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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望春风:双面宰相-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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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这个蠢货!”柳莺大怒,大步上前,“啪啪啪”给了于老六三个耳光。她咬牙切齿,瞪着眼睛,怒气冲冲地说道,“真是个败时的东西。偏偏要来坏我的事。”

    挨了最爱的女人的耳光,于老六脸色惨然,露出一丝苦笑。突然,他身子一软,歪向一旁,瘫倒在地上。

    柴朗一惊,连忙走上前去,拍拍于老六的脸庞,大叫道,“怎么了?醒醒,醒醒!”于老六的眼睛再也没有睁开,从他的鼻孔处,流出了两行黑血。柴朗伸出手来,探探于老六的鼻息,那里已经是一片冰冷。

    “他死了。”柴朗气恼不已,踢了踢于老六的尸体。柳莺当然没有如此大的力道,能够用几个耳光就把于老六置于死地。他显然死得很不寻常。那流出来的黑血,说明于老六体内已经中了剧毒。

    捕快上前搜查,在于老六的身体上找到了一个梅花形伤口。应该是于老六用一种带毒的梅花形的细针,刺入自己的身体,自杀而死的。

    这梅花针,就是当时绯雪情急之下放入小锦囊的致命毒针。如果于老六看到纸条,还不肯离开,那梅花针能在最后时刻,让他免于遭到折磨。她相信于老六如果一旦醒悟,会明白她的苦心。

    “现在线索也没了。人证也没了,物证更没有。”柴朗冷冷地对柳莺说道。“你还夸下海口,现在搞得一塌糊涂。”

    柳莺也被吓懵了。她怯生生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金元宝,说道,“幸好我这里还留了一个。”柴朗递给一个资深的老捕快。那捕快仔细端详摩挲一遍之后,说道,“柴尚书,这是假的。铜做的。”

    柴朗愤怒地把假元宝掷在地上,背过身去,淡淡地说道,“让这毒妇和于老六一起下地府,好做一对亡命鸳鸯。”

    柳莺还来不及反抗,锋利的短刀已经划过了脖颈。一股热血喷出,洒落在于老六的尸身上。这倒是应了柳莺对于老六的生死之约。这一天,的确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也是他们的最后一天。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临死前也不醒悟。其实,她与于老六,都是同一种人。他们都在妄想得到,根本不属于他们的东西。于老六失败了,她也失败了。

    此时,大门已经被踹开,贺怀远带着大批官兵闯进了宅院。看着横尸地上的于老六和柳莺,柴朗淡淡地说道,“这都是作乱的贼人,被我们剿灭了。”

    心里清楚内情,贺怀远也没有与柴朗过多啰嗦,便认可了他这个说法。他带兵离去之前,回头说道,“柴尚书,请给他们收个尸,好歹安葬一下。如果你刑部不愿意,兵部可以代劳。”

    “这个没问题。”柴朗笑眯眯地说道,“好歹草席一裹,挖个坑埋了,也是我的一片心意了。”贺怀远笑了笑,转身离去。

    得知于老六和柳莺的死讯,陆望只是端着茶盏,在窗前站着,凝眸看着春日的海棠。燕子穿过帘幕,高飞低翻,时时呢喃细语。这一派春光明媚的景象,却让陆望感叹生命的无常。

    原本费尽心思,想要让这个普通的卖菜汉于老六逃出腥风血雨,却难以料到人心的脆弱。不想伤及无辜,却最终让于老六送了性命。

    陆望也感到了一丝的迷惘。春光正盛,斯人已逝。留不住的人,终究是留不住。他将茶浇在地上,以为奠礼。于老六,走好!

