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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曹贼休走-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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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诸葛玲给吕卓穿戴好衣服,忙去准备热水。

    洗漱停当,吕卓照例去院中打了一套军体拳,早晨的天气,北风依旧凛冽,到处都是白的,树挂满了亮晶晶的冰凌就连府中的丫鬟仆从也都穿了厚厚的棉衣,一个个裹的严严的,不时的把身子用力的缩紧,即便这样,依旧冻得瑟瑟发抖,不停的跺脚哈着寒气。

    “大人,早!”

    “将军,早1”

    下人见了吕卓,纷纷笑着打起招呼,别人家的下人,十之**,都是买来的,都签订了卖身契,唯独吕卓这里,都是聘来的,不论是谁,随时可离开,只要提前打声招呼,吕卓会让管家把工钱马结清。

    不过,直到现在,没一个提出要走的,倒是中间有几次有人家中有事告过假,这种小事,吕卓一向喜欢当甩手掌柜。

    吕卓也不藏,也不躲,来到庭院中央,紧了紧衣服,走行门,迈虎步,闪转腾挪,纵身跳跃,一会马步,一会冲拳,拳挂风声,动如脱兔,招式刚猛,力道十足,绊脚、飞踹、截肘,旋肘、冲膝,扫堂腿、劈腿,有板有眼,得心应手,拳脚如风,引得周围的空气啵啵直响,虽然穿的是单衣,可一会的功夫,吕卓的额头就见了汗。

    刚刚来府中点卯岗的甘倩,见吕卓在院中打拳,顿时看的入了迷,只见吕卓动如涛,静如岳,起如猿,落如鹊,立如鸡,站如松,转如轮,折如弓,缓如鹰,快如风,一举一动,都给甘倩很大的冲击,知道听到有人喊自己,甘倩才匆匆转身离去,只一会的功夫,心跳就鹿撞般急速了许多。

    哪个少女不怀春,吕卓在很多女人眼里,不仅一表人才,也是一方豪杰,英雄谁不爱,更何况吕卓还曾两次救过甘倩。

    “主公,你起的可真早?”等吕卓打完一套拳,诸葛瑾忙拿着皮袍走了过来。

    “早?”

    吕卓看了一眼依门往这边深情注视的诸葛玲,心说“若不是夜里太忙,指定起的更早!”

第365章 ,官盐黑幕() 
“姐夫,早啊!”诸葛亮也远远的跟吕卓打了个招呼。【。m】

    诸葛均跟在他后面,终究还是太小,一边走,一边闷闷不乐的嘟着嘴,这么冷的天,一大清早就被诸葛亮拽了起来,他心里难免有所不满。

    “早啊…”

    吕卓接过诸葛瑾递来的皮袍披上,伸手在诸葛均的脑袋上摸了一下,冲他笑了笑,叮嘱道“一日之计在于晨,去了先生那里可不要打瞌睡啊,小心把你把屁股打开花。”

    诸葛均吓的忙瞪大了眼睛,人也精神了不少,圆圆的脸蛋,亮亮的眼睛,精雕玉琢的模样,活脱脱一个机灵豆,张昭一向对他俩管教很严。

    吕卓一说要打屁股,一下子让诸葛均想起了那几次不堪回首的挨打经历。

    当诸葛亮两人走后,吕卓想起早晨用盐水漱口的时候,诸葛玲那小心翼翼的神情,对他触动很大,吕卓便冲诸葛瑾问道“子瑜,这制盐一事,你可有耳闻?”

    “制盐?”过了好大一会,诸葛瑾才明白叶辰问的是什么“主公,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不瞒你说,我也所知甚少,不过,这盐铁一向很难获取,也禁止私下流通,倒是听人说过,我们吃的盐,有两种,一种是天然晒制而成的卤,一种是人工制成的盐,咱们州牧府用的就是人工制造的。”

    “是如何制成的?”吕卓忙问道。

    诸葛瑾解释道“我听说,海边的居民,会把晒干的咸土刮下来,或者用草木灰汲取海水,然后放在器具里,加水蒸煮,等水分蒸发后,就能得到上等的盐粒了。”

    “蒸煮?”

