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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顽石图-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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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个话,张不平反而松了口气,道:“我就说呢,我怎么可能比他还厉害。”

    灵烟修为尚为入窍,还在打通十二正经,因此他也没有看出张不平的底细,此时听了谢浔的话,道:“想不到张兄也是一个高手,我的眼力看来还是不行啊。”

    张不平对武功本来就很感兴趣,此时遇到谢浔和灵烟这两个高手,大为欣喜,几人谈兴上来,张不平干脆叫小二将酒菜给搬到谢浔这桌来,三人并作一桌。

    从交谈中谢浔得知,原来这张不平少时曾经在一本旧书中发现了一张剑谱,他觉得好玩,读书闲暇时就练剑以自娱。

    没想到后来竟修出了气感,只是他苦读经义,交游的都是些学者儒生,对剑法的了解也止步于套路上,真动起手来,连临街卖肉的屠夫都不如,他便也以为自己的武功差得很。

章六 报复() 
青冈山,秋风寨,一个络腮胡黑脸大汉大马金刀地坐在虎皮金角椅上,一双虎目精光四射,下座的众匪一个个低着头,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片刻之后,坐在其下首的一个光头带着哭腔道:“大哥,你要替我做主啊,那两个小白脸哪儿是在打我,简直就是在打你的脸啊。”

    黑脸低喝一声,道:“够了,你还知道我的脸?我看我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这光头正是被灵烟丢出窗外的那个光头,原来他竟是秋风寨的二当家段虎,而坐在虎皮金角椅上的黑脸大汉则是他的大哥,也是秋风寨的大当家,段阳。

    秋风寨算不得什么大的山头匪帮,在黑道只能算是末流势力,但是其大当家段阳却是整个九州江湖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名列黑榜第七,一柄震山锤威震淮北,只是他武功虽高,但对帮派经营之道却并不擅长,而且也没有多大雄心壮志,因此手下并无几个高手,秋风寨也只能在附近几个县逞逞威风。

    而他的胞弟断虎却是扶不起来的烂货,武功平平不说,还仗着段阳的面子,到处惹事,欺良凌善,无恶不作。

    当然,段阳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也不会落草为寇,只是他武功的确极高,人人都卖他个面子。

    因为早年丧母,兄弟二人相依为命的缘故,他对段虎也相当怜爱,每次段虎惹了事,他虽然也会板着脸骂几句,但最后还是会替他出头。

    甚至连秋风寨的二当家都让段虎来做,在寨里段虎无论是武功能力威望还是资历,都只能敬陪末座,但段虎要让他做二当家,也无人敢说一句不字。

    也是因此,但凡有些志向的英雄豪杰,都看不上秋风寨,就连当初跟着段阳开创基业的元老也是走的走,逃的逃,这也让秋风寨一直无法做大。

    底下坐着的匪徒都知道段阳肯定要去替段虎找场子的,虽然心里都不满,但没人敢忤逆,只能顺着段阳的意思来。

    果然,这时寨里的军师白琦说话了,他抱拳道:“大当家的,二当家这次虽然做事鲁莽,尤其不对之处,但那人打了我们秋风寨的人,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听二当家所言,这二人武功也不甚高明,又是富贵人家,我看不如就让老三带几个弟兄去把他们捉了回来,亲自向大当家道歉,然后让其亲朋拿钱来赎人。”

    段阳拍了下金角椅的扶手,道:“就照军师说办,老三,你带几个兄弟过去,定不要让这两个小白脸给跑了,否则我拿你是问。”

    “是。”老三早就准备好了,站起来拱手到。

    那军师白琦每次都是都是那几句话,最后去捉人的也都是他何老三。

    “什么狗屁军师,他这番话我都背熟了,我看我也可以当军师了。”在出发的路上,何老三对自己的几个亲信兄弟抱怨道。

    何老三是秋风寨除了段阳,武功最高的,只差一步就可入窍,当然,已经七八年了,他还没有跨出这一步。

    他也时常幻想自己能跨出这一步,“若我成了入窍高手,那我肯定想个办法从秋风寨逃出去,再也不用受这段家兄弟的鸟气。”

    何老三之所以叫何老三,是因为他在家中就排行老三,出来混了大家也都叫他老三,本名反倒无人知晓了。

    他并不是秋风寨的三当家,秋风寨没有三当家,所有人都只是他段家兄弟的打手而已。

    而他若是成了入窍高手,不管去哪个寨,都至少能混个三当家当当,除了秋风寨,秋风寨以前也有其他入窍高手,但他们并没有当上三当家。

    在得知谢浔等人也是要西进关中之后,张不平很高兴地表示想要同行,谢浔想了想也答应了下来。

    经历了先前的闹剧,再也没人敢来打扰谢浔等人,第二日天刚拂晓,三人就又踏上了旅程。

    远远的,前方出现了一座山,官道也在此拐弯,这座山并不高,但在普遍平坦的江淮地区,却显得非常突兀。

    “吁。”谢浔勒住了缰绳,道:“小心,前方有人埋伏,一共八个人,都是一流高手,还有个接近入窍的。”

    灵烟笑道:“谢兄果然厉害,这么远就将对方底细都看透了,不过他们就这点人,若是心怀不轨,我们直接杀将上去就是了,张兄,你不是想提高你的实战能力吗,这可是个好机会。”

    张不平眼中也露出了期待的神色,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已经知道了谢浔才是真正的高手,有谢浔坐镇,他正好可以放开手来练手。

    谢浔道:“他们既然埋伏,就难保不会有陷阱什么的,我们还是小心些好,莫要在几个小贼手里栽了跟头,不过灵验你说的也有道理,正好让张兄拿他们练练手。”

