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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穿越之长媳之路 作者:可望云耶(晋江vip2014-01-08完结)-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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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女眷按着辈分大多都出府了,容昐是最后一辆车。
  行车缓缓前进,容昐撩开帘子往外瞧去,只见路边人山人海,前头送葬的车排的密密麻麻,看不见尽头,再加之正午时分,天气多少有些炎热。
  容昐撂下帘子,回了车里头,替长沣脱掉一见里衣,擦了汗。实崇嘟着嘴,拨弄自己身上的系带,也要:“夫人,实崇没有。”
  “乖。”容昐安慰他,因他年纪小,就没给他脱衣,只塞了一颗甜糖进他嘴中。
  实崇得了糖也是极高兴的,便迅速忘了刚才和长沣的不悦,缠着他陪自己往团线。
  “顾管事。”周大的声音。
  “何事?”
  “要路祭了,公子让实崇前去。”周大弯腰道。
  “知道了。”容昐从怀里抱起实崇,替他摆正黄色的麻布做的帽子,又替他整了整素缟,轻声道:“实崇等会儿周大抱着你去见爹爹,实崇要不要乖?”
  实崇睁着大眼可怜兮兮望她:“夫人一起去吗?”
  “没有,夫人还要等一会儿。”她笑道,将团线放在他手里,实崇低低看了一会儿,埋头道:“要快点来。”
  “嗯。好。”容昐亲了亲他的侧脸,逗得他抬了头,两团酒窝扬起。
  “去吧。”容昐将他抱下车给周大,正回车里,忽听实崇哇哇大哭声。
  “毛团,实崇的毛团!”
  “怎么回事?”
  “顾管事,实崇毛团丢了。”周大急的不成,满头大汗。
  乳娘和几个婢女连忙追了出去,可眼下都是看热闹的,人山人海哪里那么好找?
  却说那团线从车上一路滚到了路边,被人踩了好几脚,黑乎乎一片,庞晋川路过,弯身,修长双指轻轻一夹,捡起。
  “这儿。”庞晋川四周一望,招手。
  乳娘正急的满头大汗,眼下如获至宝,弯腰道谢不止:“难为公子好心,多谢。”
  他看向哭闹不止的车厢方向,眸色沉寂极了,单薄的嘴唇微微抿动:“无需多礼。”
  这边,实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容昐无奈,只得又将他抱回车厢,低声轻哄。
  长沣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实崇可怜巴巴:“毛团是娘送的。”
  长沣闻言,便不再说什么,只拿眼儿看容昐,实崇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弟弟。此刻,长沣觉得心里有一丝的愧疚,他霸占了娘亲许久,甚而他会想要是从此都不回去也好。
  “乖。”容昐搂着他轻声抚慰:“毛团能找到的。”
  “丢了。”实崇眼泪啪嗒啪嗒直掉,不一会儿两颊就哭的通红。
  待容昐要回,忽听的外头乳娘声音:“顾管事,找到了!”实崇猛地抬头,跟小兔子一样两只小眼红红的。
  容昐好笑的抽出帕子擦干他眼眶里的泪水,笑问:“别哭了,跟小兔子一样。”又隔着帘子问:“是哪儿找到了?”
  “是一个公子捡到的,还了归来,如今已经走了。”乳娘回道。
  “那可得给人家好好道谢。”容昐笑声清脆。
  “夫人要抱。”实崇耍赖,不肯下车。
  “不行。夫人的肚里有小礼物呢。”
  庞晋川已经走了许远,隔着人声鼎沸,那串声音不经意撞入他耳中,他伫立原地许久,又听那孩子撒娇:“小礼物不疼的。”
  “实崇是大孩子了,不用别人抱了,是不是?”