    吕卓听了后,脑袋顿时大了一圈“都是用蒸煮之法吗?”

    诸葛瑾点了点头“我们所食用的都是如此得来的,很多穷苦百姓,怕是连盐也吃不上,这东西,可比金银贵重的多。”

    诸葛瑾一向不会撒谎骗人,他这么说,事情自然不会有假,吕卓对制盐的工艺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他至少知道什么叫盐场,前世在海南等地也曾多次见过晒盐的盐池。

    他没想到,这个时候的人,尤其是海边的居民,居然用柴火煮盐,都不懂得什么叫晒盐。

    反正徐州就有不少靠海的郡城,虽然天寒地冻,冷风刺骨,但是,吕卓心里却忧急如焚,这可不是小事情,来到这个时代,吕卓虽然力量有限,但是,他也希望能给这个时代的人民带来点什么。

    食盐,关乎数万万百姓的生计,由不得吕卓不重视。

    不到一日,吕卓一行人就抵达了胶东郡的一个渔村,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千里冰封,银装素裹,跟后世沿海城镇的繁华景象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十户渔村住户在海边安家过活,附近,除了海水,就是礁石,光秃秃的连棵树都没有。

    大海有着无法估量的宝藏,盐、石油、煤矿、海产、海上运输、观光旅游…可以说,在后世,沿海城市遍地黄金,可是,此刻映入吕卓眼帘的,除了广袤浩荡风浪不止的大海,就是荒凉清苦的几十户干巴巴、荒秃秃的草屋。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住的都是打渔为生的渔民,走访了几家渔民,吕卓了解到,虽然盐铁贵的离谱,堪称暴利,但是,一来产量有限,二来官府一力督办,这些渔民出功出力,所得回报也极为有限。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煮盐需要耗费大量的柴草,一个鬓发苍白的渔翁指着远处的荒山说道“看到了吗,那座山原本长满了参天的大树,可是,这才几年的光景,树就砍光了,即便这样,每年上头都会给我们分派份额,就我们一个渔村,一年至少要上交1000旦的粗盐,这不是要人命吗。”

    “还有这事儿?”

    吕卓一向是急脾气,闻听此言,脸顿时沉了下来。

    “可不咋地,附近的树都砍光了,上头也不理会,命令下来,稍有延误,非打即骂,整天派人催逼,为此,我们也只能自己想辙,唉,在上头眼里,这盐是宝贝疙瘩,可是,对我们来说,却是…催命符啊。”

    老头话还没等说完,就被刚刚从外面回家的儿子给打住了“爹,你胡说个啥,小心官府拿你治罪。”

    “怕啥,老头子我都快入土的人了,没几日好活了,有什么好怕的。”

    老头很激动,越说越气,看来,这口怨气憋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吕卓扶着老头坐2下,劝道“老丈,别怕,想说啥就说啥,你们大家受的委屈,我给你们做主。”

    老头忙问道“你是…”

    他儿子大壮见吕卓穿戴不凡,还带着随从,料知一定大有来历,也瞪大眼睛望向奇吕卓。

    吕卓自嘲的挤出一丝苦笑“说来惭愧啊,老丈,我就是这徐州的州牧,吕卓!”

    “州牧?”

    老头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一时没想明白州牧究竟是啥,可是,大壮却扑通一声,吓的跪在了地上。

    “大人,饶命啊,我爹他去一时糊涂,口无遮拦,胡言乱语,说的都是疯话,您可千万别当真。”

    大壮虽然耿直憨厚,至少,他比他爹明白这州牧究竟是啥,那就是徐州的天。

    刚才他老爹嘴里骂的那些当官的,全都归吕卓管,在大壮看来,这下彻底完了,自己不在家这一会的功夫,他爹就捅了天大的马蜂窝。

    吕卓转过身来,对诸葛瑾说道“看到了吗,子瑜,百姓见了我,都不敢说实话,为何?是我太疏忽了,这徐州的官场,是该好好的整顿一下,去,把本地的县尉给我叫来。”

