷兰的沿海防线也被攻破了,敌人开始大幅度地向内陆推进。

  战争打得激烈无比,盖世太保迫不及待地要从这些混在首都的间谍嘴中挖出有利的情报。为了给所有人一个下马威,他们将监狱的里的犯人全部集中在一起,现场直播审讯犯人的全过程。

  这绝对不是令人愉悦的一幕,那荷兰姑娘几近□地被锁在椅子上,身上被人用电线缠了好几圈。那双眼中望出来的只是一片茫然无措,不知道即将等待她的是什么。

  狱卒围着那椅子走了一圈,语气森然地说,“是自觉开口,还是等折腾到不像个人样的时候再说?你最好现在就想清楚。”

  她沉默,拒绝回答。

  “在这把椅子上坐过的人最后都会招供,结局是一样,只是过程不同。你看,这么多旁观者,你确定真的要让自己不堪入目的丑态暴露在外人眼中?”

  空气中还是寂静一片,得不到回答,狱卒冷笑了声,“很好,你很快就会相信我说的话。”

  狱卒从腰间抽出佩戴的警棍,毫不留情地一棍子砸了下来,那一记敲在骨架上发出的声音,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当事人痛得根本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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