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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望春风:双面宰相-第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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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下人被秘密找去审问,也一五一十地交待了。

    现在,主办此案的陆望需要的,就只差郝遒藏在床下暗格的那份东西,檄文“手稿”了。付强目前的任务,也就是稳住郝遒,把那份手稿原封不动地交给陆望。

    郝遒听见付强自称已经安排好,便放心地松了一口气,揉了揉额头。“那就好。我先睡一会儿。你出去吧。”

    他话音刚落,府里的管家便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管家吓得浑身发颤,抖抖索索地对郝遒嚷道,“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上前一步,把管家一脚踹开,郝遒满面怒容,“说什么丧气话,慌慌张张的!”付强在一旁冷眼旁观,悄悄退到了郝遒的床沿旁。

    “大门。。被封了!内阁陆大人。。还有内卫来了!”管家蜷缩在地上,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此时,院子里一片叫嚷之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陆望大步走了进来,面色冷峻。内卫统领鹰扬一脸阴沉地跟在后面。大批穿着铠甲的内卫包围了整个府邸。郝府的家人吓得惊声尖叫,全部被驱赶到院子中。

    郝遒这才猛然反应过来。他迅速冲向自己的床沿,想拉开暗格,毁掉那份致命的“手稿”。

    没想到,早已站在床边的付强,立刻挺身而出,拦在郝遒面前。他把郝遒一把推开,大声叫道,“陆大人,鹰大人,逆贼的通敌证据,就在这里的暗格中!”

    “你。。”郝遒被推倒在地,不敢置信地看着付强。内卫早已一拥而上,把郝遒抓住,五花大绑,押到陆望和鹰扬面前。

    陆望缓缓走到郝遒的床边,拉开暗格,拿出了那份檄文“手稿”。郝遒浑身发抖,爬到陆望脚边,嚎哭道,“陆大人,饶命啊!我府里有很多很多。。黄金,都。。给你们。。”

    “谁要你的造孽钱!”陆望一脚把他踢开,冷冷地说道,“逆贼通敌证据已经查获。马上查封郑国成府邸!”

第665章 揭发() 
郑国成与郝遒被抓捕下狱。几乎是一夜之间,他们就从位高权重的大臣沦为阶下囚。

    被押入大狱,郑国成捶胸顿足。自从那天晚上,家中失窃以来,怪事就一桩接着一桩。先是看守严密的府邸居然被贼人轻易闯入,金银首饰离奇被盗。然后自家书房的花瓶中,居然被搜出了檄文的“手稿”。更要命的是,那份“手稿”上的内容虽然不是自己写的,但是却是自己的字迹。

    郝遒本以为发现了这份檄文“手稿”,能够让自己发一笔大财,结果却引来了一连串事端。郑国成的死对头乔伟居然发现了此事,打算捅到宫里,报告刘义豫。他们想做掉乔伟,斩草除根,彻底铲除危险。乔伟是被杀了,但是危险却没有解除,最终引来了杀身之祸。

    他们二人被分别关押,各自在牢房中大声嚎哭,不住地喊冤。郑国成大叫道,“那东西不是我写的啊!我怎么会写那么大逆不道的东西呢!是郝遒陷害我的。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饶大人!”

    郝遒听见郑国成在那里大骂他,气得咬牙切齿,“这个龟儿子,居然还敢反咬我一口。我都是被他害了!”

    这两人互相对骂,在大牢里吵吵嚷嚷,搅得牢头不得安宁。看守的牢头分别走到二人的监房前,用锁链凶狠地敲了敲。“别吵啦!进了这里,还想活命吗?趁早认命吧。还在这里鬼叫,真是不识相。”

    郑国成以前是掌管文武百官升降任免的吏部尚书,现在却被一个看守牢房的糟老头子大声呵斥,气得怒火攻心。他拼命挣扎着,把身上的铁链镣铐弄得“铮铮”响。“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饶大人!”

