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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0章

九流闲人-第1920章

小说: 九流闲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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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要应付父母有关结婚的唠叨,甚至昨日还被强逼着来了一次短暂的相亲。所幸他用中央军区部队结婚需要组织同意,结婚对象也需要组织允许等理由作为借口,总算将这件事给搪塞了过去,他会决定不再等休假日期结束,提前回部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宁舒怀已经结过婚了,只不过妻子在生了孩子后,没有妥善休养。反倒下地干活,染了病,最终不治身亡。虽然妻子从生病到身亡,他都在部队里面。不能随便和外面联系,算起来这件事不能算是他的责任,但他每每想起妻子都不免非常自责。

    宁舒怀和妻子的结合跟部队绝大多数战友的婚事一样,都是部队安排的,妻子是部队的宣传兵,他们在一次部队庆祝活动中结识。之后又见了几面,觉得对方跟自己很合适,便各自向部队打报告。虽然妻子从认识到结婚只有几个月,见面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但两人的感情却非常深,即便是两人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也不禁相信两人的缘分是前世约定。正因为如此,妻子的死对他而言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即便十几年过去,回想起妻子的音容笑貌,心中依然会隐隐作痛,这也是他十几年没有再结婚的原因。即便部队里的领导关心过几次他的婚姻,做过几次撮合,但都被他用各种借口给蒙混过去了。

    一想到了妻子,宁舒怀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他从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块木头雕刻的护身符,这块护身符是他当年到前线战场上时,他妻子专门在附近的白云观求的,这也是他妻子送给他的最后一件礼物。这十几年来,这块护身符一致被他戴在身上,当作了妻子的化身,每当回想妻子感到心痛时,就会拿出来,放在手中把玩一下,心痛的感觉也会逐渐减弱。经过十几年的把玩,这块原本普普通通的木符已经变成了红黑色,表面更是泛起了一层浮光,像是被桐油刷过一遍似的,远远看上去会让人觉得像是一块红玉。

    在车站内等车的人见到宁舒怀拿出木符来把玩,都被木符泛起的光芒给欺骗了,不少人都错认为这是一块红玉,心中对宁舒怀的胆大行为感到震惊。

    现在中央到地方的主导思想都是批判封、资、修,而像这种玉器之类的封建产物别说是拿出来把玩了,就算是藏在家里都会让人感到不安,不少人更是直接砸了,然后趁夜丢到远郊的垃圾堆里。所以宁舒怀的举动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坐在他周围的人都像是在躲洪水猛兽一样纷纷起身,坐得远远的。一时间宁舒怀周围很快空出了一块,即便现在车站内空着的长椅还有很多,但相比起他周边这一大块来,其他那些零星的空长椅反倒不怎么醒目。

    在等车的人中有几名戴着红袖章的小将,他们看样子是准备趁着春节期间坐火车的人少北上,到其他北方的大城市串联。宁舒怀周围空出这么大一块地方自然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只不过同其他人一样他们即便看到宁舒怀手中把玩的东西像是一块被认为是封、资、修象征的玉器,但宁舒怀身上这一身笔挺的军装以及挎包上北京军区的字样却像是一座山把他们蠢蠢欲动的心给压制下去。

    过了没多久,就听到一声声火车入站的汽笛声伴随着车轮碾压铁轨的声音从远方传过来,将候车大厅内所有的人都惊动起来,原本相对安静的大厅变得吵杂了起来。周围嘈杂的声音也将宁舒怀的心从妻子的回忆中拉回到了现实,他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空了一块地方,露出了少许茫然不解之色。但聪明的他很快就从周围一些人的目光所及之处意识到了原因,心情微微一沉,脸上却不动神色,将手中的护身符放回到了口袋中,然后和其他绝大多数等车的人一样将视线朝向了前往站台的入口处。

    火车停靠在站台的声音传到大厅之后,又大约过去了半刻钟左右,所有人便看到一个火车站的工作人员无精打采的扛着一块写着车次的牌子,走到了站台入口处,高举起摇了摇头,插在了入口的栏杆上,大声道:“乘坐株洲到北京快车的乘客可以登车了,请检查好行李,按照秩序,持票登车!”

    随着车次派竖起,加上声音喊出,不是坐这个车次的乘客不满的嘟囔了几句,重新坐了回去,而是那些坐此次列车的乘客则慌乱的拿起了大包小包的行李,连同送行的人一起,一窝蜂的朝入口处挤了过去,看上去像是下一秒列车就会开走了似的。

    在听到工作人员报出车次后,宁舒怀又取出车票对照了一下木牌上的内容,确认无误后,才不紧不慢的再整理了一下行李,然后以此背好,朝入口处走了过去。

    因为大家一窝蜂的在狭小的入口处往里挤,造成了一些争执,加上工作人员剪票需要一点时间,所以人群减少的速度并不是很快。所幸登车的人不是很多,即便浪费了一点时间,但也不耽误工夫。始终站在人群后面,没有往里挤的宁舒怀在等待了一刻钟后,也很轻松的过了入口,走过一条狭窄的通道后,来到了登车月台。

    先前来到月台的乘客差不多都已经登上列车了,剩下还在月台上逗留的人都是来送行的,他们一边用剩下不多的时间和远行的亲人说着话,一边将大包小包的东西从车窗往里塞。

    在众人羡慕的眼神注视下,宁舒怀朝列车后面几节的卧铺走过去。这票是他通过株洲当地军区订购的,属于军人特供,没有在市面上流通。

    在列车员检票并且指导车票所对应的车厢后,宁舒怀背着行李走入了列车内,很快就来到了自己的车厢前,打开门,走了进去。车厢是个四人卧铺,分为上下两层,装饰有些苏联化,很显然这是当年特供苏联专家使用的列车车厢,只不过现在苏联专家都已经撤走了,这些车厢也被交给了铁路部门使用。

