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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172银河圣石传奇 ⅱ 魔法皇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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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地发生的可怕事情抛在脑后。

  “万福尊安,并在此别过,古圣贝佳瑞斯。”科儒多林站在水边说道:“我将如汝所指示者开始预作准备。亚蓝国将会准备妥当;我以自己的生命发誓。”

  “那么,我也会不时地让你知道我们的进展。”老狼大爷说道。

  “我也会仔细检查本国境内摩戈人的活动。”科儒多林说道:“如果汝对我所言,将来被证明为事实——我坚信事实确是如此——的话,那么我会把摩戈人通通逐出亚蓝国。我会一个个把他们揪出来并尽皆驱离。这些人竟敢在我的子民间散播摩擦与争执的种子,我一定让他们的日子很不好过。”

  老狼对科儒多林微笑。“这主意听来满顺耳的;摩戈人是个很傲慢的民族,多少让他们吃点苦头,倒可以让他们学学乖。”然后老狼伸出手,与科儒多林交握。“再会罢,科儒多林,希望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世界会变得更美好一些。”

  “希望确是如此。”那年轻的国王答道。

  然后老狼大爷领头,踏进浅水的渡河口。特奈隼王国就在对岸,而他们身后河岸上的佛闵波武士,则以号角的乐声为他们送别。”

  一行人在对面的河岸上岸时,嘉瑞安四下张望,想要找出特奈隼不同于亚蓝的地形或花木,但是却一样也找不出来。大地如常地往南拓展,对于人为的疆界不以为意。

  上岸走了半哩之后,便进入佛杜森林,这一片广阔茂盛的树林,一路从海边延伸到东边的高山旁。他们进入森林之后,便停下来,换回旅行的衣服。“我想,我们还是装成生意人比较好。”老狼说道;他穿起那件有补丁的深棕色长袍,和那双不对称的鞋子,显然舒服得多了。“这当然骗不了安嘉若祭司,但是这种身分满可以满足我们沿路碰上的特奈隼人。至于安嘉若祭司,我们再用别的办法对付他们就行了。”

  “有没有发现圣石的踪迹?”巴瑞克隆隆地说道,然后把他的熊皮斗篷和头盔塞在货包里。

  “是有一、两个线索。”老狼一边说着,一边四下张望:“我猜,力达是在几个星期之前经过这里的。”

  “这距离好像没怎么拉近嘛!”滑溜边说边套上皮背心。

  “至少我们自己的步调有掌握住。可以走了吗?”

  特奈隼大道在午后的阳光下,笔直地穿过森林;一行人上了马,继续沿路南行。走了约莫三哩之后,道路宽大开展,路边盖了单一一幢铺着红瓦、墙壁刷白的石砖房子,低低矮矮地,看来很是稳固;附近几个士兵懒洋洋地走来走去,不过他们的盔甲和装备,看来不及嘉瑞安以前看过的军团兵的那么精良。

  “关税站。”滑溜说道:“特奈隼人喜欢把关税站设在离边境远一点的地方,以免干涉到合法的走私活动。”

  “这些军团兵真是散漫。”杜倪克不以为然地说道。

  “他们是关税站的驻兵——也就是在地的军队。”滑溜解释道:“可不是军团兵;这两者天南地北的。”

  “看得出来。”杜倪克说道。

  一个戴着生锈的护胸甲,手持短矛的士兵,走到大道中间,挥手把他们挡下来。“海关检查。”那人以千篇一律的音调说道:“长官阁下马上就来。你们把马带到那边去。”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指着房子旁边,类似庭院的空地。

  “是否会有麻烦?”曼杜拉仑问道;他已经脱去盔甲,现在他穿的是他旅行时惯穿的锁子甲和披风。

  “不会。”滑溜说道:“关税站的人会问一、两个问题,接着我们塞点钱贿赂他,然后就可以上路了。”

