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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展昭同人)娇俏三月 作者:新鲜的苹果(晋江2015-03-02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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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在吃了小半碗面条之后又说了开来:“贵人,你接下来打算去哪?我同你一道去。”展昭一顿,抬眼瞧瞧吃得津津有味的三月,心想初见时她便说他是她的贵人,不由问道:“姑娘为何说展某是姑娘的贵人?”若此结不解,她势必要一再纠缠,平添无谓的麻烦。
  提及寻贵人的经过,三月显得愈加起劲。自她八岁上山跟这师傅学武之后,她可是头一回独自下山呢。师傅说她学成了,可以下山了,她便收拾了包袱下山来寻失散多年的爹娘。她三岁时同爹娘走失,一晃眼十四个年头悄然过去,幼年时对爹娘的记忆早已浅淡无痕,想要凭借依稀分不清是真是梦的印记寻人,实在太过渺茫。
  然而三月天性乐观,一派天真又自有一套行事准则,于她而言寻找爹娘是毕生追求。她这些年跟在师傅身边学得最多的不是武功,确切来说,师傅的真传她丝毫未曾学到。倒是在书房里无意中翻到一本老黄历,从此沉迷于此,不能自拔。
  她的行事皆以黄历为准,深信不疑。黄历上详述了吉时,吉神方位和贵人时!既是吉是贵,那必然是好的。她所要做的事那般困难,总是要多寻些助力为宜。都说凡事有贵人相助那便可事半功倍,那她就寻个贵人来相助。寻常的贵人不顶事,要寻就要寻那能佑她一世的命中贵人!今日贵人既然问了,她定要同他细说,让他知晓她寻到他不易,千万别再像上回一样丢下她独自跑了。其实,命定的事,是跑不掉也躲不掉的。
  从她絮絮叨叨,条理不甚清晰的述说中,展昭算是明白了两件事——头一件,她拜别了师傅,下山寻找失散多年的爹娘。第二件,这姑娘迷信!用莫须有的荒唐法子指了个方向,一路到底,瞧见客栈便往里蹿,见着人便是命中贵人。而他恰巧在那,便成了她的命中贵人。面对这样一根筋认死理的人,他失了言语。无论他如何言说,她都不会听的吧?一时间他也没了主意。
  为难之际,又见她凑向他,嗅了嗅,道:“贵人,你身上的味道好熟悉。”展昭一愣,他身上有什么味道吗?三月偏头想了想,恍然道:“是那夜马车上的味道!虽然不尽相同,却很像。”展昭正了脸色,他今日去过迷尘宫的胭脂铺子,铺子里确实弥漫着淡淡的幽香,那么一会儿便沾染上了?还是说是……他摸出怀中的那一小盒胭脂放到桌上,道:“你闻闻可是它的味道?”
  咦?胭脂?三月狐疑,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随身携带胭脂?是给心仪的姑娘买的?开启胭脂盒,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令她不禁面露微笑,这味道她喜欢。不过,“你身上的味道和这胭脂不一样。”展昭点点头,将胭脂收回。看来遇见她并非全无好处,她的嗅觉确实灵敏,又给他提供了线索。眼下大致可断定那夜的马车是迷尘宫的,至于迷尘宫同劫婴案是否有关联,还要待他探过才能知晓。只是迷尘宫位置特殊,要潜入怕是难为,还需费些周折。
  展昭知道有些时候查案也需要一点运气,就好比他遇见她,她又恰巧提供了线索。抬眼看看三月,她正好奇地盯着他瞧,不由问道:“何事?”三月摇头浅笑,其实心里在想他心仪的姑娘会是什么模样的。若她说,一定要是个出尘的美人才配得上贵人。如是想着,她笑得愈加地开心。
  展昭一脸茫然,他本就不懂姑姑娘的心思,而这三月姑娘的心思就更难推测了。
  

  ☆、迷尘宫的面脂

作者有话要说:  方便的话,给个2分吧!!