  “是,实崇很乖。”
  “嗯,真棒。”
  庞晋川缓缓的转过身,单薄的嘴角微微颤动,四周都空了,只有那一抹素色纤细的身影,挺着极其沉重的身子,弯腰亲吻她跟前仍旧哭泣的孩童,发丝间插着的素银蝴蝶展翅欲飞。
  “顾氏。”他低声念,容昐二字紧紧的悬在胸口,疼的厉害。
  ……
  

☆、第70章醋海翻波

  “容昐。”周朝峥疾步走来;看见实崇弯腰将他一把抱起。
  容昐站在他身侧,上前拉好实崇的衣服:“爹爹来了,不许再哭,要听话是不是?”她问实崇,实崇鼓着小嘴;低头:“要。”
  周朝峥望向她:“你身上重;不要总站着,这几日实在累着你了。”
  容昐摸着小腹:“无事;快去吧。”只见前头都已齐备;所有人按照辈分按部就班排好;就差周朝峥和实崇。
  “多谢。”周朝峥朝她一笑;实崇凑上前,两人离的极近;容昐身上的香味直扑他鼻尖,周朝峥愣愣的望着她的娇俏的脸庞,眼中有一瞬间的迷离,直到实崇在容昐脸上重重的啵了一口,喊:“等实崇。”他才猛然回过神,有些尴尬。
  容昐眉目弯弯,对实崇说:“好。”稍后,才转头对周朝峥道:“您辛苦了。”
  “嗯。”周朝峥躲闪她的目光,抱着儿子快步离去,后头似乎有狼在追赶着他,快跑。
  容昐抽出帕子,捂嘴,待那父子两人消失在人群之中看不见了,才扶着酸软的腰肢慢慢转过身。
  身后,站着一人,脚上是皂鞋,穿着深蓝色暗纹祥云袍衫,凝眉死死盯住她。
  两人四目相对。
  他开口:“顾容昐。”那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带着沙哑,好像千辛万苦从他喉咙里头挤出一般。
  “父亲!”长沣从车厢里跑出来,飞快的朝他奔来,扑进他怀里。
  长沣抱得极紧,哭的泪流满面。庞晋川一动不动望着她,蹲下,横刀将他一把捞起夹在臂弯之中,朝她说:“跟我离开。”
  他身后站着七八个个侍卫,穿着也是寻常服侍,但在人群中跨腿站立,极其的耀眼。
  这几人也是认识她的,纷纷抱拳作揖:“夫人。”随后将她护在中间,紧接着跟随庞晋川的脚步离去。
  柴嬷嬷看的目瞪口呆,连忙要追上去,可才刚拨开人群,却见她随着男人进了一顶宽大的车子。
  男人先是看她坐稳了,才将臂弯里的长沣交给她,随后自己也坐了上去,撂下帘子。身后八名侍卫,两人蹬车车辕驾车,随后六名迅速跨上高马,勒紧马缰,齐整掉头。
  “呵——”只听得一声低呵声,马车在两旁的护卫下,飞快离去。
  柴嬷嬷看的胆战心惊,南泽地界还从未见过如此人物,心下不由一惊,连忙回头去禀告周朝峥。
  ————————————
  一路上行车极稳,直往驿站的方向驶去。
  庞晋川一句未说,只是看她,容昐叹了一口气,小礼物醒了,在她肚里翻转。
  马车嗒嗒嗒,很快停靠在驿站。
  来旺早就候在那里,裘柏随后。
  庞晋川下了车,看见裘柏眉头微蹙,他将长沣递给来旺,回了车,取了斗篷替容昐盖住,抱起下了车。
  “爷……”来旺诧异,裘柏眼见他出趟门竟带了个女人回来,亦是吃惊不少。
  “备汤。”他只丢下一句话,便进了驿站。
  裘柏连忙拉住来旺的衣袖,谨慎问:“这,这……下官不甚了解大人,还请您提点下官则个。”明眼能看见是个女人,现下是什么情况?
  来旺一颗心还提着,正想知道爷怀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不凡被他拉住,亦是烦躁道:“我与裘大人一起在驿站等着,哪里知道这许多?”
  他侍候爷二十多年了,还未见过他除太太外的女人这般好,那简直是视若珍宝!
  来旺当下连忙跟进去想要瞧着究竟,后又想去太太还没找到,心下越发火烧火燎。
  庞晋川连长沣也不管了,进了屋,关上门,原本平静的眸色猛然怒火翻腾。
  容昐护着肚子往后一退,庞晋川拦住她的腰:“我还没死!”他一把将她头上的白绢花恶狠狠的丢在地上,弃之如敝屣。
  容昐愕然,庞晋川解开她的衣扣:“刚才那个直勾勾瞧着你的男人是谁!”
