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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汉祚高门-第308章

小说: 汉祚高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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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认我的确对这段历史的了解没有达到学术的高度,肯定会有错误,但是也力求在背景的论述不要犯太低级的错误,所以对相应资料的搜集和整理还是较重视的,当然度娘是一个较重要的途径,当然可以说是一个百度党,但是这一段历史也真的懂一点,要不然搜都不知道搜什么。

    开之前,我也没想过要获得多大的关注,写到现在,褒贬都承受很多,偶尔有段时间玻璃心纠结的不得了,但是心态放好后再来看,或褒或贬都是一种关注,算是一个意外的惊喜。我记得有一个评论说,看着跟一些妖艳货不一样,说实话因为这个评论沾沾自喜了很长时间。但是话说回来,一本基调不同,思路不同,节奏不同,受众也不同,阅读感受当然不一样,很难有个标准评断好坏。

    所以大家以后夸的话,直接冲我来,对准我,无论颜值还是采,我都坦然接受。

    关于政治的妥协所造成的一些剧情毒点,应该是无可避免,以后可能还会有。

    分享一个现象吧,是社会福利问题,社会福利应该要好还是要坏?我们可以直观的认为社会福利越好,对底层民众自然越有利,是一个社会进步的表现。但再想一下,社会福利的成本从哪里来?主力当然是税收了,一旦这个成本增加,买单的会是谁?当然是纳税的主体工薪阶级。

    确实社会有的人因为各种因素陷入贫困,需要社会福利来保障生活。但也不能否认,的确有一部分人因为懒惰陷入了贫穷。如果不工作能获得生活保障,或者更加优越的生活,不考虑道德因素的话,会不会有越来越多人放弃工作?那么还要不要维持高福利?压榨那些勤劳,愿意工作的人血汗钱,去供养那些不肯工作的人?如果放弃了高福利,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又要怎么办?

    还有慈善问题,要不要杀光富人把他们的财富平分?那么还有没有人敢于去奋斗成为富人?整个社会会不会一贫如洗?人们怯于去积累财富。不用强硬的手段,既保护私有财产又能鼓励富人做慈善,那设立高额遗产税啊。现在国外不有很多人通过捐献财产成立慈善基金会来避税,目的虽然不单纯,但确实也拿出一部分钱来做了啊。

    要解决一团乱麻的问题,一刀切真的未必是最好的方法。世族既然在这个时代达到一个顶峰,也必然是有一些道理的。我们可以说东晋的门阀政治多黑暗,但是江北从刘渊开始,那是一连串的暴兵流,大杀特杀。但是等到局势有所稳定的时候,怎么又出来一个五姓七家?怎么又出来一个关陇军门?生命力江东这些高门还旺盛。虽然具体形式很不同,江东高门对皇权的反噬和钳制力度更大,但是生存方式较类似。

    这里插一句嘴,五姓七家虽然历史渊源很久,但是真正活跃崛起的时间,大部分还是在五胡之后,特别是北魏时期。哪怕是胡族暴兵流,在那个时代想要稳定局势,构架社会秩序,还要在一定程度借重高门的力量。如果主角在江东大开杀戒,过江之后他和那些胡虏相,法理、道义是没有任何优势可言的,他只是五胡乱华之外再添一蛮而已。

    有些友举例刘裕,刘裕北伐,刘裕重创高门。但刘裕北伐是在篡位之前,之后刘宋才定下了寒人掌机要的政治局面。所以后期主角必然要塑造成一个军事强人,但其实也要有所让步。而且这些高门,说实话,也不怎么需要特意去对付或杀戮,他们很有可能自己玩死自己。

    不说这些了,啰嗦了这么多,是告诉大家我态度很诚恳。最近这段时间调整一下,休息一下,至于更新安排,是前面说的那样。

    另外,求下保底月票,给我补补血。。。

    还忘了一点,一直记得的一件事,推本《黄蒿之内》,很早记着,老忘。。。明末的一本,关于明末我了解的较少啊,不过看开头作者确实很用心,有料,能让我这种外门感觉很厚重。蒿,念hao,不是gao。顺便再普及下我的名,汉祚,zuo,不是汉炸。

    :

0373 太保赞赏() 
七月,沈哲子率众归都,都前来迎接之人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从东篱门一直延伸到了青溪。

    从京畿收复的消息传播开,加苏峻在姑孰被荆州军打败,早先流散在左近郡县躲避兵灾的人陆续回都,健康城内渐渐有了人气,不再像刚刚收复时那样萧条。

    沈哲子这一次出都,某种意义而言也算是再创新功,击垮了建康左近最后一个隐患叛军张健部。虽然沈哲子压根没有见到张健,但这一桩事功总要有人领。

    所以沈哲子如今真的是当之无愧的大功之身,今次率众归都,自然引起围观。但前来迎接他的人,倒也并非全因他的功身,像早先已经与纪友有沟通的那些犯事者家人,今天也都纷纷出城前来迎接,想要看清楚沈哲子的真实态度。

    但更多的人前来迎接,主要还是因为另一个人的到场,那是王导。

    诚然沈哲子如今乃是大功之身,炙手可热,但却毕竟是一个小辈。而王导却早已经是世所公认的南北第一人,他竟然都亲自出城前来迎接沈哲子,礼待如此之厚,也实在是让人惊叹。尤其对那些早先没有被困在台城,新近归都的人家而言,这不啻于一个风向转变的标志,对沈哲子更加不好怠慢。

    沈哲子也没有想到王导居然会亲自出城来迎接他,老实说心内确有受宠若惊之感。以王导今时今刻的名望和地位,且不说沈哲子仅仅只是立功,算他篡位自立,王导也有足够底气保持超然。

    “何劳太保亲身相迎,晚辈真是惶恐,受之有愧”

    沈哲子离开队伍疾行至王导面前下拜道,倒不是他故作姿态,且不说他心内对王导评价如何,实在是没有在其面前倨傲的资格。

    “驸马亲临战阵,征讨叛人,功勋卓著。老朽之人,不能亲往掠阵已是有愧,王师凯旋而归,礼应前来迎接”

    王导笑语着弯腰扶起了沈哲子,脸那真挚不似作伪的赞赏神情被人看在眼,不免更加诧异,甚至有些不乏想象力者展开想象,莫非沈家已经与王氏达成什么协议?