    埋伏在山后的何老三听到手下报告说那三人突然停了下来,暗道:“莫不是被他们给发现了?这不应该啊,我都在这里埋伏过好多次了,从未失手过。”

    他正在考虑要不要让自己兄弟动手,先发制人之时,手下又报告说那三人又策马前驱了,他心里一喜,赶紧让手下都准备好。

    “一会儿我们先冲出官道,然后绕个弯再冲过去。”谢浔还是担心对方有陷阱。

    “好。”灵烟和张不平应声道。

    何老三见谢浔等人竟然冲出了官道,知道自己的埋伏已经被人识破,赶紧让拿着飞网的手下都放下网上马,准备正面作战。

    谢浔骑着马冲过来,他见对面的人个个生的凶神恶煞,还骑着马,多半是山贼之流,对马战他虽然不熟悉,但也不是不懂。

    可既然要让张不平练手,就肯定不能和这些人在马上打,张不平的内力修为和对方修为最低者差不多,但若对方在马上,张不平别说不通武技,就算武技相当,在马下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他想了想,跳下马来,然后将背上的巨弓夜矶解下,然后从地上捡了几枝树桠,八箭连发,直射对方的马腿,将他们都给震下马来。

章七 练手() 
其实谢浔就算随手射颗小石子都能将他们杀了,只是为了给张不平练练手,又不至于将这几人给吓跑在,只能这样佯装吃力了。

    寻常壮汉使用弓箭,只能射出两三箭,练武之人,若是一流高手,大约能射出七八箭。

    因此那几人被谢浔射下马之后,并没有慌张,迅速朝谢浔靠近,在近战中,使用弓箭是相当不利的。

    军中的弓箭手,在临阵之时,往往也是射出两三轮,就弃弓用刀,这几人毕竟是做土匪的,和官军也曾交手过,对这一点很清楚。

    这一战主要是留给张不平和灵烟的,谢浔就在一旁划水。

    说实话,虽然有谢浔在一旁压阵,第一次和人搏杀的张不平还是有些紧张,还没和贼人交上手,额上就冷汗直冒。

    不过他也不是胆小怕事,畏畏缩缩的人,否则就不会对练武有兴趣了,只见他强装镇定,掐了剑诀,威风凛凛地道:

    “今日在这淮**上,我张不平就要为不平之事伸张一回正义。”

    一旁的灵烟笑道:“原来张兄的名字还有这一层意思,我却是没有想到。”

    就在灵烟说笑之际,已经有三个贼人攻了上来,另一边,谢浔则在和另外五人周旋。

    灵烟一人独战两个,最后还留了一个给张不平。

    若论内功,张不平的对手尚且不如他,但对方技艺纯熟,张不平只能勉强招架,险象环生,亏得谢浔一直在一旁盯着,不时出手相助,才让其免做了对方刀下亡魂。

    而灵烟纯以内功而言,而他的两个对手差不多,但他的对手不过是山间小贼,所习武艺粗鄙不堪,而他却得了谢赫的亲传,虽是以一对二,仍在大占上风。

    灵烟所习的并不是谢家的破岳剑法,一来他身体柔软轻灵,不适合这门武功,二来,他并非谢家嫡系,也不能学这门功夫。

    他用的是谢赫另传的一门剑法,名叫清风拂柳剑,这剑法讲究的就是一个轻灵敏捷,变化多端,最是适合他不过。

    这一套剑法本就变化多端,剑招在兼顾杀伤性的同时,取清风拂柳的春日曼妙之意,动作飘逸绚丽,由灵烟使出来,更是如同蜻蜓点水,蛱蝶穿花,轻灵出尘,好不美丽。

    张不平用的则是他所学的无名剑法,这套剑法中正平和,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张不平在经历了几次危险之后,也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

    在面对极大的危险的时候,人有两种反应,一种是紧张地什么都忘记的,还有一种则是本能爆发,给方面能力都能大幅增强,并将以前所学的东西适时使用的,张不平无疑是后者。

    此时他已经能与对手打个不相上下,各招之间的衔接也没了此前的生涩之感,变得更加圆融。

    灵烟出手如风,一柄镔铁长剑神出鬼没,很快就解决掉其中一人,另一人也被他逼得只能招架。

    张不平却越打越起劲,边打边叫唤,不断发出类似于“好”“再来”之类的话,看得一旁的谢浔哭笑不得。

    真正高手过招,很少说话,一说话就会导致气息不畅,在实力相近的情况下,很容易被对方趁机找到破绽。

    这张不平大概是戏文看多了,“一会还要提点他一下才是。”谢浔暗道。

    再说张不平的对手,最初与他打时,发现他内力虽然不差,但出手根本毫无章法,要不是他同伴相助,早就被自己给打败了。

    而越打,张不平的对手就发现他越来越强,这人心里暗道不妙。

    “这三人莫不是把我们当做练手的了吧。”他越打越觉得恐怕真的是这样,可惜此时他们已经骑虎难下,再想撤也没机会了。

    就在他心里后悔,恍惚了一下之时,眼前突然火光一现,脸上传来灼热的疼痛,就像小时候玩火不小心被烧着了一样。

    他疼得头痛欲裂,本道是“吾命休矣”,闭上眼睛准备受死,哪知等了一息,不仅没等到对方的剑,甚至连周围的打斗声都不见了。

    “难道死的时候并不会有感觉吗?可为什么我死了脸上还在疼?”

    他一下反应过来,对方怕是停手了,他睁开眼,果然,他的对手正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青钢长剑呢。

    而其他人也都怔怔地看着张不平。

    “点子扎手,跑啊。”他耳畔传来了何老三的叫声,他也反应了过来,赶紧内力灌注双腿,运起轻功,朝山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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