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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武林外史同人)怜花红药 作者:素衣音尘(jjvip2.17正文完结,王怜花x何红药)-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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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怜花并不太在乎,抬了抬眼皮,懒懒道:“哦?那红药觉得谁配得上种竹?”

    何红药一时语滞,想了想,记起自己的时空里的华山派掌门穆人清是个高风亮节的好人,可王怜花也不认识穆人清,便道:“沈浪吧。”

    王怜花的神色顿时一冷,他盯着何红药,语气低沉,慢慢地问道:“你觉得,我不配,沈浪就配?”目光中有说不出的愤恨。

    差点忘了,他和沈浪二人极不对盘,或者该说王怜花在嫉妒沈浪。见他不高兴,何红药的心情不由好起来,她笑道:“那日,沈浪说放你走,便二话不说放了你,绝不追来,这难道不是汉人所说的君子风度?换做是你,你能如此?”

    王怜花不答,冷冷问:“你觉得他比我强?”

    “他比你君子啊,”何红药道,“至于谁强谁弱,你们两个不单独斗一斗,又怎会知道?”

    哼,这还算句实话,不像那朱七七。

    这时,何红药又道:“不过朱七七喜欢沈浪,好像很辛苦呢。”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永远不知道珍惜,”王怜花接口道,“朱七七就是那唾手可得的东西。”

    何红药撇嘴:“那是对沈浪,对你,你一辈子都得不到朱七七?”

    王怜花嗤道:“我不屑。”

    “说什么大话,你早就被人家拒绝啦,”何红药笑得开心,“她心里只容得下沈浪一个人,再也没有别人啦,不过……”何红药偏了偏头,微微蹙眉,似是自语一般道:“喜欢沈浪似乎也不好,他要顾着武林大事,就顾不上朱七七啦。”

    王怜花凉凉道:“别人的事,你瞎操什么心?”

    何红药扭头瞪他一眼,道:“不与你说了,你快些教我。”

    “竹林就在前面,”王怜花往前头一指,懒懒道,“把你的手给我。”说罢就向何红药伸出手来。

    何红药警惕:“你要做什么?”

    “教你怎么分辨竹子,手把手教起来更快,”王怜花淡淡道,“不然你以为?”他嗤笑道:“你以为我真有占你便宜的兴趣?”

    “你没有么?”何红药继续警惕:“你在前面做示范就好,我在后头跟着学。”

    王怜花懒懒道:“随你。外头冷死了,我可不想待太久,你别太笨。”语罢,他握住一棵竹的竹身,道:“你仔细看它的纹路,看看它的竹节生长,还有,要亲自摸一摸,感觉它的质地,此外……”

    何红药听得很认真。她跟着王怜花的指导,摸竹子﹑敲打竹节……然后,又跟他学怎样拿刀具做竹器,怎样打磨抛光,到了后来,王怜花干脆手把手教她的时候,她专心致志盯着手中锋利的刀具,浑然不觉自己的手被王怜花握着,整个人正被王怜花揽在怀里。

    “你看,这里要这样,对,重一点,没错,还有这里……”王怜花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握着她的,另一只则放在她肩头,他倾身向前,使得两人的头能够靠得很近,近得让他能闻着她散发出的隐隐幽香。

    何红药身上的香味很特别,王怜花想。

    上次吻她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他一直在想,那是一种什么花的香味?王怜花把脑海中记得的女子惯用的香粉都列了一遍,却没一个对的上号。很清淡,有一点凉凉的感觉,奇怪的是,还带一点清浅的苦味。但这苦味不让人讨厌,闻起来挺舒服。王怜花感觉,这味道有点像某种驱虫护身的药草。

    他不记得给何红药提供过这种味道的香粉。

    于是他问:“你用的什么香粉?”

    “什么?”何红药正专注地摆弄着手中小刀,对王怜花的话,她随口回了一句,没太认真。

    “我说,你用的什么香粉,”他在她颈间轻嗅一阵,鼻尖碰了碰她颈部嫩滑的肌肤,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香味很特别。”

    热热的气息在脖子处扫来扫去,痒得她不能专心,何红药有些烦,放下刻刀,回头一看,猛地尖声道:“王怜花!你在做什么!”

    尖锐的声音像是刺破耳膜,一阵“嗡嗡”声顿时在王怜花的耳边响起,脑子像要裂开一样痛。

    真是久违的感觉。王怜花掏掏耳朵,直起身来,朝气愤不已的何红药笑道:“自然是在轻薄你。”

    语气万分理直气壮。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联袂的地雷!你是给我做三少爷的美工姑娘,是吧是吧?

    白飞飞之后会有占分量的出场,原著里她的戏份就不算多,我努力给她加戏~估计在六章之后

    话说最近回顾三少爷,觉得自己写得好渣!好多废话!码字的时候不停提醒自己用短句啊用短句,可是……还是啰嗦~

 39章

    最终何红药也没能做出蛇筒来。

    有那样一个烂师傅;在做出蛇筒之前,她不知要被他吃过多少豆腐才算完。

    因此,虽然很不甘心,但她也只有让王怜花为她做一支。最后,送到她手上的是一支铜制密封的管子;极精致;双层的铜壁,何红药很怀疑王怜花怎么能做出这么精致的铜器,他却告诉她;他不过是画了图样,让手下人去做的!

    何红药握着这支来之不易的蛇筒;恨恨地想;又被他给骗了!