第537章 饶皇后出手() 
云州之事已经落下帷幕,朝中局势也大为逆转。柴朗虽然曾经自以为抓住了云州案的马脚,却最终无功而返。饶士诠更是心中焦躁。环顾朝野,陆望的势力越来越强大。他能够下手的地方,也越来越少。

    到了现在这个最危险的时候,他不得不把自己的女儿搬出来,救一救目前危险的局势了。

    “女儿,你一定要出手了。”饶士诠坐在饶皇后的寝宫,忧心忡忡地说道。这段时间以来,他似乎老了很多,头发也白了大半。自从饶弥午被发配到碎叶湖做苦役之后,饶士诠日日不得安寝,担心自己苦心经营的大厦,将会一步步走向瓦解。

    饶皇后也知道,现在饶家的势力大不如前。兵部、户部都落在了陆望的人手上,贺怀远是公认的陆望亲信,李念真也是陆望的“亲家”,在内阁的李琉璃也是陆望的同盟,与饶士诠早就因为饶弥午大婚的事公然翻脸了。

    礼部尚书宗立文与工部尚书刘义恒实际上也是陆望阵营的人,只是看起来表面上保持中立而已。只有刑部和吏部在饶士诠手上,没有被陆望抢走。但是,按照这样的局势发展下去,恐怕这两个关键部门也很难一直牢牢地握在手上。

    “爹,难道就不能和陆望讲和吗?”饶皇后皱着眉头,对此也感到头疼。饶家毕竟是她的后盾。她能在皇后这个位子上坐稳,也很大程度是得力于娘家的雄厚实力。

    如果饶家倒台了,她后台空虚,位子也会不稳。虽然与刘义豫生育了皇子,但是天威难测,如果饶家受到重创,甚至倒台,她这个皇后也就是坐在火上烤了。现在刘义豫对她也日益冷淡,如果要出头为饶家争取,她自己也要冒一定的风险。

    饶士诠黑着脸,摇了摇头,冷笑道,“我和陆望势不两立。女儿,你要明白,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有我没他,有他没我。现在他步步紧逼,朝廷六部,只要吏部和刑部我们还要影响力,其它四部,我们已经插不上手了。前段时间,借着云州案,连户部也失去了。”

    户部是朝廷的“钱袋子”,一直都是饶士诠的自留地。在艾进离奇暴毙之后,刘义豫和赤月对饶士诠已经失去了耐性,没有再让他插手户部,而是让李念真执掌户部。这等于是让陆望的手牢牢控制了这个“天下第一部”。这也是饶士诠忧心忡忡,要奋力反击的原因。

    “爹,现在你想让女儿怎么做?”饶皇后知道饶家是要跟陆望死磕到底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陆望风姿卓越,如琼山玉树,饶皇后私下里也认为他是当世英才,希望饶家能与他好好相处。只是,看现在的形势,双方已经撕破脸,不可能再修复关系了。

    饶士诠皱着眉,急切地说道,“现在,关键的是要让弥午回到京都。从碎叶湖那里得到的消息,弥午在那里过的很不好啊。”

    饶皇后吃了一惊,问道,“当时陛下震怒,把弥午发配碎叶湖,已经是网开一面了。现在怎么可能让他再回来呢?”

    “再不回来,他待在那里,我们饶家就没有未来了。爹已经老了,只有弥午一个儿子。让他先回来,以后我们再找机会。”饶士诠看来决心已定,非要让饶弥午从碎叶湖回到京都。

    饶皇后知道父亲是在逼迫自己出手,把饶弥午从碎叶湖救回京都。饶家只有饶弥午一根独苗。如果让饶弥午一辈子在碎叶湖待下去,饶家就等于绝后了。她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爹,就算他回来了,也不大可能再恢复官职了。能有个平民身份已经不错了。”

    听到饶皇后的语气有些松动,饶士诠心中一喜,眉头上扬,急切地说道,“只要先起来,以后的事再慢慢想办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女儿,你这次帮家里一把,也等于是帮你自己啊。我们都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饶皇后点了点头,让侍女把皇子刘允西带了过来。她摸着刘允西的头,沉声说道,“要让弥午回来,只能我们娘儿俩豁出去,向陛下讨这个脸面了。不过,爹,你也要在碎叶湖那边有所行动。这样我在陛下面前,也好说话些。”

