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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穿越之长媳之路 作者:可望云耶(晋江vip2014-01-08完结)-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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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哎呀,周小公子,男女授受不亲。”林嬷嬷打趣道。

    实崇眨眨眼:“以后,实崇要娶小礼物!”

    众人皆是一愣,皆没当真,哄堂大笑。

    实崇着急了,解开腰上的玉佩,嚷道:“这是定金!”他把白玉放在小礼物跟前晃了晃,小礼物的眼睛亮晶晶的就跟着它移动,后一把抓住了,歪着头不知在看些什么,粉嫩嫩的模样可爱极了。

    小儿急了,想要上前,但迫于容昐的压力。

    兄弟两人,莫不咬牙切齿瞪向实崇。

    实崇和小礼物往躲猫猫游戏,正乐此不疲。

    “过几日便是小五儿的满月酒了,你身子可好了?”大夫人问容昐。

    容昐点了点头:“已是大好了。”

    “嗯。”大夫人又道:“我已经交代好如何置办。”

    大夫人又在这儿逗留了一会儿,才带着实崇回去。

    在齐广荣倒台后,庞晋川依然是次辅,无他,阅历摆在那里,还不够。皇帝提拔了崇文阁大学士齐海为首辅,听闻与齐广荣为同族,但两人不睦已久。

    但湖前开港的事儿却是板上钉钉,周朝峥破例提拔为湖前推官,早几日前已经上任。

    大夫人舍不得实崇,加之实崇没有娘,所以就把他留在了公府里,等周朝峥稳定了,再派人接过去。

    待大夫人走了,容昐才叫长沣小儿过来。

    两人脸上都憋着一股气,别扭的很,容昐问:“知道错在哪里了?”

    小儿先点了点头,长沣说:“不该使小性,与弟弟相争。”

    “不对。”容昐摇头,两人都不解的望着她,容昐才面色缓和下来,轻声教导:“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你两吵起来,最后有抱到小礼物吗?”

    两人皆失落摇头,容昐耐心道:“你两都是我生的,如何就处不好?”说着望向长沣:“你对我,可有怨气?”

    长沣低下头,容昐道:“娘要听实话。”

    “曾经有的。”他犹豫了下,复又抬起头着急解释:“但后来没有了。”

    “为何?”

    长沣道:“孩儿知娘不易,心头难说,对儿子慈爱关怀。”

    容昐呼出一口气,这孩子算没白疼:“人心有偏颇,娘亦如此,当初没顾上你,实在抱歉。这些年娘也后悔过,时常想若你养在身边该多好。”

    她慢慢的告诉他,长沣直直瞧她,许多话她都没说,他虽然目睹她对自己的关爱,但心头的不平在见到小儿的撒娇后总是不断涌起,让他嫉妒羡慕。

    容昐又望向小儿:“你性子高傲,倔强,这里我并不喜欢。你可曾有把他当你哥哥看待过?”容昐指着长沣问。

    小儿摇摇头,长沣盯住他。

    容昐咳了一声,继续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那你要如何他把你当做弟弟去疼爱?若是小礼物以后长大了,也不把你当哥哥,时常为了一点小事与你顶嘴,闹脾气,你又该如何?”

    小儿望了床头自己玩的妹妹:“不乐意。”

    “是。”容昐道:“所以,你要改,能改吗?”她这句话是对两人说的。

    长沣和小儿想了一会儿:“能。”

    兄弟两人不睦已久,这并不是容昐想看到的结果,以前不是不想说,而是没有这个契机给她。

    长沣心里怨她,她轻易不能教训,就怕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母子情分功亏一篑,她只能很小心的维护;而小儿,凭着聪慧嘴巴甜,滑的跟泥鳅一样,错处轻易寻不得,他很懂把握她的心思。