  三月是无忧无虑的孩子心性,一觉醒来已是晌午,睁着眼愣了片刻,突然大叫一声急吼吼地冲到隔壁拼命拍门。呜……她睡过头了,贵人不会又丢下她跑了吧?砰砰的拍门声引得诸多住客侧目,她又拍嚷了片刻无人搭理,意识到展昭不在,又急冲冲地往柜台去。
  不必她开口,小二边便猜到她是为展昭而来,果然,她一开口便是:“小二哥,我隔壁的那位公子可退房了?”小二摇头,挂着笑:“姑娘莫急,那位公子并未退房,只不过一大早便出门了。”
  三月松了一口气,没走就好,复又追问:“他可说去哪了?”这个……小二为难了:“这我就不知了。”略迟疑了一下,八卦道:“姑娘,那公子是你什么人?瞧你紧张地。”他瞧着那公子似乎同眼前的姑娘不甚熟悉,她为何追着人家不放?三月一边想着展昭会去哪,一边道:“他是我命中贵人。”命中贵人?小二张了张嘴,他还当是命中良人,否则哪里值得她这般穷追猛打?摇了摇头,自顾自忙活去了。
  贵人同她说他在追查失窃的传家宝,可她哪知道他会去哪找线索。烦闷地扯扯头发,她一点忙都帮不上,又不够聪明,怪不得贵人不喜欢她跟着。这么一想,难免心里恹恹地,虽然没有头绪,她仍是出了门。现在是午时,正是今日的吉时呢,这会儿出门一定会有好事!翻翻黄历,唔……贵神在东南方向,那就往东南方向去吧。
  说是往东南方向去,可走出一段之后她就被街市上琳琅满目的各色小玩意儿勾去了心思,分不清东南西北地乱转。走着走着,忽然闻到似曾相识的香味,不就是那夜闻到的味道么?贵人那么费心打听那夜的事,她不如帮他探个究竟。想着,便四下张望起来,看了一圈,发现香气来自右前方的两个白衣姑娘。
  三月单是看着那两位姑娘的背影就有些呆愣,大冬天的,她们怎么穿这么少还不冷?定睛一瞧,她们穿得也不少,一样是棉衣,可人家怎么穿得纤细婀娜,摇曳生姿?反观自己,唯有臃肿二字最为传神!当即,香气线索一事皆被她抛之脑后,痴痴地尾随两位姑娘而去。直到两位姑娘进了一家铺子,她才停下脚步。
  她们进的是胭脂铺,三月虽是姑娘家,却对这些东西毫无所知。山中生活简单,又没有人跟她提过这些女儿家的东西,此刻竟踌躇起来。抬头看看胭脂铺的招牌——迷尘宫?昨夜贵人给她看的胭脂好像也出自迷尘宫,难道就是在这买的?要不她也进去瞧瞧?怀着忐忑又兴奋的心情进了铺子,挤在柜台前看着颜色缤纷的胭脂水粉,鼻间混着各种香气,真的是看花了眼。
  店员见她憨憨地,迎上来笑吟吟地招呼道:“姑娘可要试试我们店里最时兴的面脂?冬日里用再好不过呢。”说话间白玉一般的手指从盒中挑了点面脂在三月的手背上抹开来,淡粉色的面脂缓缓地抹开,散着清香,滋润了肌肤。三月有些不敢相信,一点面脂竟能让她不甚细嫩的手看起来白净透亮多了几分细腻。
  姑娘家哪有不爱美的,三月自然也不例外。她在山中长大,谁也不曾同她提过胭脂水粉,对这些是一窍不通。如今见了这面脂,简直爱不释手。店员见她喜欢,抿嘴一笑,拉着三月的手翻来覆去的瞧,似是惋惜,叹道:“姑娘这双手生的好,只是疏于保养,失了该有的光彩。”
  三月看看自己因为劳作和练武而略带薄茧的双手,再瞧瞧店员白玉一般的双手,突得生出一丝自卑来。这铺子里的姑娘各个美貌婀娜,说话轻声细语,身上香香的,更是连棉衣都能穿出仙子的味道,叫她好羡慕。见她心动,店员适时道:“姑娘不必忧心,带一盒面脂回去,早晚各抹一回,不出一个月,保管姑娘这双手比上等的羊脂玉还白皙细嫩。”
  一句“比上等的羊脂玉还白皙细嫩”成功忽悠了三月姑娘,当下就决定买一盒回去滋润肌肤。旖旎的美梦在掏银子的时候被惊醒,这么一盒的面脂竟然要八百八十文!这还是优惠价格,原本要一两银子呢!肉疼银子之后,她的脑子多少清明了些,想起自己是追着那夜的香味而来的。凑近店员嗅了嗅,确定是同一个香味,好奇道:“姑娘身上好香呢,用的是店里的胭脂吗?”