  “贿赂?”杜倪克问道。

  滑溜耸耸肩。“当然要贿赂;在特奈隼,事情要行得通,就得这样做。待会我来讲话就好,这我很有经验了。”

  关税站的站长是个胖胖的秃头男子,穿着深褐色的礼服,腰系皮带;他一边从石砖房子里走出来,一边把衣服上的面包屑 掉。“午安。”那人以做生意般的口吻招呼道。

  “日安,阁下。”滑溜说着微微倾身鞠了个躬。

  “这些是什么货啊?”那关税站长一边问着,一边仔细打量货包。

  “我是波多克城来的雷达克。”滑溜答道:“德斯尼亚商人;这批货是仙达力亚毛料,要运到贺奈城去卖。”滑溜说着便把一只货包上的包布拉开,扯出一角灰色的毛料出来给站长看。

  “你的货来得正是时候,可敬的商人。”那站长一边说着,一边摸着那毛料:“今年冬天格外冷,所以毛料的行情看涨呢!”

  几个铜板从这只手转到那只手上,发出叮噹响声。然后那关税站长笑了起来,态度也轻松起来。“我想,我们倒不用把每一只货包都打开来看。”站长说道:“你显然是个很诚实的人,可敬的雷达克,所以我也不愿耽搁你的时间。”

  “前头的路上有没有什么我该知道的事情,阁下?”滑溜一边说着,一边把货包重新绑起来。“我从经验里学到,关税站的消息十分珍贵。”

  “路况好的很。”那站长耸耸肩道:“有军团顾着呢!”

  “那是当然;不过有什么不寻常的状况吗?”

  “你们这一路往南,最好别去管人家的闲事,比较明智。现在特奈隼确实是有些政治纷争。不过,如果你让别人觉得你只管做自己的生意,那就无妨了。”

  “政治纷争?”滑溜问道,他的声音显得有点担心:“我之前都没听说。”

  “还不是王位继承的问题,目前的情势不大平静哪!”

  “朗波伦生病了吗?”滑溜惊讶地问。

  “没病。”那胖胖的站长答道:“只是人老了——‘老’这个病,无人能医啊!由于朗波伦没有儿子,无人继承王位,所以这波伦王朝完全系于他细若游丝的那一口气。各地的人为了卡位,都已经开始运作了——这价码当然是天价,而且我们特奈隼人一碰到钱的事情,就整个都活络起来了。”

  滑溜笑了一声。“人不都是这样吗?也许我还是去找几个有门路、又得势的朋友,比较有个保障。依你来看,现在哪一边比较站上风?”

  “我认为,我们比其他那几家更看好。”那站长志得意满地说道。

  “我们?”

  “我们佛杜家族啊!我母亲那一边,跟佛杜家族有点亲戚关系。佛杜城大公凯杜尔,乃是继承王位的唯一合理人选。”

  “这人我倒不认识。”滑溜说。

  “他这人非常优秀。”站长浮夸地说道:“强壮而且活跃,又有远见;如果王位继承人是单单考究他本人的优点,那么凯杜尔大公绝对是大家公认的首选人物。可惜呀!王位继承人的选择,却是操在‘国策顾问团’的手里。”

  “唉呀!”

  “事实如此。”那站长苦恼地应和道:“那些人开出来的贿赂价码高得惊人,你听了一定不敢相信,可敬的雷达克。”

  “我想,这种机会一生难得一见。”滑溜说道。

  “是人都有权利拿到高尚且合理的贿赂,这我绝不该眼红。”那胖子站长抱怨道:“但是有些国策顾问贪婪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依他们开的那种价码,不管我以后在政府里占到什么位置,都不知得花上多少年才能把奉送出去的钱给补回来。这种事情,在特奈隼各地都一样。现在正直的人,都被税赋于各种临时开征的规费给逼到墙角里去了。你绝对不敢让自己的名字,排除在流传出来的名单之外;问题在于,他们每天都流出一份新的名单。这个费用之高,弄得每个人都惶惶终日。在贺奈城,还有人当众在街头厮杀起来呢!”

