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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无性之爱 by 卑卑鄙鄙-第13章

小说: 无性之爱 by 卑卑鄙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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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值一钱。 







“林先生……”冯尚实在受不了陈伟林露骨的眼光,试探地叫林启德:“我有点醉了,想先回去,您能不能送我一下?” 







早盼着冯尚说这话,林启德当然矢口称是,两人快速地消失在陈伟林面前。 







从这之后,陈伟林就经常到林启德办公室骚扰,打听关于冯尚的消息,这让林启德暗下决心:以后再不能让姓陈的和冯尚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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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了第一场冬雪,天气倒不是特别冷,却凛凛有种紧绷的寒意。冯尚出门前特意穿上了厚厚的羊毛大衣,从酒店叫了辆车直奔林启德工作的大楼。 







“先生哪里高就啊?”出租车司机习惯性地搭话:“看您衣着打扮,肯定在大公司上班吧!” 







“不是,就是一般的工作。”自从跟林启德在一起后,冯尚总被问到这类问题。可能衣着打扮上有些变化,他看起来就像事业有成的青年才俊。 







“您别谦虚,我最会看人了!您那大衣、皮鞋,哪样不是进口货啊?我一看啊……”静静地听着对方无止尽的啰嗦,冯尚心情复杂地闭上眼睛。这些外表光鲜的东西都是林启德给的,就因为自己是他的“爱人”,一个三十多岁不甚体面的包养情夫…… 







“雷凡……”每当心灵空虚彷徨的时候,这个名字就会期期艾艾地闯进他的脑海。 







“先生,到了。”司机热情地朝他招呼,打断他的思绪。 







徘徊在林启德的办公楼下,冯尚百无聊赖地踢着脚边新雪。已经十点多了,抬头看看大楼高层一扇扇由于加班而闪着光晕的窗户,男人暗自猜想哪个才是林启德的办公室。 







根本没通知对方自己会过来等他下班,只是因为一时冲动就出了家门,冯尚突然害怕起来。自己在这里不会给他添麻烦吧?这边都是他同事,如果让人察觉到他们的暧昧关系恐怕会给他带来困扰。 







“事业有成的高级职员居然有个上年纪的同性情人”,一想到可能为林启德招来这样的指责,冯尚立刻胆怯地向来路返回。 







“阿尚?”没走两步就被人叫住,冯尚犹豫地停住,慢慢转过身,果然是那个自己一直等待的男人。 







“你怎么来了?这么冷的天。”林启德从背后抱住冯尚,抓过他的手。 







“别这样!有人看见……”冯尚紧张地拒绝。 







“看见又怎么样!难得你来接我。”对方愉悦地执起冯尚的手:“冻得这么冰,怎么也不带手套?” 







“谁说我来接你……”男人闷闷地,偏转过头看着林启德:“下雪了……我想……” 







脱下自己的小羊皮手套给冯尚带上,林启德微笑着亲吻他冰冷的嘴唇:“我知道,我们走走?” 







“嗯。”惊讶于林启德对自己的了解,冯尚顺从地被这高大的男人牵着:“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雪?” 







“因为你一早就开始抱怨‘怎么还没下雪啊’,我总听你说,猜也猜到了。”林启德温柔地扫落男人头发上的落雪,转身对奔驰车里的司机摆了个手势让他离开。 







深切地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关怀,冯尚转身投入他的怀抱。四周一片漆黑,知道附近一个人也没有,男人大胆地抬头亲吻林启德丰满的嘴唇。 







不是小孩扮家家酒的吻,而是成人间荷枪实弹的亲吻,冯尚微眯的眼皮突突直跳。林启德早就了解男人看似懦弱其实坦率的个性,紧紧搂住他大衣下柔软的腰身:“你不会是下雪就兴奋的类型吧,好奇怪哦。”爽朗地笑着,他像对待朋友一样洒脱地把手架在男人肩膀上。 







“是又怎样?怕你啊!”冯尚也一拳捶在林启德肩上,嘴角咧开优美的弧度。仿佛传染了对方的自大,冯尚在他面前变得越来越开朗。 







“喂,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你发油味道重?”林启德揽着冯尚的肩膀,在路灯的映照下往酒店的方向走,影子拖得长长的。 







“当然记得,你当时拽得不得了,”冯尚抬头看看月亮:“不过要不是因为那次相遇,我们恐怕一辈子也不会认识,更别说像现在这样……” 







“好啦,这种肉麻话一会留到床上说。”林启德不想让冯尚有任何消极情绪,半开玩笑地打断他。 







“谁说今天要和你上床啦……”男人不示弱地回敬,向前快走两步,甩脱对方的手臂。 







“不上?真的不上?”林启德假装生气地去抓他的大衣。 







“你自己手排解决吧……”冯尚干脆一步一滑地跑了起来。 







“喂!你给我站住!”林启德紧追在他身后,完全看不出平时傲慢的样子。 







两个身着高档西装大衣的男子在深夜落雪的街头追逐嬉戏,还不时搂抱亲吻,这恐怕是中心商业区难得一见的神奇景象吧。 















根本不在乎监视设备,两人从电梯一路拥吻到房间,冯尚颤巍巍地开门时,林启德一直在他身后“快点”、“快点”地催促。 







猛地被扑倒在床上,冯尚鼻梁上的眼镜也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仰视着对方模糊的身影,他完全做好了等会被深深贯穿的心理准备。一层层扯掉身上累赘的衣衫,脱掉鞋袜,乃至自己半透明的白色内裤,冯尚战栗地接受林启德强有力的爱抚。 







