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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铁血无痕-第107章

小说: 铁血无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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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一花点点头。

    “他是谁?”

    “平溪镇周子鸣,与海山非常要好的朋友。”

    “具体住哪儿?”

    “离镇仅三里的周家村。”

    ”你雇佣他后,又去了哪儿?”

    “当然回家睡觉,由于心里放着事,一夜睡不着,大脑一直处在紧绷。到了第二日中午,我见周子鸣迟迟没来报信和索要未付的酬金,在担心行动失败及你们已经控制海山的情况下,跑去找他。两人见面,周子鸣讲,不知海山上哪玩耍,找了一整个上午都没有找到。听到这话,我大脑中立刻闪出秋清霜,因为海山喜欢她,两人极有可能在一起。于是想找到“清月”山庄,看看到底是不是在她家。”

    “为什么要用“找”字?”

    “哪怕她与海山同住一条街,我却从没去过,也就不知道具体地址,不用找字,难道能用直接?”

    “算你说的有理。”

    “走到半路,我心里又涌现一个绝情想法:既然海山都敢杀,为何不把她一起灭了,只要把她一灭,天底下再也没人知道我会“催魂杀”和流星箭。到时,无论你怎样查,想揭开西风少娘的弟子死亡真相及其它一些案子,只怕难上加难。我可以毫不夸张地推断,可能会永远成谜。”

    “确实有这种可能。”桑无痕承认。

    “唉,真的事与愿违。”秦一花长叹一声,稍顿,又继续说下去:“找到清月山庄后,我怀揣着这样险恶的心思,肯定不能直接进入庄中向管家和仆人询问二人下落,其中原因,你们也清楚。”

    “当然,若你在别处杀了秋清霜之后,我只要走访山庄人员,极容易让你现形。”

    “所以,我宁愿在院门前时而来回走动,时而在它对面的一家酒楼坐会,来观察山庄内动静,看海山和秋清霜能不能现身。”

    想来,那天秋清霜在山上的一切活动,她一无所知。桑无痕心一念。

    “谁料,等到黄昏,也不见任何一个人影。我顿时明白:海山不仅没来山庄,而且秋清霜也不在家。于是,在酒楼草草吃了一点饭,准备去海山家瞧瞧,没走五十米,周子鸣有点匆忙地迎面而来,他看见我,脸色一开,低声道:事情已经办妥。我一听心里一块巨石落地,刚想回一句话。耳朵又传来他声音:花姐,杀人可不是小罪,余下的酬金什么时候付?我想拿着银子到外地躲一段时间。”

    “啊,周子鸣跑啦?”

    秦一花双眸朝有点惊讶地依依看一眼,道:“我既然已招,也不会隐瞒周子鸣之事,他并没跑,而是被我杀了。”

    桑无痕闻言并不意外:若她想将自己深藏不让我查到,一定会灭掉任何知她底细的人。

    “在什么地方杀的?尸体呢?”依依连续问出两个问题。

    “一条通往清心镇的山路上,尸体被我抛下悬崖。”

    “想必你借着他要酬金,假装答应马上给,带着他往自己家的方向走,走到半路而杀之。”桑无痕道。

    秦一花点点头。

    “还有秋清霜之事没解,请继续往下述。”

    “我把周子鸣抛下山崖后,立刻朝平溪镇行,想再到“清月”山庄,查看秋清霜回去没有,事也凑巧,还没到镇街范围,就在小路上遇见了她。当下两人见面闲聊了几句,我趁她不注意,玉手一动,流星箭疾速偷袭。相距之近,秋清霜自然亳无防备。待有反应时,箭正中前胸。她一个趔趄,惊异问为什么我手中有流星箭及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答,“嗖”“嗖”又发出几支。她不再任人宰割,当下忍着剧痛避开,拿出笛子与我搏斗。后来,见实在斗不过,便朝自己家的方向而奔。至于后面发生的事,你们都知道了,我也不多说。”

    桑无痕和依依听完,同时站起来。

    两人不需言语沟通,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

    夕阳西下,随着天边一缕霞彩缓慢褪隐,夜来临。

    桑无痕和依依押着秦一花刚走到衙门大堂,没未站定,便看见通往二堂的黑色卷帘一掀,周主薄现身出来。

    他见到桑无痕,面呈焦色道:“捕头,你回来的正好,昨夜二堂内发生了一件事?”

    “什么事?”

    “档案匣里不见了一点东西?”

    “卷宗被人盗了吗?”依依道。

    “没有。”

    桑无痕闻得二字,面色倏地一沉:“是不是我准备还给人家(冷笑君),临时放在里面的一张画被盗?”

    “是,是的。”

    。。。。。。。。。。。。

    。。。。。。。。。铁血无痕之——(影恨)已完结,敬请读者关注下篇——(画凶)

    ——追艳君语——。

第182章 :——画凶~窃贼() 
铁血无痕之第五卷——画凶。

    第一章:窃贼

    衙门内,灯火通明。

    二堂。

    三个人影晃动。

    桑无痕双手反背,一脸严肃,对着周化成,语气平和:“主薄,到底怎么回事?”

    “今日早晨,我来到这里,朝保存档案的柜子一看,发现不对头,因为锁已经被人捏开,再一抬头,瞧见屋顶瓦片揭有一个窗口,这一情景,顿时让人明白昨夜衙门进了小偷,于是,我打开档案柜清点了一下,什么都没缺失,唯一少你那天放在里面的一张画。”

    “周仵作来勘验现场没有?”

    “当然勘验过,否则,大人不会吩咐人把屋顶修好。”周化龙指了指头顶。

    “现在天已黑,我不想打扰周仵作,你听到没有?他是怎样向大人禀告勘验结果的?”

