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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乱世太平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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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那些卑鄙小人一样了。”卫瓘白眉倒树,吩咐卫密:“开中门,为父与他们当面对质,看他们能怎么样。”

    卫恒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父亲,万万不可啊,司马玮等人小人心性,怎能以君子之理度之,今夜他们来势汹汹,必有阴谋,父亲要三思啊。”

    卫密迟疑的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弟弟,不知该听哪一个的。卫瓘对卫密喝道:“你还不快去,愣着干什么?。”

    卫密看了看父亲,一跺脚,转身出了书房。

    卫瓘看了卫恒一眼,叹了口气:“为父一生以法辅国,历经两朝,先帝赞我忠允清识,若为父起兵抗法,上有愧于先帝,下有悖于平生之志,日后还有何面目对天下人,你放心吧,他们不敢将为父怎么样的。”

    话音未落,院中惨嚎之声不绝于耳,一行兵丁气势汹汹冲了进来,为首一人方面大耳,神色狰狞,浑身血污,手执宝剑大喝一声:“奉旨讨逆,卫瓘老匹夫,终于落到我荣晦手中了吧,你也有今天。”话音未落,手起一剑,刺入卫瓘胸口。

    卫瓘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眼睁睁就看着容晦的剑到了跟前,胸口一阵剧痛,他怎么也没料到对方带兵前来不是要拿人,而是要拿命的,而且看这情形,是要灭自己的满门,心中大急,眼前顿时一黑,栽倒在地。正如卫瓘在最后关头才明白容晦等人的来意那样,一众甲士一个活口都没有留,满门九口和府兵下人全部杀光,除了一个女儿和两个孙子不在府中得以逃过大难之外,无一幸免。

    与卫瓘分掌朝政的汝南王司马亮作为带兵的武职出身,又是武帝司马炎的叔父、现任皇帝司马衷爷爷辈的人物,就没有卫瓘那样的好脾气了,此时被另一队人马捉住后绑缚在车轮之上,仍然破口大骂:“老子乃开国之臣,论辈分先帝在日尚要尊一声叔王,司马玮你个兔崽子,卑鄙小人,老子忠心可对日月,你们这帮叛臣矫诏而行,枉杀无罪之人,老子要和你上殿面君。。。。。。。”看到白须皓首的司马亮口沫横飞,大汗淋漓的样子,一众士兵无人敢执行命令对他动手,毕竟人人都清楚,司马亮是皇族,且是现在辈分最高的皇族,还有人上前为其擦汗和打扇。带队的长史公孙宏与积弩将军李肇对视了一眼,“李大人,士兵不敢执行命令,依你之见。。。。。。。。。。。”

    “不能再耽搁了,迟则生变,公孙大人,你在此地镇守,下官速去禀报楚王来定夺。”说完,李肇出了人群,正准备上马去司马玮的楚王府,蹄声急促,司马玮的传令兵大汗淋漓,滚鞍下马就已经到了近前:“李大人,楚王已知此处情形,吩咐说二位大人不必去王府了,有手令一道,速速晓谕全军。”。接过传令兵递过来的司马玮手令,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话“能斩亮者,赏布千匹。”在晋朝,布匹是可以作为流通货币来使用的,而千匹布更是巨额的赏赐,司马玮的这封手令无疑会让军队陷入疯狂。李肇叹了口气,吩咐人通报全军。于是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成百上千的兵卒手持武器蜂拥向前,此刻的司马亮在他们眼里不再是什么朝廷宰辅、堂堂王爷,就是一堆一百多斤金灿灿的财宝,片刻功夫,司马亮已经没了全尸。(遂为乱兵所害,投于北门之壁,鬓发耳鼻皆悉毁焉)

    临晋候府曾经的风光显赫已然不再,杨柯看着庭中满地的落叶,凋残的落花,一片死寂的府邸,对矗立一旁的唐仲笑了笑:“二叔好计策,这府中荒废日久,占地甚广可藏兵,不引人注意,又临近宫城和官邸,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若非公子当日所修地道可直通洛河,老夫即便想得到,也做不到,这一千死士化作商旅和脚夫,顺洛河而下经密道入城,现已全部伏于府中。”

    “儒宗带兵有方啊,府里埋伏了一千精兵,竟然静如处子,只待时机一到,就要动若脱兔了。”杨柯看了看唐仲:“二叔,子平的人有无回报?此刻司马亮与卫瓘只怕已经死于司马玮之手了,接下来朝廷的旨意应该已到军前了吧?”

