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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春秋我为王-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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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网络,生意已经扩展到了新绛周边百里之内。再运输到晋阳、温县等地区售卖,只是时间问题。

    但赵氏的商贾势力仅仅局限于晋国,以及北方戎狄之地,子贡原先熟悉的,则是晋、卫、鲁这条线。而利用韩氏的人脉和商贾,他就可以让子贡派人去中原各国熟悉行情,历练历练,为日后成瓷正式走出国门,销售诸侯做准备。

    说起来,子贡的商队前段时间还碰到了一件蹊跷事,当时,他们去新绛北面几十里外的一处大夫领邑送货。去时一路无事,可回来途径山区时,却骤然生变,居然遇上了盗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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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骤然生变(下)() 
事后众人向无恤禀报说,一共有十多个盗寇光天化日之下拦截于道上,要他们放下所获钱帛。。。所幸当时是虞喜亲自带队,还有一个伍的轻骑士护送,在上次山下的伏击战后,这些骑兵都已经见过血,而且训练更加严格有素。

    在虞喜的指挥下,他们五把马弓在敌人靠近前,几轮齐射,纵马逐之。加上商队的随从们也都带着武器,所以很轻易就击溃了来犯的盗寇,自身只伤了一人。检视他们留下的尸首后,虞喜发现其中华戎混合,有无衣无褐的野人,也有披兽皮穿绔的戎人。

    这倒是咄咄怪事,在新绛城附近百里之内,六卿驻了整整六师的兵力,加上国人勇武彪悍,常常带剑出行,一般的小盗都不敢过来。

    不过无恤想想也就明白了,遇袭的地点地处山区,也就是后世南北延长数百里的吕梁山,颇有些偏僻。而晋国本就是华戎混居之地,在山区遗留着小股戎人盗寇,也属寻常。在卫国,甚至都城濮阳城外,都有戎人的聚居点。

    赵无恤让商队以后在经过那一带时,人手加倍,并差人上报邑大夫和司寇署。

    只望来年能有好收成,而周边领邑的晋国大夫们不要压榨过度,让盗寇越来越多。

    又过了一会,门外有竖人前来传话,说是晋阳大夫车驾已经快到下宫,宴飨即将开始。于是无恤就邀同韩虎、张孟谈,一同往今晚的舞台,下宫大殿走去。

    ……

    赵鞅高冠博带,坐于大殿正席,他的一些亲信家臣,则长跪于两侧的蒲席案几上,温和而谦逊的赵伯鲁也在其间,赵广德作为堂弟,陪坐其侧,不过他心里。更愿意和赵无恤挨着。

    就在此时,三位未冠君子联袂而至,他们着深衣广袖,佩玉将将。左侧者为张孟谈。缓步沉稳,趋行守礼;右侧者为韩虎,形貌昳丽,玉树临风。

    但走在中间,隐隐为二人之首的。是其貌不扬,却散发着一股昂扬和干练气质的赵氏子无恤!殿内众人的目光在无恤身上游动,只见无恤穿玄色的田猎纹深衣,佩白玉环,举止彬彬有礼,早已不是一年前那个在燕飨上行错礼,还当众箕坐的童子了。

    今天主君只召回了长子和幼子,却冷落次子三子的做法,也让一些家臣暗中议论纷纷。觉得这可能预示着世子之选,仲信和叔齐。已经被排除了可能,而未来的家主,就在伯鲁与无恤之中择其一。

    要放一年前,殿中的多数人,还是倾向于伯鲁的。他是位颇有仁名和孝悌之义的长君子,还是赵氏诸子里,和曾祖父赵文子最像的一个:在长者面前,柔顺得好像禁不起衣服的重量,说话轻言细语好像没有发出声音。

    更重要的是,他的母亲是韩氏女子。还与韩氏的嫡孙女订下了亲事,赵韩同盟,可谓是赵氏在晋国内部,最重要的一环关系。

    可这种情况在一年前被打破了。庶君子无恤如同划过天际的大火星般耀眼夺目,其表现将三位兄长完全遮盖。

    先是获白麋这一代表祥瑞的征兆,其次是治理成乡的诸多举措,以“止从死”法令树立仁义之名,收野人氓隶之心。以麦粉、瓷器货殖新绛,为赵氏创利无数。在场诸人,谁家里没有这两样东西?