    牢头不屑地哼了一声,“就是陛下把你关进来的。饶大人也救不了你了。真是不自量力。”

    “饶大人。。他不管我了?”郑国成嘴唇发颤,不敢置信。

    “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牢头小心翼翼地说道。这里是刑部大牢,不过,这牢头却是九星门的人,自然是听命于陆望的。郑国成与郝遒的动静,都在牢头的监视之下。

    郑国成绝望地瘫倒在地上,两眼无神地盯着稻草。他现在就像是个活死人,只能等着死亡的降临。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在阴暗的过道里响起。牢头恭敬地带着一个穿着黑斗篷的男子来到地牢。他轻轻打开了郝遒的牢房门口,把郝遒单独提了出来。

    吓得瑟瑟发抖的郝遒被押着,走向一间单独的审讯房。那个男子也走了进去,门被关上了。

    男子脱下了斗篷,露出了真容。

    “是你!”郝遒一见他,气得汗毛倒竖,两眼圆睁,牙齿咬得格格响。郝遒扬起拳头,想要冲上去,与他厮打一番,又没有勇气。

    “没错,是我。郝大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那个男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轻蔑地说道。

    “付强,你为什么要出卖我?我待你不薄啊!”郝遒抹着眼泪,痛心疾首地问道。来者正是付强,也是他曾经最信任的心腹幕僚。付强知道他的秘密。也正是付强,给了他致命一击。

    “我是大夏的臣子,不是你郝遒的私人家奴。”付强冷冷地说道。“你干的那些缺德事,心里还没有数吗?京都的百姓都想生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郝遒身子一震。他作为京兆尹,口碑与政声确实十分糟糕。反正他对京都的百姓,也没有什么感情。那些平民的死活,他根本不愿意去官。只要能让他大口喝酒,大碗吃肉,他哪管小民痛苦呼号。

    除了逢迎上峰,讨好权贵,他的精力便集中在搜刮财物上。陆望也正是看准了他的贪心,才利用郑国成的檄文“手稿”,把他引入了这个死局。

    到了今日,郝遒却并无丝毫反省。他只是觉得自己时乖运骞,被付强这样的“叛徒”出卖,因此对付强满心怨愤。

    “你还来干什么?”郝遒垂头丧气地问道。

    “郝大人,念在我们往日相识一场,我是来给你指条明路。听了我的劝告,你或许还能活命。否则,就只有等着问斩了。”付强冷冷地说道。

    “哼!你会这么好心?”郝遒抬起眼睛,疑惑地看着付强。他此来必定有所图谋。郝遒并不相信,付强会真的出于怜悯来拯救他。

    “你看看吧。”付强把一张纸条递给郝遒。“只要你把这个情况捅出来,就可以戴罪立功了。这笔交易,绝对不亏。”

    郝遒低下头,只见纸条上只写了几个字。“柴千秋是女孩。”

    柴千秋,正是柴朗的“私生子”。前段时间,柴千秋被正式过继给了饶士诠,改名饶千秋。而且,在饶士诠和饶皇后的恳求之下,饶千秋还被授予了子爵爵位。

    饶士诠是打算让他作为自己的继承人了,所以积极争取了饶千秋的爵位,想把他培养成饶家新的领军人物。

    这个纸条上所写的内容,真是太惊人了。柴千秋,也就是饶千秋居然是女人!那么,朝廷授予他的爵位,简直就成为了一个笑话。这样一来,不断饶千秋的爵位会被剥夺,而且隐匿她身份的人,也会受到严厉的处罚。

    “你。。是要我和饶大人做对?”郝遒拿着纸条的手,有些颤抖。如果真的由他出面举报此事,那么就意味着公开与饶士诠撕破脸面了。

    “你还以为,饶士诠会来救你吗?就算他想,也没有这个能力了。”付强冷冷地说道。

    郝遒耷拉着头,仔细一想,倒也觉得付强说的言之有理。到了这个时候,谁都救不了自己。也许,只有自己奋力一搏,可能还有生路。

    “如果我出面举报了,能保住命吗?”郝遒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挣扎着活下去。这种愿望,让他可以为之做一切事。