    话音未落,张昌应声而入,身后跟着的正是黑七与闷葫芦:“公子神人也,贾后果然派殿中将军王宫到军前宣旨,称司马玮矫诏枉杀大臣,令各军归于本部,众军立时星散,只有一名十三四岁的贴身小童还跟着司马玮,他与司马繇、歧盛、容晦等一干朋党已尽数被捉拿,监刑尚书刘颂已经准备行刑了,司马玮与司马繇是一人伏诛,其余朋党均是灭三族。”

    杨柯点点头:“子平兄,三位辛苦了,万事俱备,只待天时,赵、齐二王兵谏之时,就是我们动手的机会,一切照我们议定的安排来,要盯死宫城,千钧一发之际,生死存亡关头,全赖三位之力了。”

    张昌和黑七、闷葫芦满脸庄重,抱拳一揖,一句话也没说,领命匆匆而去。

    唐仲看着杨柯,依然是挂着招牌似的微笑,神情恬淡,全不似处于风口浪尖的情形,心里由衷的钦佩:“公子何以能步步料敌先机,预知大势?”

    “宣帝司马懿一生善战者不名,却能成就大业,一是靠的隐忍,二是靠的洞悉先机,柯不过是依葫芦画瓢罢了,二叔太过誉了。”杨柯心道:“总不能告诉你我是穿越而来的吧,预知历史规律和超越时代的方法论是自己今生最大的资本,若还要加上一条,那就该是用人了,唐仲博闻广识、老于世故、机变通达,是谋士之才。唐仲端方稳重、行事缜密、少从军伍,是大将之才。张昌出身江湖,交游广阔,经验老辣,手下能人异士甚多,是最好的情报头子和国安局长,还差一个什么人呢?张蕊。。。。。。。。。”想到这里,杨柯突然话锋一转:“二叔,您听说过张华这个人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四章 祸起萧墙() 
“贾后密令司马玮和司马繇在今夜诛杀汝南王司马亮和太宰卫瓘,欲夺?32??辅之权,但二王没有收到诏书,只是收到了口谕,其实这是贾后的阴谋,准备在事成之后问二人一个矫诏之罪,借刀杀人,再嫁祸二王,从而大权独揽。可贾后想不到的是,赵王司马伦早获知了整件事的阴谋,司马亮和司马玮两党断头之日,司马伦就会派兵入宫,捉拿后党。”杨柯见裴瓒面露惊疑之色,继续说道:“贾后多行不义,又怎料到赵王蓄谋已久,暗中窥伺,欲伺机而动。”

    “其一,如此机密之事,赵王如何知道?其二,他们既已知道,为何不提前救太子,还有汝南王和卫大人,而要在事后动手?”裴瓒的脑子显然不糊涂。

    杨柯淡淡一笑:“子庄兄一针见血,赵王等人为何要在事后动手,再简单不过,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夺权,太子、还有这几个王爷虽为骨肉同宗,但更是敌人和障碍,借刀杀人,何乐而不为?何况贾后不得手,他也拿不到贾后戕害太子和藩王的证据和口实。至于他们如何知道的,呵呵,很简单,为贾后传令的近侍董猛此刻只怕已经落到赵王手中了。”

    听杨柯一席话,裴瓒虽然有所悟,但这一系列事件当中最重要的就是事机一定要密,董猛作为贾后心腹,又是奔走联络的关键之人,怎能如此轻易就会泄密而且被赵王抓住,不免仍有些疑惑,再转念一想便隐隐猜到了三分,只能是杨柯动了手脚。他没能猜到的另外七分是贾后在借刀杀人的同时已经安排了诛杀太子的行动,一步到位扫清自己专权的所有障碍。杨柯将杀太子的计划在关键时刻泄露给了司马伦,给了他一个梦寐以求的除掉贾后的借口和时机,司马伦提前发动了行动。裴瓒情急之下没想到的是,司马伦仅仅因为参与党争就抓贾后显然师出无名。历史上司马伦也正是用了谋杀太子的借口才废掉了贾南风皇后之位,贬为庶人,继而用金屑酒(皇帝赐死专用的含重金属和酒精的二合一多功能饮料)干掉了她。