    但现在,不一样了。

    若是不趁着这个机会扭转,兄弟两人长大了,就算不反目也既有可能老死不相往来。

    一方不稳,另一方也会被人抓住,以此作为目标进行打击。

    要走的好,走到远,就要扫除一切的障碍,稳定住后方。

    ————————

    九月二十八日,如至满月酒。

    庞晋川向皇帝讨了一天休息,容昐也下了床,盛装打扮。

    七凤银镏的金凤冠,正红盘金的霞披,乌黑长发高拢成朝天髻,耳边是两枚青宝石坠子。小礼物戴着虎头帽,被裹大红色万字襁褓之中,手上戴着两个银铃铛的金手镯,在乳娘怀里舞的欢乐。

    “太太,吉时已到,爷让乳娘抱着小姐去前厅。”秋香也是一身喜气跨进屋里,笑道。

    容昐便让乳娘抱着孩子往前厅去。

    今日要给小礼物剃胎发,由庞族之中最为年长有福气的老人来。

    容昐则去东厅,女眷的酒席已经摆好。

    待容昐入厅的时候,早已是宾客齐聚。

    大夫人在前头应承,见着她来,连忙招手,容昐上前去,大夫人指着一个穿着紫衣的中年妇人介绍道:“这是我娘家的嫂子,从定州赶来的,本来今儿个还带了你表妹敏姐儿来,但不巧前几日偶感风寒。”

    那妇人长着一双精细的双眼,穿戴在宾客之间稍末,并不是定好。

    容昐听闻过,大夫人的娘家早年也是盛极一时,但后因在先皇一朝涉及政治斗争,从此没落了。

    容昐朝那妇人行了个礼,笑着喊道:“姨母。”

    张夫人微微挑眉打量了她一眼,最后目光落在她还隆起的小腹之上,笑道:“快起来吧。我哪里能受得起您的大礼。”

    容昐笑了笑,没再搭理。

    前边。

    前不久刚回京的黄氏正带着一个年轻少妇走进来,顾霖厚已经跑到长沣那边,两人正要走,长沣忽然停下,对小儿不知说了什么,小儿点了点头,三个小男孩一起跑开。

    “妹妹。”黄氏快步上前,容昐的目光才移到她身上,连忙迎上去。

    黄氏拉住她不让行礼,上上下下仔细打量来了:“比前几日见到的,面色又红润了许多。”

    “今天怎么这么迟了?”容昐笑问,望向身旁那名陌生的妇人。

    打量着年纪不过二十出头,长得秀丽,容长脸,大眼,隆鼻,头上戴着时样扭心鬏髻儿,再见身上穿着绿杭绢对襟袄儿,浅黄水紬裙子,金红凤头高底鞋儿,一副新妇的打扮。

    容昐静悄悄的打量,但目光触及她身后低着头,唯唯诺诺站着的一名侍妾时,她嘴角的笑意渐渐沉下。

    秋菊。

    黄氏道:“这是我弟媳,父为翰林院修撰,月前刚嫁了沄湖为妻,姓固,你便叫固妹妹吧。”

    那固氏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贵妇,心下有些泛酸。

    后头,乳娘抱着小礼物回来:“太太,小姐一点都不怯场,在福寿老人手中,全程都没哭出声。剃了胎毛后,爷却心疼了,叫奴婢赶紧抱回来还给您,让您先别着急喂奶,抱着小姐暖和了再用。”

    小礼物被容昐摘下虎头帽,果真原本松软的胎发被剃掉了,头顶光秃秃的。

    她舞动着肉粉粉的小手,睁着大眼,依依呀呀的在找她。


☆、第83章 互不相识

    容昐亲了一口小礼物;那小家伙直勾勾的盯着她身上的五彩琉璃珠。

    容昐看了一下天色,酒宴快要开始了;加之今天本来就只是小礼物的满月酒,还不是需要和众人见面的时机,她就嘱咐乳娘道:“你把小姐抱回屋里;刚闹了那么一会儿想是也困了;你等需仔细照看着,过了这月我就给你们提一两银。”

