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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赢,输,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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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小钻石。其价值令人咋舌,但是他们收美金,而他愿意用自己私人的钱来支付。小首饰商满脸堆笑,用夸张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将首饰包在礼品盒里。当邦德回到街上时,他才意识到他已有很长时间没有给女人买如此昂贵的礼品了:特别是为一个他才认识不到24小时的女人。这样的事果真要发生了吗?他纳闷。女人轻而易举地就会来到他身边,但是他的职业,他那朝不保夕的现役生涯,通常使他不能和她们有更深的交往,他这次真要打破他多年的常规了吗?
  他开车,比阿特丽斯给他指路。他们最后来到一个堵车的十字路口,一个满脸不高兴的高个子警官挥手让他们停下。
  比阿特丽斯把她的手枪搁在大腿上,紧握枪把,双眼迅疾地四下扫视,不时地瞟一眼已被她放下来的遮阳板上的镜子。
  车辆缓缓地朝前面的白色停车线蠕动,最后轮到小菲亚特了。邦德眼盯着警察,等待着他挥手让他们通过,突然他感觉到车前右方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他感到震惊,引颈细看,只见一个女子迅速扭身背朝着他飞快地走开。但是那沿着人行道走去的身姿动作已使他认出她来。
  身后的汽车喇叭声响成了一串,比阿特丽斯生气地叫道:“他在向你挥手呐,詹姆斯。看在老天爷的份上,快开车吧。”
  他松开离合,拨方向盘转弯,交通警用脑袋和眼神对他做了个鬼脸,意思是根本就不应该让这个驾驶员上路开车。
  他一路心烦意乱地驶回卡普里西阿尼别墅,想知道尤维尔顿皇家海军空军基地的那个名叫克洛弗·彭宁顿的大副军官究竟到伊斯基亚来干什么;特别是她就在离他呆的地方不到5英里的小镇弗雷欧活动。
  第八节  其他魔鬼
  有那么一会儿,邦德想知道是不是内疚在折磨他的良心。他至少对克洛弗表示出性的好感,但是,当她被证实对安全构成某种风险时,这种性吸引力就冷了下来。大副彭宁顿有点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现在她又来到与他近在咫尺的地方,这触发了他的焦虑。他将在适当的时候,稍晚一点,告诉比阿特丽斯。
  卡普里西阿尼别墅的大门打开了,一个壮实的矮个子年轻人站在靠近台阶的地方。 他穿着一条牛仔裤和一件过时的T恤衫,上面印着“游戏总是赢的人会死”。他的头发被夏日的太阳晒成了金黄色,他胳膊上清晰可见的肌肉显示出令人望而生畏的力量。 邦德想,脱掉T恤衫,他那身体会使人想到戴着护胸甲和护肩甲的16世纪的武士。即使从远处你也能判断他是个训练有素的守护者。“弗朗哥,”比阿特丽斯介绍道。
  他着手从车上把东西卸下来,同时和比阿特丽斯低声说话,最后他走下来关上了大门,锁好,怀着鬼胎地眨眨眼,将钥匙递给邦德。他还指了指装在墙上被常青藤覆盖着的一个小开关。几乎像是在演乏味的哑剧,弗朗哥激活了开关,示意如果有人乱动大门或是门锁,“啸叫器”就会大声尖叫。