衣橱里全部是西装和衬衫,洗手间也飘散着刮胡水和男用香水的混合味道,桌台上整齐地摆放着林启德三支款式不同的打火机,这是他一点小小的爱好;厚厚的书籍,瓦格纳的歌剧,凌乱却不失洁净的床铺,整个房间都透露出男性特有的气味。 







男人们有时会打开电视观赏酒店的付费频道,不过在节目选择上却总是产生争执。冯尚不喜欢看同性做爱,对男女交媾到有一点欲拒还迎的好奇心;而林启德却正好相反,明明不是同志的他总是硬拉着冯尚“学习观摩”各种新奇玩法,而且很容易兴奋。 







曾经试过让冯尚帮自己口交,可每当看见男人不大情愿地把自己的分身含进嘴里的时候,林启德总有一股想要狠狠凌虐他的渴望。所以没等男人含几下,他就已经急不可待地插入了。说起来,反倒是他帮冯尚口交的次数比较多,明知道男人不喜欢,他却硬要把男人的前后都舔得湿嗒嗒的才肯罢休。 







把大腿扳到胸口,冯尚呼吸困难地看着林启德:“好……了吗?” 







“嗯,我要进来喽。”对方依照老习惯,先在男人小腿上亲吻一下,才缓慢进入。看冯尚为了让自己插入而这样缩成一团,本来不大的身体更显小巧,林启德激动地挺直了腰身。 







冯尚的身体异常敏感,可能是不具备男性器官的原因,他身体其它部位的感官都极其发达,特别是正在接纳林启德硕大分身的稚嫩小洞。等到对方全部插入,冯尚已经抖得没办法自己控制,两条滑腻的大腿也无力地驾到林启德手臂上。 







之后便是无止境的快速抽插和铺天盖地的快感,冯尚两手抱住对方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喘息。有些人喜欢在做爱时高声呻吟,有些人喜欢甜腻地叫床,而有些人则很少发出声音,冯尚就属于后者。无论被撞击得多厉害,无论身体里产生怎样销魂蚀骨的反应,他最多只是像小猫一样喵喵叫两声,或是发出哭泣一样的鼻音。 







感受着男人禁窒而且热情的挤压,林启德并不在乎他是不是像女人一样聒噪地叫床,毕竟身体才是最老实的。托起男人窄小的后背,使他坐在自己胯上,两人由横卧变成了垂直体位。 







脸颊上泛起潮红,冯尚开始自己扭动腰身。 







根本全身都在发抖,他吃力地摆动臀部:“帮……帮我……” 







林启德温柔地抚摸他的大腿,把它们轻轻放在身后,缠在自己腰上:“不能只是划圆,要上下动啊。”说着,他抬起男人低垂的头,手抚过他汗湿的颈项,在自己眼中无论如何都清洁美丽的男人此刻正等待着亲吻。 







“我爱你……”湿润而炙热的嘴唇,林启德托起男人的腰,对准他肠道里脆弱的那一点猛力撞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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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玫瑰色的。 







和林启德在一起的每个晚上,冯尚几乎都能感觉到这句话的力量。不只是因为**,还有两人之间不断培养起来的默契和仿佛家人一样的了解与关怀。 







冯尚热爱这种成人间的交往方式,也不想轻易破坏他,可现实却总是以更强大的方式阻挡在命运之前。 







冯尚帐户里几乎没什么钱了。 







自从那晚离开家,冯尚除了偷偷回去取过一次东西外,再没有涉足那里一步,当然也没有机会再见到雷凡。本来还担心少年会到自己工作的地方等待,不过一个多月过去了,他一次也没有踫到过他。仔细想想,可能只要有钱拿,雷凡并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回去住吧。想到这里,心底难免升起一丝凉意。 







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自己没办法再提供给他金钱,如果就这样停止每月对他账户的汇款,是不是一切就结束了? 







少年可能会去找个新的金主,恐吓他,威逼他,或者像对自己那样亲吻他,爱抚他……到时这些就再与自己无关,只要安安心心陪在林启德身边就够了。 







冯尚轻轻叹了口气。 







可如果情况不是这样呢?如果雷凡一时之间找不到新的勒索人,而自己又迟迟不给他钱……他会不会一不做二不休到自己工作的地方揭发自己?虽然他所知道的并不是事实全部,可这却足以让自己失去现在的职位,并成为林启德真正的“包养情夫”。 







雷凡真的会这么做吗?他与自己之间会不会存在一点感情?就像生活了一段时间的室友或家人那样…… 







左思右想,冯尚还是决定继续给少年钱。他对自己说,也许雷凡进行勒索是生活所迫,如果没有自己的资助,可能他根本连缴学费都很困难。 







无奈地笑笑,冯尚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有多傻,可他还是没办法彻底狠下心来,可能是害怕被告发吧,他含混地下了定义。 















“能不能……暂时借我点钱?”餐桌上,冯尚哀求似地询问林启德。 







“好啊,多少?”对方不介意地继续切割羊排。 







“一万……”不敢抬头去看林启德的表情,冯尚紧张地屏住呼吸。 







“要买什么东西吗?直接跟我说好了。”林启德放下餐刀,温柔地注视着男人:“一万块不是大数目,不过你好象很少用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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