  “有这么糟糕?”滑溜问道。

  “比你想像得到的还要糟糕。”那站长说道:“贺拜家族钱不够,无法疏通各方,所以他们干脆给国策顾问下毒。我们才花了千万钱财买到一票,结果隔一天,我们的人就脸色发黑,倒下来死了;所以我们又得筹募更多的钱财,以便买通他的继承人。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我看我自己不是玩政治的料;瞧这起起伏伏,普通人哪受得了?”

  “太可怕了!”滑溜同情地说道。

  “若是朗波伦干脆死掉就好了。”那特奈隼人绝望地抱怨道:“现在是我们控制大局,但是贺奈城的人比我们更有钱;如果他们联合起来支持一个候选人,绝对可以开出更高的价码,把王位从我们手里拿走。而现在朗波伦却安然地坐在皇宫里,溺爱那个他称之为女儿的小妖怪,周围还不知道有多少守卫保护,所以就连最英勇的刺客,也不肯接受我们委托的任务。有的时候,我真觉得朗波伦像是打算要长生不死似的。”

  “要有耐心,阁下。”滑溜劝告道:“我们受的苦愈多,最后的收获就愈甜美。”

  那特奈隼人叹了一口气:“到那时候,我就会成为很有钱的人了。不过我耽搁你们太久了,可敬的雷达克。预祝你们一路顺风,而且贺奈城天气寒冷,准让你的毛料可以卖个好价钱。”

  滑溜正式地敬了个礼,然后上了马,领着众人快步离开关税站。“回到特奈隼来真好。”一走到人听不见的地方,那鼠脸矮个儿男子便迫不及待地说道:“这些欺诈、腐化与阴谋的味道,我真是爱死了。”

  “你这人真是差劲,滑溜。”巴瑞克说道:“这地方脏得跟粪坑似的。”

  “这地方本来就是粪坑。”滑溜笑道:“但是这里绝对不会枯燥,巴瑞克。”

  傍晚的时候,他们走进一个整洁的特奈隼小村子,并在当地小旅馆里过夜;食物可口,床具也很干净。隔天早上,众人早早起身,用过早餐之后,便就着初升太阳的银光,骑马走出旅馆的内院,踏上石板街道。

  “这地方看来井然有序。”杜倪克一边赞道,一边看着四周白墙红瓦的石砖房子:“一切都既整洁、又规矩。”

  “这恰正反映了特奈隼人的心态。”老狼大爷解释道:“他们对细节非常注重。”

  “连一点不合宜的地方都没有。”杜倪克有感而发地说道。

  老狼本来要答话,但这时两个穿着棕色长袍的男子从街道的阴影里跑了出来。“小心一点!”后面的那人叫道:“他已经疯了!”

  跑在前面的那人紧抱着头,脸孔则扭曲为恐怖得无法言喻的表情;那发狂的男子直朝嘉瑞安冲来,嘉瑞安的马激烈地尖声嘶鸣,而嘉瑞安则举起右手,想把那个两眼突出的疯子推开。嘉瑞安在自己的手碰到那人的前额时,感到手掌与手臂里似乎风起云涌,好像那手臂突然变得很强壮似的,而嘉瑞安自己的心里则充斥着隆隆的怒吼声。然后那疯子的眼睛翻白,整个人登时倒在石板路上,仿佛嘉瑞安不是轻碰到他,而是给他严重的一击似的。

  然后巴瑞克上前来,横着马身,把嘉瑞安和倒下来那人隔开。“这是怎么回事?”巴瑞克质问着那个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的男子。

  “我们是玛岱陵来的。”那人答道:“这位是我的师兄,因为他再也忍受不了鬼魂,所以修道院的人特别准我送他回家修养。”那人在倒下来的那人身旁跪下来。“你何必对他下手这么重呢?”那人指责道。

  “我没打他。”嘉瑞安辨道:“我只是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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