    杨柯知他心中存疑,但此刻还不便对裴瓒彻底交底牌,随即向身后的唐彬以目示意,唐彬上前一步,厉声道:“我们已经在洛阳城埋下了勤王的伏兵,现在到金镛城就是要救太后与太子,杀贼除奸就在今夜,裴将军若能和我们一起共襄义举,成万世功业尽在此刻。将军若还有顾虑,我们决不强求。”话音未落,大门洞开,一众虎贲鱼贯而入,盔明甲亮,杀气腾腾,昂首立于两厢。

    裴瓒苦笑一声,看这些兵丁装备精良,士气严整,显然准备已非一日,自己已经深陷重围。即便能安安全全作壁上观,让人救走了太后与太子,被后党清算也是死罪,而杨家树大根深,门生部将遍于朝野,这次是沉寂了一年的时间,厚积而薄发,更是志在必得,眼下未尝不是自己一飞冲天的时机。退也是死,进也是死,不如拼死一搏,想到这里,毅然对杨柯抱拳一揖:“愿与公同心同德,兴兵勤王,誓诛****。”

    “好,将军真俊杰也。”张昌笑嘻嘻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卷轴和一盒朱砂,递给了裴瓒,裴瓒接过来一看,原来是早已准备好的清君侧的奏疏,签上字盖上手印,张昌珍而重之的收进了怀里,裴瓒看着面带微笑的杨柯,心里最后那一点犹豫不决也被打得粉碎,内心发出了和蒯钦一样的感慨:“这小子越来越不是个东西”。

    杨芷从睡梦中被嘈杂的人声惊醒,她刚刚起身,串儿掌灯走了进来。

    “串儿,怎么了,外面是什么声音?”

    串儿一边将外衣披在杨芷身上,一边催促:“不知道,外边火光冲天,还听见人喊马嘶的,情况不明,太后,您快起来,咱们先到厢房躲一躲。”

    两人一起跌跌撞撞出了卧房,院子外边的声音听得更真切了,内监的奔走呼号之声夹杂着宫门的撞击之声,火光冲天,一片混乱。杨芷一把抓住了串儿:“串儿,是不是柯儿来了?是的,是的,一定是柯儿来了,他来救咱们了。。。。。”

    话音未落,大门被轰然撞开,一个人率队大踏步冲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叫:“姐、你在哪?柯儿接你来了。。。。。。。。。”

    杨芷惊喜交集,在一瞬间,所有的恐惧、压抑、担忧为之释放一空,再也坚持不住,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杨柯伸手抱起了杨芷,对身边的裴瓒斩钉截铁的下达了命令:“紧闭城门,任何人不得进出,严密封锁消息,带上太子,咱们回洛阳。”

    一篇帖写罢,卫瓘放下了笔,看着墨迹淋漓的铁画银钩,满意的左右观瞧。卫恒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奉上了一杯茶:“父亲近日书法更是精进了,人都言您与索幼安的书法是一台二妙,依儿子看来,父亲的字若鸿雁奋六翮,飘飘乎清流之上。率情运用,不以为难,其意境和笔力均在他之上。”

    卫瓘接过茶碗,轻轻啜了一口茶汤,看着卫恒摇了摇头:“为父今年七十有三,尚不能追圣人从心所欲不逾矩之境,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我们同是师法于伯英先生的草书,我得伯英先生之筋,你得其骨,幼安先生得其肉,若论笔力和意境,你我父子和索大人均难望其项背,为父老矣,你还年轻,要见贤思齐,勤练不辍,他日必有大成。”

    “父亲的教诲,儿子谨记。”卫恒恭恭敬敬点头称是。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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