    几个乳娘喜不自胜;本就是尽心尽力;现下更是恨不得使出全身的力气来表忠心。

    “太太,酒宴开始了。”正说着;秋香过来朝她一俯禀告道。

    东厅那边各夫人;太太皆已入席,十人一桌,一桌两名侍女端酒侍候着,满满当当排了整整三十来桌,正是人声鼎沸,热闹至极。

    容昐目视前方,抬着头,双手安于身前,慢步而进,在路过秋香时,她夸道:“今晚,你们真漂亮。”秋香几人,均穿着银红绉纱的裙儿,黑发上都别着一朵俏丽的绒花,或黄,或蓝,或粉,或紫,五彩斑斓,几个站成一排便成了一道风景。

    秋香微红了脸,目光追逐着她挺直的背影。

    只瞧前方,她穿着大红色的正二品诰命霞帔,厅内明亮的灯火将她的侧面打的越发柔和红润,她一步一步,一步步往前走,走得异常的坚定稳直。

    酒宴终于在炮竹声响起时开始了。

    容昐照例跟在大夫人身后,一桌桌敬酒,因她刚出月子,白玉壶的酒杯之中,装的是温热的开水。

    厅内,热闹的气氛却烘的她双眸明亮,两腮绯红。

    一轮酒敬完,容昐热的很,便回去换衣衫。

    外头略有些凉意,秋香秋意走在前头打着灯笼,假山上的数目花丛落下透着一抹斑驳光影,湖面上倒是在月色的照耀下,波涛粼粼,泛着晶亮,容昐打了个哆嗦,拢了拢斗篷,一行人直往朱归院走。

    “太太,等会要备一碗米粥吗?”秋香走拱桥时笑问。

    容昐点点头:“在酒宴上没吃什么。”

    一行人刚下桥面,忽听有人叫她。

    “太太……”伴随着一阵凉风吹过,四周草木哗啦啦作响。

    “谁?谁在那边,还不出来!”秋意惊觉,护在容昐跟前,拿灯笼往前照去,只见阴影处站着一个妇人,借着光可以看见她数着高隆的妇人头,穿着鸦青缎子袄儿,鹅黄紬裙子,底下是一双桃红素罗的高底鞋儿。

    秋菊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低着头朝容昐扑通一声跪地:“太太,是奴婢秋菊。”她早已哭的泪眼婆娑。

    她不知在假山后等了多久。

    “你如何来这儿了?”容昐问。

    秋菊跪走到她跟前,磕了三个响头,哭道:“秋菊有话想与太太单独说,求太太赏秋菊一时半刻。”

    众人皆望向容昐,容昐敛目,四周不时有人来往,她掩盖住眼中的厌恶,朝秋菊道:“好,你说。”她说罢,又对秋意等人轻声道:“你们先回屋里给我备好衣物,烧好茶,我就来,秋香留下。”

    “是。”众人皆应,朝她行了个礼,纷纷往后退去。

    容昐带着秋菊往亭中走去。

    亭中没有一人,隔着那喧嚣的宴客大厅有些远,只隐隐约约听到一些鼓胀的风声。

    容昐扫了扫冰凉的石坐,坐下。

    秋菊擦干眼泪,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她的脸色,怯弱道:“太太,您就原谅秋菊这一次吧。”

    容昐显得有些不耐烦:“有话直说,我没什么时间陪你。”

    她说的是实话,前头一大堆的宾客,哪里有时间?

    秋菊连忙抹干眼泪:“太太,求求您帮奴婢在公子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公子他会听您的。”

    秋香眉头一皱,上前:“秋菊姐姐这说的是什么话,咱们太太和你们家公子可是没什么干系。”

    秋菊被她说的一怔,急道:“奴婢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不然也不敢来打扰太太的清贵,只,只是……这次若太太不帮奴婢,奴婢真的寸步难行。”

    想必她的日子的确过得不大好,秋菊已是开了话匣子,大口吐出心中的烦闷。

    原这黄沄湖新娶的固氏也是个厉害的人物,收拾起他身边的妻妾一点都不手软。

    但凡是他看上的,她都要横眉冷对,更何况秋菊在她还未过门前就生下了庶长子,这简直就是一根针刺在她心口难j□j。

    秋菊的日子就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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