  然后他们一起登上别墅,弗朗哥在回到大别墅的路上穿过后落地窗不见了。他看来像一个不需要门就能穿墙而过的人,只消停下来抖掉头发上的砖末和泥灰即可。
  留下比阿特丽斯一个人张罗那些食品和饮料,邦德走下台阶锁好他的车子,确保车子安全,然后回过头来锁上了他身后内门。
  “他们不会喜欢这样的。”比阿特丽斯走到他身旁,用胳膊轻柔地搂住他,将自己紧贴着他的身子。
  “他们不会成功的。”邦德俯首对她微笑。
  她叹了口气。“噢,詹姆斯,在你这种年龄。”
  “我通常如此。”他为自己使用了中学生式的巧妙回答而感到吃惊。比阿特丽斯似乎已使他发生了出乎意料的变化。
  “听我说。可怜的弗朗哥和昂伯托将作为守护者度过这个圣诞节。罗特威尔牧犬将在花园中巡逻, 而我不会让你, 我亲爱的詹姆斯,离开我一步,除非嗜血的BAST再来袭击。”
  “弗朗哥和昂伯托会伤心的。”
  “嗯,”她点点头。“我现在要到大别墅去,去下达指令,再打一个例行电话。然后我回来,我们的庆祝晚会就要开始啦。”她在他的面颊上轻柔地吻了一下,他感到他的脸还从未被人这样亲吻过。比阿特丽斯具有亲吻面颊的艺术,仿佛那就是他的嘴巴,或是他更深藏不露的东西。他认为亲吻在这个濒临崩溃的世界里是门失落的艺术。比阿特丽斯重新将它挖掘出来,眼下正在用业已消失了几个世纪的方式在实践这门技艺。他站在后阳台上,倾听着她在石子路上发出的脚步声,奇怪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如此迅速就对女人动真情的男人,迅速而认真的决断是用于军事行动而不是用在女人身上的,可是这个女孩的确创造了一个有力而有效的奇迹。仅仅过了一天,他便感到好像已认识了她大半辈子似的。
  此事非同寻常,使他担心,因为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比阿特丽斯已开始支配他的心灵了。就邦德的职业而言,这样的事极少发生。即使是向他那死去的妻子求爱也曾花了很长时间。除此而外,就女人而言,他还是个天生的花花公子单身汉:一个经常与三件事——寻觅、同居、遗忘为伍的人。这是他的职业所要求的最安全的方式,因为他基本上相信,一名校官只有在他们需要掩护时才结婚。这是个无情而痛苦的办法,但却是正确的办法。比阿特丽斯把这事完全颠倒过来了。
  他考虑了一会儿目前进退两难的局面,然后想起了需要了解新的口令,于是他转身走进别墅,拨通了给伦敦的电话。
  和往常一样,电话铃响三声之后,英国那头拿起了电话。“捕食者,”邦德说道。“第二天。”
  “龙牙。”长途电话线传来的声青非常清晰。“重复一遍。龙牙。”
  “知道了。”邦德将电话放好。看来有些藏身在摄政公园办公室的蛀书虫想变得聪明一点。在非常年轻的时候,邦德曾博览群书,他的记忆犹如照片一样生动。他现在回忆起但丁的《神曲》中《地狱篇》里的诗句。
  前方和中心就在这里,格里泽利和赫尔金……
  还有你,啰嗦鬼……
  绻毛鬼,负责带领十人的小队。
  受贿者和龙牙也和你一道。
  皮格福斯克、猫爪、抽筋鬼,疯鬼……
  还有其他一些被钉耙驱赶着下油锅,在地狱受煎熬的游魂野鬼的名字。看来在总部的人们已深受那神秘的三头怪物,无政府主义和秘密恐怖主义兄弟会的影响。
  “龙牙,詹姆斯。”他几乎没有听到她从他身后的落地窗走进来。她就像一只猫一样悄然无声。 “对, 龙牙,”他说道,心想,猫。彭宁顿姑娘是否可能就是BAST的猫——莎菲·勃黛呢?
