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同人)如果我 作者:与君行(晋江2014-04-07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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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只有这个拿得出手了。”
　　红发少年坐在她身侧，湿润的浅色嘴唇贴着纸杯边缘，听见她这样说，拿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眉梢轻微的一动：“你的钢琴也弹的很好，虽然只听过一次，但是唱歌也很好听。”
　　“赤司，你……这是在夸我？”
　　少年侧过头看她，唇角的弧度比平时都要深，红色的眼睛里像是有细碎水光在闪烁，他说：　“嗯。”
　　有点低的声音，如此轻易地从少年的鼻腔里发出，轻的仿佛能闻见温柔的味道，少年微微仰头，把杯子里的汤喝完，从下巴到颈项的轮廓，非常的帅气。
　　揉了揉额前黑色的碎发，她难得的有点不好意思：“这样，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我也不是不会夸奖人。”少年抬手把手中的纸杯扔向距离不算近的垃圾桶，精准的命中，然后回过头来，唇角带着笑意。
　　“你太优秀了，所以我有种倒数第一被年级第一夸奖了的感觉啊。”
　　“呵，我们之间的落差并没有那么巨大吧。”少年红色的眸子染上笑意，他唇角清浅的弧度很好看，柔和的声音低低的说出这句话。
　　“只一点就差出来很多，赤司你可是在追求梦想，而我只是一个没有人生目标的平凡人。”
　　“梦想吗？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的找到并且实现它。”少年笑了一下，“我只是一直没有停下脚步而已，虽然我并不觉得自己会输。”
　　“果然，这会是赤司你说出来的话。”她坐在长椅上，低头微笑，“不觉得自己会输，但还是坚定的向前迈着脚步，你努力过头了啊。”
　　“会被抛在后面的吧，如果停下脚步。”少年身体微弯，手肘放在膝盖上，双手的十指交叉相握。
　　嗯，会的，其实我已经是在你们的最后面了，但是刚刚下定决心，要追上去了。
　　“话说回来，为什么每次都能说起这么深奥的问题。”轻巧的转移了话题，少女的脸上带着点疑惑的神色，她看着少年，认真的问出这个问题。
　　“呵，大概是幸福和梦想之类的，因为追寻不到而太过诱人了吧。”
　　“是啊，话说已经秋天了呢，时间过得真的很快呢。”
　　“汐。”少年叫着她的名字，“过完新年，你一年时间的交换生身份就会结束了吧。”
　　“嗯，话说，二年级的时候，我要想个什么理由可以不穿裙子？”
　　少年一怔，垂眸打量一下她运动式的校服，神色突然就有点好笑：“为什么会那么讨厌，裙子？”
　　“先不说我习惯不习惯的问题，只是被掀裙子这一点，我想我会忍不住揍人。”顿了一下语气，她又说，“五月上次被掀裙子的经历，我到现在都很有阴影，我想我该佩服我的自制力，没有把那个男生给踢飞。”
　　“我想青峰应该会很乐意来处理这件事情。”
　　“青峰会把那男生处理死吧，不得不说，除了篮球以外，五月绝对是青峰的底线。”呼出口气，看了一眼窗外沉下去大半的夕阳，“二年级……总觉得没什么实感，我们可以挥霍的时间又少了一年。”
　　“与其感慨，不如享受这一过程，”少年帮她把装西瓜汁的杯子装进背包，“对于这段时间没有留下遗憾和后悔，这才是最重要的。”
　　“一年级的这一年，赤司你有遗憾吗？”
　　“全中赛取得冠军，只这一点，我想我没有遗憾。”
　　“真好。”
　　“汐呢，你有遗憾的事情吗？”
