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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释灵逸志-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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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喜欢只存在内心最深处,是有言语表达不出来的,这样的喜欢也只能自己感觉,也只有这样的喜欢才是最纯碎的。

    关于这一点善婴自愧不如,她的喜欢只是因为茶能带给她很多原本感觉不到的东西,这样的喜欢就满是功利了,善婴心中自嘲了一番,亏她还好意思问方毕左那样的问题,在方毕左面前她什么都不是。

    方毕左一时讲的兴起,没有看到善婴的表情,等到注意到的时候,突然生出一些安逸来,善婴的表情似乎在想事情,脸上浮现的那种约有若无的落寞,方毕左看的失了神,竟不自主的笑出声来。

    此时善婴已经回过神来,刚刚她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突然听到笑声,回头便看见方毕左盯着她,嘿嘿傻笑。

    善婴突然不好意思来,忙道:“你在看什么?”善婴的这话声音很小,几乎到了听不见的地步,刚说过就觉得有些不对,忙收起表情,故作严厉的又说了一遍。

    方毕左这才听见,似乎有些尴尬,忙转头去看其他的地方,善婴道:“你留在这里究竟要做什么?”善婴这话只是出于无意,为了缓解尴尬,当说出来之后就变的不一样了,善婴觉得这个问题很有必要。

    方毕左肯定不只是为了看戏,最重要的是善婴不清楚他的实力,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的实力一定不弱,从他不受善婴控制就能看出来。

    要知道这里面可是善婴的本质在散发,那不单单是取决与她的修为,更像是一种天性,就像老鼠怕猫一样,那是与生俱来的,与猫的大小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善婴对于那些妖怪来说,这个比喻并不夸张,可是方毕左却没有任何反应,一个妖怪对此没有反应只有两个可能。

    其一他根本就不是妖怪,其二他的修为不在自己之下,很有可能他们是同类人,善婴突然紧张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方毕左。

第一百八十六章 情于不清处() 
善婴的想法始终没有得到验证,像这样的事情是她是不会直接出问方毕左的,就算是问了他也不会说,当然想要证明这件事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和他打上一架,只要一出手,彼此的情况就非常清楚了。

    就目前看来这样的想法并不可取,那些妖怪虽然已经消灭了,可是仁济村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毕竟昆还好好的活着,呙元初他们的局势还是很被动,最终要的这些村民还需要自己的保护。

    这所有的问题都说明,此刻的情况易静不易动,要是真的打一架的话,没人知道会出什么事,但凡有一点意外,只会把事情推到无法修复的地步,善婴还不想冒这个险。

    再者说,到目前为止方毕左都没有表现出敌意来,既然如此善婴不敢轻举妄动,对与方毕左的身份还是等仁济村的事情过去后再说也不迟。

    方毕左快速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饮而尽,这一次他没有品出茶的味道,尽管善婴心中是这样想的,到底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善婴考虑了一下,问出这样的话来。

    方毕左爽朗的一笑道:“柳相把昆出来的消息散布出来,想来这世间没有那个妖怪能顶住这个诱惑,就算他们不知道昆的存在,也不会不把柳相的话当回事,毕竟在妖界柳相还是很有名的。”

    方毕左再次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方毕左说的实话,他来这的主要目的就是这样,柳相在妖界广撒昆出世的消息,无论那些妖怪有没有私心都会插上一脚。

    毕竟他们要对付的是天庭,毫无例外,天庭是所有妖怪共同的最大敌人,他们不在乎昆是谁,要是能让天庭受到一些损失,就算付出些什么,他们也是非常乐意。

    善婴并不怀疑方毕左的话,但也不全信,以方毕左这样一个人还没有闲到只看热闹的地步,他既然不想说,必定有什么理由,善婴也就没有问。

    “我们之前见过面吗?”善婴问道,这句话她并没有经过考虑,是随口而出的,理论上来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这样一句话。

    因为她对这句话要表达的意思并没有什么感觉,善婴从来没有觉得有见过方毕左,她唯一奇怪的只是方毕左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句话对方毕左却有另外一层意思,他听过之后明显愣了一下,本能的认为难道善婴也有这样的感觉,方毕左有善婴说的那种感觉。

    特别是刚见到她的时候,方毕左真的认为一定在哪里见过她,善婴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方毕左却非常确定,这也是他现在还留在这里的原因。

    方毕左并不知道善婴的这句话只是随便说说,忙问道:“你也有这样的感觉吗?”说过便很认真的看着善婴,眼睛里满是期待。

    善婴也看着他,眨了几下眼睛,善婴一时没有弄清方毕左说的什么意思,很疑惑的道:“什么意思。”

    善婴这话问的真切没有半点伪装的意思,那一刻方毕左从善婴的眼中看到了这一点,随即呵呵笑了笑道:“你不是也是为了柳相的消息来的吗?”