    付强从郝遒手中轻轻抽过纸条,揉成一团,撕的粉碎。他从齿缝间轻轻吐出两个字。“可以。”

    “好,我答应。马上安排审讯吧。我立刻招供。”郝遒横下一条心,要挣扎求生。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走投无路,也只有按照这样的安排行事了。

    付强轻笑一声,转身走了出去。在刑部大牢门口,他走向等待着的陆望。他恭敬地低下头禀报道,“大人,一切都安排好了。郝遒答应按照我们的要求招供。”

    “很好,马上安排审讯。我们今天就要把他的供词做出来。”陆望满意地点了点头,与付强一起走进了刑部大牢。

    很快,陆望走进了审讯室,看见了一脸灰败的郝遒。他拍了拍手,书记官便开始记录。

    郝遒见到陆望,如抓到了救命稻草。“大人,我要揭发举报!”

    陆望微微一笑,“说。”

    “饶士诠的养子饶千秋,是女人。”郝遒大声叫道。

第666章 饶千秋的身份() 
两天之内,陆望便结束了对郝遒和郑国成的审讯。然而,审讯结果却十分惊人。让刘义豫大吃一惊的是,他刚刚御赐的子爵饶千秋,居然是个女人。这让他的圣旨,简直是个大笑话。大夏立朝以来,还没有女人被封为子爵的。

    在御书房,刘义豫目瞪口呆,呆了半晌。他看着陆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赤月也坐在一旁,冷笑着,从鼻子里哼出一股冷气。“真可笑,这可是你亲封的子爵。居然是个女人。饶士诠真是太胆大妄为了。”

    陆望沉吟道,“饶士诠倒也未必知情。郝遒举报,是柴朗故意隐匿不报,一直把柴千秋当成儿子在养。因为柴朗的妻子十分凶悍善妒,柴朗便想出了一个法子,想把柴千秋光明正大地带出来。所以,饶士诠就把柴千秋过继到自己名下,也作为继承人。”

    “你不是与饶士诠素来不对付吗?怎么现在反而帮他说话?”刘义豫捋着胡子,有些疑惑地看着陆望。他与饶士诠势同水火,已经是朝廷公开的秘密。饶士诠也屡次向陆望发难,只不过,陆望没有被他打倒,倒是越发滋润了。

    陆望淡淡说道,“臣只是实话实说,并不会落井下石。臣认为,郝遒的证言还是比较可靠的。饶大人如果只是为了找个继承人,不至于找个女孩来冒充,这也是不符合常理的。我估计,饶士诠大概也是被柴朗给蒙蔽了。”

    “饶士诠故意找女孩来冒充,是不太可能。”刘义豫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说道,“如果真的要找继承人过继,他大可以选择饶氏其他宗亲,何必去找柴朗家的呢!我看他真是老糊涂了。”

    “臣还是建议,最好陛下找饶大人问一问。听听他本人怎么说。”陆望抬起头,看着刘义豫和赤月,缓缓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刘义豫垂下头,感到脑袋发胀,“让饶士诠过来吧。当面锣对锣鼓对鼓地说清楚。”

    很快,饶士诠被带到了御书房。见到陆望在这里,他脸色一沉,预感到了危险。

    “饶士诠,你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赤月扬着眉毛,冷冷地问道。

    “臣不知。”饶士诠看着赤月冷如冰霜的脸色,心里也在打鼓。他想道,看来又是陆望来告状了。

    “哼!郝遒和郑国成的案件已经审理完了。让陆望把结果告诉你吧。”赤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等着看饶士诠的笑话。

    陆望清了清喉咙,朗声说道,“郝遒和郑国成已经招了。郑国成已经承认,那份檄文就是他写的。因为独子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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