    之后几天;何红药都再不去找王怜花,呆在药房里一心一意配制蛇药,直到这天,她偶然路过王怜花的院子,却看到金不换从里面走出来,他那猥‘琐邪恶的脸上带着奇怪的笑意,看得人心里一阵阵发冷。他旁边还有一个何红药没见过的人,年已五十出头,器宇不凡,衣服打着补丁,穿得有些像乞丐,颏下一部花白长髯,随风飘拂。

    这两个人走在一起,很不协调。

    何红药蹙了蹙眉。

    金不换与她只有一面之缘,但她对此人的印象非常不好,她怎么也不能想象,这样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竟是金无望的兄弟。此时,见金不换从王怜花那里出来,脸上带笑,她立马就想到王怜花一定又有了坏主意。

    只是,那个花白胡须的老乞丐又是怎么回事?

    金不换看见何红药往这边望过来,记起她就是在山巅的庄子跟着王怜花一起走的女人,如今她的脸上已经完全不见伤疤,他暗自思忖,看来,王怜花果然极重视此女。

    金不换心下计量一番,眼珠转了转,走上前对何红药笑道:“姑娘来找王公子?”

    何红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我路过。”说完,转身便走。

    金不换也不阻止,只瞅着何红药的背影,阴测测的笑了一下。

    “这个女人是谁?”花白胡须的男人问。

    “那女子生得真是又水灵又漂亮,左长老……心动了?”金不换嘿嘿一笑,露出满嘴黄牙,表情古怪又暧昧,道:“可惜那,她可是王怜花的女人,左长老想要,怕是有些难……”

    被金不换称为“左长老”的这个乞丐,就是丐帮最德高望重的三个长老之一的左公龙,他会出现在王怜花的地方,这本已在预示着什么阴谋。

    听见金不换的话,左公龙皱眉,凛然道:“此等不雅之言,左某权当你在说笑话,以后再有此类话语,左某只好不客气了。”

    金不换报以嘿嘿一笑。

    这边,何红药越想越不对,且不说金不换是个十足的坏胚子,那花白虬须的长老一身打扮和身后那九个布袋,看起来极其熟悉,何红药虽不认识他,却知道丐帮的人该是作何种打扮。

    “那人像是丐帮的九袋长老,”何红药低眉思索片刻,却不得头绪,喃喃道,“他又要做什么?”

    何红药不明白,但也不会去问,因为她一直都并不太关心王怜花到底有什么阴谋,只是心底隐隐有种类似直觉的不安,让她挂记此事。

    *

    暮色已临,大宅里早就挂起了灯笼,但金不换那奇特的笑意一直浮现在何红药脑海中,她想了又想,还是去敲了王怜花的房门。

    “他不在?”何红药皱眉,问下头的侍女。

    侍女低眉道:“是,公子出去了。”

    “是么……”何红药喃喃低语,转身离开王怜花的院子,往自己的屋里走。

    上一次,他想对朱七七和熊猫儿做坏事的时候,就刻意把她打晕,不让她搀和。这一次,他又撇下她一人出门,看来此次他要针对的人,很可能也是她认识的。

    是沈浪?是熊猫儿?是朱七七?还是金无望?

    而且,他不带她去,就证明他要去的地方离此地并不远。

    何红药思忖片刻,理不出头绪,且此刻也感应不到他在何处,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红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听见外头传来“嘀咯哒﹑嘀咯哒”的马蹄声,何红药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

    她披衣坐起,立时打开房门,却见一人策马,欲从宅院偏门而出,那人一身黑衣蒙面,出门后就往四周看有无人,见着何红药开门出来,此人一愣。

    “什么人?”何红药沉声问。

    这人见何红药是从宅院中一间大屋里走出,衣服打扮不像侍女,神情倨傲,颇有一番气势,心道此女身份恐怕不凡,不知是公子新进的哪个宠妾,顿时也不敢多做停留,也不说话,只朝何红药一抱拳,随即驾马疾驰而去。

    而就在这人停留的片刻之间,透过回廊的宫灯发出的光,何红药已看见这人衣角的暗红标记,她心里对此人的身份立时有了数。

    ——这标记乃是王怜花母子遍布十三省的势力所特有。

    何红药负手站在那里,表情淡然,瞧着那人,直到他渐渐走远,何红药才猛地拉过大红斗篷往身上一盖,轻轻关上房门,足尖轻点,几步飞出宅院大门。

    雪地之中,光线甚好。何红药就着月光,低头仔细看了看雪地里的马蹄印,一下子轻轻跃起,步履如飞,施展轻功在雪地里狂奔起来。

    循着马蹄印,她一路飞奔,见雪地里陆续出现丝帕﹑腰带﹑鞋子,还有杂乱的足印,再往前走,何红药便瞧见一座屋影,隐约还可瞧见有闪动的火光。

    那是座荒祠。

    那时神权极重,子弟到处为先人建立祠堂,但等到这一家没落时,祠堂便也跟着荒废。富有的没落,远比它兴起时容易的多,是以在荒郊野地中,到处都可寻得着荒废破落的祠堂。

    这些祠堂便成了江湖流浪人的安乐窝。

    此刻,荒祠中闪动的火光照亮了祠堂外的雪地,雪地上除了马蹄印外,还有两行显眼的足印,一行足印较深,另一行则较浅,应该是用了轻功,荒祠外头有一匹马,这马何红药看着眼熟,该是刚才从宅院出门的那人所骑之马。

    何红药还来不及走近,就听得一声惨呼,一个黑影从荒祠中飞出,像破麻袋一样重重摔在雪地上,仰面大睁着眼,气息已无,热乎乎的鲜血喷薄而出,浸染了周围的白雪。

    见此,何红药眉头一皱,往后悄悄退了几步,隐匿在树丛之中,抬头往那荒祠的方向一望,只见一人已斜倚门边,根本看也不看外头,像是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似的。

    四下一片死寂。

    这时,她听得倚在门边那人叹了口气,缓缓道:“抬下赵明的尸身,厚厚殓葬于他……再去

    柜上支两百两银子,送给萍儿,就说他在兖州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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