  “龙牙,”他又说了一遍,朝比阿特丽斯苦笑了一下。笑容后面他脑子里在不停地琢磨。莎菲·勃黛的档案表明她从十多岁开始就是个狂热的恐怖主义分子。英国当局有两次机会几乎将她抓获,然而,她和BAST其他头目一样仍然是个魔鬼;一个捉摸不定,看不见摸不着却又是致命的人物,没有关于她的任何具体说明,而彭宁顿姑娘却有自己的履历。一个良好的家庭,他甚至认识她的伯父,位于英国西区的彭宁顿庄园的主人,阿瑟·彭宁顿男爵。她的堂兄们都曾和他认识,家庭背景是无懈可击的,或者,难道是……?另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你怎么啦,詹姆斯?”比阿特丽斯已来到他的身边,用手臂楼着他的脖子,一双令人昏昏欲睡的黑眼睛正对着他的脸。这对深邃无底的黑眸几乎将他拖进了她的脑子里,因此,他所看到的是和她在一起的唯一可能的前景:没有危险和责任——除了对她。
  邦德朝后退了退,伸直手臂搂着比阿特丽斯。“我在弗雷欧看见一个人,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她脸上的神色发生了变化。只是由于关注而微微抽动了一下,但却足以表露出这个令人愉快的女子具有两人对阵所必需的深邃内涵。她将他拉到长沙发上,开始问他问题——她的询问全都集中到一点上,他到伊斯基亚这个别墅来的原因。显而易见,和其他事情一样,比阿特丽斯还是个老练的审问者。
  他按照事情发生的前后顺序将一切都告诉了她。尤维尔顿的大副军官彭宁顿,她那松懈的安全意识以及她被指派率领皇家海军女子勤务兵到“不可征服号”上去的事实——这对皇家海军而言是件很不寻常的事。
  “那么她知道派你执行的特殊任务吗?”比阿特丽斯问道。
  “到哪里?”他反问道,仍然控制着自己的“须知”意识,一切安全问题的核心。
  “当然是‘不可征服号’哇。詹姆斯,你不会认为他们派我负责这样的使命却不把整个情况向我介绍吧。她知道你将到‘不可征服号’上去参加‘海陆89行动’吗?我是说那个叫彭宁顿的女子。”
  他点点头。“知道,但她似乎不认为她应该对这事守口如瓶。克洛弗是可以获知一切委派命令的人。这无异于将机密资料拱手交给一个多嘴多舌的专栏作家。她的安全保密意识仅仅等于一个在大街上宣读公告的人。”
  “唔。”比阿特丽斯皱起了眉头,邦德觉得当她的脸因焦虑而改变模样时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加迷人了。“听着,詹姆斯。”她将一只手放在他的大腿上,这动作仿佛传递过来一种信息,唤起了他体内最基本的需求。“听着,我有一个与大别墅联系的安全无线电通话机。这件事我必须马上报告,否则就太晚了。用不了多长时间。你是否起来做一点仆人干的家务活呢,譬如为明天的晚饭准备一些蔬菜?”
  邦德很少自己动手做饭。多年以来都是别人为他做。但他只是点了点头,走进了小厨房,而比阿特丽斯则匆匆离开了卡普里西阿尼别墅,她的脸上反映出这样一个事实,她认为克洛弗·彭宁顿在岛上和附近出现是一件异常严重的事情。
  邦德在厨房里着手准备蔬菜, 他苦笑着想,M见到他现在这副模样一定会高兴的。 如果M曾指示比阿特丽斯·玛丽亚·达里奇“要对邦德加以约束”的话,他一点也不会感到吃惊的。 他能想象到老人家告诉她说007有时往往过分意识到自己不同一般的身份。“让他干一些体力活,像在别墅里‘擦洗甲板’之类的。”这种恶作剧是最令M得意的。
  在英国的那个圣诞前夜, M回到了“后甲板”,但却并不轻松。安装了一条绝密电话线,这样,当有关邦德和他处境的情报一到总部就能在几秒钟内传到他的耳里。
  虽然M生性孤僻, 但他有亲人。一个女儿,嫁给了一个在剑桥大学研究晦涩难懂的欧洲历史的学者。 他们给M生了两个外孙,一男一女,他对外孙的溺爱娇惯,就他的性格而言,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圣诞树已经装饰好, 戴维森太太已将一切准备就绪,上个星期,M和她的丈夫一起去作了一次挥霍的购物,绝大部分是为外孙们购买的奢侈玩具。在圣诞节的时候, M仿佛成了一个脱胎换骨之后的吝啬鬼——事实上,在“后甲板”的圣诞典礼多半是从狄更斯的《圣诞颂歌》 中学来的。但是今年M似乎无心准备过节。他纹丝不动地坐在书房里聆听着剑桥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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