    吕卓此番出巡,算是‘微服私访’,本想弄清是如何制盐的,想不到,却让吕卓又怒又愧。

    自古以来,盐铁一直都是官办,巨大的利益诱惑,让这些当官的,一个个中饱私囊,却丝毫不顾及百姓的疾苦。

    这些盐,毫无疑问,是渔民用最笨拙的方法,辛辛苦苦用血汗换来的,可是,却养肥了这些蛀虫般贪婪的官吏。

    而且,吕卓意识到,这绝不是个例,偌大的徐州北海等地,沿海的渔村不在少数,官盐的黑幕,绝对比想象的还要可怕。

第366章 ,两家相争() 
最近袁绍的日子的一点都不好过,年关刚过,曹操、刘备、吕布三路大军同时出兵,一时间,冀州大地风烟滚滚,大战一触即发。【。aiyoushenm】

    袁绍日夜忧虑惶恐不安,冀州文武也是团团乱麻,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形势万分紧切,黑山张燕也蠢蠢欲动伺机再起。

    若无强援相助,袁绍随时可能陷入四面楚歌的险地,这个时候唯一能依仗的外援,自然是非吕卓莫属。

    年前,袁绍刚刚应允吕卓的上表,封他为青州牧,在袁绍看来,这次吕卓必定投桃报李,主动出兵解冀州之困,可是,派了几次信使出使,却音信皆无。

    袁绍无奈,越发愁闷,只好再次把逢纪派往徐州,在逢纪出使之际,蒯祺也陪着蒯越来到了徐州。

    来到徐州,闻听吕卓不在彭城,蒯越眉头深锁,不由得长叹了一声,在州牧府等了一会,从事张昭和军师陈登闻讯赶来,落座之后,蒯越忙问道“二位,不知吕将军,现在何处?”

    张昭不疾不徐,从容镇定,一边让人沏茶,一边打量蒯越,陈登则眯着眼睛摇头回道“异度兄来的真不凑巧,昨日,我家主公就外出巡视去了,你也知道,如今徐州未稳,青州新定,大小诸事奏报章程堆积如山,我家主公鞠躬辛劳奔波不定,若说去了何处?不瞒异度,我们也不知。”

    “这……”

    蒯越心中苦笑,眉毛一扬,笑道“元龙,你莫不是在跟我说笑,这才刚过年关,而且,吕将军新婚燕尔,怎会如此匆忙?”

    蒯越此行,跟逢纪一样,也是为了搬救兵,希望吕卓能够发兵解荆襄之困。

    自从孙坚出兵以来,荆襄连连受挫,战事不仅胶着,也愈发被动,就在这个当口,偏偏刘表又染病卧床不起,真可谓祸不单行,荆州上下一片慌忙。

    蒯越身为刘表身边的得力幕僚,深谋远虑,智计不凡,及时果断的把目光转向了徐州,早在年前,他就派人给吕卓送来了书信。

    陈登笑道“异度,我家主公可一日也闲不下来,他跟刘景升可截然不同。你放心,我马上派人去找寻主公,你且耐心的在这里等个三五日,小弟也好请教一番,不瞒你说,异度大才,小弟仰慕已久。”

    陈登故意把话题绕开,东拉西扯,跟蒯越闲聊了起来,蒯越心中越发着急,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耐住性子,陪着枯坐。

    哪知,过了没多久,有门丁跑了进来,来到张昭近前,门丁凑到张昭耳边低声道“大人,冀州逢纪也来了,此刻正在门外等候。”

    “哦?”

    张昭微微一愣,随即捻髯笑了笑,冲门丁吩咐道“去,让逢纪先生进来,切莫慢待。”

    张昭并没有瞒着蒯越,故意提高了嗓音,蒯越听到逢纪的名字,心头一惊,越发忧急,心说“这逢纪必然也是来求援的,如之,该当如何是好,若吕卓被他请走,我此行岂不辜负了主公所托。”

    蒯越打定主意,无论如何,绝不能让逢纪‘得逞’,当逢纪来到会客厅,见蒯越也在这里,顿时僵立在了门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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