    方毕左再次抿了一口茶,眼睛直视前方,方毕左本能的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冒失,虽然他不知道善婴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从善婴的眼神中他知道善婴想要表达的绝对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之所以会那样说只是为了消除奇怪的气氛,很明显善婴来这里是冲着柳相和这些妖怪来的,他的目的就是要消灭他们,让这场战斗的优势回到呙元初他们那里。

    等这一切结束后她又留在了这里,就更能说明她不是随便就来了,这是很容易就能看出来的,方毕左自然不会不知道。

    善婴心里也知道方毕左只是在故意问,这是她潜意识的想法,虽然当时不太明白为什么会做出接下来的状态,事后很容易就能想明白了。

    善婴没有回答方毕左的问题,她的意识还在上一个问题中,她现在似乎明白方毕左的意思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善婴更加确定一个想法,她和方毕左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很有可能和她要寻找的东西有关。

    两人都各怀心事都没有说话,气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善婴隐约听到了兵器相撞的声音,心中一惊忙向前看,果然呙元初他们和昆又打在了一起。

    善婴帮助他们恢复过来后,呙元初对方毕左的出现也很奇怪,方毕左的相貌俊美,是那种男人看见了也会害羞的俊美的。

    他和善婴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世间最完美的存在,再也找不出任何两个其他的事物能像他们一样,呙元初若有所思,这样两个人物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偶然,她们的出现一定是预示这什么。

    出于本能呙元初在那一刻想到了很多事情,可惜的是所有的事情都没有一个合理的答案,甚至有些连问题都不是很明白。

    呙元初叹了口气,今天的事情实在太多,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了,他看了一眼昆,昆也正看着善婴他们,他的表情也很奇怪,似乎正在思考什么东西。

    呙元初把目光聚集到呙沐他们身上,他们也都从善婴和方毕左的身上恢复了过来,还是都低着头,心事忡忡。

    看到他们的样子,呙元初本能的觉得他们不能再这样了,如果一直进行下去的话,就是昆不杀了他们,他们也会被自己给禁锢死。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费做不可的地步,那就不要在拖延了,呙元初明显已经有些混乱了,有太多的事情冲击着他的心灵。

    本来这些都没有什么,他毕竟见识过大世面,可惜的是在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他的身份在不停的变化,他是这里修为最高的人,理应又他保护她们,不让她们受到一点伤害。

    作为父亲,师父他更应该这样做,他要想尽一切可能,给呙沐她们创造生的希望,只有他们活下去,他的责任才算是完成。

    作为能唯一对付昆的种族,他有要尽可能的保存实力,把利益扩大到最大化,只有这样才有消灭昆的可能性,才能让三界六道之中免受这场灾难。

    如果单纯是处以这样的目的话,无论如何他都要逃出去,只有这样做才最有可能掏出去,除了他没有其他人能做到。

    作为一个奉命行事的人,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要完成人物,哪怕他死了也不能退缩,一个没有完成命令而活着的人是耻辱的。

    对于呙元初来说这不仅仅是牵涉到尊严这回事,更多的是违背他内心的意识,本身就是一件及其困难的事情。

    总之呙元初想了很多事情,也考虑了很多可能,在对付昆这个问题上没有那一种做法是完美,也没有哪一种做法是错误的。

    人生最大的困难很多时候并不是没有选择而是有太多选择,而且每种选择背后都紧跟着一个巨大的代价,这代价足以让你失去所有曾经最在乎的东西。

    当然还有一点,不选择也是一种选择,无论怎么样都是一件悲痛的事情,呙元初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挑选悲痛,还不是为他一个人挑选。

    呙元初决定了,他要抛弃所有的身份,只当自己是他们的同伴,让大家来做出这个决定,“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呙元初面露微笑,轻轻的问道。

    所有人都抬起头来,每个人的眼中都是一丝惊讶,特别是呙沐,在他印象里父亲绝对是高大的形象,只要有他在,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他就是自己的天,不仅是自己的天,是整个瑞族的天。

    现在父亲却说出这样的话来,没有一个族长临危不乱的气质,也没有一个王者慷慨激昂的魄力,有的只是无奈。

    呙沐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出现在父亲身上,那一刻他表现出的惊讶是如此的真是,但也只是一瞬间的的事情,随即呙沐心中就温暖起来。

    他看到了父亲眼中流露出无比温暖的柔情,那是他小时候经常见到的东西,随着他的长大,这种东西就很少见到了。

    仔细想想的话之所以会如此,除了父亲眼中很少流出那种东西,更重要的还是呙沐已经很少直视父亲的眼睛了。

    至于原因呙元初不经是自己的父亲,他更是一族的族长,比起父亲这个身份,族长就显得更加重要了,还有最重要的一条,他们之间不再是父亲和孩子那种关系,而是男人和男人之间。

    一个男生的成熟预示着他明白了自己的担当,男人之间的关系从来不会流域表面,是根植于内心的最深处,平时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一旦遇到危机什么就都有了,呙沐和呙元初就是这样。

    呙沐长大的那一刻,他们之间呙炎永远是个孩子,呙元初永远是个父亲,他们之间却不单单再是父子,甚至这种关系会淡化的极点。

    对此呙炎的解释是这是自然规律,男人之间总是存在这一个莫名的东西,特别是父子之间,这种东西会更加强烈,这种东西虽然不能具体说出它是什么,却真是的存在。

    它的表现形式就是把父子之间的那种感情完全压抑在心里,心中有多强烈,表面就多不在乎,这是一种奇怪的东西,任凭你修为再高,一旦遇到它就没有一点办法。

    呙炎说这话的时候颇有感触,呙沐知道那是为什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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