  他力气极大,几个扣子啪啪啪啪顷刻间掉落。
  南泽,天气热,容昐里头只穿着一件白色杭绢的薄衣,外面那件白银条纱刚落,就能清晰的见到她的浑圆。
  因有孕,那里蜜胀如桃,傲然挺立。
  恍然间似乎能看到里头她穿着的沉香色肚兜。
  庞晋川喉结一动,紧紧的盯住她,一口狠狠咬住她的嘴唇。
  那里他思渴许久,浑身的疼痛没有任何的纾解,他要的太多,能给的也太多。
  容昐任由他咬着,咬住自己的唇,咬破了唇,见了血,眼泪也跟着哗哗往下流。
  庞晋川尝到了她的泪,可他没办法。
  他要将她拆卸入肚,一辈子不许走,不许再离开,紧跟着他。
  他的吻密集,刮过她的口腔,将她的汁水扫的一干二净,没有了,他就极力的强索,直到她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他才拦腰一把将她搂住抱上床。
  从红润饱满的嘴唇,到她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他的手从下面探进去,直握住那对浑圆,爱之不及,爱之不及。
  容昐被他弄得气喘吁吁。
  他大力的吻,在她身上落下一颗颗红痕:“那个男人是谁。”
  容昐试图推开他,他却越发跟魔怔了一样,咬住她锁骨。
  “庞晋川。”她低喊,声音带着一丝痛楚,但就那短短的三个字极重的撞入他心扉,轻而易举的抚平了他的怒火,他放慢速度,虔诚的吻上她圆滑的肩膀,停在哪里,许久,许久。
  容昐慢慢感觉到一股湿意,她说:“没有别人。”
  庞晋川僵硬了下,停在她肩膀处。
  “你洗洗……我替你去拿衣衫。”他嘶哑道,放开她的身子,朝外走去。
  木门啪的一声响动。
  容昐瘫软在床上,紧咬住下唇,默然许久。
  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她独自坐在大床之上,拉起衣衫,盖住了肩膀,盖住了锁骨,心下茫茫一片。
  她不知坐了多久,窗前已是暮色落满天空,。
  眼生的婢女进来换了三四桶热水了,容昐问她们:“你们有没有看见长沣?”
  “谁?”
  “大公子。”
  “大公子在隔壁间,大人在哄公子睡觉。”婢女恭敬道:“夫人要沐浴吗?”热水换了一桶热的,冒着热气,容昐摇摇头。
  她阖衣躺在床上,睁着双眼无神的望着房梁许久,身后的门开了,容昐侧过身。
  庞晋川缓步走了进来,脱掉身上的袍衫,躺在她身后搂抱进去。
  容昐睁着眼睛无声,卷缩着背对他。
  两人谁都没说话,她疲倦的不想去再解释什么,他怎么想如今已没有任何关系了。
  想过就过下去吧,若是不想过,离开也是好的。
  两人走到今天这一步,没有谁错谁对。
  屋里热的很,她觉得自己就像青蛙。
  庞晋川从后面紧紧搂抱住她,搂得她后背被热汗浸湿还不肯放。
  后来容昐实在无力,才渐渐昏沉睡了过去。
  梦里许多幻想,有停留在现代的最后一幕,也有雍王龇牙咧嘴的身影,还有小儿低沉的哭声。
  这个光怪陆离的梦境,压得她心口紧紧的喘不过起来。
  容昐猛地惊醒,窗外闪过数到闪电,划破夜空,骤如白幕,随后惊雷由远至近滚滚而来,雷阵动地。
  她推开庞晋川的手,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往隔壁间走去。
  她推开门,点亮了蜡烛照向床上的长沣。
  他睡的极熟,满头都是汗。容昐坐在床沿,抽出帕子擦掉他鼻尖的汗珠,又端看了一会儿,吻了吻他的额头,替他盖好褪掉的被褥。
  雷声轰——的一声大作,随后不久大雨倾盆而下。
  容昐站起阖上窗户,又在他屋里呆坐了许久,走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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