    而且据说,他在成乡的一些改制,已经上书给了主君,将在赵氏直属的领地上逐渐推行。

    下宫大夫里,尹铎、傅叟的态度尚在两可之间,而军司马邮无正,则已经明显偏向这位颇为知兵的庶君子。

    在三人行礼后,韩虎和张孟谈各自就坐于末席,无恤也要归位,坐到赵伯鲁和赵广德中间的席位去,却被赵鞅止住了。

    “伯鲁,无恤,随为父来,吾等去殿外等候晋阳大夫。”

    殿内众人心中暗惊,本以为董安于离开了两年,和赵鞅的君臣关系会冷淡下去些,谁知,主君竟然给他如此高的礼遇!

    其实说起来,他们里面大半的人,都是董安于发现后推荐给赵鞅的。而三位大夫也知道,对于赵氏世子之位,赵鞅自有主张,他们加起来能造成的影响,也抵不过董安于一句话。

    于是赵无恤在赵鞅召唤下,和长兄伯鲁亦步亦趋,绕过大殿的斧纹屏风,来到了后边能俯瞰整个下宫的高台处。

    站在台榭之上,赵鞅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指着远处巨影憧憧,点着些许薪柴光亮的墙垣和门楼说道:“今日董安于大夫归来,我与他名为君臣,实为师生,更是朋友,你二人也要曾师事于他,向他请教治家之道。”

    伯鲁和赵无恤齐声应诺,赵鞅微微颔首,虽然自己有两个不成器的逆子,但好歹一棵树上,还结了两颗好枣。

    “我听说,你们一年前离开下宫时,曾携手同唱常棣之华,鄂不恚|(ei);凡今之人,莫如兄弟。当日的兄弟之情,当日的允诺,你们可还记得?”

    赵无恤感觉赵鞅今天不同于往日,他未曾饮酒,却脸色微红,眼中泛着异样的光。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似乎有许多感慨藏于胸中,还格外有人情味。

    自从去岁冬至日后,无恤的确有大半年没见过伯鲁了,两人虽然经常往来下宫,却总是擦肩错过。伯鲁已经二十余岁,长冠白衣,面相方正平直,薄薄的嘴唇上留了两撇淡淡的胡须,眼神温润而柔和。虽然在地方磨砺后,显得干练成熟了些,但总体而言,和以前没什么大变化。

    于是,在伯鲁先讷讷地应了一声后,赵无恤便答道:“唯!小子谨记于心,八月未央时,还给伯兄送去了新制作的粉食月饼,只盼与父兄、阿姊能像月圆一般,全家团聚。”

    听了赵无恤的回答后,赵鞅对这个小儿子越发满意:他在被两个不成器的哥哥暗算后,能忍耐为他们隐瞒,还经常做些颇有情谊的事情来。那月饼,他也曾吃过,虽然当着家臣的面笑无恤“不知君子远庖厨也”,但心里,却感受到了无恤的一片“孝心”。

    赵鞅拊掌笑道:“善,大善,你做得好,以后无论各自地位身份如何,也要如此这般。赵氏子嗣,就如同一支手掌,松开时,只会被各个击破,只有合力为一,才能打疼我们的敌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伸手在二人肩上亲切地拍了拍,这种感觉,赵无恤已经久违,一时间竟愣住了。

    说完这些话后,赵鞅正欲与两个儿子携手走下高台,但刚刚迈步,却只觉得耳朵蜂鸣不止,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赵无恤和伯鲁同时吓了一跳,连忙一左一右搀住了赵鞅。

    “父亲?是否身体有恙?”

    “无妨……”

    赵鞅轻笑了一声,继续站了起来,推开了两个儿子搀扶,仿佛恢复了晋国上军将,赵氏家主的虎步雄姿。

    “大概是南下成周时的头痛症又犯了,没有大碍,我今日定然要拉着董子,罚他三爵迟来之酒,好好畅饮一番,正所谓聚於今宵兮,欢乐极!”

