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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雪狼出击-第51章

小说: 雪狼出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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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她先放下来。”

    小研用下巴指了一下被吊在半空的梁青。

    此时的梁青虽被反吊着,但她却没闲着,一直在用那个改制的发卡割着绑在自己双手的绳索,只是发卡太小,也不得用力,费了半天劲,只割开一小部分。

    “她可不行,你也不要和我耍什么花招,放不放她下来,要看你是不是说了实话,你要说了实话,别说她,你们这些人都可以离开。”

    马鹞子显然不相信小研的话:“你还是先说说你的条件吧。”

    “把我解开,找个凳子我坐下再说。”

    马鹞子皱着眉头盯着小研的脸想了一会,对着两个马匪一点头,两个马匪把小研的绑绳松开,却不离左右,一边一个紧紧的夹住小研,另一个马匪给小研拿来一个木墩放在小研的身边,然后站在了小研背后。

    马鹞子显然有些不耐烦:“我可没那么多的耐心,你要是拿我寻开心,我就把你们都打发了,快说吧。”

    “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仿佛很疲倦,小研有气无力地说。

    “什么?”

    “你跪在我面前,恭恭敬敬的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跟我一句”亲妈,混蛋的儿子给您磕头了“,儿呀,娘我就什么都告诉你?”话音刚落,本来虚弱的小研,左右开弓,两个马匪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已被小研打倒在地,身后的马匪正想向前抓她,小研一个返身回踹,正蹬在他的小腹上,这小子闷哼一声,身子横着就飞了出去,直接砸到不远处的断墙上,可见小研这一腿力道之大。

    马鹞子留着一百二十个心,猜想了多种可能,但却也没能猜到面前这小丫头片子的嘴会这么损,而且她的身手也如此迅疾,丝毫不逊于刚才那个女兵。

    在小研刚说让他磕头叫“妈”的时候,他就开始往这里冲,等他赶到近前,那三个马匪已被小研打倒,情急之下,他抽出腰间的马刀,对着小研砍了过去。

    小研也是豁出去了,眼见马鹞子挥刀过来,对着他一脚踢飞刚才坐着的木墩。

    木墩翻滚着飞向马鹞子的面门,马鹞子奋力用马刀隔开,但马刀也深深地嵌到木墩里,他一气之下丢了马刀挥拳冲了上来。

    刚才被小研打倒的那两个马匪此时也冲了过来,小研纵有三头六臂也无法应付三个大男人,几个回合下来就又被他们拿住。

    马鹞子的脸扭曲着,脸上的那道伤疤越发显得狰狞,他也不说话,对着那两个架着小研的马匪一挥手,转身走进那座破旧的祠堂里。

    被绑在长凳上的亦非透过破旧门窗勉强可以看到外面发生的大致情景。

    刚才外面的一番折腾把在屋里的几个看守都吸引到外面,但被绑的紧紧的亦非有力使不上。

    此时,他看到倒在一边的高健吃力地向着一边挪动着,顺着那个方向看去,地上有一个折断了的、生锈了的匕首,亦非顿时明白了高健的想法,他只能替他注意着外边的动向。

    在高健离那个匕首还有两三米距离的时候,马鹞子和那两个马匪压着小研走了过来。

    “来了。”

    听到亦非的警示,已被打的浑身是伤的高健奋力一滚,将那把匕首那在了身下。

    “把她给我绑在那个架子上,我要让他们都看看,和我作对的下场。”

    马鹞子气急败坏的吩咐道。

    几个马匪不由分说,抓着小研的双腿双手,身体成“大”字型被绑在墙上的四个铁环上,小研就是有天大的本事,此时也施展不开了。

    马鹞子看到了绑在凳子上的亦非,从腰间掏出一块肮脏的毛巾,对折一叠放到亦非的脸上,又从墙角的桶里舀出一瓢水,直接浇到亦非的脸上,亦非顿时被憋得脸上青筋暴起,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吗?识时务为俊杰,快说吧。”

    马鹞子好像很享受眼前这一切,掀起亦非脸上杯水浸透的毛巾,不阴不阳的说道。

    亦非终于缓过一口气,顺着嘴里吐出一大口水,看了一眼身边的马匪:“小子,有种的你给爷来个痛快,要是让我缓过手来,老子非剁碎了你不可,你等着我的。”

    马鹞子气的一哼哼,用力把那块毛巾掷到亦非的脸上,两次三番,一次比一次时间长,马鹞子也不问了,存心就是折磨,一边折磨着一边对吊绑着的小研说道:“你先好好看着,想好了赶紧说,一会儿轮到你就没那么慈悲了。”

第66章 挣脱() 
他无力地转过头,忽然大叫一声:“好啊!痛快!”

    这一声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连马鹞子也被吓了一跳,转眼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眼前的亦非,他反倒笑了:“哼哼,死到临头还充好汉,骨头够硬,和我的胃口,那咱就换一种玩法。”

    说话间,几个马匪抻过带着电线两把铜钳,马鹞子接过来两头一碰,“刺啦”一下冒了一串电火花,他把一把电钳夹到了亦非的脚腕,对着不远处的一个马匪举起了一个手指,然后把铜钳的另一端抵住亦非的肩胛。

    所有人都看到了,亦非仿佛被什么东西抽掉筋一样,全身一下子绷的笔直,头部青筋暴起用力的往上顶着,全身剧烈的抖动着。

    马鹞子放下手里的电钳,走到窗边:“都看到了吗?你们愿意你们的兄弟这样吗?你们忍心吗?”

    说完,他扭回头又走到小研身边:“臭丫头,你想好了吗?他就是你的榜样,现在我也不勉强你说了,你只要看得下去,我乐意奉陪。”

    说完,他又走到亦非的身边,对着他说:“想好了吗?”