　　“虽然到目前没有很明确的找到属于我自己的道路，但是我没有遗憾，因为我遇见了你们。”挠了挠脸颊，她侧过头看少年：“人生的一部分就是为了邂逅对于自己而言重要的人，有家人，有朋友，甚至还有爱的人，遗憾什么的，在遇见这些人的时候，就不可能有了吧。”
　　“人生的一部分是为了相遇而存在吗？这还真是……非常温暖的想法。”少年这样对她说。

　　你是

　　“我说，你的表情如果能淡定一点我想会更有说服力啊，青峰少年。”和五月并肩站在一起，看着青峰听完体育馆有鬼这一传言之后，嘴硬的说不害怕，但是表情绝对没有说服力的样子，少女有点好笑。
　　青峰听完她的话，表情一僵，然后抱着篮球转过身，在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啰嗦，都说了有鬼什么的不可能。”
　　五月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迎面而来的两个女生打断：“桃井同学，你和青峰大人是青梅竹马吧，青峰大人有女朋友吗？”
　　“诶？”五月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微妙，她嘴角挂着僵硬的笑，嘴巴里只吐出不算回答的单音节。
　　少女看了一眼五月，然后下意识的勾起唇角很轻的笑了一下：“你们看我像吗？青峰的女朋友。”
　　她们所处的地点是离体育馆转角不远的地方，因此当那两个女生对视一眼想对她说些什么的时候，红发少年从转角走过来，纤细的身体撞在其中一个女生身上时，少女并没有露出多么惊讶的表情。
　　她看着少年神情一怔，然后唇角勾起笑意向着那个女生说：“请小心一些，还有一直以来篮球队多谢你们的支持。”
　　一如既往温和的声线，少年红色的发被风吹起，从额头到下巴的轮廓精致帅气，唇角的弧度很浅，但是足够柔和他的神情。
　　少年抬头看过来的时候，红色眼睛里沾染上明显的暖意，他浅色的嘴唇微动，低低的叫出她的名字：“汐。”
　　他的神色安静柔和，叫着她名字的时候，声线有点压低，能听出一点点温暖的味道，与刚刚和那个女生说话不同，没有单纯的为了表达谢意而带出来的客气，少年自然地叫出她名字的时候，少女突然就觉得非常的开心。
　　“赤司。”她走近少年几步，黑色的碎发被风吹散在额头，“要去哪里？”
　　“去体育馆。”少年和她并肩向前走，单薄的短袖T恤被风吹的贴在身体上。
　　身后的女生的声音不算小，听着那些明显带着仰慕意味的话，少女看了一眼少年的侧脸，然后没有忍住的笑出声来：“哎呀，少女情怀总是诗。”
　　少年的脚步一顿，然后侧过头来看她时，红色的眼睛里明显的笑意与无奈神色在游离：“我现在需要的是球队的改进，而不是少女情怀。”
　　绿间走在少年的另一侧，他说：“赤司你偶尔露出思考的神色，就是在考虑这件事情吗？”
　　红发少年抬手抚上下巴，他神色恢复成往日的安静：“嗯，虽然在全中赛上夺冠，但是在比赛过程中也不是没有遇见危机，现在的球队攻击力很强，防守力量却非常薄弱，一旦遇见有技巧性的对手，恐怕会有些棘手。”
　　边说边走，体育馆很快就出现在眼前，少女一愣，语气微妙的拉长：“啊，传说中闹鬼的体育馆。”
　　红发少年推门的手一顿，回头用似笑非笑的神色看了她一眼，然后使力推开，少年走进去，看到青峰：“我说最近都没有看到你，原来是在这里吗。”
　　站在少年身边的她，突然感觉他神色一变，顺着少年的视线看过去，那个她有过一面之缘的浅蓝色头发的人，就这样猝不及防的闯进她的视线。
　　少女看了下红发少年的侧脸，安静、认真，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对面，想着他方才说的球队的改进，难道这个蓝色头发的少年就是他所说的改变？