  三月的憨态逗得店员又是抿嘴一笑:“我们用的是迷尘宫特制的胭脂,不外卖。”三月眨眨眼,有些不明白:“我闻着这香味很是特别,怎么不外卖?”店员笑而不语,忽然门口呼啦啦地涌进一群人来,三月被勾去注意力,回头瞧见一个美得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被人簇拥着上了二楼的厢房。三月被她的美貌震得半晌不能回神,喃喃着:“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她是不是仙女下凡?”
  店员噗嗤一声笑出来,许多人初见宫主都是这反应,宫主可不就是九天仙子下凡?颇为得意道:“那是我们的宫主,店里的这些胭脂水粉都出自她的手呢,”闻言,三月又瞪大了眼,那人长得美就罢了,还这般手巧能干,定是仙女下凡了!
  三月姑娘就这样晕乎乎地带着对迷尘宫主柳忘尘的盲目崇拜回了客栈,傍晚展昭归来,她又赶忙缠上去絮叨不停。展昭今日一早便前去迷尘宫外盯梢,可惜柳忘尘今日只到铺子中去了一趟,再无其他行程。而迷尘宫中的情况他又探听不到,着实棘手。他在脑中理着思路,好半晌才留意到三月嗔视着自己,一愣,有些歉然:“呃,姑娘方才说什么?”
  “你可知道迷尘宫?”三月嘟嚷着,她说了好半天的话,他都兀自出神,一句也未听进去!展昭回说略知一二,三月见状兴致勃勃地追问迷尘宫的事。他不由一叹,心想她意在找寻失散多年的爹娘,应该不会在此地多做停留,过几日应该便会离去吧?还能跟他一辈子不成?既然左右不过几日,暂且由着她吧。遂敛了心神将所知的关于迷尘宫的事详细说于她知道,末了问道:“你打听迷尘宫做何?”
  “我今日去了迷尘宫的胭脂铺,闻到了那夜的香味。铺子里头的姑娘告诉我那香粉是迷尘宫特制的,不外卖。”所以那夜的马车是迷尘宫的!如三月所料想的那般,提到这个,贵人就来了精神。她不免有些小得意,献宝似的向展昭说了自己瞧见柳忘尘一事,直夸她漂亮。展昭的心思却在迷尘宫和黑衣人是否有牵连上打转,对她后头的话置若罔闻。
  待他回过神,只见她正气鼓鼓地坐在桌前瞪他,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弄得像是他欺负了她一般?在她对面落座,斟酌着开口道:“姑娘寻亲一事可有头绪?不知可有展某帮得上忙的地方?”还是让她尽早离去为好,有她牵绊,总归觉得不便。 
  三月还在恼,恹恹地回道:“我走失时才三岁多一些,不记得什么事。只隐隐记得跟爹娘走失后一直哭一直哭,后来我被一对无子的农家夫妇领了回去。”展昭眉头一紧,她大约连自己是走失,还是被人诱拐了都弄不清楚,又问:“你可有信物?或是别的什么可用于认亲的物件?”
  三月摇头,极为丧气:“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只知道自己叫三月。”
  线索就只有一个名字?三月,会取这样名字的人家多半是小门小户,这样的人家走失了女孩儿多半也不会太费周章去寻。思及此,展昭无声地叹息一声,她的寻亲之路艰难着呢。
  “一开始,我在那户人家的日子也算好过,后来他们生了个儿子,就渐渐开始厌弃我。再后来我不堪他们的责骂毒打,跑到山中迷了路,遇见了师傅,从此就跟了师傅。”她仿佛说别人的事一般,面上一片平静,不见悲喜。展昭心中颇不是滋味,她的遭遇算不得凄惨,却也曲折。抿了抿唇,道:“你打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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