    周化龙点点头,道:“他说,案发时间可以订在亥时。从天窗口大小及落地时留下的残缺脚尘印分析,窃贼是一名男子。从衙门内的物体摆设完好,且并没丢失其它物体判断,窃贼专门为那张画而来。”

    “那值勤的捕快在亥时这段时间内,听到什么不容易引起人注意的响动没有?”

    “周仵作仔细询问过王小四,他很肯定地摇摇头。”

    桑无痕深吸一口气,又缓缓放出,似自语又像对周化龙和依依道:“若是真,就足以证明:窃贼十分熟悉环境。且知道我把画放在档案柜里。”

    “你意思:他应该属于衙门中的捕快或职公职人员?”依依问道。

    “有可能,你想想,普通百姓怎会熟悉这里环境?”

    “话说的不错,不过,我有一点不赞同你所说。”

    “哪一点?”

    “请注意周仵作的言词:窃贼是专门为画而来。专门等于直接,也就说,他从天窗口一跃下来就直奔档案柜。”

    依依双眸平视他,又道:“你因事忙,一时没将这幅画还给冷前辈,把它放在档案柜里大约有半月。这十五天日子,对于我们而言或许不长。但对一个一心只想拿到这幅画、且又知道你把它放在什么地方的人,时间似乎并不短。”

    “对呀,依姑娘说的有理?”周化龙道:“若窃贼是衙门中人,绝对等你放的第二天或者第三天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并且不会开天窗。”

    “开天窗,依我猜测:应该是想迷惑我们。”桑无痕向上望了望,坚定道。

    “听你语气,似乎不认可我刚才的分析,还是坚信窃贼出自捕快或者公职人员?”

    “依依,不是不认可,只不过,假如排除衙门内部之人。一个江湖窃贼怎会如此熟悉衙门环境和知道我把画放入档案柜?这两点疑惑绝对无法自圆其说。”

    “好,我就依你猜测,那为什么他要等那么长时间再动手?”依依盯着桑无痕,双眸之中透露一种英气逼人的味道。

    他摇摇头:“我也想知道,因为这正是本案最大的谜题。”略一思索,脸色阴沉,来回走几步又言:“不过,有两种猜测稍为靠谱。”

    “说出来听听。”

    “一,窃贼是衙门中人,他之所以在我把画放进档案柜半月之后动手,是因为受到了外部因素引诱。”

    “什么意思?”依依不懂。

    “比如几日内有人出重金雇佣他偷。”

    “嗯,思路解释合理,那第二种呢?”

    “有衙门中人接受外面人员的银子,将二堂各种物体摆放的情况,特别是档案柜的位置告诉了窃贼,他才可以直接来窃画。”

    “也就说不管何种推测,衙门中人都脱不了干系?”

    “对。”

    “若真这样,想查出内鬼,似乎不难。只要一一排查知道你把画放入档案柜的人,就可以。”

    “不错。”桑无痕二句一吐,眼睛突然变的极冷,冷的像冰,射向周化龙,一字一字音带情感道:“又何须一一排查,周主薄,我们共事多年,也知你是一个尽忠职守的人,此次为画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化龙脸色大变,退一步,恰好坐在一把椅上大声道:“捕头怀疑我?”

    “能知道我把画放入档案柜的人,除大人之外,便是你,再没其他,量想大人绝不会做如此之事,不是你还有谁?”

    “捕头,天地良心,我绝没有。”语气有点赌咒。

    “没有?”桑无痕一声冷笑:“我破案无数,通过分析及推理,从未冤枉过一个人,难道会冤枉你?”

    “知捕头从未办错案,可这事真的与我无关。”极为诚恳。

    “无痕哥哥,不要那么激动,凡事都有例外,会不会是他无意之中与人聊天时说漏了嘴,导致自己都不知道?”

    嗯,从主薄的神色及回答的语气,极不像撒谎,依依的话也无不道理,一语中的,自己的确有些武断。

    想必心急造成。

    桑无痕一思,口吻稍软,问道:“最近几日你跟哪些人,包括捕快坐在一起聊过天?”

    “我的本职工作一向都在二堂整理些档案,或办一些益州境内的人口薄之事,真的很少与人聊天。回家后,由于娘子管的严,夜晚一般不准出来,更加不可能。”周化龙苦笑一下。

    “能不能仔细想想。”

    他沉默一会,摇摇头,叹一口气:“捕头,我,我真的想不出。”

    桑无痕闻听,朝整个堂内一扫,顿觉无言。

    来回走几步之后,歪着头盯向周化龙极为冷静地问:“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令自己都感觉有些异常之事?”

    “自己感觉异常?”他思索一会,沉声道:“捕头问的这个问题,还别说,我真想起一件事来。”

    “快讲出来,我们听听。”

    “前日晚上,衙门内除值勤捕快外,其余都回了家。由于那天大人升堂很办了几个案子,故此记录卷宗较多,我整理一会才完成,刚收拾好。便看见你的朋友苏启一手提着瓦罐,一手拿着碗进来。”

    “他想干什么?”依依不禁问道。

    周化龙没理会,继续说下去:“我一见,有些诧异。他把瓦罐和碗一放在桌上,笑道:“周爷,我今天给娘子熬补身子的燕窝银耳汤熬多了。她喝不完,浪费掉多可惜,我想带给衙门里的各位爷,谁知只有您一位。要不,您就帮帮忙喝下它。”我一听他来意,口又正渴,忙道:“这么多,我也无法消受啊。只能一碗。”“那行,剩下的我慢慢来喝。”他倒了一满碗递给我。谁知,一喝完,顿觉很困,连连打呵欠。我以为是工作劳累所致,根本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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