    “这些事情,我会来筹备的。陛下那边,就拜托你了。”饶士诠得到饶皇后的应允,欣喜地告辞而去。

    不久,刘义豫在退朝回宫时,刚想坐下休息,突然太监却来报,饶皇后来了。刘义豫皱着眉头,说道,“传她进来。”太监支支吾吾地说道,“皇后。。不肯进来。”

    “不肯进来?”刘义豫问道,“她来到寝宫门口,又不肯进来,这是做什么幺蛾子?”太监低着头,不敢再出声。刘义豫哼了一声,甩了甩袖子,站起来走出宫门。

    到了门前,他却大吃已经。平日经常盛装丽服的饶皇后,此时穿着一身素服,脱去钗环,抹去妆饰,赤着双脚,站在宫门前的石阶上。她眼里含着泪水,悲悲切切地看着刘义豫。

    更让刘义豫又气又恼的是,他唯一的皇子刘允西,此时也穿着素服,赤着双脚,站在饶皇后身边。饶皇后拉着自己的爱子,一脸悲容地看着目瞪口呆的刘义豫,尖声叫道,“陛下,臣妾今日,是向陛下求一个情面的。”

    刘义豫大怒,“你是大夏的皇后,居然如此不成体统!穿成这样,到底是想干什么?”饶皇后一身素服,连皇子也是穿了一身素,这是带孝的服饰,两人赤脚面圣,分明是一副亡国投降之像。在刘义豫眼里,也是十分不吉的败亡之兆,让他怒火冲天。

    饶皇后哭哭啼啼地说道,“陛下,臣妾的亲弟弟,在碎叶湖已经生了重病,危在旦夕了。臣妾恐怕,娘家唯一的血脉,就要断送在碎叶湖这个苦寒之地了。”

    “这是饶弥午自食其果。”刘义豫气得胡子发抖,指着饶皇后,大声骂道,“朕饶了他一命,已经十分宽待了。你身为皇后,母仪天下,又为朕生育了皇子,所以饶弥午才能免于一死。你心中应该十分清楚,现在居然还拉着皇子,来要挟朕!谁指使你的!”

    “陛下!没有谁只是臣妾。只是弥午是臣妾唯一的弟弟,也是皇子唯一的舅舅。好歹他也是皇亲国戚。如果他就这样死在碎叶湖,我天家颜面何在啊!”饶皇后哀嚎着,突然双膝一弯,拉着皇子跪在冰凉的石阶上,定定地看着刘义豫,露出一副决绝的表情。

    “你这是干什么!”刘义豫见她与皇子一起下跪,气得两眼发昏。“这是要挟!这是要挟!你们把朕的朝廷当做什么了?我看你们饶家真是眼睛长在头上了。朕太宠爱你们了,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饶弥午不死,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你们不感恩,还要得寸进尺!”

    这一次,饶皇后看上去是丝毫不肯退缩。在她的心里,饶家与她自己是一体的,更是将来皇子登基的强大后盾。

    “陛下,如果不让弥午从碎叶湖回到京都,臣与皇子,就一直跪在这里。”她是孤注一掷了。

第538章 逼谏() 
这虽然是春天,但石阶上还是一片冰凉。饶皇后和皇子刘允西赤脚跪在石阶上,又穿着单衣,在风中有些瑟瑟发抖。她们本来就是养尊处优,平日里身子骨都是用一大堆补品养着,又不爱动,所以弄得身娇肉贵,不堪风露。

    才跪了一会儿,皇子就连连咳嗽,以手掩口,轻声对饶皇后说道,“母后,儿臣有点不舒服。”饶皇后厉声说道,“你舅舅都快死在碎叶湖了,你这一点不舒服算什么。我们娘家都快死绝了。”皇子见自己的母亲罕见的严厉,也吓得不敢再说话。

    她虽然自己也感到遍体生寒,但也不肯退缩,要逼着皇子与她一起跪在这里“逼谏”。今日既然来了,她就不会回头。

    娘家就是她的靠山与大树,如果饶家真的绝了后,她日后要扶植皇子登基上位,那也就增添了许多风险。为了她自己,为了皇子刘允西接任大宝,她一定要冲一冲,逼得刘义豫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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