    作为当年苏联专家支援和离开的见证者,宁舒怀对眼前的苏式装饰并不感到太过稀罕,反倒是已经先在车厢里安顿下来的三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清除伤势(下)() 
在迈入车厢的那一刻,宁舒怀就感觉到了车厢内的气氛有些紧张,其中一男一女显然是一起的,他们占据一边的上下卧铺,虽然都躺在床上看书,但眼睛却不时的朝另一边瞟过去,女的眼中多少含着一丝恼怒之气,男的则更多的是警惕、提防。{中文。

    }至于剩下的那个男人则像是完全忽略了车厢里的另外两人,甚至连刚刚进入车厢的宁舒怀都没有理会,躺在上铺靠在枕头上,拿着一本领袖语录仔细的看着。

    作为侦察兵出身,而且还在军队里专门负责反特工作的宁舒怀在见到任何异常情况后,都习惯性的观察任何可疑的细节,并加以分析,这次也不例外。在他的观察下,那一男一女的身份可以说是一目了然,虽然身着便装,但气质、举止都能够轻易看出他们是军队出身。那女的身份应该不低,有一种上位者的倨傲,而那男的应该是女人的保镖,并不魁梧的身材蕴含着强大的爆发力,就像豹子一样,而且即便是躺在床上,其姿势也始终保持在能够发起任何攻击的状态,微微鼓起的腰间更表明了他时刻将枪械戴在身上。

    相比起轻而易举就能看穿底细的这一男一女,另外一边的男人则让宁舒怀有些看不透。乍一看,这个相貌清秀的男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身上强烈的书卷气质也表明他只是一个学者、文人,可若是仔细观察的话,这种一目了然的事情却怎么都让人感觉到有些怪异。

    首先,这个男人身上的文人气质的确很明显,但这种文人气质和解放后的读书人的气质却截然不同,反倒像是解放前民国时期、甚至更早些的文人,而这种戴着古韵的文人气质出现在一个年纪看上去才二十多岁的年青人身上显然有些不合情理。

    此外,宁舒怀还发现自己明明已经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相貌五官,身材体形,也记住了这些特征,可在转移视线后。再回想起来时,对这人的特征记忆却又变得模糊起来,无法细致的描述这个男人身上的任何特征。这种怪事还从未在宁舒怀身上出现过,自从加入军队反特部门后。他就接受过观察和记忆方面的训练,他能够轻易的在进到任何一间陌生房间后,仅看一眼,就能记住房间内所有人和物的明显特征,可这种能力却无法在这个男人身上发挥作用。这也使得他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这个看似普通的文人身上。

    虽然仅仅只是打开车厢门、走入车厢,转身关上车厢门,整个过程不过是数秒的时间,但宁舒怀完成了从观察周围的情况到心中做出具体分析整个侦查程序。只是即便他心里因为分析的结果而有着种种诧异情绪,但脸上的表情和随后的动作却始终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像一个普通乘客一样将行李放在靠门的车架上,然后一脸微笑的朝其他人点头示意,等待其他乘客反馈,做进一步的接触,好弄清楚车厢内会变得这样紧张的原因。

    在宁舒怀微笑示意后。那名拿着领袖语录的男人像是没有注意到似的,眼睛没有从书上挪移一下,也没有看宁舒怀一眼。反倒是另一边的男女见到宁舒怀身上的军装和他挎包上北京军区的字样后,脸色稍微好一点,原本警惕的情绪也放松了一些,并且同样点头示意,算是一种无言的交流。

    “你是北京军区的?住大院吗?”这时,那名相貌英武的女子忽然开口询问道。

    “是的。”宁舒怀微笑着点点头,从包里取出了一些包裹了糖果和瓜子的纸包放在了车厢的桌上,说道:“这次回家探亲过节。家里带了一点东西,大家坐同一列车,又是同一个车厢,也算是有缘。一起尝尝吧!”

    那女子身手敏捷的从上铺跳下来,然后走到靠桌子的一头,踢了踢下铺的床沿,躺在下铺的男人立刻坐起来,靠在了另一边,让出一个位子来给女子。那女子坐下后。也不客气,打开了几个纸包,从里面倒了一些糖果和瓜子在桌上,随手嗑了几枚,也不吃,只是将瓜子肉和皮分开,然后放在桌上,跟着看了看躺在上铺的那男人,冷哼道:“我只不过是一个无知的小女子,可不敢和那些自大的人有缘。”

    虽然那女子希望得到回应,好让她接下来的话有个跳板,但很可惜她这番意有所指之言就像是一缕连头发都不可能吹起的微风一样,没有给对方造成任何影响,对方连头都没有转一下。

    见此情景,女子只得冷哼一声,拿起一枚水果糖丢在嘴里,故意用力咬得很大声,感觉就像是在咬那个男人一样。

    车厢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起来,就连宁舒怀也不知道怎么接过话茬子,让交谈继续下去。

    反倒是女子身旁那个长相憨直的男人朝宁舒怀沉声问道:“你是北京军区大院的,那么认识孙雨常吗?”

    宁舒怀见到有人扯开话题,微微出了一口气,便顺着对方的话说道:“你是说孙九两吧?我和他是邻居。”

    “你和他是邻居?”男人愣了愣,有些惊讶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宁舒怀,问道:“你是姓宁,还是姓谢?”

    “姓宁。”宁舒怀听得出男人和自己的邻居很熟悉,便也没有隐瞒自己的姓名,自我介绍道:“宁舒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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