    整理了一下冠带后,赵鞅继续向前走了几步。谁知,每一步都感觉格外沉重,才刚刚踏下台阶,他就再次感到天旋地转,竟就这么一头栽倒在绒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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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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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

    无恤和伯鲁大惊失色,连忙跑过去,伯鲁抱着赵鞅摇晃,惊惶无措。或许是因为与赵鞅并非纯粹的父子之情,无恤先冷静地试了试他的呼吸,平缓而有序,然后开始猛掐人中,希望能让他转醒。

    片刻后,赵鞅缓缓睁开了眼睛,刚好看到了眼前二子的表现。

    “父亲?”伯鲁喜极而泣,赵无恤则用手掌试探赵鞅能否看清眼前的人。

    伯鲁的处置失当,和赵无恤的镇静处之,对比如此之鲜明。

    赵鞅叹了口气,用残存着的最后一丝神智,对赵无恤说道:

    “一切由董安……”他只来得及说了五个字,随即便眼睛一翻,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赵鞅的眼前,彻底陷入了黑暗。

    黑暗也笼罩在赵无恤和伯鲁的头上。

    伯鲁再次涕泪满面,而赵无恤的脑子也有点乱。

    赵鞅突发急症昏迷?这件事情,他前世在随手翻阅史记时,似乎也有点印象,但谁让司马迁把此事记载得十分荒诞离奇。他本以为,和所谓“赵氏孤儿”的戏剧故事一样,是后世的加工编造出来的。

    何况,也不知道具体时…《长…《风…《文…《间!

    谁知道,竟然真就让自己碰上了!

    无恤咬着牙让自己强自镇静,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出事,赵鞅挑的,可不是一个昏迷的好时候啊。

    或许是因为赵无恤小蝴蝶翅膀扇动的缘故,又或是历史原本如此。现如今的晋国六卿之间的关系极其紧张。

    一旦赵鞅有什么意外,那将是震荡晋国政坛的大事情:赵氏世子未立。范、中行虎视眈眈,知氏坐等鹤蚌相争。魏氏态度暧昧,一不小心,第二次下宫之难就会酿成!

    黑暗中,处处危险!六只斗了百年的野兽背靠着背,等待吞吃最弱小的那一头,赵氏,绝不能乱!

    赵无恤努力平静呼吸,做出了决定,他看了一眼抱着赵鞅。已经哭成了泪人的伯鲁,知道现如今,只能靠自己了。

    “伯兄,噤声!切勿张扬!”他的语气,却一点不像在和大哥说话。

    伯鲁一愣,捂住了刚准备失声呼救的嘴,把赵无恤当成了主心骨。

    赵无恤则拉住匆匆赶来的两名黑衣侍卫,说道:“留一人在此保护吾等,另一人速速去告知郑司士!请他带着一两黑衣过来!”那名黑衣知道事态紧急。便急忙跑开了。

    这些黑衣黑甲的侍卫,都是从赵兵里千挑万选出来的忠诚精锐,持干戈和短剑,常年守卫在家主身旁。也是后世战国时代赵国黑衣宫卫的前身。其首脑名为郑龙,是赵鞅的车右,爵为上士。地位低于邮无正,对赵鞅也是忠心耿耿。

    当披甲戴胄的郑龙闻讯后。三步并作两步赶到时,赵无恤早已经历了一次次失败。终于放弃了重新唤醒赵鞅的尝试。

    方才,他也没有闲着,而是将附近看到此事的竖、寺,女婢都一一招唤过来。责令他们不得随意离开,并围成人墙,遮挡躺在地上的赵鞅,切勿让人再看见。

    见郑龙赶到,无恤抬头说道:“郑上士,事情你都看到了,父亲有恙,请让黑衣侍卫抬着步辇,将我父送到有床榻的偏殿去,记住,平起平落,切勿晃动!”

    “另外,肃清去往偏殿的道路,沿途戒严,闲杂人等一律哄退,切记!任何看到此事的人,都给我拘禁起来,不得泄露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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