    “拿水,把他弄醒。”

    马鹞子也累了,呼呼地喘着粗气,这个时候,他才腾出手来清理一下自己这张脸。

    一个马匪提来一桶水,对着亦非的头泼去,亦非毫无反应,头依旧低垂着,只依稀见到胸口微微起伏。

    马鹞子围着亦非转了一圈,见亦非没有反应,反身走到小研那里:“怎么样?想好了吗?”

    小研白了她一眼,厌恶地扭过头。

    “你别说,你这样的我还真有点不忍,但我手下的这些弟兄可不懂得怜香惜玉,这些人天天脑袋别在裤腰上跑生活,一年到头闻不到女人味,到了他们手里我可管不了了。”

    “你混蛋,流氓,土匪!”小研被他的淫词烂语气的满脸通红。

    “哈,哈,哈!”

    屋子四周爆发出一阵狂笑,马鹞子扭头看了看那些马匪,又看了看外边的那些人。

    “流氓?混蛋?土匪?你真是太抬举我们了,我们比你说的那一类可坏多了,我们是一帮十恶不赦恶棍!来呀!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

    马鹞子扭曲着他的那张疤瘌脸恶狠狠地吩咐道。

    两三个马匪一起上前,三下两下就把小研的外衣撕烂了,小研羞愤难当,一边用力挣扎,一边高声叫骂,无奈根本无力反抗。

    一声嚎叫,一直倒在地上的高健弓着身子奋力冲了过来,一下撞到了小研身边的两个土匪。

    “你还没死呀?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马鹞子冲上前去,对着高健的肋部就是一脚,高健又被踢到角落去,仿佛不解气,马鹞子拿起一条马鞭跟了过去,举鞭要打。

    “慢着!”

    身后的一声呼喊让他高举的马鞭停在了半空。

    马鹞子慢慢转过身,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坐在椅子上亦非。

    “别打,我告诉你。”

    亦非有气无力地说到。

    “我没听错吗?你想通了?”马鹞子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想通了,告诉你们是死,不告诉你们,受了折磨以后还是得死,我不想受罪了,只想你给我来个痛快,我受不了了。”

    “亦非,你个孬种,我他妈的瞎了眼了。”

    “亦非,你个软骨头,我没你这朋友。”

    外面响起张全乐、秦汉这些平时好哥们的叫骂声。

    不光外面,被撕捋的仅剩下贴身内衣的小研也在大叫:“亦非,你闭嘴!我不要你管。”

    亦非惨然一笑,看了看小研,又看了看倒在墙角的高健,扭头又看了看屋外的那些整天混在一起的好兄弟,最后,又看了看吊在半空的梁青。

    已经被马匪折磨的精疲力尽的亦非缓了一口气,惨笑了一声。

    “你们都别说了,我们今天确实有点傻,咱们出来只是拉练、演习,并没有什么秘密,犯不上为这些小事去送命,他们可能也是担心我们是带着任务来的,其实这些都是误会,现在教官们都主不了事了,我是班长,大家都听我的。”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梁青:“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你们要有心理准备,但我一说完这些,部队我可能就回不去了,机变回去也要受审,在这里他们也这些人不见得能放过我们,从现在起,我们只能险中求生了,大家照顾好自己身边的人,结果如何,听天由命吧。”

    所有的人有些莫名其妙,不知亦非的长篇大论目的何在。

    “你想听什么,我告诉你。”

    亦非看了看马鹞子,又看了一眼外面的秦汉、张全乐等人。

    只这一瞬,秦汉、张全乐意识到了什么,转脸看了看梁青,梁青用眼示意,两人随即一边叫骂着亦非混蛋,一边向两边移动,同时提醒其他队友注意。

    马鹞子将信将疑,缓缓走进亦非,再离他两步远的地方站定了,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马弁,马弁机警地贴到了亦非的侧后方。

    亦非无意地扫了一眼身边的马弁,对着马鹞子说道:“你太小心了,我都这样了,还能怎么着?说之前,能不能赏口水喝?”

    马鹞子实在摸不清亦非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今天他也没少吃亏上当,只能紧盯着亦非,仿佛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盯了足足有两分钟,看着亦非兀自在那里低头喘着粗气,浑身松垮垮的摊在椅子里,料想不会有什么大碍,对身边的另一个马匪示意,那个马匪从身上解下水袋子,走到亦非身边,打开口递了过去。

    亦非贪婪地喝着,仿佛这辈子没见过水一样,马鹞子哼了一声,脸上露出鄙视的笑容。

    但转眼之间发生的一幕让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

    似乎是嫌亦非过于贪婪,送水的马匪不耐烦的用水袋一顶亦非的面门,正想骂街,他的胸口就被亦非的头重重的一击,身形站立不稳向后退去。

    亦非身后的马匪见事不好,上来就抓亦非的肩头,亦非哪容他出手,身体往前一倾,用圈椅的后退扫向马匪的腿部,马匪躲闪不及,一下摔个四脚朝天。

    接着亦非仅仅借着脚尖的一点力量,用力向身边不远的墙上撞去,凭着惯性和身体的重量,破旧的圈椅立时被撞得粉碎,亦非的四肢摆脱了束缚,虽说仍被一些绳索牵绊,但那已不是问题。

    眼见马鹞子要掏枪,亦非顺手把自己手里的半个扶手对着他的面门扔了过去,刚刚被撞倒的那个马匪正要爬起,亦非一个虎扑,肘部重重地击中他的头部,他身上的匕首也落到了亦非的手里。

    间不容发,手持匕首的亦非对着绑住小研手臂的绳索狠命一掷,“嘣”的一声,匕首穿过捆绑着小研的绳索深深地扎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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