    看到王导如此礼待他,沈哲子也不免感慨,常人或言政治肮脏没有底线,但其实政治人物也并非足够的厚黑能胜任,更多时候其实是需要更大的宽容心怀,摒弃个人情感因素去做出有利选择。

    在王导之后,又有更多人前与沈哲子寒暄几句。而后王导便拉着沈哲子的手笑语道:“驸马行旅辛苦,宜先归都略作休憩。”

    其他人听到这话,也都不好再前烦扰沈哲子,眼巴巴望着年轻人被王导拉着登了牛车。

    “维周今次……”

    王导顿了一顿,望着沈哲子微笑道:“驸马可愿听我这样称谓?”

    沈哲子连忙说道:“晚辈荣幸。”

    “那好,维周今次在曲阿所为,真可谓有经国之态我知此事牵涉众多,维周若有疑难,可直接道我,我自替你分担”

    讲到这里,王导眸神采奕奕,对沈哲子的欣赏更是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来。

    如果说王导早先对沈哲子的态度也是不乏正视,但那更多是提防和警惕。但是今次沈哲子在曲阿的做法则让王导有眼前一亮之感,甚至不乏刮目相看。

    以往的沈哲子在王导看来,虽然不乏谋武略,但是也有年轻人的通病,年轻气盛,不知收敛,态度过分强硬。这样的性格对一个年轻人来说不是什么坏事,但若这个年轻人突然在时局有了一个重要的位置,那可真是祸福难料。所以前段时间,王导都是尽力小心维系,必要时甚至不惜做出让步,是担心年轻人失于权衡,一时冲动做了错事。

    可是今次沈哲子在曲阿针对那些宿卫乱军所做的安排,扪心自问,哪怕是王导自己面对这个问题,也无法沈哲子做的更好。而且这个年轻人并没有因为大胜而忘形,反而视野越过眼前看到了朝廷在江北所露出的防御漏洞。

    这一层隐忧,可是连王导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或者说即便意识到了,他也没有精力和方案做出合适的布置。毕竟眼下他最重要的任务是安顿好建康周边乡人,让局势尽快平复下来。

    “不瞒太保,晚辈是真恨不得杀尽这群凶徒太保没有亲见,难想象这群凶徒到底犯下怎样令人发指的恶行可是,死的人已经够多了……”

    沈哲子语调不乏低沉。

    “尸横遍野,白骨盈沟,我南来时也是亲见,实在心痛维周此言不错,死的人已经够多了。过往这些日子,建康乡人安置,余者十之二三,丁壮罹难者更是不知凡几。这一口人丁,可不是一条人命那么简单啊”

    王导讲到这里,脸惯有的从容也被愁绪掩盖,实在是建康如今的破财情况他想象还要严重一些。

    沈哲子闻言后也是默然,他家虽然借此战事而崛起,他也凭此创建大功,但说实话,他对战争仍有一种本能的厌恶,尤其是这种没有任何意义但却又难以避免的战争。

    “有一事我想请问维周。”

    沉默片刻后,王导突然又开口说道。

    “太保请说。”

    沈哲子连忙说道。

    “我想请议迁京口人丁以充京畿人实,维周认为是否可行?”

    沈哲子听到这个问题,不免一愣,没想到王导居然会跟自己商议这种大事。且不说他根本没有资格商议这种级别的事情即便是有,也没有立场跟王导讨论啊。

    他下意识望向王导,而对方只是用征询的目光望着他,并没有什么试探的意思。

    沉吟许久之后,沈哲子才缓缓说道:“晚辈倒不觉得有此必要,诚然京口流人众多,建康眼下空虚也是事实。不过乡人人心所念却不可不虑,南北杂处,怨望诸多,稍有不慎,或酿生大祸。况且流人迁徙安置,所耗甚多,眼下之物力未必足用啊”

    “是我短视了,失于急躁,罢了,此事不必再议。”

    王导闻言后,脸不免流露出些许失望,倒也没有再坚持自己的想法,似乎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沈哲子相信,王导不会不明白自家和庾家在京口经营的基础。况且算没有这些,京口也不是青徐高门的势力范围。诚然京口地近淮北徐州,但是青徐侨门的高门过江伊始便在建康立足,并没有在京口有所经营。

    王导这个提议,或许真的只是出于充实京畿而考虑。沈哲子如果赞成并助推,可以顺势将京口的经营延伸到建康。但南北乡人的乱斗不得不考虑,如果无视,小民也能滋生大乱。

    况且,建康不是没有人,只是不好查出来而已。每逢战乱,便是世家大族大肆招揽荫庇人口之时。这个现象,是善是恶不好评判,朝廷在战乱时无力庇护民众,大族们承担了这个义务,只是从此后这一部分人丁不再为朝廷所掌握。

    朝廷的土断政策之所以褒贬不一,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大族出力保护下一部分人丁,转头朝廷用政令再划归国有,某种程度而言,近似耍流氓。

    王导是不可能支持土断的,这应该也是他的底线之一。所以宁可动念迁置京口流民,都不想与大族争夺人丁。

    “对了,维周可知南面战事进行如何了?”

    略过此节,王导又问道。

    沈哲子点点头:“吴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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