　　抿唇轻轻笑了一下，她和绿间一起站在体育馆的门外，不管是或者不是，那个红发少年绝不会看错人，他的洞察力比常人强上许多，能够轻易看穿人的才能这一点总是让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所以她曾说过，他就是一个完美到打击人的存在，这句评价一点都不为过。
　　其实和绿间站在一起，就算不说话也不会尴尬，他们站在门侧，从门缝里还能看到白色的灯光，在有点暗的天色下显得非常的温暖。
　　但是总有不太识相的人来打破这份静谧和谐的氛围。
　　从体育馆正对面的路上走过来的人个子不算高，火红色的发非常的张扬，他的眼神没有少年时期的清澈和偶尔的倔强，微眯着的眼睛，脸上带着点邪气的表情，他冲着她直直的走过来，在少女有所反应之前，拽过她的手腕抬高，然后低头：“和我交往的话，你没有意见吧。”
　　疑问的话，用的却是命令的语气，少女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头，表情浅淡，眼神淡漠：“有意见。”
　　“上次和桃井在一起的是你吧，我可是记得你狠狠打在我脸上的一掌。”在男生中不算高的个子，但是却完全有优势居高临下俯视少女。
　　“哦，我只是教训了一个掀女生裙子的色狼而已。”少女的声音已经完全冷下来，他任由手腕被抓着没有抽回，脸上的神色也更加的浅淡安静。
　　来人神色一变：“你不觉得你有点多管闲事吗？”
　　猛地抽回手，少女抓住来人的衣襟，眼神不避不闪的看过去，眉头也不自觉地皱起：“多管闲事？你大概不知道五月和我的关系吧，说起来你该庆幸才对，如果是被青峰看到那一幕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
　　“既然如此，你就代替桃井和我交往吧。”
　　“这个我恐怕不能答应。”客气的话里面，拒绝意味十足。
　　那个火红色头发的人神色一冷，只被少女抓住衣襟，但活动却非常自由的双手，向着少女的肩膀抓过来。
　　“请到此为止。”赤司的声音很安静，只是还是可以听的出里面不明显的命令意味，他和绿间一人抓着那人的一只手，另一只手臂把少女挡在身后。
　　“赤司？”火红色头发的人似乎有点惊讶，然后他看着少年说，“我向桐原告白这件事，你没资格阻止吧。”
　　少年安静着神色，唇角浅淡的笑意也变得锐利：“我没听错的话，她有拒绝吧。”
　　平时总是温和安静的少年，此时强大的气势完全压倒对方，他红色的眸子深沉一片，像一片深不见底的广袤大海，他就那样看着那个神色有点不服气的人，直到对方的气势弱下来，被他完全压过去。
　　“可以的话，今后请你离桃井和汐远一些。”红发少年放开那个人的手腕，说出的话很客气，但是却命令意味十足。
　　那人灰色的眸子有点闪烁，他抽出被绿间握在手中的手臂，用那只手抚上被赤司握的有点发疼的手腕，然后看了少女一眼，转身离去。
　　还真是不太友善的一眼。
　　红发少年转过身，看着她，刚刚凌厉的神色已经缓和，他说：“可以的话，最近不管是来学校还是回家，不要和青峰还有桃井分开。”
　　“谢谢。”抓了一下头发，少女神色有点无奈，和少年同色的眼眸里没有因为刚刚的事情露出一丝一毫害怕的情绪。
　　轻轻拍了下脸颊，少女抬头，神情已经完全恢复，她说：“赤司和那位蓝头发的少年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如果他能适当发挥自己的力量，可以为篮球队带来些不一样也说不定。”少年配合着她转移话题，说起篮球队的时候，总是带着点认真的神色。
　　“你所说的，总是不会错的。”少女双手在背后交握，她弯起眼角，说出的话带着信任和笃定。
　　“世界上是没有完美的人存在的。”少年语气温和，他侧着身体仰头看着天空，声音被风一丝不落的吹进少女耳朵里。
　　“你是。”简单的两个字，从嘴唇里吐出，带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